師父一巴掌抽了過去,啪的一聲響,隨后快速退后。
這一切速度很快,瘦猴兒身邊的人都沒有回過神來。
而師父退回來之后方才將身上的神行符給撕了下來,說:“給你個教訓(xùn),以后,就不是一巴掌這么簡單了。以為水火相克?連我動手貼了神行符都不知道看你本事也是一般。”
那邊的人頓時大怒,齊刷刷上前想要動手。
這邊師父自然不會害怕張佐臣也是慢吞吞的走了上來,帶著冷笑說道:“什么時候隱秘特勤局的人都變得這么功利不擇手段了?還真是讓人大開眼界,貧道倒是要好好看看,青松,貧道讓你加入隱秘特勤局就是為了這樣作為的?是不是貧道也要被你給除魔衛(wèi)道了?”
張佐臣對著主持陣法的一個中年男人開口說道。
這人臉色一變,對著張佐臣行禮,說:“師父,徒兒不敢!這次行動也是奉了國家的命令的,要是這些怨氣一直凝聚的話,對村民的影響很大……”
“影響很大?你們中也有養(yǎng)鬼道的傳人吧?這些怨氣用來干什么,你們比我更清楚好一個為了村民為了國家。養(yǎng)鬼道的都是一些什么人,難道你們不清楚?”
張佐臣臉色生寒開口說道,青松聽了,被嚇得直接跪在地上低著頭連話都不敢說了。
“你們這里誰做主?站出來說話。”
張佐臣淡然開口氣度不凡,這胖子發(fā)火了之后氣勢氣勢還真算不錯。
在龍虎山這種大門派當老大的,的確氣度不凡,見過世面的人就是不一樣。
瘦猴兒已經(jīng)恢復(fù)冷靜,對著張佐臣行了一禮,說:“茂縣陳家陳長生見過龍虎山張?zhí)鞄煛?rdquo;
張佐臣這次擺譜很是厲害,對于陳長生問禮根本就不做理會,好半天方才開口說道:“原來是陳家人難怪這么大的脾氣這么狠毒的手段,想不到,你們這些土匪也能夠加入隱秘特勤局,還真是開了眼了。”
張佐臣說話很是難聽,我覺得這是未來岳父在幫我出氣撐場子,不由得覺得很是感激,張佐臣其實還真的聽夠意思的。
這話說得難聽,陳長生的臉色頓時就難看到了極點,不過和對我無所顧忌的出手不同陳長生這一次反倒是冷靜了下來,甚至還能夠擠出笑容說:“陳家在龍虎山面前自然是什么都算不上,不過陳長生既然決定報效祖國自然就要為了國家盡心盡力,這些怨氣不但對百姓的生命造成了安危而且長時間存在的話誰能保證這怨氣里面不會吱聲出其他的東西來?上次是夜叉,下次會是什么?”
這話說得倒是硬挺,隨后陳長生將目光看向了我們這邊:“來路不明道術(shù)修為竟然這么高,等這件事情完了之后希望你們能夠到隱秘特勤局這邊來報個到。”
這就是赤裸的威脅了,打定了主意要公報私仇,師父理也不理會只是盯著陳長生不知道在打著什么主意。
“這次看在張?zhí)鞄煹拿孀由暇退懔?,張?zhí)鞄煟覀円仓皇欠蠲惺?,為了國家百姓還希望你不要讓我們難做。至于門派分別,張?zhí)鞄煬F(xiàn)在這個年代,我們更加需要摒棄門派之分,大家齊心協(xié)力,用其才不用其人對吧?”
陳長生說了幾句之后也放棄了動手的打算,而是直接開口說道。
我感覺不是那么好,總感覺陳長生他們的目標已經(jīng)鎖定在了師父的身上,空相也好,陳長生也好,他們都對師傅的身份有所提點顯然并不隱藏隱秘特勤局正在調(diào)查師父的事情。
“都回去,繼續(xù)布陣清除怨氣,青松你在隱秘特請局工作,現(xiàn)在不是龍虎山的道士,應(yīng)該怎么做我想你應(yīng)該比我更加清楚。”
陳長生這是完全沒有給面子的意思了。
而青松臉色變化了好幾次之后竟然還真的對著張佐臣磕頭,而后站起身準備繼續(xù)回去控制大陣。
“都給我住手,你們這群兇手,你們會讓他們魂飛魄散的知道么?”
看他們想要繼續(xù)行動,我的怒氣又沖了上來,一把搶過了鎮(zhèn)魂鈴鐺就要控制銅甲尸再次沖上去和他們?yōu)殡y。
“嘿,自然形成的銅甲尸,無主之物,小爺收下了。”
一個頭發(fā)像是亂雞窩一樣,身材不高,矮胖矮胖的家伙見我控制銅甲尸一動很快就竄了出來興奮的說道,隨后,手中幾道黑光竄了出來。
竟然是五根棺材釘。
漆黑如墨也不知道經(jīng)過了什么特別的處理,原本銅甲尸算得上刀槍不入威力已經(jīng)都有所見識,不過這家伙扔出來的五根棺材釘竟然很是輕松的刺入了銅甲尸的身體之中而后這家伙也是拿出了一個鎮(zhèn)魂鈴鐺來不過檔次成色比起我們這邊可是高出不少。
搖動一下這家伙口中就念叨了一句聽不清楚的古怪咒語,腳下也開始踩著古怪的步伐有時候還一跳一跳好像僵尸一樣。
我感覺到一股非常強悍的力量在和我爭奪銅甲尸的控制權(quán)我根本就抵擋不住即便鈴鐺搖得直響也根本阻攔不了這種趨勢。
竟然只能眼睜睜看著銅甲尸開始朝著那邊慢慢的移動過去。
“回來,你給我回來。”
我大驚大聲的喊道,但是沒有絲毫的幫助,而這時候張佐臣將控魂鈴鐺拿了過去搖動念叨口訣。
效果和我差不多只不過讓銅甲尸的速度變得稍微慢了一點而已。
“張?zhí)鞄?,您道行比我深多了要是較量道術(shù)我肯定不是您的對手,可惜,說道玩兒僵尸,我們茅山可是絕對的第一,無主僵尸誰拿著就是誰的,真是可惜,這樣一句銅甲尸您竟然沒有提前煉制真是失策,那晚輩茅山茅龍就卻之不恭了。”
這家伙很是臭屁說話也相當?shù)淖屓擞憛挘屓藷o語的是對于操控銅甲尸這一方面似乎還真的比不上這個家伙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銅甲尸朝著那邊移動過去。
這時候我脖子上的玉印又開始顫動起來,我能夠感受到韓德的意念頓時眼前一亮怎么忘了這一茬了。
無主之物?
這家伙也真敢說,這一次就讓他吃點苦頭。
見我心念動了,韓德頓時就從玉印之中鉆了出來,師父一直都是相當?shù)木?,掃了我一眼幾乎是在同時一道法咒打了出來掩藏了韓德的蹤跡。
韓德是厲鬼在白天出來威力大打折扣要是呆久了還有可能會魂飛魄散進入銅甲尸之中倒是要好了不少。況且我也不是要韓德動手收拾茅龍,畢竟茅山抓鬼玩兒僵尸很是厲害,不過在操控銅甲尸上面誰要是能夠和韓德對抗那才是怪事兒了。
茅龍得意非??粗谒家鞒鰜砹?,有點癲狂的樣子,像是羊癲瘋的感覺,等到韓德鉆入了銅甲尸的身體之中一切事情就開始變了樣了。
茅龍的鎮(zhèn)魂鈴鐺突然就搖不響了,完全沒有絲毫的聲音,而銅甲尸也停了下來沒喲朝著茅龍那邊行動。
茅龍原本腳下是踩著連貫的步伐雖然慢卻并不難看,這樣硬生生停頓下來之后,動作姿勢就顯得異常的難看起來了,無比的滑稽。
茅龍顯然并不注意這些東西,這一點,看他的造型打扮就可以理解了,這家伙癡呆的看著銅甲尸再看了看自己手中的鎮(zhèn)魂鈴鐺:我的控尸咒竟然遭到了這么強大的抵抗,完全沒有作用了,這沒道理啊。
茅龍不信邪,不斷的做法捏咒可惜都沒有辦法再控制銅甲尸,這家伙得意洋洋說這一句銅甲尸是無主之物,這家伙可是不知道韓德豈不是銅甲尸的主人么?這家伙在眾目睽睽之下沒有辦法用更加高深的法門來煉制銅甲尸現(xiàn)在也只能是抓瞎。
給我動啊。
茅龍只能將自己僵硬的動作改變一下,不過仍然沒有取得半點的效果,一張臉漲得通紅,看樣都快要哭出來了。
吹牛,得意忘形,果然都是要付出代價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