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越想越不對勁,心想柳天賜不會故意嚇唬我吧,就不確定的問他,“天賜,你唬我呢對不?”說完我還認真盯著他看,希望從他眼神里看出什么,可是我失望了,他很認真的說,“我騙你干什么。”看他這樣,我頭皮發(fā)麻,心想不會是鬼上身了吧。
我低頭想著,柳天賜看我不說話,就過來拍了拍我肩膀說,“李偉,你是不是夢游?”
夢游?以前聽別人說過,好像中途被叫醒了還會死人的,可我是怎么沒事。我轉頭看著柳天賜,多希望他突然對我說。李偉啊,我跟你開玩笑的。可他沒說。我就開始想,以前沒聽說自己夢游啊,出去拍攝的時候,經常跟別人一起睡。難道是別人睡太死,沒發(fā)現(xiàn)?
反正聽到柳天賜說夢游,我就不由的害怕,可是害怕也沒用,算了,聽天由命吧。就對柳天賜說,“可能是這幾天壓力大,早點睡吧。”說完我就回到被窩了。
柳天賜看我這樣,說了一句好夢,也去睡了。
我閉著眼睛,卻怎么也睡不著,以前聽說夢游的人半夜起來會去把墳頭挖了,然后躺棺材里跟死人睡一起。我就想不通我怎么會夢游呢,還是明天問問師傅吧,說不定他知道。
想著想著就睡著了,不過這次沒做夢,醒來的時候天已經亮了,我一看天賜,他也醒了,在那呼哧呼哧的做俯臥撐。我突然想到昨晚的事,就問他,“天賜,我后面沒事吧?”他知道我問啥,就是后半夜有沒有夢游。
柳天賜又做了幾個,站起來拍拍手,走過來對我說,“沒事,你可能是壓力太大了。一會讓亦情帶你去問問法醫(yī)。”說完還煞有其事的摸出電話準備給蘇亦情打。
我趕緊攔住他,心想可算了吧,我已經嚇的不輕了。再去找法醫(yī)的話,非把我嚇出個好歹來,法醫(yī)那是給活人看病的嗎。
“我去洗漱了。”我也不敢再繼續(xù)跟他說了,說不準這小子真敢把我拉去見法醫(yī),丟下這么一句話逃似得離開會議室。洗漱完回到會議室的時候,柳天賜不知道去哪了,不過蘇亦情倒是在,我就湊過去打了個招呼。
蘇亦情轉頭回應,好像看到我情緒不高,就關切的問我,“李偉,你怎么了?臉色怎么不太好,是不是會議室睡著不舒服???”我心想不舒服你能咋,難道跟你一起窩你辦公室啊,當然這些話我沒敢說出來。夢游的事,我也不想說,就說了句壓力大,睡不著,她也沒多問。
就在這時,小李推門走了進來,手里還拿著一些早餐,看到我們就招呼,“都起來了,來吃飯吧。”我也沒客氣,過去拿起我那份就吃了起來。這時柳天賜也回來了,看樣子是去洗漱了。于是大家就圍在會議室吃了起來。
柳天賜手里拿著面包啃著,用力吸了口牛奶,慢吞吞的說,“小青今天回來,估計一會就到了。”我聽完到覺得沒什么,畢竟他是一個人,而且身手比柳天賜差一點,來了又能怎樣。不過蘇亦情聽完到是露出了笑容,高興的說,“小青回來,我們就沒那么被動了。”說完倆人還高興的笑了起來。
然后我就問了一些小青的事,柳天賜說小青名叫幕青,是特種部隊尖子兵,來重案組不到倆年,但是立的功勞可不少。有一次,孤軍深入恐怖分子的老巢,搜集罪證,援軍到的時候,還挾持了恐怖分子頭目,不費一兵一卒就全部抓捕,為警隊減少了傷亡。要知道,那些恐怖分子手里可有重武器,要是沒有小青,那次抓捕傷亡是不可避免的,還可能會威脅到市民的安全。
正說著,柳天賜的手機響了起來,他恩了倆聲說了句馬上,就掛了電話說了句有事出去了。我心想這啥事啊,飯都不吃了。我準備問一下蘇亦情,沒想到我看她的時候,她也起身收拾一下要出去,我就趕緊問,“你們干啥呀?”他倆離的近,可能柳天賜打電話她聽到什么了。她丟下一句,“等會你就知道了。”然后也出去了。
我就納悶了,對我還保密。什么大不了的事,不說我還不稀得聽呢。就低頭繼續(xù)吃飯,小李到是沒走,在那大口的吃著。我吃了幾口就沒心思了,心想還是給師傅打電話問問我夢游的事,就走到洗手間給師傅打過去。師傅接了電話很興奮,一個勁夸我好,估計是因為前倆天我給他打錢的事。我沒心思聽這些,直接打斷他說,“師傅,我以前夢游過嗎?”師傅聽我說完半天沒吭聲,我也沒催,心慌的緊,師傅不說話,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過了一會,他嘆了一聲說,“阿偉,你什么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夢游的?”我就給他說昨晚,還把最近的事給他說了,師傅把我臭罵一頓。說我要是覺得不安全,就回去,呆警局像怎么回事,我說不知道真相,我是不會走的。
“阿偉,你父母走的時候,你夢游過幾次。后來就沒有了,我以為你壓力大,也沒干什么出格的事,就沒管,沒想到現(xiàn)在又開始了。”聽師傅說完,我就感覺涼氣從腳底竄上來。心說我不會半夜跑去挖墳頭吧。師傅又說讓我找個醫(yī)生看一看。別跟著摻和這事,可是他越讓我別摻和,我越想摻和,越想知道真相。
掛了電話,我的心久久不能平靜。恨不得立馬找個醫(yī)生問問我這到底怎么了,正想著,小李走了進來,“李偉,你在這啊,到處找你呢,有兇手消息了,出發(fā)。”我一聽這,就來了精神,找醫(yī)生的事,看來得放一放了。就答應著跟著小李到門口上了警車,我上去的時候,柳天賜跟蘇亦情已經在里面了。
在車上,我又想起昨晚夢游的事,就多嘴問了一句。“呂豆豆在哪?”柳天賜眉頭微動,但是沒說什么,可能知道我問的意思吧。蘇亦情看了我一眼說,“一直在警局,你還挺有愛心的,呵呵。”我心想我的愛心只體現(xiàn)在美女身上。又問了一下呂達夫婦,和那對年輕男女。蘇亦情說他們嘴硬的很,什么都不愿意說。
柳天賜就說起了這次出警的目的,原來上次抓住的那個扒手趙斌后來給放了,這人很孝順,母親重病,靠上班掙的錢不夠看病,沒辦法就出去偷東西。后來胡頭兒調查發(fā)現(xiàn)情況屬實,就發(fā)動警局的人募捐了一次,夠給他母親看病了。趙斌為抓捕呂達夫婦提供線索,胡頭兒就申請把柳斌給放了。讓柳斌當警方的臥底。
沒想到胡頭兒這一步棋走對了,趙斌還真帶來了重要情報,他在本市沒房。平時就住在城中村的廉價出租屋里。這幾天發(fā)現(xiàn)一個可疑的人,在他隔壁住著,昨晚回去帶了一個人,還在屋里慘叫。趙斌母親剛做完手術,需要休息,趙斌就想過去給他們說說,讓聲音小點。
沒想到趙斌剛打開門,就在門口發(fā)現(xiàn)血跡,心想這不會是受傷了吧。當時心系母親安慰,也沒管那么多。就敲開了門,這時一個溫文爾雅的男人出現(xiàn)在門口,趙斌就表達了想法,那人也客氣,說會注意。趙斌就沒說什么了。
趙斌雖然覺得可疑,可是當時也半夜了,就沒注意什么。第二天一大早,趙斌要去上班,就準備出門,但是門口的垃圾桶引起了他的注意,垃圾桶里有很多血。趙斌心想這倆人也不像是去不起醫(yī)院的人啊,覺得事有蹊蹺。就報告了胡頭兒。
胡頭兒知道我們昨天抓捕的事,也知道木楔子受傷的事,聽完趙斌的報告,覺得這一定是木楔子,于是就稟告柳天賜。柳天賜覺得人多怕打草驚蛇,就決定由我們幾個人去抓捕。
正說著,車慢慢停了下來,小李說了一句,“頭兒,到了。”于是我們就下車走了起來,其實我心里對這個木楔子是有恨意的,倆次暗算我,都跟他有關系,就想著一會一定要給他點顏色瞧瞧。
就在這時,拐角出來個人,我一看,可不是趙斌么,他看到我們,隱晦的招了下手,我就知道是讓我們過去呢。怕打草驚蛇,這時穿的是便衣。我們就分開慢慢走進拐角。我是最后進去的,進去的時候,趙斌已經在說了,我只聽到人在屋里,就有點興奮了。
接著趙斌帶我們來到他住的地方,城中村,爛尾樓,跟違章搭建似的,看到這,不由對這個趙斌起了一絲好感。我和蘇亦情對視一眼,看她的眼神,應該跟我一樣,柳天賜就命令大家拿出武器。蘇亦情掏出配槍以后,從腰間拿出個電棍甩了過來,我心想這玩意雖然不如槍,但比沒有強,就試了一下看順手不。
這時候爛尾樓附近人不多,大概都出去掙錢去了,我們就慢慢靠了上去。柳天賜拿出電話看了一眼,說,“小青來了,就在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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