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天賜繼續(xù)慢慢的說著豆豆的笑容問題,呂達夫婦去看過很多醫(yī)生,家里的錢大部分都花在這上面,房子都賣了,可是孩子的臉部肌肉也不見好,只能通過整型,也就是常說的整容手術(shù)。
可是做這個手術(shù),需要一大筆錢,還是小孩子,要頂尖的醫(yī)生操刀,需要的錢就更多了。所以當有人找上他們的時候,想都沒想就同意了。最關(guān)鍵的問題,呂達不愿意說出幕后主使,他當時也只是起輔助作用,真正殺人的,是在電梯里面的那個人。
他老婆什么都不知道。說到這里,大家都眉頭緊皺。
我不甘心的問,“要不再去審審?”他們?nèi)齻€用看白癡的眼神看著我,蘇亦情撇撇嘴說,“這里的重案組,我們的審訊方法是最頂尖的。”她說完我就明白過來,人家是專業(yè)的,到是我多心了。忙活了一天,大家也都餓了,小李就出去買了點外賣帶回來。
柳天賜說反正沒事,就帶著蘇亦情去停尸房看第三個死者了。會議室就剩下我一個人了,反正等的也無聊,就坐那想了一下案情,從死者的‘眼紋’,再到昨晚的警局偷襲,兇手為什么要殺我,還有,今天的死者,不是電梯故障,是偷襲我的那個人。
想到這里,我突然有一個大膽的想法,三個案子,不是一個人做的,也有可能是兇手故布疑陣。越想越頭疼,想到兇手連警局都能混進來,我感覺這里也不安全了起來。
想到這里,我趕緊疑惑的四周看了一下,還好,一切正常。
突然,門哐當?shù)囊宦曢_了,嚇我一跳。我定睛一看,是小李,倆手端著餐盒,怪不得不用手開門,我心想你怎么不用袋子提啊。
趕緊上去接過來擺到桌子上,柳天賜和蘇亦情還沒來,我和小李就吃了起來,快吃完的時候他倆回來了。柳天賜一來就撲向餐盒,狼吞虎咽的吃了起來,蘇亦情雖然沒那么夸張,可是從吃像上看,也應(yīng)該餓壞了。
我也沒好意思追問有什么發(fā)現(xiàn),還是等他們吃完再說吧,胃口真好,從停尸房出來開能吃的這么開心。
柳天賜吃完以后抬起頭打了個飽嗝,看到我跟小李正眼巴巴的看著他的時候,故作神秘的說“第三個死者身上,有重大發(fā)現(xiàn),她的眼球上,—沒有‘眼紋’”
我一聽,跟我想的一樣,可是,這能說明什么,還是一點線索都沒有。要是能撬開呂達的嘴就好了,可是這家伙油煙不進,就是不肯說。柳天賜都答應(yīng)幫豆豆申請手術(shù)費,他還是不肯說,只說了一句“我要是說了,全家都得死,手不手術(shù)都無所謂了。”柳天賜就不好再說什么。
反正也幫不上忙,我就抽空出去給師傅打錢,師傅雖然沒錢,但是對我很好,總不能讓他老人家餓肚子吧??墒蔷指浇你y行人很多,我排了好久都沒排上,眼看半小時就下班了,就打車到遠一點的銀行去打了。
這回終于把錢給打了過去,我就打電話給師傅說了,師傅問我齊叔有沒有給我破局,我心想什么局啊,就是巧合,就一五一十的把事情說了,我說完師傅不說話了,一個勁的干笑。
這回把他弄尷尬了,師傅難得的不好意思起來,給我說了句需要幫忙就找他,就掛了電話。我心想能需要你幫什么忙啊,就他這倆下子,現(xiàn)在保不準都不是我對手了。
一邊想一邊像馬路邊上走去,突然,身后傳出了“救命,救命”的聲音,我一看,是條小胡同里傳出來的,這條路本來就人少,此時過路的幾個人,都看了一眼繼續(xù)忙自己的事了。
我心想算了,去吧,說不定把這妹子救了還來個以身相許什么的,就太好了。
這回我留了個心眼,給柳天賜打電話說了我的位置,要他過來幫忙。干完這些,我膽子就大了起來。
走進小胡同里,‘救命’的喊聲越來越大,我慢慢湊了過去,看見一個男的正把那女孩抱的靠在樹上非禮。我心想這也太猖狂了吧,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干這種齷齪事,就走上去準備拉那男的。
我的靠近也引起了他們的注意,那男的轉(zhuǎn)過頭來怒氣沖沖的看著我,不對勁啊,那女的臉上怎么沒有驚慌失措的表情,還一片潮紅,明顯在享受嘛。
那男的面色不善的說了句,“你要干什么,?”我特么還想問你們呢,要干什么,親個嘴還喊救命,那要是上了床,不直接翹辮子了。現(xiàn)在的年輕人,膽子真是大,玩游戲玩到大街上來了。
一看沒事,我也懶的管這些,我說了聲不好意思,路過,轉(zhuǎn)身往回走,同時掏出手機給柳天賜說不用來了。電話一掛我就覺得不對勁,再轉(zhuǎn)身看的時候,那對男女已經(jīng)不見了。
我就納悶了,剛還在,轉(zhuǎn)眼就不見了,我一轉(zhuǎn)頭,感覺一陣風撲面而來,然后一個重物撞到我臉上,我就倒飛了出去。好疼,什么玩意,我揉著臉抬頭看,是女對年輕男女,這時正向我走來,好家伙,一看就是練家子,媽的,看來我攤上事了。
我趕緊拿出手機準備求援,那女的一腳就把手機踢飛了。手機落砸到了墻上,“咔嚓”一聲,碎了,尼妹,我的手機。容不得我多想,二人就攻了上來,我趕緊向后滾去,同時站起來打量著這倆人,他們臉色都很平靜,可也不像兇手啊,難道是尋仇的?
我一想我除了這倆天的事,沒得罪其他人啊。就試探的問“兄弟,犯不著這樣把,我沒惡意。”說完看著他倆的表情,可是我失望了,他倆表情還是原來那樣,趁我楞神,二人又攻了上來,左右夾擊,沒幾下我就后退了十幾步。
我一想這不行啊,再這么下去,我就拜了,誰知道他們是什么人,說不定會把我殺了。此時我在胡同里側(cè),他們守著外面,我要想得救,必須先出胡同到大街上,看能不能有人報警。
打定主意,我就率先進攻,二人沒想到我會主動進攻,楞了片刻,就怒氣沖沖的跟我打了起來。
好,要的就是你們生氣。我趕緊用師傅原來教過我的扭曲打法打了起來,這種扭曲打法,就是把胳膊,腿,彎曲,攻出去以后,被擋住,然后彎曲攻另一個人,雖然造成的傷害小,但是猛的來這么一下,就稍微阻擋住了進攻。
我看二人有點不好招架,對,就是這個時候,雙拳同出,二人低檔,我彎曲胳膊,拳頭像倆人打去。此時看我的動作怪的很,彎曲以后,我再想攻擊,就只能雙臂抱著,但是力量大,二人像倆邊退了一步,就是這個時候。
我撒開腿像胡同口跑去,百米?從來都是冠軍,哈哈。我剛跑了幾步,感覺左側(cè)微微發(fā)冷,好像要被凍住了,有殺氣。趕緊低頭,“吱”的一聲,頭頂過去一個東西。
我哪里顧得上看是什么,繼續(xù)撒開腿跑了起來,同樣的感覺又來了。沒辦法,再躲避,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暗器,不敢接。這倆次的躲避,那對男女也追上我了。
完蛋!看來今天要交代在這了。想到這里,我反而不怕了,大不了就是個死唄。
正在這時,警報聲響了起來,我一尋思,這肯定是柳天賜見我半天沒回去知道我出事,支援來了。
這倆人聽到警報聲對視一眼,作勢要走。我心說哪那么容易,再不濟也得拖住一個。就上去用彎曲法糾纏起來,可是暗中的東西時不時飛出來打斷我,這時我看清楚了,是木楔子!
看來他們是一伙的,難道這二人就是制造電梯意外案的兇手?一想到這,我更拼命了,用木楔子的主人看我這樣,好像也著急了,木楔子一個接一個的發(fā)過來,我只能后退。
二人眼看要跑,這時,柳天賜和蘇亦情跑了過來。不用我說,就上去追二人,可是木楔子也在這時發(fā)了過來,這時我看到,是從胡同旁邊的一個房間發(fā)出來的。
我們對視一眼,兵分三路,我去追女的,蘇亦情追男的,柳天賜去追最神秘的木楔子。
別看這女的腿短,跑起來挺快,距離始終是那么一段,剛才三個人對付我,體力也下降了很多,眼看追不上,我就在路邊撿起個石頭沖她扔了過去。師傅沒教過我暗器,不知道能不能砸到。
沒成想,這一下還真砸到了,不過她跑的快,砸到腳后跟上了。這一砸,速度還真慢了下來。我心說,這下你跑不了了。就快速追了上去,眼看距離越來越近,突然,路邊來了一輛摩托車,那女的坐上就開走了。尼妹,跟丟了!
我在路邊等了半天不見出租車,伸手攔車,司機一看我這樣子,也都擺擺手走了,這時我才看了下自己,全身灰不溜秋的,可能是剛才摔的,膝蓋和肘子的衣服已經(jīng)磨破了。我一想算了,先回去吧,我就回去在警車旁等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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