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好了這一切,我和小白就準備撤。
不過小白留在這不太想走,我問她咋了,她說她想把她媽媽的尸體給燒了,那樣她媽媽就不會再受那樣的折磨了。
我理解小白的感受,決定幫她一把。
但是很快我轉念一想,不行啊,我如果給她尸體火化了,那么樓上是不是就看不到她媽媽了?
我倒不是還想看什么刺激大戲,我只是覺得不能就這樣讓小白她媽媽的魂跑了,我覺得她可能了解老李的事情比我多,而且既然她之前可以開門,也就是說再某些時候我是能夠和她的魂聯(lián)系上的。
于是我就跟小白說先不搞這些了,等風頭過了再回來看吧。
小白點了點頭,我們就繼續(xù)撤,在臨走之前,我尋思著就看看那最后一具尸體到底是不是房東吧。
我一伸手就將他臉上的姨媽巾給撕了下來。
當我看到這具尸體的時候,我差點吐了。
去他媽的,死的太慘了,比之前的幾具尸體都要慘啊。
他的腦袋都裂開了,眼珠子冒了出來,不仔細看,都看不清他的長相。
我的手僵硬在了半空中,整個人一個踉蹌倒在了地上。
因為這具尸體居然他媽的是老李!
這個老李的死法跟我殺的那個一樣,都是被人一刀砍在頭上砍死的!
我當時真的是大腦一片空白,我掄起拳頭砸了一下自己的小顧然,這才讓自己鎮(zhèn)定了下來。
我仔細看了下這具尸體,發(fā)現(xiàn)死法真的和被我砍死的一樣。
我操,這個老李到底是被誰砍死的???反正不是我下的手,可是手法真像啊。
而且既然地下室有一具老李的尸體,那么之前被我砍死的那個老李又是哪冒出來的?
到底誰才是小白真正的父親啊?
我有點迷茫,但是我也知道這剛殺了人留在這不好,有想不通的還是回去想吧。
重新把那具尸體給貼好了姨媽巾,然后我?guī)е“拙蛷牡叵率易吡顺鰜怼?/p>
又回到樓上將那些血跡都處理完了,我這才帶著小白離開了別墅。
這次沒有再開房間,畢竟身上的錢已經(jīng)不多了,打算先回住的地方想想下一步該做什么。
很快我們就到了房東留給我的房子樓底下,剛準備上樓,我猛然看到一個人影。
很快我們就到了房東留給我的房子樓底下,剛準備上樓,我猛然看到一個人影。
說真的,第一眼看他我并不覺得我認識他,但是又有著一種非常熟悉的感覺,因為他的衣服我有,他的臉對我來說有點模糊,但是我卻像在照鏡子一般。
因為這個人長得跟我一樣,或者說就是我。
他邊走還在那打電話,然后我的手機就響了。
誒,是我之前短信叫他來看房子的,他現(xiàn)在來了沒看到房子肯定要聯(lián)系我了。
我趕忙把手機關機了,然后拉著小白躲到了角落里。
一直等這個長得跟我一樣的貨走了,我才拉著小白跑上了樓。
小白顯然也是看到了那個長得跟我一樣的人,不過她并沒有表現(xiàn)出想象中的驚慌,只是皺著眉頭像是在想些什么。
我猛的一拍腦袋,對啊,小白可是既認識房東也認識我的,從她這我應該能問出些什么來,我得將她如何認識房東的以及他們的一些經(jīng)歷都給問出來。
因為當我見了這個和我長一樣的人之后,我已然明白,之前的房東應該真的是另一個我了。
雖然暫時還不明白為什么會出現(xiàn)這種情況,但我一定要阻止它。
把我逼急了,我他媽跑過去把那個長得和我一樣的人給殺了!
很快我就和小白進了房間,我立刻問她第一次見房東的時候房東長什么樣子。
其實我當時很害怕小白說房東就長我這樣,那就說明我可能真的陷入了一種循環(huán),我怕我也會很快變老,然后和房東一樣自己給吊死了。
不過小白說她第一次見到房東的時候房東就是中年人,跟我并不像,想想也確實,小白第一眼見到我的時候,她并沒有表現(xiàn)出來曾經(jīng)見過我的模樣。
我又問她她是怎么認識房東的,小白說她也記不清了,只記得有一次吃了激素藥大姨媽來的比較兇,失血過多進了醫(yī)院,是房東把她接出來的。
然后我就一個人在那琢磨著,如果房東真的是我,那也是很多年后的我了,他咋會出現(xiàn)在我生活的這個世界呢?
他又是怎么知道小白生病住進了醫(yī)院的?
誒喲臥槽,不會是很多年后的我依舊接受不了小白死亡了這個事實,想要跑回來改變過去的吧?
麻痹,別逗了,我有那么吊?還能隨便回到過去??!
可是我又不能排除掉這個可能性,而就在這個時候我突然想起一件事。
我第一次見到小白是因為大姨媽才被吸引了過去的,如果小白不扔那大姨媽,我也不會認識她。而且我第一次見小白的時候她就在衛(wèi)生間里鼓弄著她一盆子的大姨媽,可是既然小白已經(jīng)被房東給從醫(yī)院弄出來了,她為啥還要干這些傷害自己的事?
我就立刻將這些問題問向了小白,而小白則說是房東讓她這樣做的,她雖然不想這么做,但她非常愛房東,因為那是她的救命恩人。
難怪小白之前說房東變成了和她老子一樣的人啊,就是不知道房東為啥要干這些事,如果他真的是回到過去想要救小白,人已經(jīng)救下來了,好好生活不就是了,干嘛還做這些莫名其妙的事啊。
我想不通這些事,但是有一點我可以肯定,是房東要引我上鉤,要把我引到那個別墅,也就是第一次小白口中房東的家。
我又想起了第一次去那個別墅的時候見到的奇怪的老頭子,那個自稱老李的老頭子。
我操,那個老頭子不會就是李毅吧?
越想我越覺得這個可能性很大,麻痹的,我就說那天怎么在小樹林里走來走去繞來繞去的,我那天很有可能已經(jīng)走到了另外一個空間去。
我立刻回想了一下當時的樹林,發(fā)現(xiàn)那時候的樹木確實比之前再去小樹林的時候要粗壯的多,而那時候的別墅也比現(xiàn)在的要舊上些許。
再從年齡來推斷,那時候的房東是四十來歲的我,那么那個六七十的老頭不就是現(xiàn)在四十來歲的老李嘛!
草,我真的不知不覺去了一趟未來的空間?
我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看來事情就是這樣了,就是不知道房東為啥子會自殺,可能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讓他心灰意冷的秘密了吧。
房東是未來的我,他自殺了,那么他肯定是不會讓另一個自己也死掉的,所以我覺得我該相信房東的話,我一定要保護好小白,只要小白活著,我肯定會好好的。
想通了這一切,我就釋然了不少,也不那么緊張了。我直接將小白給抱了過來。一把將小白拉進了懷里,小白剛開始還反抗了一下,不過很快就欲拒還迎的躺倒了我的懷里,兩抹香腮兩朵紅暈。
我摸了摸小白的腦袋,問她姨媽走了沒。
小白嬌羞的點了點頭,說今天剛好走了,小白還說她一個月要來三次姨媽,一次要來七天。
我勒個擦,那得抓緊時間做,要不然很快又沒得機會了。
我趕忙問小白愿不愿意,小白說現(xiàn)在她知道了我就是房東,我就是她男朋友,她當然愿意了。
那還等什么!
嘩啦一聲,我就把小白的上衣給扯了下來。
把小白的外套脫了后,我順勢又將她的牛仔褲給扒了,看著小白那曼妙的身材我也忍不住噎了口口水。
當時我都有點佩服小白了,長期被姨媽折磨還能保持這么好的身材,也不知道她是怎么做到的。
管它呢,沒啥經(jīng)驗的我直接將腦袋埋進了小白的山峰中,像一個渴望成長的孩子快快喝奶。
小白的感覺貌似也挺強的,被我這么一下,忍不住哼了一聲。這我整個人全部勾了起來,我變成了一頭野獸準備瘋狂開干。
而就在這個時候我卻聽到房間門口響起了一陣鑰匙的聲音,好像有人在拿鑰匙開門。
聽到這陣鑰匙的脆響,我愣住了,胯下那玩意當場就軟了,當時怕以后硬不起來還伸手敲了一下它,發(fā)現(xiàn)還有知覺才松了口氣。
麻痹的,會是誰???房東都把房子給我了,還會有誰過來開門呢?
不管是誰,我總不能這樣赤身裸體的去面對他吧?
我趕忙拿起自己的衣服就朝床底下躲,然后叫小白也跟我一起躲下床去,我可不想小白的身體被別人給看到了。
我很快就鉆到了床底下,不過小白不知道是動作太慢還是咋的,居然沒跟著我一起下來,還傻乎乎的留在了床上。
而這個時候房門也被打開了,我聽到了有腳步聲,一個人走了進來,那個人邊走還邊在那說‘小白,我回來了,你還好吧?’。
我透過床底下的一條縫看過去,臥槽,這不是吊死了的房東嗎?
我屏住了呼吸不敢喘氣,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樣面對。
而房東則繼續(xù)說小白你怎么不穿衣服啊,你身體不好別著涼了,等會給你介紹個鄰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