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喊完,里面就傳出來窸窸窣窣的聲音,像是腳步聲,又像是爬行的聲音。
循著聲音望過去,我看到一個人慢悠悠的走了出來。
這個人并不是房東,而是一個老頭子,估計有個五六十歲了,頭發(fā)都白了,但還算有精神。
不知道咋滴,看著這個老頭子,我突然產(chǎn)生了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就好像是在哪里見過他似得。
我將目光鎖定在這個老頭子身上,想要開口說話,但是又不知道該講些什么。
而老頭子顯然是一個飽經(jīng)風(fēng)霜深有城府的智者,他并沒有直接問我們這兩不速之客要干嘛,只是一步步慢悠悠的朝我們走了過來,我感覺他的目光也一直鎖定在我的身上。
他的后背稍顯佝僂,臉色也很深沉,溝壑分明的,不過我不怕他,要打架的話,我肯定一只手就能將他撂倒。
我抖了抖腿,然后準(zhǔn)備朝小白挪兩步,吊絲我骨子里還是有英雄護美的情懷的,雖然此時小白并沒啥危險,但該表現(xiàn)的時候還是得表現(xiàn)。
不過我剛動了動,老頭子卻突然開口了。
他的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我看,然后說我身上有東西,不干凈的東西。
老人一開口我就怔住了,聯(lián)想到出租車司機也對我說過同樣的話,難道我的身上真的有那玩意?
突然感覺脖子一涼,就好像有什么東西在對著我的脖子哈氣,我動都不敢動,當(dāng)時尿都快被嚇出來了。
我覺得這老頭子肯定對這方面很懂,所以我態(tài)度一轉(zhuǎn),趕忙很敬畏的喊他老爺,叫他幫幫我。
老頭子沒我這么緊張,他微瞇著眼睛一步步走向我,很快就來到了我的身邊。
他舉起了手朝我伸了過來,我感覺他是要給我趕走那玩意了,所以一動也不敢動。
有點出乎我意料的是老頭子并沒有把手伸向我的頭,也沒伸向我的脖子,他媽的居然伸向了我的小顧然。
臥槽,這老頭子不會是個老基佬,要摸我小顧然干啥?
有點想動,但出于心底的一絲敬畏我還是一動不動的站在了那。
他的手慢慢的靠近了我,來到了我的腰間,我很緊張,不過他并沒有繼續(xù)往我小顧然那摸,而是伸進了我的褲子口袋。
很快,他就將藏在我口袋里的衛(wèi)生巾給掏了出來。
拿著那姨媽巾,老頭子直接跟我說這是污穢之物,極容易沾染陰氣,惹得不干凈的東西上身。
我嚇了一跳,突然覺得他說的很在理,這大姨媽突然出現(xiàn)在我家衛(wèi)生間,估摸著就是那玩意要搞我,引我上鉤。
我立刻扭頭看向小白,之前小白說第一張衛(wèi)生巾是她仍的,難道她也是不干凈的東西?
小白也看著我,她沒有開口說話,沒有為自己解釋什么,就是睜著水靈的大眼睛看著我。
她的眼睛眨了眨,我感覺她似乎有話要對我說,但出于什么忌憚并沒有說出口,反正就是像在提醒我什么。
看著小白的這個眼神,我猛的靈光一現(xiàn),不對啊,老頭子說什么我就信什么?他怎么知道我口袋里有衛(wèi)生巾的?他會不會是房東安排好的人,將我打算用來作證的衛(wèi)生巾給弄走了,那樣我和房東交涉起來就毫無底氣了,要不然我怎么弄清楚朝天大樓的事情。
想到這里我趕忙一把將衛(wèi)生巾奪了回來,然后直接問老頭子是誰,還跟他說這衛(wèi)生巾我等會出去了再扔掉。
老頭子淡淡的一笑,也沒強制我,他說這是他的家,他是這里的主人。
我疑惑的看向小白,心想著這里不是房東家么,怎么變成老頭子的家了,小白是不是帶錯路了。
小白將我拉到了一邊,然后小聲跟我說叫我不要信這個人,這肯定是房東玩的把戲,房東不想見我們,想讓我們走,小白還說房東一定就在別墅里,我們找個借口留下來,然后把房東找出來,好好跟他談?wù)劇?/p>
說實話,我不太想這樣做,畢竟這里是別人地盤,不管房東是不是真在,鬧大了我肯定被揍,還是明天白天再來比較好。
小白也看出了我的心思,在我猶豫著的時候,她又小聲跟我說,只要留下來了,今晚她跟我睡一起,她會好好服侍我。
聽小白這么一說,我又有點精蟲上腦了,咬咬牙答應(yīng)了下來。
于是我就轉(zhuǎn)身跟老頭子說我們是來找一個親戚的,但是路過這里迷路了,問他家方不方便讓我們住一晚。
如果這老頭子真是房東安排的人,我想他肯定不會答應(yīng)我的,不過有點出乎我意料的是,老頭子居然很爽快的答應(yīng)了下來,他說與人為善,這是他一輩子都在做的事。
看來我們真是來錯地方了,不過既然今晚能和小白同床共枕,我自然要留下來了,活了二十來年,我還沒住過小別墅呢。
老頭子還真夠好客的,他也沒仔細盤問我們,直接將我們帶到了別墅二樓。
別墅蠻大的,二樓有六七間房,他指了指最里面的那間房,說我們今晚睡那里就行。
說完他給了我一把鑰匙,轉(zhuǎn)身就下樓去了。
在下來的時候他又跟我說,他家里有客人,叫我晚上動靜小點,不要出來瞎轉(zhuǎn)悠。
我點了點頭,然后帶著小白迫不及待的去了那個房間打開了門。
裝修算不上奢華,但挺溫馨的,當(dāng)進了房間,我就打定主意,管你小白來了大姨媽,我為你丟了這么多膽兒,今晚肯定要把你給那啥了。
關(guān)上門,小白突然摟住了我的腰,她把腦袋貼在我的腰上,很甜的跟我說了句:顧然,你真好。
被小白這么一說,我那種滿滿的激動,不過不管心怎么軟,今晚這一炮我肯定是要打的。
我反身握住小白的手,然后跟她說我當(dāng)然好了,我還跟她說只要她愿意,我可以幫她把所有麻煩都解決掉,小白有點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蒼白的臉頰上多出了兩抹紅暈,很是惹人疼愛。
我有點受不了了,輕輕的將小白拉到了床上,小白也沒有直接拒絕我,半推不就的就和我一起到了床上。
既然小白沒有反抗,我膽子就大了,將她壓到了身體底下,然后就伸手去摸她。
挺很有彈性,我都有點舍不得拿開了,但是我必須拿開我的手,不過當(dāng)我想要繼續(xù)進入小溪流的時候,小白卻突然一把將我給推開了。
小白坐了起來看著我,我有點尷尬,但事已至此我不能慫,我厚著臉皮跟她說:小白,你知道嗎,我很愛你,我一定會保護你的。
說完,我的心就撲通撲通的跳,就像是回到了高中第一次給妹子表白的時候。
小白眨著漂亮的大眼睛看著我,沉默了數(shù)秒后,她跟我說:你去洗洗吧,答應(yīng)你的承諾我一定會兌現(xiàn)。
不過當(dāng)我出來后,我卻發(fā)現(xiàn)小白并不在房間里,房間里就我一個人。 我喊了聲小白,沒有回應(yīng)。 麻痹的,估計她不死心,肯定是出去找房東了,丫真是一根筋,如果房東真在這里,怎么可能會讓她跟我睡一起?很明顯這不是房東的家嘛。 我趕忙穿上了衣服,準(zhǔn)備出去找小白,到嘴的肉,不能就這樣讓她跑了。 穿好衣服后,剛準(zhǔn)備開門,房間門吱呀一聲就被推開了。
我以為是小白回來了,趕忙朝房門口看過去。 當(dāng)我看到推門而入的人時,我愣住了。 我愣愣的呆在原地,有點不知所措。 推門而入的人不是小白,而是房東。
雖說我之前氣勢洶洶,底氣十足,但當(dāng)我真的見到了房東,我還是有點憷,畢竟我想睡人家馬子,有點做賊心虛。 我把煙掏了出來,然后臉上擠出一個笑容朝房東走了過去,同時遞給了他一根煙。 房東沒有接我的煙,他只是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我看,然后一步步朝我走了過來。 我強裝鎮(zhèn)定,自顧自點上根煙,然后對他說了句好久不見,還跟他說正好有點事要找他談?wù)劇?/p>
房東沒理會我,直接來到了我的面前,他的個頭跟我?guī)缀跻粯痈?,但是我卻像被居高臨下俯瞰了一般,我抽了口煙,也看向他,四目相對,不知道咋滴,當(dāng)我看著他的眼睛,我卻突然抖了一下,房東看我的眼神實在是太奇怪了,比剛才那老頭子看我的時候怪異多了,要說基佬,這貨肯定比老頭子還要基! 就在我尋思著房東的眼神到底在給我傳達啥意思的時候,房東開口了,他一句話就把我給嗆住了。 房東問我喜不喜歡小白。
我又不是傻子,雖說我對小白的身體確實有點企圖,但我哪里敢承認啊,我立刻搖了搖頭,跟他說我們今天剛認識,頂多是普通朋友,怎么會喜歡小白呢。
我剛說完,房東有點咄咄逼人的再次問我既然不喜歡,為啥還要這么大費周章的幫小白做這做那的。
我當(dāng)然不能說我想那啥小白了,我就回答他說是我自己也想找他,我還說他家房子有點不正常,我想問問房子的事情。
房東見我這么說,他只是睜大眼睛看著我,沉默了一會,他突然提高了音量跟我說他理解我,他說有些緣分是注定無法改變的,他能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