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腦子里充斥著幸福浪漫的味道的時候,我突然看到前面路上圍了不少人,我這個人有點喜歡看熱鬧,于是就放慢速度殺了過去。
原來是出了一場車禍,一輛車子撞上了大貨車,小車都被撞爛了,司機直接摔到了大馬路上,地上全是血,看著蠻反胃的。
當我湊近瞄了一眼,我徹底愣住了,被撞死的司機就是剛才那個說我遇上了不干凈東西的出租車司機。
尿急,我不敢在這地方呆了,開著車子就玩命的跑,小白問我咋跟瘋了似得,我不敢跟小白說話,因為越想心里越害怕,不會是司機所說的那個臟東西在報復司機吧?
心里滲得慌,我就跟小白說話,我問她相不相信這個世界上有鬼,她笑了,她說我是傻瓜,說她回答不了我這個問題,等我死了就知道了。
我死了就知道了,我知道小白是跟我開玩笑的,但還是忍不住的緊張,聯(lián)想到之前那個恐嚇我說我活不過七天的短信,我真的大腦一片空白。
設想一下這個給我發(fā)短信的家伙不是人,而是鬼,而且就是司機所說的那個臟東西…
臥槽,我不敢往下去想了,我甚至感覺那玩意就趴在我的脖子上,我動都不敢動了。
這個時候小白給了我點膽量,她說這個世界上哪有鬼啊,有的話人早被害死了,想想也確實是,絕大多數(shù)時候都是自己嚇自己罷了,于是我就釋懷了一些,畢竟在這個世界上巧合無時不刻不在上演,要相信科學。
心里仍有些后怕,于是我就不斷的跟小白聊天,問了一些她的情況,也不知道她說的真的還是假的,反正就拉近了我們的關系,我也從剛才的緊張情緒中走了出來。
在小白的指示下車子越開越遠,很快就到了郊區(qū),道路也越來越窄,感覺快到鄉(xiāng)下了。
在路過一片小樹林的時候,小白說她想尿尿,叫我把車子停一下。
一聽小白說要尿尿,不知道咋的,我居然起了反應,誒,宅男沒辦法,真是欲望太強烈了。
我將車子停了下來,她說一個人不敢去路邊小樹林那,叫我陪她一起去,哈哈,正合我意,我尋思著找個機會看她尿尿,真爽,我還沒干過這種事。
到了小樹林邊上,小白叫我轉過身去,我就轉過去了,假裝點上一根煙,其實在用眼角的余光偷偷的瞄。
大晚上的看得不是很清楚,但是能聽到窸窸窣窣的尿尿聲,我忍不住噎了口口水,這特么也太讓人經(jīng)不住了。
很快就尿完了,有點不過癮,但還是得上路。
重新回到電動車上,一拉啟動器,車子卻沒有跑,停在那沒動。
再啟動還是不跑。
我趕忙將那張紙條給撕了起來,拿起借著月光一看,字跡倒蠻娟秀的,像個女孩子寫的。
寫的不是啥小偷留下來的豪言壯語,而是一句讓我莫名其妙的話。
這句話是這樣的:顧然,快救救我,我是小白。
這個顧然肯定是喊的我了,可是讓我救小白到底是個啥意思?小白他媽的不是好好的站在我旁邊呢嗎?
我疑惑的看向小白,小白也看到了這張紙條,她也抬頭看向我,她的眼神里有不解,但卻不像我這么迷茫。
我立刻朝周圍看了一圈,隱約間看到不遠處的草地晃了晃,貌似有個影子,但不像是個人,更像是一條狗,肯定不是這玩意兒干的,尋思著賊你丫跑的倒挺快,別讓我逮著你,在這跟我裝神弄鬼的。
然后我就問小白曉不曉得這是誰寫的,這個人不僅知道她的名字,還知道我怎么稱呼,這到底是玩的哪一出。
小白歪著腦袋想了想,然后說她也跟我說不清楚,不過她覺得房東可能和這些有關。
我也是這么想的,所以當務之急就是找到房東。
好在小白說這里離房東那沒多遠了,步行即可,于是我們就將電動車丟了,在小白的帶領下繼續(xù)步行。
走了一會又路過了一片小樹林,小白說房東的屋子在樹林里面,看小白那樣子不像是開玩笑的,我不得不佩服房東真懂得享受,在這樣一個環(huán)境怡人的地方還弄了個世外桃源,就是大晚上的有點安靜的可怕。
我們一起進了樹林,本來就有月光,加上我讓小白打開了手機的手電筒功能,倒沒啥怕的了。
從外面看樹林也就那么點大,沒想到走了幾分鐘還沒到個頭,也沒見到所謂的林中小屋。
又走了一會,小白說她腳疼,叫我背著她,說實話我也有點累了,但尋思著小白那大奶子貼在我的后背上肯定很爽,自然立刻答應了下來。
我蹲下來讓小白趴到我的身上,小白不重但“山”很大,在兩對山包的輕撫下我感覺全身充滿了力量。
但我還是裝出了蠻吃力的樣子,走路一晃一晃的,這樣一來小白的兩個山峰就在我的身上蹭來蹭去,那種感覺別提有多爽了,當時真想把小白放倒在地,來一場轟轟烈烈的戰(zhàn)斗。
不過隨著時間的慢慢流逝,我發(fā)現(xiàn)了一個讓我有點不安的事情,走了這么久我他媽的依舊沒看到個頭,就好像繞來繞去,最終又繞到了原地似得。
到這里我就有點不敢走了,我就問小白是不是確定沒走錯,怎么感覺迷路了。
小白說我是心理作用,自己嚇自己呢,很快就會到了,叫我不要瞎想。
說完,小白還摟著我的脖子親了一口,被親了一下,我的膽子又回來了不少,尋思著一個大老爺們的怕個卵啊,我再試試,如果真的還走不出再想辦法退出去。
你還別說,貌似真是心理作用,這一次我發(fā)現(xiàn)走的路和之前不太一樣了,邊上的樹木明顯高大了不少。
就在我覺得快到了的時候,我突然感覺背上的小白動了一下,是她褲襠那動的。
我放慢了速度,很快就發(fā)現(xiàn)小白貌似有點奇怪,在我背上不安靜,不過我沒放在心上,我就繼續(xù)走,但很快又感覺脖子涼涼的,好像有什么東西滴到了我的脖子上,可能是樹林里的露水吧。
我伸手往脖子上一摸,粘粘的,再拿到眼前一看,草,是血!
我愣住了,趕忙將小白給扔了下來,然后轉過身去,同時拔出了腰上的刀子。
我看到小白正一動不動的看著我,而她的手上拿著姨媽巾,還在滴血。
草,原來剛才小白是把自己的姨媽巾給摳出來了,滴在我脖子上的是她的……
我就問她好好的把這拿出來干嘛,都滴到我脖子上了,難聞死了。
小白說我不是覺得迷路了,認為鬼打墻么,所以她就把大姨媽拿出來了,因為女人的大姨媽可以辟邪,和黑狗血的道理差不多,這一點我倒是聽說過。
而且小白還說只要她把姨媽巾丟到地上,就算是做了個標記,等會如果走著走著又發(fā)現(xiàn)這張姨媽巾了,那就說明我們真的回到了原點。
我猛的一拍腦門,沒想到啊,小白這妞還蠻聰明的。
然后小白就將那張姨媽巾給仍在了地上,而我則背著她繼續(xù)走。
走著走著就感覺起霧了,并不是很濃的霧,不影響行走。
走了約莫三五分鐘,我猛的看到了腳底下的大姨媽。
草,真的又回到原地了,我他媽的真的遇到鬼打墻了。
不敢再在這里呆了,我立刻準備撤,實在不行就只能打電話報警,喊人來救我了。
就在我準備撤的時候,小白突然從我身上掙了下來,然后撿起了那個姨媽巾。
只是看了一眼,然后小白就叫我別慌,她說這張姨媽巾不是她的。
我也湊過去看了一下,發(fā)現(xiàn)這張姨媽巾上的血都干了,確實不像是剛換下來的,目測丟在這有段時間了。
估摸著是以前哪個女人路過這里的時候要換姨媽,就跑到小樹林里面來換了吧。既然不是鬼打墻,我就繼續(xù)走,不過這次不敢亂來了,我手上緊緊握著刀子,邊走還邊在那不斷的自言自語,想要用聲音給自己打氣。
好在走了沒多久,霧散了,很快我又隱約間看到了不遠處有一座小別墅。
草,總算他媽的要到目的地了,估計那就是房東家了。
我拉著小白就朝那跑,很快就穿出了樹林,來到了那棟小別墅的門口。
小別墅還蠻有氣勢的,占地面積不小,構造也很新穎,比某些吵翻天的別墅樓盤看著上檔次多了。
大氣之余,還多出了些許深沉,總之就是不奢華但卻絕對高端大氣上檔次,讓我不得不佩服房東真心是個土豪,我都不想跟他鬧,而是想跟他交朋友了。
別墅的大門是關著的,我壯了壯膽,點上了一根煙,把刀子藏好,讓自己看起來并不是很吊絲,然后才上去敲了敲門,
剛敲了敲門,樓上亮了一道光,估計是主人聽到有人敲門下來開門了。
等了一會,大門卻沒開,繼續(xù)等。
當我一根煙都抽完了,大門還是沒開,我就有點沒耐性了,又狠狠的敲了幾下門。
敲第三下的時候,別墅的大鐵門突然吱呀一聲開了。
里面黑乎乎的,連個燈都沒開,我一下子都沒敢進去,就探著腦袋往里面看,同時嘴上喊著有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