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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來的時候洪雀發(fā)現(xiàn)他的身邊躺著一個正在睡覺的女人!
沒錯,一個女人,而且還是一個美女,一個用沉魚落雁,閉月羞花來形容都毫不過分的超級美女!
洪雀開始慌了……
這是一個活了二十二年的老處男從未有過的總統(tǒng)級待遇!
可問題是,他不認識這個美女??!
自己怎么就和這么個大美女睡在一張床上了?
昨晚發(fā)生什么了?
她醒來不會報警吧!
洪雀咽了一口口水,覺得自己有必要好好理清楚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他記得昨晚自己通宵查資料,也不知道怎么睡著了,等再醒來的時候就到這了。
他環(huán)顧了一圈,發(fā)現(xiàn)這個房間非常陌生,明顯不是自己家啊。
難道我被綁架了?也不像啊,誰被綁架還有美女負責陪睡,如果是這樣,那不是人人都想被綁架?
這時候一股尿意涌了上來,洪雀忙站了起來,朝著浴室走去,等看到鏡子里面的面孔后,洪雀睜大了眼睛,大叫了一聲臥槽,眼眸中布滿著驚恐。
鏡子里的是一張消瘦,蒼白,俊朗,憂郁的面孔,臉頰上帶著細碎的胡渣,是還蠻帥的,可問題是,這不是自己?。?/p>
這什么情況!
老子睡一覺難道還能換了一張臉不成?
而洪雀這一聲慘叫也弄醒了在外面睡著的女人,等洪雀從衛(wèi)生間里面出來的時候,就看到那美女正冷著一張臉看著自己,“洪雀,你什么意思?這才幾點?看我不舒服故意整我是不是?”
啥意思?洪雀一下子還沒反應過來。
就在洪雀一臉懵逼的時候,女人也開始穿衣服了,“別以為我讓你上床睡覺,你就可以在家里為所欲為了,你要記住,我們之間只是假結婚!”
說著女人就去衛(wèi)生間洗簌去了,洪雀這才反應過來,啥玩意兒?感情這是假結婚?而且聽這美女的語氣,好像自己還是弱勢的一方?
本來洪雀還覺得自己雖然換了個身體,但也沒啥,畢竟他是個孤兒,也沒啥牽掛,忽然多了個美女老婆,何樂而不為?
但現(xiàn)在看來這美女老婆是名存實亡,這就讓洪雀有些難受了。
“不過聽這個女人的意思,這個身體的主人和我竟是同一個名字。”洪雀盤腿坐在床上,開始思考起來現(xiàn)在的事情來,自己和這個女人的關系是假結婚,而且從女方說話的語氣來聽。
媽的,不會是倒插門吧。
洪雀這時候也注意到女人的工作證正放在床頭柜,他轉過身去看了一眼,女人叫陳青竹,是青城市電視臺的一個主持人。
這就更加坐定了自己現(xiàn)在身份是一個倒插門的事實了,畢竟主持人還挺賺錢的。
陳青竹很快就洗簌完出來了,她冷冷的看了洪雀一眼,開口說道,“我去上班了,你在家里把屋子打掃干凈,晚上我們單位有一個晚會,需要帶家屬,你到時候和我一起去,記得不要亂說話知道嘛?”
果然是個倒插門的小白臉,難怪長得這么帥……
聽到陳青竹的話后,洪雀也確定了自己心里的猜想,他有些木訥的點了點頭,還沒從震驚中緩過神來,“好。”
陳青竹很快就離開了,陳青竹的離開也給了洪雀很多的冷靜思考時間。
他坐在沙發(fā)上打開電視,猛地發(fā)現(xiàn)電視里面的綜藝節(jié)目,電視劇,也都是自己所沒有看到過的,他拿出手機開始搜索,經(jīng)過一個白天的研究,洪雀發(fā)現(xiàn)這個世界的歷史進程和自己原本那個世界是一樣的,但自己耳熟能詳?shù)母枨?,新聞,人物,詩歌,動畫片全都不見了?/p>
這是什么意思?也就是說,我所在的世界,不是原本的世界?
洪雀開始慌了,但很快,他反應過來,不對勁啊,既然這個世界沒有那些文化產(chǎn)品,那么是不是就意味著,原本地球的那些文化產(chǎn)品都屬于自己?
這個世界沒有李白,沒有蘇東坡,沒有莫扎特,沒有貝多芬,沒有莎士比亞……
可這又怎么樣?有我??!
洪雀眼前一亮,他忽然發(fā)現(xiàn),自己似乎在某種意義上,起飛了??!
前世地球幾千年的文化,自己全都可以拿來用,這意味著什么?意味著自己就是一個時代??!
洪雀深吸了一口氣,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么自己可操作的空間就實在是太多了,就是目前自己這個身份有點詭異啊。
如果沒猜錯的話,自己所附身的這個叫洪雀的人,應該就是一個倒插門,自己成了一個倒插門?
那么之后的事情又應該怎么樣呢?自己以后是要以洪雀這個名字活下去,還是以洪雀這個名字活下去呢?
洪雀陷入了沉思,但有一點他不得不承認,和洪雀假結婚的那個陳青竹真的是太漂亮了,漂亮到洪雀只是看了一眼,就被深深的吸引了。
近水樓臺先得月,要不,先留下來,看看能不能將這個陳青竹給征服了?
洪雀的腦子里冒出了一個騷想法。
而就在這時候,陳青竹回來了,她回來后就直接換了一身端莊的晚禮服,看了洪雀一眼,“還愣著干嘛?不是和你說了有一個晚會嘛?”
洪雀哦了一聲,連忙跟上,等坐進陳青竹開過來的那輛奧迪Q7后,洪雀也確定了這個女人很有錢。
“到時候會有人詢問你的身份,你只要閉嘴不說話就好了,記住了,到時候會有很多領導在,要是因為你出了什么差錯,你就完蛋了。”陳青竹淡淡的對著洪雀開口說道,語氣雖然淡,但卻充斥著不可拒絕的強硬感。
“哦?”洪雀挑了挑眉毛,他可不是洪雀那種軟蛋,這會兒反應過來后,自然不可能順從的當一個小白臉,所以言語上也帶著些許挑逗。
聽到洪雀的回答,陳青竹的眉頭微皺,她感覺到了洪雀言語中的情緒,心里也有些詫異,洪雀這個軟蛋什么時候居然敢這么和我說話了?
不過她卻并沒有當一回事,事實上在她心里,洪雀和一個家具差不多,不過只是家里的一個擺設,不至于因為對方有什么心里波動。
要不是父母那邊非要自己結婚,自己也不會選擇洪雀這個窩囊廢,選擇洪雀的原因也非常簡單,洪雀是陳青竹父母收養(yǎng)的一個孤兒,從小她就知道洪雀的性格,知根知底,所以也就容易接受了。
兩人很快就到電視臺了,雖然不知道今晚有個什么晚會,不過看陳青竹的樣子,應該還是挺莊重的一個晚會,洪雀正了正自己的衣領,跟著陳青竹一塊兒走下車去。
到了里面后,一名油頭粉面的青年有些諂媚的湊了過來,他有些好奇的看著洪雀,然后看向陳青竹,“青竹,這位是?”
都是男人,洪雀一眼就看透了這個青年是什么心理,這個人應該是陳青竹的一個追求者,雖然自己并不是這個時空的洪雀,不過怎么說陳青竹也是自己目前名義上的老婆,對于這種追求者,洪雀自然不會袖手旁觀,于是他輕笑著對著青年伸出了手。
“你好,我叫洪雀,是青竹的老公。”
青年臉色一白,看向陳青竹,陳青竹有些發(fā)懵,她沒想到一向有些自閉的洪雀今天怎么忽然主動和別人打招呼了,不過還是對著青年點了點頭,算是認可了洪雀的說法。
兩人告別了青年后,陳青竹趁著沒人,對著洪雀開口說道,“我剛才怎么和你說的?不要亂說話懂嗎?”
“怎么?有我這么一個老公很丟臉嘛?”洪雀有些玩世不恭的聳了聳肩,瞇著眼睛開口說道,“還是說,你想和我離婚,跟這個小白臉好?”
窮山惡水出刁民,前世作為孤兒的洪雀,從小就知道一個道理,搶,不搶就根本沒辦法生存下去,他可不是原本那個作為軟蛋的洪雀!
遇到不爽的事情,他自然口無遮攔,而且有了底牌的他,說老實話,也不覺得自己太過于需要去討好這個所謂的老婆。
陳青竹有些錯愕的看向洪雀,怎么說呢?
今天的洪雀實在是太反常了,以前的他哪里敢這么和自己說話。
她怔了怔,正想說些什么,這時候一名有些微胖的中年女人跑了過來,“青竹你可算來了,走吧,先去排練。”
陳青竹也就沒顧得上去搭理洪雀了,連忙跟著中年女人走了過去,洪雀背著手跟了過去。
從旁人的討論聲中,洪雀大致明白了這次晚會的內(nèi)容,這次晚會主要是為了歡迎一名省電視臺下來的領導,這名領導是國內(nèi)一名著名的詩人,所以今天節(jié)目的重中之重就是一首詩歌朗誦。
而這個詩歌朗誦的表演者就是陳青竹,所以要事先彩排一下。
不得不說美女做什么都是養(yǎng)眼的,哪怕只是上去朗誦一下詩歌,搭配上那潔白的晚禮服,和舞臺的燈光效果,給人一種白月光的感覺。
洪雀在臺下看癡了,就在這時候,剛才那名有些油頭粉面的青年來到了洪雀的身邊,笑意盈盈的對著洪雀開口說道,“哥們,你的命可真好,連青竹那樣的尤物你都能勾搭的上。”
他當然不是來阿諛奉承洪雀的,只是來打探一下洪雀的消息,至于洪雀是陳青竹的老公,這事情誰在意,只要鋤頭揮得好,哪有墻角挖不倒,結婚了又怎么樣,難道還不允許離婚了?
就是有些可惜的是,兩人既然已經(jīng)結婚了,那么陳青竹可能都不是處了,這讓他有些煩躁。
洪雀看了他一眼,“也還好吧。”
“你們怎么認識的?”青年一臉好奇的開口詢問道。
“青竹沒告訴你嘛?看來你們關系不怎么樣啊。”洪雀掃了青年一眼,淡然開口說道,他哪里還看不透這青年的想法,心里有些鄙夷。
被洪雀嗆了一下的青年也只能訕訕一笑,暗中罵了一句,不說話了。
很快,這邊彩排也弄好了,到了要表演的時候,不得不說在電視臺的工作人員都是多才多藝的,表演的內(nèi)容倒是讓洪雀看的津津有味。
雖然前世地球的那些歌曲這個世界都沒有,但也不能說這個世界的娛樂水平低。
等輪到陳青竹馬上要上臺的時候,忽然后臺引起了一陣騷動,一名工作人員沖了進來,對著晚會的總導演開口說道,“導演,今天我們要表演的朗誦詩歌是什么?”
“當然是蔡老寫的那首愛情鳥了,今天是蔡老和他妻子結婚的二十周年慶。”導演開口說道,“蔡老寫過不少詩歌,不過關于愛情的只有這么一首,找的我很費勁。”
“不行啊,不能選這首。”那名工作人員連忙開口說道。
“為什么?”導演愣了一下。
“這首詩歌是蔡老寫給他前妻的,你這在人結婚的二十周年慶上念這個不是打蔡老的臉嘛?”那名工作人員火急火燎的開口說道。
一下子所有人都有些慌了,本來這個晚會是電視臺的人準備用來討好蔡老的,但如果念那首愛情鳥,別說是討好了,人不覺得你是在得罪他就怪了。
一時之間所有人都有些慌了。
而這時候陳青竹也走上臺了,她很快也從耳機里面得知到了這個消息,當即臉色嚇得有些蒼白,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自己應該怎么辦了。
她平日里也不懂什么詩歌,為了朗誦這首愛情鳥,她可是花了不少功夫才背下來,并且聲情并茂的朗誦。
一會兒可要怎么收場?
那準備報幕的主持人這會兒也卡殼了,好在兩人的基礎功底還是比較深厚的,開始在臺上閑聊著調(diào)動氣氛。
而此刻,在臺下看節(jié)目的人中間,一個五十余歲的老者笑意盈盈的和周圍人對著這次節(jié)目評頭論足起來。
“你們這次晚會辦的不錯啊。”蔡老對著青城電視臺的臺長笑著夸獎道。
剛從耳機里面得知真相的臺長這會兒也連忙擦了擦自己額頭上的冷汗,心里有些慌張。
“看節(jié)目單上說的,最后一個節(jié)目是詩歌朗誦?還沒標注名字,怎么?是想給我一個驚喜嘛?”蔡老瞇著眼睛和藹道。
這的確是電視臺的安排,事實上蔡老也不知道今天電視臺會為了他的婚禮二十周年慶準備一個節(jié)目,本來是打算念完蔡老的愛情鳥,然后再全體工作人員出來,再在臺上播放關于一些蔡老和他愛人生平的點點滴滴。
為此,電視臺還特地邀請了蔡老的愛人和蔡老一塊兒過來。
只是現(xiàn)在有點搞砸的意思了啊,愛情鳥肯定是不能再念了,可臨時又從哪里搞節(jié)目?。?/p>
而且這會兒領導都已經(jīng)知道表演的節(jié)目是詩歌朗誦了,要是不表演了,那領導怎么看?
假裝出去打電話,臺長朝著外面走去,對著耳機壓低了聲音開口說道,“怎么回事,事前連這種事情都調(diào)查不明白?我不管,這事情你們必須要給我解決,不讓全都給我滾蛋!”
那邊收到了臺長死命令的工作人員有些無奈,你說的輕松,但我們做起來難啊,就算這會兒找到能代替的詩歌,誰上去背誦?
一時之間,整個后臺亂的如同熱鍋上的螞蟻一般,而臺上的陳青竹臉色蒼白,作為這個節(jié)目的表演者,這場演出事故事后若是追究起來,她絕對是首當其沖的。
這次失誤,很有可能影響到她的職業(yè)生涯,所以這會兒她的手腳有些發(fā)涼,站在臺上就如同一個無助的小女孩。
本來準備作壁上觀的洪雀這時候看到這一幕,不知道怎么的,內(nèi)心卻是一熱,他轉頭對著那還坐在自己身邊一臉幸災樂禍的小白臉開口說道,“你的西裝外套借我一下。”
“???”小白臉還沒反應過來,衣服就被洪雀給脫掉了。
洪雀換上衣服后,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著裝,站了起來,朝著臺上走去。
他這突如其來的動作讓后臺的工作人員全都有些懵了,導演開口說道,“這家伙是誰?”
“好像是青竹的老公,他上去干嘛?”有人認出洪雀了,連忙開口說道。
“快去攔住他!”總導演連忙開口說道。
“不行,人已經(jīng)上去了。”工作人員也有些焦急道。
總導演怔了怔,沒說話了,這個情況,有些讓他意外,卻也讓他驚喜,這家伙可是陳青竹的老公,如果被他弄砸了,加上陳青竹是這節(jié)目的表演者,那么最后鍋是不是都要讓陳青竹背了?
自己是不是就可以少承擔一些責任了?
雖然這么做有些對不起陳青竹,可誰讓她老公自己頂風作案呢?
“要上臺去拉他下來嘛?”工作人員開口說道。
“人都上去了,再拉他下來不是丟我們電視臺的臉嘛?這個陳青竹也真是的,帶著這么個老公過來,還嫌不夠亂嘛?”
這句話已經(jīng)是在蓋棺定論了,周圍的人哪個不是人精,只是一瞬間就明白過來這是要摔鍋了啊!
而此刻,洪雀已經(jīng)走上臺了,走到一臉無助的陳青竹面前,陳青竹有些錯愕,這家伙怎么上來了?
洪雀只是淡然的笑了笑,“接下來,就交給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