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們趕緊把小寶送回去啊。這邱強心狠手辣,說到做到。在他眼里,所有阻礙他的人,都是敵人,我真害怕我姐姐有什么三長兩短,所以,你們說我有什么辦法?我又不能勸我姐姐去做那種事情,又不能不去勸,我,我,我真是想要去死!而且,我爸媽還在不斷的問我姐情況,我真不知道應該怎么跟他們交代了!”
說到這里,可能是傷心過度吧,她起身就去抓到了茶幾上的水果刀,傷心欲絕的說道:“干脆,干脆我去找那混蛋拼命好了,殺了他,殺了他,我姐姐就解脫了,小寶也解脫了,我們都解脫了!”
“不要啊瑤姐!”
這尼瑪?shù)目砷_不得玩笑。我一聲吶喊,也不管啥男女授受不親了,直接沖過去,從后背抱住了她。
我擦。這入手的感覺,簡直是……縱享絲滑!
她的腰,太細了。摸起來,沒有絲毫的贅肉,雙腿不斷的蹬踏,雙手也在擺弄,整個身子都是在上下起伏的喊著,放開我,你快放開我!
她的撞擊,導致跟我的身體接觸很頻繁,尤其是我的雙手本來是握住她的小腹的,卻因為她的亂動從而導致迅速上移,差一點就摸到了!
“啪啪!”
但結(jié)果……
好事兒都讓小薰姐這廝給攪合了。
她也跟著發(fā)瘋,沖過來就給了張瑤瑤一耳光,怒道:“你再說什么死不死的,我就先死給你看!”
然后她就奪過了傻愣的張瑤瑤手中的匕首,橫在自己的脖子上,說道:“你再說,再說死是不是?”
“范小薰,你干什么你,我死不死的,跟你……”
“嗤……”
臥槽。
還真割了啊。
當然,力度不是特別大,只是輕輕的觸碰,就導致白嫩的肌膚慢慢的流了點兒鮮血來。
而且她還在逐步深入,可把張瑤瑤嚇壞了,趕緊打住:“好好好,我不死,我不死。小薰,你快把刀放下來,你快放下來啊你……”
“那你答應我,這事情交給我和郝劍來處理!”范小薰不為所動。
張瑤瑤想要反駁,我則是拽著她的身子,湊在她耳邊呼著熱氣的道:“你不要亂說啊,不然小薰真自殺了怎么辦?權宜之計,權宜之計!”
“好,好……”
“那你還要答應我,現(xiàn)在回屋,睡覺,什么都別想!”
“好,好……”
“郝劍,你把她抱進屋里去,把門反鎖了!”
“OK!”
這等美差,老子求之不得。點頭之后,我轉(zhuǎn)身就把她往屋里抱。
我還特地放慢了腳步,這種千載難逢可以揩油的機會,我必須要好好把握。
不過就我那點兒小心思,張瑤瑤又怎么會看不出來。雖然還沉浸在剛剛范小薰拿刀逼自己的思維之中,但也不可能讓我吃豆腐,還不摟我脖子,剛把她放床上,她就催我出去,本來我還想說點兒啥,但結(jié)果小寶那廝闖進來了,說好久沒跟小姨親熱親熱,讓我趕緊滾出去。
艾瑪。
這是我家好嗎?
但就一幾歲的小屁孩兒,我總不至于和他抬杠吧?
最后就灰溜溜的出去了。
不過幸好,占不了張瑤瑤的便宜,不還有個范小薰嗎?
之前就說今晚讓我去她屋,結(jié)果我屁顛屁顛的跑到大廳的時候,發(fā)現(xiàn)這妮子已經(jīng)回屋了。
我去敲門,她竟然說今晚沒心情,要收拾我那事兒,日后再說。
‘日后’?
那尼瑪?shù)默F(xiàn)在你不給我搞啊。
真是謝特。竹籃打水一場空,啥都沒撈著,即便我還死皮賴臉的說那邱強那事兒咋整,你不是很擔心張瑤瑤嗎?那咱倆總得商量著解決吧,她還是日后再說。
滾尼瑪?shù)摹?/p>
老子怒了。
睡覺,誰都不鳥。
就這樣,我在垃圾堆的客廳里,一覺到天亮。
第二天迷迷糊糊的,我聽見匆匆的腳步聲和開門聲。
大概是張瑤瑤經(jīng)歷了昨晚的事情,已經(jīng)慢慢平復了心情,該上班上班。
我又瞇了會兒,醒來的時候,看時間是七點五十多了,次奧,要遲到了,不知道那惡魔班主任又要找我什么茬兒。
我迅速穿戴完畢,發(fā)現(xiàn)茶幾上留了張紙條,結(jié)果不是張瑤瑤,而是范小薰的,說她有事兒要回家一趟,中午會來學校找我商量邱強那事,讓我記著點。
靠!
昨晚有機會你不商量,還特么的在學校里來找我。
你長得這么風情萬種的,要讓別人看見了,不定怎么背后對我指指點點。
唉,算了。懶得計較,到時候再說。不過,為毛張瑤瑤沒跟我留紙條???
以前她都這樣做了的,而且,不還有個小寶童鞋嘛,怎么也沒有動靜。
我正納悶兒的時候,張瑤瑤的房間門竟然打開了。
跑出來的,是小寶。特么的,這廝竟然渾身光溜溜的,難道小屁孩兒也有裸睡的習慣?
“你能不能注意點兒形象啊,一絲不掛的就在屋里亂跑,大象隨便牽著玩兒的嗎?拜托,咱家里住了倆女人,身為男人,你怎么……”
“你磨嘰個什么,你趕緊進來!”
他對我不斷招手,很慌張的樣子,好像發(fā)生了什么事兒。
我則是嘿嘿的笑了起來:“啥意思?瑤姐找我嗎?不過她不應該去上班的嗎?怎么……”
“她發(fā)燒了。”
“啥?她發(fā)騷了?”
我次奧。
這可是重磅消息啊,我一個激靈的就跳了起來,沖過去,就打算要敲門的時候,遲疑了下,以防小寶這家伙整我,貿(mào)貿(mào)然沖進去,那張瑤瑤誤會我要對她做什么,那老子不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嗎?
所以我就留了個心眼兒。
低眉看著小寶,鄭重的問道:“小寶。說謊話的孩子不是好孩子,鼻子要變短,嘴巴要變爛的哈。這瑤姐我又不是不知道,她啥時候發(fā)過騷?而且還需要你來通報,你這分明就是在玩兒我嘛,你老實交代,想要怎么整我?”
“你是豬嗎?”
“額,不是。”
“你大爺!”
“我靠!你罵我!”
“你就是個豬頭。人老珠黃,老眼昏花了是不是?耳朵也不好使,我說我小姨她發(fā)燒了,不是發(fā)騷,我,我,我……”
這小寶說著說著的,面色給憋得通紅,好像急得要哭了似的。
而這時候我才反映過來,他說的是發(fā)燒。我靠,你特么的說話說準確點兒啊,發(fā)燒發(fā)騷,這聽起來差不多嘛。
我一下子就沖了進去。
這可不得了,我的愛人生病了,發(fā)燒了,萬一有個三場兩短的,老子還沒跟她睡覺這不是虧大了嗎?
然后進了屋。
窗簾沒拉開,張瑤瑤喜歡暗紅色光調(diào)。我就像是進入了啥按摩店,那種亂來的氛圍。別問我怎么知道的,畢竟我家斜對面就是紅燈區(qū),當然,我從來沒去消費過,不是沒那興趣,開玩笑,我又不是柳下惠,而是特么的沒錢啊!
所以。光線暗淡,還有些殷紅色閃耀,就顯得整個氣氛,曖昧濃濃。
這時候的張瑤瑤,就躺在床上。閉著眼,身子蜷縮著,瑟瑟發(fā)抖,好像很冷。但卻把被子給踢開了的,不過看小位置,應該是之前小寶睡的地方。這時候,張瑤瑤側(cè)著身子,嗯,就雙腿盤著,大長腿彎曲的展露在我面前,哪怕光線不是特足,但也能依稀的見到其中的光滑與柔亮。
雙手枕著腦袋。
就導致胸前在擠壓,頭發(fā)散亂著,當我走過去的時候,發(fā)現(xiàn)她的呼吸很濃重,額頭的汗珠不斷的往身上流淌著,薄薄的嘴唇好像有些慘白的味道,總之,看起來特憔悴和虛弱。
我伸手去摸她的額頭。
我靠!
燙死我了。
這尼瑪?shù)牟皇且稽c點的發(fā)燒,而是直接高燒了??!
“咋回事兒,昨晚還好好的,怎么一大早起來就燒得這么厲害?”我一邊詢問,一邊湊過去,給她拿被子蓋著身子。湊到她身上的時候,香氣不減,而且一個翻身,反正她睡得迷迷糊糊的,就一腳搭到了我,挽著我的小蠻腰,我身子無法控制也不想控制的就睡在了她的一旁。
我倆都側(cè)著身子。
彼此面龐對著。
只是她閉眼,我正眼。
近在咫尺,沒有化妝,純素顏,但是面龐卻精美絕倫。
而且沒有絲毫的坑坑洼洼還有小豆豆那些,一馬平川的。
偶爾張開嘴巴,露出潔白的牙齒,沾著口水的去涂抹干裂的嘴唇,看起來真是醉了。
我身子忍不住的發(fā)抖了起來,尼瑪,這樣逗我,不是要我老命嗎?
“你干嘛啊你,快起來啊,趕緊送我小姨去醫(yī)院啊。”就這時候,小寶過來壞我好事兒,拉著我,拽起來,呼喝的道:“都到這時候了,你還想占我小姨便宜,你果然對得起你的名字。”
“我靠,不許你拿我名字開玩笑,一點兒都不好笑!”
“哼,誰讓你那么色來著,快點,把我小姨弄醫(yī)院去,我真是服了,我要有你那么大個子,早就背走了,還在這里跟你磨嘰個什么?而且我小姨情況很嚴重啊,一點力氣都沒有,渾身那么躺,她會不會死啊?她死了我怎么辦啊?”
“小鬼頭,這時候了還想著自己。”
我撇了撇嘴。
盡管看他不順眼,但說的是事實,當務之急,是趕緊把人送醫(yī)院救治才行,別真出了啥事兒。
可她穿的是睡衣吶,總不能這樣去吧,得穿戴衣物。
我就深吸了口氣,一邊起來,一邊找衣柜:“你等下,得先給你小姨把衣服穿上才行。告訴你哈,醫(yī)院里的都是色狼、壞蛋,萬一他們偷看你小姨或者吃豆腐咋辦?”
“總比你好!那你出去,我給我小姨穿衣服。”
“啥?”
“啥個啥,趕緊出去。”
說著,他就來推我。我一不留神就給弄出了屋,這廝在里面還嘀咕,什么人吶這是,極品、敗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