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瑤瑤,我來了……”
說話的人是個男的。
而且聽聲音還挺稚嫩的,跟我差不多的年紀(jì)。只是這樣喊瑤瑤,次奧。我特么都喊的瑤姐。
看來這進(jìn)來的家伙不是個什么好東西。因?yàn)?,在見到這來人之后,張瑤瑤明顯一陣,就連翹著的二郎腿也是不由自主的變換。結(jié)果我特么就殃及池魚了,她的高跟鞋尾端高而尖銳,而我又是完全腦袋貼著她的膝蓋的,所以就掠到了我的鼻梁,當(dāng)時我就哦的一聲嗚咽,而她則是迅速的拿手掌狠狠的掐了下我的胳膊,低聲的喝道:“別叫,別出聲兒,你想害死我么你?”
“額,疼嘛。話說,這人誰啊,怎么還叫你瑤瑤……”
“閉嘴,過會兒再說。你別給我露餡兒,要讓人知道你現(xiàn)在躲在我腳下,我以后還要不要活了,我還要不要見人了?”
她深吸了口氣。沒有再搭理我,而是抬起頭來,看著對方:“別這樣喊。我是老師,你是學(xué)生,有沒有點(diǎn)兒規(guī)矩。”
“噗……”
張瑤瑤還沒說完。那男的已經(jīng)是走到了近前,嘿嘿的笑著,好猥瑣,比老子還不要臉。然后貌似是將準(zhǔn)備好的東西,放在了桌面上。好香,是玫瑰味道,送花來了,我微微側(cè)頭,看著對方的下身,是穿的那種各自的修身長腿,質(zhì)地光滑和柔順,一看就是價格不菲。
而且穿著的皮鞋,是甩尖子的,還有些鱷魚紋,一看就是個富家公子。
其實(shí)我們學(xué)校教學(xué)質(zhì)量不錯,有錢人也多,所以一直以來在全市乃至全省都是久負(fù)盛名。
很顯然,這應(yīng)該是張瑤瑤的追求者之一了,而且還特么的是個學(xué)生。
我靠!
“嘿嘿,瑤瑤,這兒就咱倆人了,你還裝什么呢?雖然咱倆的確是師生關(guān)系,可你畢竟才比我大兩三歲嘛。俗話說,女大三抱金磚,我就喜歡你這樣的女人,有味道,成熟,知性還有點(diǎn)兒嫵媚,所以你就趕緊接受我吧,我王海洋可是不輕易向女人拋橄欖枝的人喲。”
說著的時候,這廝直接的走到了張瑤瑤的近前,居高臨下,尼瑪,跟老子剛剛偷看張瑤瑤的姿勢一模一樣。
而我瞬間就氣憤了起來。
王海洋?
這尼瑪不就是已經(jīng)將艾小暖追到手,先在又來追求張瑤瑤,最后導(dǎo)致艾小暖對張瑤瑤恨之入骨的那西門慶、陳世美嗎?
嗎的,竟然還有臉說這些話,老子……
我就要起來。但是張瑤瑤貌似不想把事情鬧大,一個勁兒的拿手掌狠狠的壓著我的腦袋。就這樣一來二去的這樣摩折騰,我的額頭已經(jīng)從之前在她的膝蓋之處,到了大腿的位置。那里的味道更加氤氳,而且我因?yàn)閯×业亩秳?,而?dǎo)致呼吸起伏,熱氣不斷的傳來,那張瑤瑤立刻就身子接連的酥麻。
“嗯?瑤瑤,你這是在干嘛呢?表情有些不自然,怎么,哪里不舒服嗎?咦?你腳底下好像有東西在動,是什么?讓我看看……”
這狗比竟然還想過來看瑤瑤的腳下,看你麻痹,我忍不住的握緊了拳頭,張瑤瑤有些惶恐,就趕緊換了個身子,往我這里面擠壓了進(jìn)來,然后擺手的說道:“沒什么。你離遠(yuǎn)點(diǎn)兒,這么靠近我,像什么話?還有,把你這花拿走,以后別再來騷擾我了,不然我可叫人了。我都說過了,一來咱倆這種關(guān)系不適合談戀愛,二來你是什么德行,我早就清楚了。最后,你不是我喜歡的類型,所以,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哎呀瑤瑤,你這是干嘛啊,感情都是慢慢培養(yǎng)的啊,而且,我不是你喜歡的類型,那你告訴我,你喜歡哪種,我可以變的嘛。既然剛你都說過了,你知道我的背景,那我家里多有錢你應(yīng)該清楚吧?到時候我給你賣穿的,戴的,讓你吃好的,住好的,現(xiàn)在的女人不都喜歡這些嗎?只要你乖乖跟了我,以后還上這破老師的班干嘛,一個月我給你的零花錢,都能抵你一年的工資了,所以你就從了我吧……”
說著。這廝就湊上來,貌似是想要霸王硬上弓。猛然的拽住了張瑤瑤的胳膊,張瑤瑤驚訝的大聲吶喊道:“你干嘛王海洋,放手,你快給我放手!”
“放什么手,你就不要裝了,女人是什么貨色,我能不清楚嗎?只要給了錢,干甚么都愿意。而且我還那么喜歡你,這會兒又沒有人進(jìn)來,來嘛,咱們先來試試,到底合不合適,只有試了才知道。”然后他整個人就撲了過來,直接把張瑤瑤整個都抱住了。
不斷的亂摸、亂親,雖然還沒有占到便宜,但是再這么繼續(xù)下去的話,遲早會被徹底淪陷的。
那張瑤瑤在其中拼命的針扎,我看也沒有多大的作用,。雖然我躲在這里像是老鼠一樣的見不得光,但是他王海洋敢公然對女老師這樣,貌似也不敢說出去,所以大家都是光腳的不怕穿鞋的,我怕個雞毛。
“砰!”
忍無可忍,無須再忍。
我當(dāng)時就拿出了我男人的氣魄來,直接站起來。對,是從桌子底下站起來的,也就是說,章節(jié)將辦公桌都給頂翻了,桌上的東西灑滿了一地,而我則是沖過去,拽著王海洋拎開之后,抽著拳頭就往他的右臉上來了一拳!
“咚。”
力量不可謂不重。大概上是有我三四成力道吧,一聲脆響之中,那王海洋根本就猝不及防,來不及反映過來,蹬蹬蹬蹬的往后倒地。最后噗通的狼狽翻轉(zhuǎn)在那里,捂著臉,震怒的道:“麻痹的,這是誰在打老子?”
“你老子,我。”
我傲然的看著他,走過去,一腳踏在他的后背上,喝道:“嗎的,光天化日之下,你竟然敢調(diào)戲良家婦女,你他嗎的真是腦袋被門夾了吧你?”
“你!”
他身子顫抖的轉(zhuǎn)過頭來。而我也看清楚了他,長得的確是有些小乖小乖的白臉樣兒,身高跟我差不多,但是身子骨卻沒有我這么健美,相反挺柔弱的,一看就是被酒色掏空的貨,雖然渾身都是穿的明牌,卻依然無法掩蓋他身上土鱉、卑鄙的味道。
我就納悶兒了。
當(dāng)時這廝追求艾小暖,艾小暖居然還同意了?
我去,她什么品味?當(dāng)時還說我不是她的那盤菜,難道她喜歡這樣的白癡富二代嗎?
“郝劍,你干甚么你,你趕緊把人放開,還有,你出來干嘛?我不是讓你躲在我腳……”
“噢,原來你們倆在辦公室干壞事兒啊你們。”這王海洋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冷笑了起來:“難怪你個賤女人不答應(yīng)我,居然會跟這種窮小子搞到一起。你真是個賤人,我告訴你,你張瑤瑤生是我的人,死也是我的鬼,你要一天不答應(yīng)跟我干,老子一天都不會放過你。還有你小子,他媽的趕緊把腳拿開?你知道我是誰嗎?你竟然敢……”
“砰砰砰砰砰!”
最鄙視這種死到臨頭還敢叫囂的人。我管你是誰?二話不說的拎著他的衣領(lǐng),接連往他臉上揍了幾拳,而且力量極大,轉(zhuǎn)往脆弱的地方搞。不一會兒,這廝就已經(jīng)是被我搞得鼻青臉腫了,而且嘴巴出血了,打掉了兩顆門牙,里面包裹著血水,拼命的往外吐。
我去,我以為有多堅強(qiáng)呢,原來就是個送貨、軟蛋啊。
因?yàn)?,他哭了?/p>
馬尿水嘩啦的一下子流了出來,又傷心又委屈的哭訴了起來:“你打我?你他媽的敢打我?嗚嗚,疼,疼死我了,你麻痹的個小雜種,我讓你……”
“還要罵是不是?”
我又作勢要拿拳頭搞他,他嚇尿得趕緊搖頭,閉上嘴巴,最后嗚咽了幾聲之后,才說道:“放,放開我,我,我不糾纏了瑤瑤,哦不,張老師了行不行?疼,疼死我了,我要去看醫(yī)生。”
“沙比。”
我懶得跟他瞎扯淡,放開他,他則是慢慢的爬了起來,身子顫顫巍巍的拼命后退,最后到了門口的時候,剛剛的懦弱一掃而空,變得犀利了起來,指著我倆:“草泥馬的一對賤人。有種,你敢背著我偷漢子?你等著,老子要你好看。還有你這賤人,我認(rèn)識你了,我記清楚你的樣子了,我王海洋還沒受過這種奇恥大辱,老子要不弄死你,就是狗娘養(yǎng)的……”
“是豬娘養(yǎng)的吧?還要弄死我?你再說一句,再說一句……”
說著,我就要湊過去。而他則是嚇尿了的趕緊轉(zhuǎn)身就跑,老遠(yuǎn)就聽見他在叫囂:“老子要弄死你們,等著,給老子等著!”
我當(dāng)然知道這廝后續(xù)要來找麻煩。
可我管不了那么多,當(dāng)時我要是不阻攔的話,天知道他會對張瑤瑤做什么。
她是我的人,動我的人,猶如要我的命,我能坐視不理嗎?
“草,還敢跟老子得瑟,嗎的,下次再碰見,就不止打掉一顆門牙,而是……”
“啪啪!”
我對著門口那邊的方向說著。身后忽然傳來了一聲響動。
轉(zhuǎn)過身,看見那張瑤瑤眼角有些淚水的似乎在泛泛,一邊收拾翻倒的桌子,一邊用力的砸,很顯然是在對我剛剛的表現(xiàn)表達(dá)強(qiáng)烈的不滿。我很抱歉,但也無可奈何,就湊過去幫忙收拾,而她在是極力的將我推開:“你滾,不要你管。”
“我不管你誰管你,剛要不是我……”
“我是不是應(yīng)該感謝你?我是不是應(yīng)該跟你鞠躬、感謝?我是不是應(yīng)該馬上脫光了衣服褲子的讓你干我才對?”
她忽然打斷我的話,淚眼紅紅的看著我。
眉宇里充滿了憎惡與哀傷,嚶嚶的抽泣了起來。
看著我真是心疼死了,我就搞不懂,她為什么要這樣,就問道:“瑤姐,這就是你的不對了啊。我好心好意的幫你,你不感謝我就算了,這拿話來堵我干啥?剛要不是我,你恐怕早就被他給玷污了。”
“我的事情不要你管,你也管不著!”
她起身站起來,轉(zhuǎn)身過去,看著窗外。好像是痛哭了幾秒之后,嘎然而止,然后說道:“你走吧,不要讓別人看見這里的事情了。那王海洋我調(diào)查過,家境復(fù)雜得很,你剛剛把他牙齒都打掉了,他不會放過你的,我……”
“我也是你那句話,我的事情,不要你管!他要來找我麻煩?次奧,我他媽怕他?讓他來盡管試試!你不要以為看著我郝劍家境不怎樣,好像就能夠隨便欺負(fù)似的,以后我才會讓你知道,真正的我,有多么恐怖!既然你不需要我?guī)兔Γ抢献硬还芰?,你愛咋咋地?rdquo;
我也是徹底火大了。
這搞幾把玩意兒,每次都好心好意的,她總是不領(lǐng)情不說,還搞得好像我犯了什么天大的罪過似的。既然女人心海底針,搞不懂的話,那老子不去搞懂了。說完轉(zhuǎn)身就走,到了門口的時候,我只是覺得不應(yīng)該把任何爛攤子留下,就惡狠狠的說道:“還有艾小暖那里的事情我會幫你搞定,等我給你處理好了你的問題之后,我他媽的還要再跟你糾纏一句話,我就不叫郝劍!?。?rdquo;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