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等待的守衛(wèi)立刻就急了,忙問:“怎么可能呢?我之前檢查的時候還不少???”吃槍的守衛(wèi)裝得像模像樣的,他在吃完槍后,身體的屬性就漲了不少,每一項都漲了十點,這已經(jīng)夠快了,換了我我也愿意吃鐵,照這個進(jìn)度,他再吃點就可以達(dá)到B階后期,到時候距離C階也就不遠(yuǎn)了,他這樣隱忍是為什么?難道是要造反?
外頭鐵那么多,隨隨便便吃幾輛車就能崛起了??!想我當(dāng)初那么辛苦的掠奪,那么累,現(xiàn)在也才到中級,宋啟明都到頂級了!
不過他比我走的快,我身后還有那么一群人,雖然他們拖累了我的進(jìn)化速度,但是我還是情愿的。
“可是它就是不見了?。∧悴恍诺脑捒梢杂H自去數(shù)數(shù),少了五把!”吃槍守衛(wèi)說道,“唉,還是報告野田大人吧……”另一個守衛(wèi)搖了搖頭,無奈的說道。
“只能這樣啦……”吃槍守衛(wèi)聳聳肩說道,既然已經(jīng)明白了槍消失的原因,以后只要多注意一下這個守衛(wèi)就好了,我翻了個身,開始睡覺。
明天就要到松口組走一遭了,唉,又要開殺戒了。
一夜無事,睡到大天亮。我起床后,發(fā)現(xiàn)野田組的人都已經(jīng)整裝待發(fā)了。雖然大部分人都還帶著傷,但是他們的情緒依然高昂,因為今天很有可能就是對手覆滅之日。滅掉松口組就意味著更多的地盤和物資,意味著他們能活得更好。
我把上井拍醒,這貨一擦口水就跟我跑下了樓,我一開始還納悶這家伙怎么不洗漱一下,轉(zhuǎn)念一想,這是末世,不是誰都有能力搞到足夠的水洗漱的。想當(dāng)初我和茉莉兩個人風(fēng)餐露宿的時候,也是這樣過來的。
下了樓,野田雄大就走過來問候:“昨晚休息的可好?”我笑了笑,說:“托您的福,休息的還不錯。”
“那我們現(xiàn)在就出發(fā)吧。”野田雄大笑得像只老狐貍,“現(xiàn)在就出發(fā)吧。”我點點頭答應(yīng)道。野田組混的也真是差,早飯也不提供一下,老子可是要給你當(dāng)打手去了,你就不能好好款待我一下?
幾十個人,三十多把槍,剩下的人拿刀,我和上井之前繳獲了兩把,我都給上井用了,野田雄大這吝嗇鬼竟然只給我一把刀!我一直在心里默念著,我是為了解救同胞……我是為了解救同胞……
不然我早就撂挑子不干了,走人之前還得狠揍他一頓才甘心!
兩邊距離并不遠(yuǎn),看起來是經(jīng)常“往來”,這一路上就沒見到喪尸的影子。偶爾看見一只也被他們一擁而上給干掉了。
我們剛走到鄰鎮(zhèn),松口組的巡邏成員就發(fā)現(xiàn)了我們,一陣大呼小叫,跑回聚集地叫人去了,很快之前見過的黑西服就跟著另一個黑西服帶著一幫人趕了過來。
“這是干什么,昨天吃虧還沒吃夠么?”為首的那個梳著個大奔頭的黑西服懶洋洋的開口說道,神色里滿是不屑,真視視野里,顯示他是一個C階的進(jìn)化者,也剛剛提升不久。
“哼,沒想到你竟然能在最后關(guān)頭突破成功,不過今天你沒有機會了。”野田雄大冷笑著說道,那個大奔頭的黑西服應(yīng)該就是松口雄二了。
松口雄二身后的黑西服這時看見了我,臉色一變,跑到他身邊耳語了幾句,松口雄二的臉色也變得嚴(yán)肅起來,目光轉(zhuǎn)移到了我身上,我此刻正用利爪在地上劃圈圈,看他望我,于是抬起爪子跟他打了個招呼。
真視視野里,這貨看到我的利爪瞳孔頓時一縮,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我心想難道是他見過日本的核心擁有者?爪形態(tài)應(yīng)該每個核心擁有者到了我這個程度都能開啟,松口雄二很可能是見過和我一樣的利爪了。
“怪不得你這么有底氣,竟然請到了弒神者。”松口雄二沉聲說道,野田雄大也是第一次看到我的利爪,同樣是一臉的驚訝。“老實說,一開始我并不知道他是弒神者。”他愣愣的說道,隨即對我說道:“實在是失禮,我竟然沒有發(fā)覺您是弒神者大人!”
弒神者?就是說日本的核心擁有者么?真是……稱呼一個比一個中二,似乎在日本,核心并不是秘密啊。
“免禮免禮,還打不打,不打趕緊投降,把你關(guān)押的中國人都放了,可以考慮給你們一個全尸。”我站起來說道,松口雄二聽了我的話眼角一抽,然后問道:“您是中國人嗎?”
“我是。”我說道,“原來如此,可惜,我是跟隨夜神大人的,夜神大人極度厭惡中國人,我抓到的中國人全部都上交給他了,他喜歡吃中國人的心臟,據(jù)說烤熟了下酒非常美味。”松口雄二冷笑著說道。
“你找死么?”我收起了所有表情,冷冷的望著他,“你們中國有句老話,叫士可殺不可辱,我的忠誠早已獻(xiàn)給了夜神大人,要我向你這個支那豬投降?這絕不可能!”松口雄二大聲笑道。
“你這么一說,我還真不殺你了。”我無比平靜的說道,“你說的夜神大人,應(yīng)該也是什么弒神者吧?”
“沒錯!夜神大人是無比強大的弒神者,是可以獨自面對成千上萬只喪尸的神!是無敵的存在!”松口雄二的臉上充滿了狂熱之色。“沒什么比摧毀一個人的信仰更有趣的事了,你的神,會在你面前變成渣的,然后我會讓你受盡折磨而死,放心吧,我折磨人的花樣,可不只是百出。”我冷冷一笑。
“哼,沒有比夜神大人更強的弒神者,你去也只是死路一條,更何況,我還不一定會輸呢。”松口雄二冷笑著說道。
我眉頭一皺,身后突然傳來一陣危機感,隨后就是一雙手從背后抱住了我,我第一時間開啟了甲形態(tài),甲胄剛剛覆蓋全身,就感覺有幾十根尖刺扎在了甲胄上,有幾根甚至穿透了甲胄,刺進(jìn)了肌肉里。
我稍一用力,就掙脫了身后之人的束縛,回頭一看,正是那個吞槍的守衛(wèi),“澤野!你這混蛋!”野田雄大的怒吼聲響起,隨后就是一陣槍響,“別開槍!”我這句話剛出口,就已經(jīng)有十幾個人倒下了。
那個叫澤野的守衛(wèi)渾身皮膚都泛著金屬光澤,子彈打在他身上全部都被反彈,流彈打中了不少人。上井這貨還真是好運,站的離澤野最近,卻毫發(fā)無損。
這個澤野是鐵男啊,不過那又怎樣呢?
澤野的身體就像是液態(tài)的金屬,可以從全身任意部位冒出金屬尖刺,如果被他突然靠近,一般人很難幸免,他估計是松口雄二安插在野田組的一個底牌,不停消耗野田組的武器儲備,然后在決戰(zhàn)中給野田雄大致命一擊。
不過我出現(xiàn)后,他的任務(wù)目標(biāo)就換成了我,很可惜,我有甲胄。
“殺光他們!”松口雄二一聲大吼,松口組的成員們立刻朝野田組瘋狂開火,澤野盯著我,說道:“你的爪子對我無效,看來今天,我澤野一郎也可以殺死弒神者了,我的名號會傳遍神戶的,夜神大人肯定會重用我,只要我把你的心臟獻(xiàn)給他!一個中國弒神者的心臟,夜神大人一定會非常高興!”說完,他還伸出猩紅的舌頭舔了舔嘴唇。
看來這貨也是跟隨那什么夜神大人的,可能是他手下的進(jìn)化者,被派來協(xié)助松口組,而松口組可能就是那什么夜神勢力的一個小小的分支。
野田組的成員在松口組的火力轟炸下連忙后撤,不少成員都還沒搞清楚發(fā)生了什么,我命令上井和他們一起撤了,這家伙還挺夠義氣,死活不走,還是我把他打暈丟給野田雄大扛走的。
“你一個人留下來能干嘛呢?”澤野嘲諷道,我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螻蟻就是螻蟻,夜郎自大,區(qū)區(qū)一個D階后期,還想跟老子叫板?”
我四周望了望,嗯,松口組已經(jīng)將我包圍,這樣正好。
“你的憑仗就是這一身鎧甲么?不得不說弒神者的確有很多神奇的手段,但是從剛才看來,你的鎧甲也不能完美防御我的尖刺。”澤野冷笑著說道。
“你廢話真多,掠奪!”我翻了個白眼,懶得和他廢話,直接開啟了掠奪,鐵男又怎么樣?老子能掠奪元素,你就算把自己變成一坨金子,老子照樣給你掠奪成渣!
無數(shù)根觸須從我身體里激射而出,松口組的所有成員瞬間就被纏住,這些普通人在高級觸須的掠奪下,連一秒鐘都撐不過去,一眨眼我周圍就多了一堆堆殘渣。
松口雄二在我的控制下,只是被觸須纏住,這貨只是個普通的力量型進(jìn)化者,沒有什么能力,根本掙脫不了觸須的纏繞。
“啊——!這是什么?這是什么?!”澤野的慘叫聲響起,只見觸須分泌出透明的液體,將他金屬化的身體慢慢溶解吸收,身體融化的感覺自然痛苦無比。
我控制著觸須將澤野送到松口雄二面前,冷笑道:“這個下場夠慘么?放心,你的下場只會更慘。”
松口雄二吞了一口唾沫,不敢和我對視。
“現(xiàn)在你的松口組完了,我要你好好活著,帶我去找你那什么狗屁的夜神大人。”我拍了拍他的臉然后放開了他,將他的手腳筋全部挑斷,從現(xiàn)在起,他就不再是一個高高在上的進(jìn)化者,而是一個廢人。
這只是他惹怒我而付出的一點點利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