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我仍舊是躺在地上一動也不敢動,只聽的這身后的腹雀,肚子里的“咕嚕咕嚕!”的聲音越來越大,進(jìn)而是飛上天空,鳥叫聲距離我是越來越遠(yuǎn)。
只聽見真井在一邊大聲喊著:“腹雀,你去哪里,腹雀!”可仍舊是阻攔不了這腹雀急匆匆的飛走。
我長長的舒了一口氣,我現(xiàn)在終于是脫險了。
可是我這一口氣還沒喘勻,真井的聲音又響了起來:“就算是沒有腹雀,我要要殺了你們,給我的師弟報仇!”
不是吧大哥,你的師弟只不過是手被打腫了而已,又沒有死,你這非要喊打喊殺的干什么,有句老話叫做殺人償命,大家都是亞洲人怎么這做人的差距這么大呢!
這真井沒等我們對他的話提出什么質(zhì)疑,直接就是沖我們沖了過來,因為我聽見了細(xì)碎的腳步聲。
這腳步聲非常的連貫而且有力,用華夏的一句話來說這就叫練家子。
估計這腹雀吃我胳膊的時候,這真井也是看見了,我的胳膊很快就是完好無損,這真井很是聰明,我聽著這腳步聲“擦擦”的在我的面前經(jīng)過,直奔穆乾宇而去。
這穆乾宇的脾氣可是真心的不好,他自然也是聽見了這真井是直接沖他撲了過來,他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對著這腳步聲就是一統(tǒng)亂射。
沒有眼睛就是不好使,這一通亂射是連真井的毛都沒碰到一根,到時把這地面打的噼啪亂響。
“哼!眼睛看不見了,還要囂張,看我這就把你的眼珠子摳下來,去喂我的腹雀!”
這真井用腳點地,隨著一聲衣服被風(fēng)吹動的“嘩啦”聲,真井騰空而起。
不過這次的情況是有所不同,這真井騰空而起以后,似乎是完全的消失了一般,任我再怎么仔細(xì)的聽,也是覺察不到他一絲一毫的氣息!
一種危機(jī)感瞬間遍布了我的全身,因為此時我跟穆乾宇沒有人知道這真井此時的位置,以及他使出了什么招式。這種完全的任人宰割是最痛苦的事情。
“啪!”
“啊~”
“撲通!”
三個聲音無縫連接,在我們感覺到非常迷茫的時候響起,這像是黑夜里的一盞明燈,照亮了我們前進(jìn)的方向。
第一個“啪!”像極了我小時候我門家鄰居老趙,拿著鞋底抽他兒子屁股的聲音!
第二個“啊~”自然就是這真井發(fā)出的慘叫。
最后一個“撲通!”我想您也已經(jīng)猜到了,這就是真井一屁股坐到地上的聲音。
“誰他媽丟的鞋!”真井大喊一聲。
看來我猜想已經(jīng)是無限的接近真相了,這真井是在半空紅被一只鞋給拍了下來。
真井這一聲大喊,卻是沒有任何人去理他,而且我也沒有聽到任何的風(fēng)吹草動。
看來這個扔鞋的是個高手!
真井這邊是等了半天,仍舊是沒有人搭理他,他只得是故技重施,再次騰空而起,再次的隱匿了自己的氣息,然后消失在我們的耳朵里。
“啪!”
“啊~”
“撲通!”
又是這三個聲音再次響起。
真井再一次的被鞋給拍了下來。
“我擦你媽,誰扔的破鞋!”真井此時完全沒有了作為一個大東瀛陰陽師應(yīng)有的涵養(yǎng),直接破口大罵起來!
這是,穆乾宇卻是開口了:“老爺子,你還不打算出來嗎?”
“唉,沒意思,我尋思著再跟他玩一會兒呢!”一個慵懶的聲音在我旁邊的草叢中發(fā)了出來,接下來就是“嘩啦!”一聲,一個人在草叢中走了出來。
“哎呀!還真是累啊,好長時間沒有活動身子骨了!這一動還真是不適應(yīng)!”聽聲音這是一個最起碼六十歲往上的老爺子。
只聽得這老爺子走到我我的前面:“不好意思哈,我的鞋,剛才做夢夢到一只狗,要咬我的徒弟,我一著急就把鞋給扔出去了,沒想到砸到了你,真是不好意思啊!”這頭子明顯是在罵這真井。
“你說誰是狗?!”真井剛才已經(jīng)被這兩只鞋砸的怒火中燒,這會兒又被人罵是狗,頓時火就竄到了腦門。
“唉~年輕人,咋火氣這么大呢!有什么大不了的,這就著急,再說了我也沒有罵你??!我罵的是那條狗,你是狗???”這老爺子說話跟穆乾宇是一個德行,真不愧是師徒,看來這穆乾宇說話的方式是跟他師傅學(xué)的。
這真井明顯是吃了虧,但是他不能就承認(rèn):“啊,我就是狗,你能怎么滴!”這樣是承認(rèn)了,那真井真的就是個傻叉了!
自然,這真井不是傻叉,被老頭這一激,人間的火氣沒有用在語言攻擊上,而是直接動了手,我聽見真井的小碎步再次邁了起來。
“唉吆!你他媽的踹我屁股!”只聽這老頭子喊道。
看來這一下是真井占了便宜,偷襲老頭得手。
“我擦,穆乾宇,老子養(yǎng)了你這么多年,看見有人偷襲你師傅,你也不知道幫我一下,你算什么徒弟啊!”這老頭子非但沒有找真井把這一腳換回來,反倒是開始批評穆乾宇!
“我要不是看不見,我早把他給宰了!”
“什么?你看不見!”老頭子疑惑的問道。
“合著你在草堆里光睡覺了??!”
“我就是在睡覺啊,我不給你說了嗎,我是剛醒,夢到你被狗咬來嘛!”
“別廢話了,趕緊的給我看看,我這眼睛是怎么了!”穆乾宇不耐煩的說道。
“嗯?怎么會有這種東西?”老頭子似乎是在穆乾宇的眼睛里發(fā)現(xiàn)了什么,隨即又對這真井說道:“我當(dāng)是什么人呢,原來是東瀛的同門,失禮了!腹雀式神都用過了,你們還真是好手段啊!”
哎呀!這老頭高手?。≈苯泳忘c出了這式神腹雀,看來我這次又遇到大腿可以抱了。
真井此時顯然已經(jīng)被老頭這兩鞋砸的沒有一點耐心,直接說到:“誰跟你是同門,你們?nèi)A夏的道士,只會使一些上不了臺面的法術(shù),就算你知道這是腹雀所為又如何,你倒是復(fù)明了??!”
“嘿嘿!”老爺子怪笑了一聲:“你們東瀛的式神,我也是有過研究的,你的這種腹雀,是冤魂厲鬼所化,這種鳥之所以被稱作腹雀,是因為它的鳥蛋非常的細(xì)小,甚至是比人的毛孔還要小,腹雀直接把鳥蛋產(chǎn)到人的身上,然后鳥蛋就會進(jìn)入人的體內(nèi),最終腹雀在人體破殼而出,然后把人從內(nèi)部吃光,再出來!我說的對不對??!”
聽了老頭這一番話,我頓時打了個冷戰(zhàn),沒想到這腹雀竟然是這樣一種生存方式,人竟然是它生存的一個載體,我剛才跟這腹雀戰(zhàn)斗了半天,不會也在我身上下了蛋了吧!
沒停這真井說話,老爺子是自顧自的又說了起來:“這腹雀的翅膀之下,又最為柔軟的細(xì)毛,這種細(xì)毛長得跟雪花極其相似,卻是黑色,當(dāng)這種細(xì)毛進(jìn)入人的眼睛就會使人的眼睛失明!我說的對不對呢!”
“哈哈哈!”聽了老爺子的話,真井是一陣大笑:“就算你知道了這些又有什么用呢,腹雀造成的失明,只有腹雀自己才能解開,你知道了這些,他們這輩子也只能是兩個瞎子了!”
我擦,我真是日了狗了,這真井還真是恨啊,直接就把老子整了個雙目失明,這還不如把我給殺了呢!
就在我這邊抱怨自己命不好的時候,老爺子的一句話給了我無限的希望:“誰說只有腹雀自自己才能解開,我就能解!只不過這解藥比較難找罷了!”
“哈哈,你少在這里裝,你倒是說來聽聽,你有什么辦法??!”真井似乎很是自信這腹雀造成的失明無人能解。
“這個嘛,就是要找一個從沒有泄過元陽的處男,然后用他的尿來擦拭眼睛即可!”
“沒有泄過元陽的處男,這不就是童子嘛!”我瞬間想到了自己,我就是個處男啊,不過再仔細(xì)一琢磨這“沒有泄過元陽”我自己打過飛機(jī)這算不算是泄過元陽??!
“哈哈,你說的法子個還真是難找啊,先不說這辦法是不是管用,如今的社會,你找個處男都難,而且還是從未泄過元陽之人,更是難上天!”
“你小子還真是有自知之明啊,你知道我們?nèi)A夏這從未泄過元陽之人為什么這么難找嗎?”老爺子反問道。
“這等事我哪里知道?”
“還不是因為你們東瀛的小電影,這本來是個好好的處男,都是因為看了你們的小電影,直接就瀉了元陽了!”
“哼!血口噴人!就算是這樣又如何,你不還是找不到這樣的人!”
“唉~我說東瀛人,你還真別瞧不起人!”
“我就是瞧不起你又怎么了!”
老爺子這邊是一拍胸脯,直接說道:“我就是這從未泄過元陽的人!”
聽了這話,我頓時感覺烏云蓋頂,這老爺子真可以樹立一個貞節(jié)牌坊了,最起碼六十開外的人,一次飛機(jī)也沒有打過,真是我等楷模!絕對感動華夏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