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麻嘚!”小鬼的嘴里發(fā)出一聲驚呼!
我頓時是被雷了個外焦里嫩:“搞什么,還是個日本鬼!”
只見這個小鬼被吸入了法陣,一屁股坐在這張放在兩位美女面前的紙上,他的腳在掙扎的時候,碰到了兩個女生手中的筆。這支筆晃動了一下。
兩個女生都是渾身一顫,剛才在念咒語的這個女生說道:“小麗,來了!”
這個小鬼剛被招進這個筆仙法陣還有那么一點的緊張,這會兒他似乎是很快明白了這是怎么回事,一幅悠哉悠哉的樣子,一雙色迷迷的小眼在兩位美女高聳的胸脯上來回的瞄著,好一個色狼的樣子。
“美玉,你趕緊的問一下,我們的前程怎么樣!”這個被叫做小麗的女孩緊張兮兮的說道。
“你別急!”這位叫做美玉的女生此時的雙手也在微微發(fā)抖,她擦了擦額頭上不斷滲出的細密汗珠,聲音有些發(fā)顫:“筆仙......筆仙,請告訴我,我的前途會怎樣,能不能找到一個稱心如意的工作!”
這個小鬼此時是一臉的壞笑,聽到女生的話,低著頭想了一下,拿起這桿筆在紙上轉(zhuǎn)了起來,約莫轉(zhuǎn)了三圈左右,小鬼的手停了下來。
“小麗你替我看一下,停在了什么位置,我不敢看?。?rdquo;美玉雙眼緊閉,手仍舊在在微微的發(fā)抖。
“你還是自己看吧,我......也是不敢!”小麗結結巴巴的說道。
“呼~”美玉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似乎是用盡了自己全身的力氣,緩緩的睜開了眼睛。
“啊~”等美玉的眼睛看到這根筆在紙上停下的位置時,不由得一聲驚呼,一張俊俏的小臉瞬間變得煞白。
“為什么會這樣!為什么會這樣!”這位叫做美玉的女孩似乎是很絕望,一只手拼命的撕扯著頭發(fā),發(fā)起瘋來。
“美玉,不要這樣,我們的儀式還沒有結束,你不能這樣!會死人的!”一邊的小麗看到美玉發(fā)瘋的樣子,害怕了起來。
“你們在干什么!”就在此時,在操場的另一邊跑過來一個女生。
我的眼睛一亮,這個女生正是戴著一頂綠帽子!
她低頭看了一眼地上,似乎是明白了什么事情,一把將正在發(fā)瘋的美玉拉了起來。
隨著她的一拉,原本美玉跟小麗抓在一起的手,就此松開,而那支夾在兩人手上的筆,也應聲掉到了地上。
“不好!”老鬼低喝一聲,“這樣強行終止招神儀式,會惹得鬼上身的!”
老鬼話音剛落,只見這小鬼的臉一下子陰沉下來,嘴里不停地喊著:”這是你們自找的,可怪不得我!”
說完,這個小鬼竟然是直接跳到了,美玉的后背上,雙手死死的掐住了美玉的脖子,美玉立刻雙眼一翻,暈了過去。
“誰讓你們再搞這個的,已經(jīng)死了一個了,你們怎么還這樣!”綠帽子女生很是生氣,見到又是暈過去了一個,臉色也開始變得煞白。
聽綠帽女生這樣一喊,小麗的情緒似乎是也崩潰了,沖著她:“誰讓你是全國優(yōu)秀大學生,三好學生,班干部,誰讓你是每門功課都九十分以上,你是不擔心工作,我們呢,我們能找得著嗎?”
似乎是這小麗說的太有道理,綠帽美女竟是無言以對,呆呆的站在那里,手足無措。
敢情這是平時沒有好好上課,到了畢業(yè)時刻,又擔心找不到工作,所以請筆仙來問問前程。
小麗哭喊的這個功夫,我已經(jīng)拿出了手機,撥打了120,雖然是鬼上身,但是這個地方真心不是驅(qū)鬼的場所,還是拉到醫(yī)院再說。
我仔細的觀察了一下這個緊緊抱住美玉脖子的小鬼,他并不是要把美玉掐死,而是向當初劉姐的兒子一樣,不停地吸收著這個美女的陽氣。
那這樣的話,這位美女不會立即的死去,需要一個過程。
我輕輕的拍了一下綠帽美女的肩膀:“我就是王師傅,你就是給我打電話的人吧!”
這位美女身子一震,回過神來,眼睛里滿是戒備的神色。
這應該是所有人第一次見到我應該有的神色,因為我跟一個神棍的差距有點太大。
“不要懷疑我的身份。姑娘!如假包換!”
姑娘再次的上下打量了我一下,終于是放下了戒心,應該是看我還不像是壞人。
“師傅,剛才的情況您看到了吧!”
“我看到了,請筆仙,結果鬼上身!”我直接說到。
聽到我的話,小姑娘的臉色又是白了幾分:“真的是鬼上身嗎,這個世上真的有鬼嗎?”
“鬼是肯定有的,不過這個鬼卻是她們自己招來的,跟人家鬼的關系不大!”我說到。
“對了,我宿舍還有一個姐妹,四天之前也是玩筆仙,當時也是暈過去,送到了醫(yī)院,大夫死活檢查不出來什么,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了!”小姑娘說著眼神黯淡了一下。
我聽了也是心里一涼,這招筆仙,本來就不是平常人能做的,人們的好奇心怎么就不能用在正經(jīng)的地方,偏偏就愛嘗試這些最危險,卻又對生活毫無意義的東西。
“你去世的同學是在醫(yī)院?”我問道。
“當時我打的120,是校醫(yī)院拉走的。我剛接到醫(yī)院的消息的,人已經(jīng)不再了!”
“那好,你不要動,照顧好這個女孩,我已經(jīng)打了電話,她暫時不會有生命危險,我們先去校醫(yī)院!”
這個女生一會也會拉到校醫(yī)院,之前的鬼已經(jīng)害死一個,絕不能放跑。到時候一起搞定!
我拉這兩個女鬼向校醫(yī)院走跑去。
HS大學是我們這邊的重點大學,所以一切設施都是一流的,這邊的校醫(yī)院與外面的醫(yī)院相比也是絲毫的不遜色,甚至水平是略高一籌。
我們來醫(yī)院這會兒,正是晚上,醫(yī)院里大部分的屋子都黑著燈。這個校醫(yī)院是HS大學最高的建筑,共有十二層,高的建筑對于一個學校來說或許并不是什么好事情,因為這里往往是學生們自殺的好去處。
這不,就在我們剛進醫(yī)院外大門的時候,這醫(yī)院的主樓樓頂,就像下餃子似的跳下來一批,當然這不是人,是鬼。
老人們有個傳說,說是這跳樓自殺的人,無論你是什么理由自殺,死后都做得重復自己跳樓的過程一百年,看來這個說法是真的。
這不就有一個女鬼,直接就是跳到了我打腳下,這紅的白的流了一地,這場景是既恐怖又惡心。
過了一會兒,這碎裂的腦袋又變的的完好如初,女鬼扭曲的四肢,在地上緩緩的站起,再次變的正常人無異。
女鬼見我蹬著她,問了我一句:“你有什么事情嗎?”
我趕忙的擺了擺手:“沒有,沒有!”
“沒有就好,那我繼續(xù)跳了!還有九十年,就跳完了!”說著女鬼騰空而起,飛上頂樓,再次重復著剛才的動作。
真是作孽啊,要是這人人都能見到這跳樓自殺的鬼的下場,還會不會有人再去跳樓自殺呢?
我們幾個悄無聲息的走到醫(yī)院的門口。
我往里一看,距離門口不遠有一個柜臺,柜臺后面有一個年紀不大的小護士,正在指著夜班。
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快晚上九點了,小護士也是有些沒精打采,一個勁的打著哈欠。
要想進這醫(yī)院,還就得在這唯一的門口過。
“證明你的時候到了,想個辦法進去吧!”老鬼笑瞇瞇的看著我。
作為一個陰間的片警,而且還是一個要證明自己的男人,此時哪能退縮。
“我可是有一個世間最為絕妙的計劃,等著瞧好吧!”
說著,我在自己的兜里掏出了一個我剛剛在路上撿到的玻璃彈珠,使勁的向門里面扔去。然后飛快的躲在了一邊。“呯!”玻璃彈珠打到了對面的墻壁上,發(fā)出了清脆的聲響,而后向左邊的樓道滾去。
“誰!”小護士頓時是精神一震,在桌子上拿起了手電,往發(fā)出響聲的地方走去。
就是這個機會,我拉起兩個女鬼,飛也似的沖進了醫(yī)院右邊的走廊!
“我還以為你有什么高招?”老鬼撇了撇嘴:“凈搞一些小兒科的玩意!”
“你懂什么,這叫調(diào)虎離山,孫子兵法,你敢說這是小兒科!”我這腳沒閑著,嘴同樣是沒閑著。
“別吵了,你們有沒有沒聞見什么怪味!”女神的話及時的堵住了我們爭吵的嘴。
我用鼻子狠狠的吸溜了兩下,一股子惡臭,直接被我吸進了肺里,我差點沒被熏得背過氣去。
“我擦,真臭,剛才怎么聞不到!”我一邊捂著鼻子,一邊說道。
“我也是才聞到,這個問道好怪異!”女神皺著眉頭。
“這個味道很熟悉,不過一時間想不起來了?感覺是很久以前問過的味道了!”老鬼若有所思的說道。
聽他倆如此一說,我將自己的手稍稍的松開,露出一條小縫,小心翼翼的吸了一點臭氣進鼻子。
雖然吸進去的不多,仍舊是再次嗆得我咳嗽了好幾聲。
“我知道,這不是別的味道,這是宰豬宰牛,牲口身上散發(fā)出來的問道!”我說到,“我以前干過這個活,我知道!”
我不得再爆料一下,我在成為傳媒工作者之前,是我們村子里唯一的屠夫。
“宰豬,宰牛?醫(yī)院里哪有這些東西!”女神說道。
“醫(yī)院里沒有這些東西,但是醫(yī)院里有人??!”我隨口一說,但馬上就感覺不對勁。
“這樣說來,有人在解剖尸體!”我跟老鬼異口同聲的說道。
“大晚上的,肯定不會是醫(yī)院,再說醫(yī)院里面解刨尸體哪會有這么大的氣味!”女神緊張的說道。
“這下壞了,不會是搞死那個女個女生的鬼正在吃肉吧!”
“那趕緊的去找!”
我們沿著臭味傳來的方向是一路小跑,也不記得到底是轉(zhuǎn)過了幾個彎,過了幾間病房。
一個黑漆漆的屋子橫在我們的面前,前面已經(jīng)沒有路了,臭味就是在我們面前的這個屋子里傳出來的。而且屋子里面正在發(fā)出窸窸窣窣的聲響,就像是刀子切肉的動靜。
這個屋子門的正上方掛著一個電子門牌,若有若無的紅光讓我們知道了個屋子的名稱—太平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