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詩,我好想你啊。”
我伸出手朝面前的童詩伸去, 她此時氣鼓鼓的,香腮兩邊都鼓起來,看起來萌萌噠,卻又有一種嫵媚的感覺,混合體??!
童詩看著我的手朝她伸去,那細細的眉毛皺了皺,然后一腳斷子絕孫腿踢在了我的下面,我頓時嚎叫一聲,下面?zhèn)鱽砹藙⊥矗诘厣喜煌5胤瓭L著。
童詩拍了拍手掌,然后朝我呸了一下,氣憤地說:“出門遇到個色狼,你也不打聽看看老娘我是誰。”
我在地上一邊翻滾一邊嚎叫,聽到了童詩的話,忍不住問她:“你就不是童詩嗎?有必要下腳那么重嗎?你個女變態(tài)。”
童詩愣了一下,旋即哼了一聲,說:“ 你搭訕的方法還真是老套啊,然后你是不是就說我長得很像你的一個朋友,你計算錯了,老娘叫做葉玲,再見!色狼。”
我一聽,就愣住了,葉玲?
開什么玩笑啊,當我眼睛是瞎的,明明就是童詩,還編出個假名字騙我,哎喲,不知道是不是爆了。
我沒力氣追上去,感覺下面涼颼颼地,仿佛像空了一樣,走起路來我都倒吸了一口涼氣。
“那你打我干嘛??!”
我忍不住吼了一聲,葉玲已經(jīng)走過了我的身后,聽到了我的吼聲轉過身來,白了我一眼,說:“我喜歡,不行嗎?”說著,然后就轉身想走。
“艸,你個三八婆。” 我忍不住罵了一聲,捂著下體不斷喊疼。
葉玲現(xiàn)在停下了腳步,轉過頭朝我微笑地說:“剛剛,你叫我什么?”
我看著葉玲對我的微笑,仿佛就想是魔鬼在對你微笑一樣,讓我看著就不寒而栗,我縮了縮腦袋,弱弱地說:“三八婆啊。”
“三八你妹啊,老娘最討厭別人罵我三八了,看老娘不揍死你。”葉玲臉色憤怒,挽起了衣袖就朝我走來,被掩蓋在長裙里面的高跟鞋咯噔咯噔的,而我的心里也咯噔咯噔的,心說完了,我逃不掉。
剛剛逃了個沈山,現(xiàn)在又來個童詩版葉玲,一劍殺了我吧。
葉玲那高跟鞋的鞋跟不斷地往我身上踩著,而我發(fā)現(xiàn)葉玲的戰(zhàn)力依然還是兩千點,就和以前的童詩一樣,我心想你不是童詩還是誰,連戰(zhàn)力指數(shù)都一樣。
我偷偷凝聚起戰(zhàn)力護在了身體里面,然后葉玲不斷地踩,但是我感覺軟綿綿的,一點力氣也沒有,我偷偷笑了起來,我看你能踩多久。
我在地上偷偷地摁著,第一第二很多人都知道了,但是第三重要的很少人知道的,就是我們的左手,不要問我為什么!你懂得!
葉玲大概踩了一分鐘,似乎發(fā)現(xiàn)了什么異狀,然后雙目噴火,罵道:“你個色狼,居然運用了戰(zhàn)力護體,看老娘不踩死你。”說著,她體內的兩千點戰(zhàn)力馬上飆高,居然一下子飆到了六千點。
我頓時傻了,暗罵瑪?shù)?,你坑爹啊,剛剛還是兩千點的,現(xiàn)在一下子變成了六千點,你這貨開掛的吧。
葉玲的腳泛起了紫色的光芒,然后狠狠地朝我踩,我的戰(zhàn)力一下子就破碎了,阻擋不住六千點的攻擊,只能任由沙包地被打,我一只手擋著腦袋,一只手捂著下面,不停地慘叫,求饒。
我慘叫了幾分鐘,葉玲方才停下,然后惡狠狠道:“我看你以后還敢調戲老娘不。”
我渾身無力,而且還疼痛交加,躺在地上呻吟著:“不敢了,還有老娘大姐,你能不能扶我去醫(yī)藥室啊,我感覺我的那里就要廢了。”
剛剛葉玲的斷子絕孫腿實在是太過意外,我還沒反應過來用戰(zhàn)力護體,然后就被踢了,感覺腦袋都暈了,再加上她剛剛不斷地踩我,我懷疑惡化了。
葉玲愣了一下,然后惡狠狠說:“開什么玩笑,剛剛你不是用戰(zhàn)力護體了嗎,應該沒事的。”我一聽,就知道她也有點心虛了。
我躺在地上加大了痛苦的呻吟,并沒有回答葉玲的的話,再加上是真的劇痛,額頭流下了許多冷汗,葉玲也有點焦急起來了。
“喂喂喂,你別裝啊,我剛剛下腳沒那么重啊。”
我痛到閉上了眼睛,無力地說:“但是你的斷子絕孫腿我沒用戰(zhàn)力護體啊,我來不及護體你就踢了。”
她的俏臉一下子紅了,然后慢吞吞地說:“有那么痛嗎?”
我一聽,心里大罵,不痛?你給我踢一腳你下面試試,但是我沒勇氣說出口,我怕等下又被踢多一腳。
葉玲看起來有點心虛了,她也知道下體對于男人是多么重要,她不敢直視我,有點愧疚地問我:“那怎么辦?”
我頓時無奈,說:“怎么辦,拉我起來去保健室啊,再下去我懷疑都要廢了。”
葉玲的臉蛋紅通通的,說:“誰叫你想占老娘的便宜。”
我頓時那個苦啊,說:“我真不是占你便宜,你真的是很像我的朋友嘛。”
葉玲哦了一聲,然后蹲下慢慢地拉起我,我的手肘不小心碰到了她的敏感部位,然后她臉色一紅,猛地甩掉我的手,又踢了一腳過來,我欲哭無淚啊。
“你你你,還說你不是色狼!”
我急道:“是你拉我的手的,我沒動啊大姐。”葉玲想了想,好像也是那么回事,然后又踢錯人了。
葉玲低聲說了一聲對不起,然后又蹲下扶起我,這次小心翼翼地拉起我,而我也沒多大心思,只想快點去保健室急救。
葉玲本來開始小心翼翼地拉我起來,然后扶著我去保健室,一路上她都是小心翼翼地抓著我的手,盯著我的手,生怕我對她甩流氓一樣,我心想看你能堅持多久。
果然,才沒有五分鐘,葉玲抓著我雙手的手開始無力了,葉玲只好把她的手伸到了我的腰間扶著我,然后將另一只放上了她的脖子處,一路上摩擦著她后脖子上那如同嬰兒光滑般的肌膚,然后我的身體時不時能碰撞到點點柔軟,她臉色微紅,加快了腳步。
好不容易到了保健室,我的下面仿佛就像沒有了知覺一樣,葉玲加快了腳步將我送了進去,然后噗通地一聲甩我坐到了椅子上。
保健室的醫(yī)生是一個地中海,帶著一副眼睛,看起來色迷迷的。
葉玲簡單地解釋了一下我的情況后,地中海走了過來,將我扶到了單獨的診室,然后叫我脫褲子,雖然我很不好意思,但是為了人類的未來我還是脫下了褲子。
那地中海看了看我下面,然后看了看我,意味深長地笑了笑了。
我頓時愣了下,瑪?shù)拢闶裁匆馑?,你笑什么,這很大好不好!你笑啥啊笑!
地中海跟我說,沒事,休養(yǎng)幾天就好了,不過期間不能享受左手的幸福,我先去開點藥。
我一聽,瑪?shù)?,還文鄒鄒的,一聽就知道這地中海也享受過左手的幸福。
我雙腳微微發(fā)軟,走起路來都感覺下面涼颼颼的,葉玲在外面等待,看見我那奇異的走路姿勢后,臉上盡是愧疚,然后問我:“沒事吧?他怎么說。”
我嘆了一聲,打算嚇嚇葉玲,說:“他說我下面可能會廢,只能入宮了。”
葉玲啊了一聲,美目瞪得大大的,我看著她的反應很滿意,看你以后還敢亂打人,葉玲臉上的愧疚越來越多,眼睛甚至有點通紅了。
我有點看不下去了,我想說跟她說其實是開玩笑的,其實沒什么事。
忽然,葉玲堅定地跟我:“我會對你負責的。”
“誒?納尼?”我頓時驚叫起來,這是什么神發(fā)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