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東旁邊還站著沈山,沈山仍和半年前一樣,但是臉上那掩蓋不住的陰險狡詐令人討厭。
沈山嘲諷道:“你小子打我弟弟?”
我一聽,心想原來沈山都沒記得我,他也許是覺得我可能只是一個跳梁小丑罷了,怎么也沒想到我會在這里。
布約炮他們都不自禁地退后了幾步,看來這沈山的威懾力在這里還挺大的,不過我也知道他不只是吹吹牛而已,因為他有炫耀的本錢,我感受到他的戰(zhàn)力居然到了八千點!
我暗自咋舌,居然到了八千點,看來這個逼要暫時放棄了。
我說:“是我又如何,誰叫他敲詐我朋友。”
沈山看了看布約炮,布約炮連忙賠笑地喊山哥,我看到他這副模樣,心里簡直咬牙切齒,一點骨氣也沒有。
沈山淡漠道:“念你還是新生不懂事,給我弟弟道個歉就行了。”說著,用眼神示意了他身旁的沈東,沈東點了點頭,摩拳擦掌地朝我走來。
我知道道歉不是那么容易的,沈山所說的道歉就是讓我給他弟弟打回一頓就行了,說好聽點就是道歉。
我退了退后,體內(nèi)的戰(zhàn)力指數(shù)不動聲色地提升上來,那歐陽景龍忽然出聲說:“喂喂喂,你們打架別打到我啊,我的手被他抓著呢。”
我心里暗罵一聲,說:“你不說話沒人當(dāng)你啞巴。”
沈東此時注意到我們黏在了一起的手,嘲笑道:“原來是個基佬,哈哈。”然后他們身后的那幫人也都笑了起來,然后沈東冷下臉來朝我說:“靚仔,我說過了,我會讓你吃不了兜著走。”說著,朝我走得慢慢走來,眼里盡是怨毒。
“兜你妹。”我趁他走到我的面前,我一腳踢在了他的肚子上,這一腳可是驚天地泣鬼神啊,因為我把戰(zhàn)力都凝聚在了小腿部分,堅硬如鐵,一腳踢上去,輕則昏迷,重則休克啊。
那沈東嚎叫了一聲,捂著肚子在地上翻滾了幾下,然后口吐白沫抽搐著,沈山臉色微變,大叫:“把他們兩個給我抓過來。”
然后沈山身后的十幾個人紛紛朝我沖來,布約炮他們早就不知道跑到了哪里去,就連那四個高矮胖瘦都不見了身影。
歐陽景龍大叫:“你踢他干嘛啊,我還在這里呢,誒誒誒,你拉我去哪兒?。?rdquo;
我拉起歐陽景龍就往校外跑,歐陽景龍在身后不斷叫嚷著,我忍不住朝他大喊:“你墨跡個啥呀墨跡,不想被揍就跑。”
歐陽景龍只好妥協(xié),和我手拉手一起跑在街上,迎接著眾人那熾熱的目光,簡直丟光了臉,歐陽景龍的嘴里也不斷爆粗。身后十幾個人不斷地叫著站住別跑。
我心想你們有病啊,還是拍電視劇,要是不跑站著給你打啊。
歐陽景龍忽然猛地加速跑了上來,一下子沖到了我的前面,我頓時愣住了,這大塊頭跑得挺快啊,我忽然瞄到了沈山在后面以極快的速度跑了上來。
瑪?shù)?,怪不得這小子跑得那么快,歐陽景龍喊我快點啊,他抓著我的手也跑不出多遠(yuǎn),只能拖著我跑。
“等等,想個辦法,這樣遲早會被他追上的。”我對他說了一句,腦子里開始極速思考,我忽然看見了前面是一個十字路口,而且還有一條小巷子,哎,有了。
“等下無論發(fā)生什么,你立馬沖到旁邊的小巷子里面知不知道。”我朝歐陽景龍說,他一臉不解,但還是點了點頭。
我也朝他點了點頭,體內(nèi)開始旋轉(zhuǎn)起了三千點戰(zhàn)力指數(shù),歐陽景龍一臉震撼地看著我,眼里盡是不可置信,就連沈山眉頭也微微皺了皺,他身后的十幾個人也不停地驚呼。
嘿嘿,三千點戰(zhàn)力指數(shù)夠你們這些人喝一壺的了。
我將三千點戰(zhàn)力指數(shù)全都附上了空著的手,然后我空著的左手往身后猛地一揮,紫紅色的戰(zhàn)力如同煙霧一般迅速泛起,而且還閃著光芒,而且還有著一縷幽青色。
這是我在醫(yī)院無聊的時候自己弄的,想趁機(jī)溜出醫(yī)院,但每次都被抓了回來,不過這次派上了用場,哈哈。
“隱蔽!”我聽見沈山大喝,然后身后的十幾個人都散開來,紛紛警惕地走進(jìn)來,訓(xùn)練有素。
“趁現(xiàn)在!”我朝歐陽景龍低聲說。歐陽景龍點了點頭,然后拉著我沖進(jìn)了那條隱蔽的小巷里面,然后在小巷里面狂奔左轉(zhuǎn)右轉(zhuǎn),轉(zhuǎn)暈了才停下來。
我們躲在了十幾個紙箱堆在一起的后面,不停地喘著粗氣。
歐陽景龍擦了擦頭上的汗,抱怨道:“今天真倒霉,居然遇上你這么個掃把星。”
我嘿嘿了兩聲,說:“不好意思啦,現(xiàn)在不是沒有事情嗎?”
歐陽景龍白了我一眼,說:“算了,大人不計小人過。”然后他站起來。忽然牽住我的手松開了,我和歐陽景龍瞬間內(nèi)牛滿面啊,終于松開了,瑪?shù)拢宦纷邅矶急划?dāng)成了基佬。
歐陽景龍揉了揉自己的手腕,朝我說:“我先走了,你自己小心點。”
我點了點頭,說走吧,然后他就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
我看著他的背影不禁嘆了一口氣,當(dāng)初我還以為是歐陽呢,原來只是個認(rèn)錯人的,不過歐陽現(xiàn)在應(yīng)該還在學(xué)院里面的,等下再回去找找看。
我坐了一會兒,然后體力恢復(fù)了起身躲躲閃閃地走出去,發(fā)現(xiàn)沈山他們早已不見了身影,我松了一口氣,然后左瞧右看地走回學(xué)院。
一路上,我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心想早知道就不裝這個逼了,瑪?shù)拢蛏降膽?zhàn)力指數(shù)異常的高,雖然大我兩歲,但是不容小覷。
我來到學(xué)院門口,發(fā)現(xiàn)都沒人,都靜悄悄地,但是卻讓我的心跳加速了起來,仿佛等下會發(fā)生什么恐怖的事情一下。
現(xiàn)在最多也就下午兩三點,但是一個人都沒有,奇了怪了,我走在走廊上,就連教室里面也是一個人也都沒有。
我邊走邊想,還真是見鬼了難道,怎么一個人都沒有了。
難道絕望又來給我下幻境了,不可能啊,這里是學(xué)院不可能進(jìn)來的啊,但是人都到哪里去了,那么多的人一下子全都消失比中六合彩的幾率還要低。
忽然,我走到了轉(zhuǎn)角,心里正在思考著人都到哪里去了,忽然一股清香撲鼻而來,旋即我感覺我撞到了一具柔軟的身體。
“靠,你走路不看路的啊。”清脆的女聲從我面前傳來,我低著頭沒有看上去,因為剛剛她的頭撞到了我的鼻子,我捂著鼻子低著腰,只好跟她說對不起對不起。
那清脆的女聲再次響起:“算了算了,剛剛踩到腳了,疼死老娘了。”
我一聽,該不會是在暗示著我賠醫(yī)藥費(fèi)吧,不行,我不能讓人給宰了,我也要讓她賠醫(yī)藥費(fèi)。
我捂著鼻子沒有看向那女的,我不停地揉著鼻子,說:“我還不是碰到了鼻子,兩個人扯平了。”
那女的哎喲了一聲,說:“你還要不要臉了,你個無賴。”
我一聽,心里旋即有點不爽了,抬起頭來跟她說:“我怎么不要,,,臉了。”當(dāng)看清了來人的時候,我頓時愣住啦。
一個哥特式的萌妹子,穿著一身淡紅色的長裙,顯得格外嫵媚,暗紅色的頭發(fā)在陽光的照射下變成了酒紅色,那淡紅色的瞳孔緊緊地盯著我,眼神里有著憤怒,精致五官的臉龐上盡是冷漠,叉著那不堪盈盈一握的小腰朝我說:“你就是不要臉了。”
我并沒有回答,我看著她那張熟悉的臉,我思念了無數(shù)日夜的臉,伸出手朝她那白皙的臉龐伸出,顫聲道:“童詩,我好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