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凌熠辰幾乎驚訝到了極點,這世界上難道有兩個羽凡、雷雯熙和劉錚嗎?不然怎么會長的一模一樣?我第一反應就是去看剛剛進來那三個人脖子處,但是完全沒有貼合的痕跡,我頓時一頭霧水,又回頭看看我們身后的那三個人,誰知,令人更嗔目結(jié)舌的發(fā)生了,身后那三個人不知道什么時候消失的無影無蹤,難道剛剛的一切是幻象?
他們?nèi)齻€也用同樣驚異的目光打量著我們,跟剛剛一樣做了相互介紹,他們?nèi)齻€根本不認識我倆了,我跟凌熠辰已經(jīng)蒙了,這古堡實在太詭異了。
羽凡又講述了一遍只有我們幾個能看到古堡而其他人看到村莊的事,連對話的內(nèi)容都跟剛剛見面的時候一樣,莫非是剛剛跟凌熠辰穿越了不成,這時候凌熠辰緊緊的拉著我的手,仿佛生怕我消失了一樣。
他們?nèi)嗽僖淮巫⒁獾綁ι系漠?,我們五個沒有眼睛的肖像畫,我跟凌熠辰只要配合著又分析一遍先知的事,他們?nèi)说幕卮饎幼髂酥帘砬槎几鷦偛乓荒R粯?,讓我有種電影回放的錯覺。
我還在尋思,這都一樣,莫不是那白老太太一會會再出來一遍?不能吧,他不是已經(jīng)被蛇靈滅了嗎?就在這時,周圍一股陰風吹過,頓時覺得周圍變得飄飄渺渺的,我注意到那副油畫上的人又好像動了一下,風越來越大,我們五個再次緊緊的聚在一起,我聽見周圍發(fā)出桀桀桀……那種聲音,不用想,正是那白老太太,莫非我跟凌熠辰真的穿越了?
劉錚再次大喊出來,這回我早有了心里準備,完全沒被她嚇到,立馬在手上畫下縛妖符,快速做云字手訣,嘴里大喊道咒語,瞬間感到手掌之上滾燙起來,那符印瞬間閃出,印在白老太太的身上,她頓時如被踩了貓尾毛一般的叫聲,連連往后退,配合凌熠辰的騰蛇降,那白老太太再次化成了一縷青煙。
他們?nèi)齻€人又一次臉幾乎都綠了,羽凡的嘴半張半閉的說:“你……你跟秦七什么關(guān)系?”
我這一次再沒半點驚訝,只是愛理不理的說,“秦七爺正是我?guī)煾?mdash;—”
這時候身后突然傳來說話聲,“這里居然還有人啊……”我頓時覺得這聲音怎么有點熟悉?;仡^一看,再一個羽凡、雷雯熙和劉錚站在了我們面前,而剛剛額那三個人又消失了。
我此刻眉毛幾乎已經(jīng)皺在了一起,如果剛剛是穿越了,那這一次是怎么回事,我跟凌熠辰好像陷入了一個無窮無盡的死循環(huán),但為什么我跟凌熠辰都沒事?眼前的這三個人到底是不是真實存在的?就連我都無法肯定。
凌熠辰一直低頭沉思著什么沒說話,他們?nèi)齻€人又開始介紹自己,說起只有我們五個能看到古堡的事,又再一次看到墻上的畫討論起來,這時候凌熠辰?jīng)]參與他們的對話,小聲跟我說:“不好了,小曦,咱們應該是陷入某種死循環(huán)了。”
我點點頭,“但是我似乎沒感覺到周圍有什么陣法存在,一直這樣下去也不是個事,看來一會白老太太又要出現(xiàn)了,咱倆這樣早晚會累死,我畫符你動用騰蛇都是極為耗費神力的。”
凌熠辰恩了一聲,“我感覺這屋子好像是某個天然的電影院一樣,能把之前發(fā)生的事情記住,然后不斷循環(huán)的放映。”
“可是為什么只有他們?nèi)齻€一直在循環(huán)中?你有什么辦法?”我嘆了一口氣,從來沒見過如此奇怪的現(xiàn)象,若是某種陣法,我尚能按照《靈昱秘法》中的記載破解,但是現(xiàn)在根本不是,搞得我手足無措。
凌熠辰搖搖頭,道:“我也不知道,但是我有個想法,等一會再一次循環(huán)的時候,咱倆把他們?nèi)齻€直接拉到二樓,如果真如我所想,古堡的一樓是天然的放映機,那離開這里應該就沒事了。”
我恩了一聲,表示明白,心里隱隱的有點懷疑這辦法行不行,打敗了第三次出現(xiàn)的白仙,凌熠辰拉著我直接到了門口,正迎著他們?nèi)齻€人走進來,都用詫異的目光盯著我倆,凌熠辰一把抓住羽凡,我上去直接拉住兩個妹子就往二樓跑。
雷雯熙在我左手邊不停的大喊:“你抓老娘干毛線?你什么人???”右手邊的劉錚倒是安靜很多,只是眼睛里充滿了詫異,我頓時聯(lián)想到最近比較火的一句話,這就是女神和女漢子的區(qū)別。
羽凡一直不停的掙脫凌熠辰的手,嘴里不停的問拉著他干嘛,好像誰要拐賣他一樣,就這樣我們這一拉一拽的,踉踉蹌蹌的終于把他們拽到了二樓。
凌熠辰喘著粗氣,畢竟羽凡是個大男人,再使出全身的力氣掙脫,凌熠辰估計也是費了不少勁,“樓下是個死循環(huán),你們?nèi)齻€都進出三次了,光自我介紹就三遍了。”
雷雯熙撇撇嘴盯著我們道:“啊呸,你編理由也得編的像樣點,我們?nèi)齻€剛剛從火車上下來,本來……”
“打住——”我趕緊打斷了她的話,往下她要說什么,我都聽三遍了,“你叫雷雯熙,這帥哥叫羽凡,那大眼睛美女叫劉錚對吧,你們要是第一次進來我怎么可能知道你們名字,我懶得解釋了,你們愛信不信,不愿意的話你們也可以下去,不嫌累就繼續(xù)死循環(huán),與人無尤。”我不耐煩的說了一句,這世界上有些人就是這樣,你為他著想,可他不但不領(lǐng)情,還要懷疑你。
羽凡見我說的誠懇,趕緊攔住想要繼續(xù)說話的雷雯熙,道:“這古堡陰氣很重,一樓不能去的話,咱們得想辦法離開。”眾人都點點頭,沒說話,一樓那個死循環(huán)我們剛剛套出來,若是此刻下樓,不知道他們?nèi)齻€會變成什么樣,也許會見到同樣驚異的五個我們自己。
劉錚在一旁一直沒說話,眼睛死死的盯著前方,她的存在感一直比較薄弱,我們一直討論怎么出去的事,卻忽略這二樓到底有什么,似乎有什么東西吸引了她的注意。
我朝著她所看的方向看去,這二樓的大笑跟一樓差不多,周圍空蕩蕩的,只是正前方好像有一團黑影,看的不是很清楚,其他人也都注意了這一點,羽凡打開手電筒,往那團黑影照去,我們五個人都緊張的屏住呼吸。
眼前的一幕有點出乎預料,在手電所在的地方立著一張金黃色的貴妃榻,在手電筒的照射下發(fā)出瑩瑩的金光,那貴妃榻上側(cè)臥著一個女人,她身上裹了一層毛茸茸的動物皮,臉上卻罩著一個狐貍型的黃金面具,她一動不動的側(cè)臥在那里,不知是死是活,之所以能看出她是女人,是以因為一頭長發(fā)幾乎蓋住了肩膀。
引起我注意的卻是那狐貍型的面目,一天之內(nèi)連續(xù)出現(xiàn)了兩宗命案,在那個四十多男人的手鏈里發(fā)現(xiàn)了狐貍頭的金屬片,駕駛員在死之前一直指著這個古堡,而進來又發(fā)現(xiàn)了帶著狐貍面目的女人,只是這樣一座古堡里,為何會有一個狐貍面目的女人躺在此處?一切都顯得匪夷所思。
雷雯熙一響顯得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搶先說道:“還看什么,不就是想知道這女人是死是活嗎?在這裝神弄鬼的。”說完,她徑直走了上去,朝著那女人的貴妃榻踹了一腳,那女人無動于衷,仍然保持這側(cè)臥的姿勢,椅子也沒有往后挪動分毫,似乎扎進了地里一般。
雷雯熙朝著我們聳聳肩,說:“看來不是活人。”這個答案我們每個人都知道,怕的是這個本來的已經(jīng)死的女人突然活過來,這世界上什么事都能發(fā)生,有太多是科學解釋不了的。
羽凡掃了一圈,做了一個噓的手勢,他輕手輕腳的走到那女人腳邊,慢慢掀起她身上裹的動物皮,雷雯熙撇撇嘴,輕聲說:“羽凡,你干嘛呢?老色狼!”
羽凡沒理她,他將那皮往上竄了竄,露出女人的半截小腿,腿上皮膚細嫩光滑,完全不像死去多時的樣子。
我頓時倒吸一口冷氣,不知道為什么,我總覺得眼前這個女人會突然跳起來,而且雖然她帶著狐貍面目,總覺得她在面具之下一直在盯著我們。
羽凡從包里掏出個盒子,開始往那女人身上灑黑色的粉末,這粉末有一股大蒜的氣味,聞起來非常刺鼻,我趕緊捂住鼻子問:“你這什么東西?”
羽凡頭也不抬的說:“我們薩滿特質(zhì)的鎮(zhèn)尸粉,不管他是什么僵尸都能震住。”
我恩了一聲,卻看到劉錚往那女人的頭的方向走去,她顫顫巍巍的把手放在狐貍面目上,應該是想摘下來那面目一看究竟,我還有點納悶,劉錚一直是個膽子很小的女孩,這時候應該一直躲在我們身后,居然會主動去摘那面具。
我們幾個人屏住呼吸,看這樣子,當劉錚摘下面具那一刻,我們幾個人頓時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