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拉著她走出道觀,沒了其他人在身邊,我看著她漂亮的長腿,還有前凸后翹的身材,隱隱就有把持不住的感覺。
今天她穿了一條小熱褲,白色短T,以及一雙低跟小皮鞋啪嗒啪嗒跟在我身邊,我偷偷摸了一下她的大腿,然后干脆伸手把她攬過來,抱著她就想親下去。
媽蛋,跟她在一起,感覺自己都要變禽獸了。
她往后縮了縮,鄙視我道:“你想干嘛?”
“想!”
我嘿嘿一笑,低頭對準她小嘴親下去。
剛開始她還掙扎,緊閉牙關,沒過幾下,就被我親的意亂情迷,主動開口,我不由自主的就伸手進入她衣服下擺。
其實我有好久沒碰過她了,一個星期沒去學校,給老頭守靈那段時間,我又不讓她來看我,好不容易能和她單獨相處,當然是有殺錯沒放過。
我爪子入侵之后,她終于氣喘吁吁的推開我道:“夠了!”
我覺得她肯定是擔心自個也把持不住才推開我,不然我們兩的初夜就直接野戰(zhàn)完成……
微微推開我之后,似乎想起什么,又沖過來捏著我耳朵,咬牙切齒道:“那個聞曦是怎么回事?剛剛被你弄的,差點忘記問了!”
這次是真疼啊,剛剛在房間里,因為有聞曦在旁邊,她沒太用力,現(xiàn)在沒外人了,我懷疑自己耳朵都要被揪掉了。
“姑奶奶,你聽我說啊,我跟她就是很純潔的男女關系!”我哭喪著臉。
于微微哼哼唧唧道:“都男女關系了,還純潔?你也好意思說?”
我苦著臉道:“你聽我解釋??!”
“好,我聽,你把跟她認識的經(jīng)過,全部說出來,一點一滴都不準漏。”
我為了保護耳朵,趕緊點頭,這他媽都叫什么事兒,還想著跟她道別,我懷疑要是跟微微說,我明天就去北京,她直接宰了我都有可能……
微微冷著個臉站在旁邊,一副你愛說不說的樣子,但是我一開口,就發(fā)現(xiàn),她其實挺在意的。
我從昨天下午放學開始說,掩蓋掉聞曦依賴我的片段,以及我殺人的事情,說話的時候,盡量把她說成小孩子,重點都放在學校外遇僵尸,賓館撞鬼,一直說到她找上門來,弄暈我才停下。
“后面的事情,你都知道了,你后來都偷偷跟著我們!”我攤手道。
于微微怔了怔,大概是沒想到,我這一天一夜過的是如此驚險,她頓了一會兒,大概是想好好警告我一番,于是冷笑道:“行啊,小七,沒想到你泡妞的水平這么高,剛認識能帶人家去開房了,深藏不漏啊!”
我實在是沒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你笑個什么勁?”
我捂著嘴,憋著笑哼哼哧哧道:“你漏不漏我不知道,但是我是從來不漏的,我只知道深藏不露,你真對不起語文老師……”
于微微本來想著要好好警告我一番的,誰知道直接被我斷的話都不好意思說了。
她鬧了個大紅臉,又不肯認輸,惡狠狠道:“我說不漏就不漏,你有什么意見?”
“好好好,你說的對。”我連忙道。
微微被我嘲笑的,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么,我搖搖頭,正色道:“好了,微微,別鬧了,我真要跟你說個事兒。”
她裝黑臉警告我演不下去了,只好點頭道:“你說。”
“我要退學去北京了!”
“什么?”
“我說我要退學去北京了。”我重復了一遍。
于微微被這句話震的有點暈,她傻傻的點頭,恍恍惚惚道:“哦,那你去吧!”
我嗯了一聲,不敢看她的表情,轉身往道觀里走,感覺有點落寞,她表現(xiàn)的太淡定了,好像我們這幾個月的感情,根本就不存在一樣。
只不過還沒等我走幾步,于微微忽然沖過來把我拉回去,認真對我說:“你剛剛是說你要退學?”
“嗯!”
于微微下意識道:“那我怎么辦?”
我安慰她:“我是退學去北京找一個人,不過是比你早去幾個月而已,你忘記了?前兩個月你還答應我,一起考到北京讀大學的。”
“可是再過一個月就高考了??!你讀完這一個月不行嗎?”
我嘆氣道:“我是個很特殊的人,經(jīng)常會撞邪,我爸遺言的時候就告訴我,讓我退學,去北京找一個人,我不相信,結果是什么,今天你也看到了,如果不走,我遲早會死的。”
于微微大概是想起今天在女廁所的遭遇,一縮脖子,小聲說:“你原來怎么沒事?”
“這個事情挺復雜的,我一時半會兒也沒法跟你解釋,但是我這兩天是非去北京不可,不找到那個能救我命的人,根本就沒法活下去。”
于微微點點頭:“嗯,那你去吧!”
她反應這么平淡,我直接就震了個驚,傻傻道:“你怎么不生氣???”
于微微哼道:“你希望我跟你大吵大鬧,然后揍你一頓,還是抹著臟淚珠子,跟你上演瓊瑤劇?。?rdquo;
我連忙說:“別啊……這樣挺好,你能這么快就明白,我很欣慰……”
“欣慰你個頭!”于微微捏著我耳朵,把我耳朵拉到她嘴邊,“你給老娘聽好了,去北京沒關系,你要是敢在外面隨便跟別的女人眉來眼去,小心我直接動剪刀,別想著海闊天空任鳥飛,風流快活什么的,做夢都別想。”
我揉著耳朵拼命點頭,她才放過我,主動抱著我道:“行了,你要走了,給你點獎勵!”
我低頭一看,她領口里那條深谷,特別明顯,讓我恨不得撲騰下去,永遠不要浮上來,如果不是蕾絲罩罩擋著……我第一次如此痛恨胸罩這種東西。
微微切了一聲,沒讓我繼續(xù)看,直接用嘴堵上來,親了一會兒,我才剛剛伸手,她就推開我鄙視道:“行了,獎勵你一下就夠了,別得存進尺啊!”
我垂頭喪氣跟在她后面回屋,聞齊這老小子,站在中堂,對著我擠眉弄眼,我生怕他在微微面前說出什么來,急忙拉著微微回臥室。
中午我們四人就在這座看似風雨飄搖的道觀里吃了午飯,今天是星期六,明天就要重新上課,我們高三黨,一星期才放一天假。
微微都知道我要離開了,當然不肯回家。
我找聞齊看了一下我脖子上掛的那塊玉佩,老頭子說過,從小到大,都是這塊玉在保我平安。
可惜這家伙看了半天也沒看出什么名堂,我跟聞齊聊了一陣才知道,他居然是茅山后裔中的一支。
道教分了全真,茅山,麻衣,眾閣等分支,茅山這一支,是主攻符箓,禁咒,布道,祀神,驅魔的,其他的道派,比如說,麻衣就是專管風水堪輿,識人斷相這方面的。
其他分下來的小支系,那更是多的數(shù)不清,就連盜墓賊都有懂道學的……
聞齊看起來才四十歲左右,見聞卻是很廣博,他跟我說,現(xiàn)在外界有真本事的道士,已經(jīng)越來越少了。
當初文革破四舊那段時間,國內舊時很多陰陽師,道士都被打死,古籍,孤本,資料一類的,更是燒的一干二凈,甚至很多道觀都被一把火燒了。
聞齊住的這座道觀,文革時期就曾被燒過,不然怎么也不可能成現(xiàn)在這樣。
他跟我說,很多有真本事的大師,都逃到香港臺灣那一代去了,甚至還有逃到日本的,所以現(xiàn)在國內的騙子越來越多,有真本事的越來越少。
這一點我倒是相信,因為老頭子暑假的時候,帶我去過香港,那邊的風水先生,那地位簡直不要太高。
香港那邊的道士都尼瑪掛牌子開事務所了,很多人開公司之前,都得去專門請事務所的風水先生來堪輿,開價一平方多少錢。
那邊死了人禁忌也多,有些人家里死了人,會直接請大師過來安魂,受香港的影響,廣東那一帶也挺尊重陰陽先生和道士的。
我跟聞齊聊了好幾個小時,簡直就是相見恨晚。
本來我是一點兒也不信這些神神鬼鬼的東西,但是自個經(jīng)歷過了,當然就變的特別感興趣。
我問了聞齊,祁山道統(tǒng),是屬于道教哪一支的,這貨竟然說沒聽過。
這也正常,要是他跟老頭子是同一體系下的道士,肯定可以保護我,至少也能看出那塊玉佩到底有什么用。
一直到下午四五點,我才帶微微離開道觀,陪著她逛街,吃喝玩樂,學校里我是不會再去了,就算暫時沒危險我也不想去了,將青說不定還在學校等我呢!
我答應聞齊,要盡量帶著聞曦,所以我訂了兩張機票,但是不敢告訴微微,她醋缸子要是打翻了,我會被虐死的。
能瞞多久瞞多久,要是讓她知道,我?guī)勱厝ケ本?,說不定會活吞了我……
因為心懷愧疚,所以我陪著她轉遍了寧城,看電影什么的,不在話下,她不敢再看恐怖片了,買了愛情片的票。
看完了電影,微微挽著我逛街,“今天表現(xiàn)的不錯,記住我說的話??!”
我擦著汗點頭。
她警告我不知道多少次了,看電影的時候都在說,你要是敢學男主角一樣花花公子,我就閹了你,搞的旁邊哥們兒看我的眼神特怪異……
我看了看時間,已經(jīng)十點多了,所以我支支吾吾道:“微微??!”
“嗯,什么事兒?”
我看著路邊快捷酒店的廣告牌,咬咬牙,抱著必死的心說:“要不……我們兩……今晚開房試試?”
于微微驚訝的看了我一眼,“那就試試吧!”
“???”我呆呆的看著她,又立馬反應過來,指指路邊那家立興賓館,“好好好,我們就去這家吧?”
于微微又一次鄙視我道:“男人果然都是用下本身思考的!”
“其實也沒有……”我不好意思道,“我們跟你們一樣,也是用上半身思考的,只不過有時候思考累了,用下半身支撐一下……”
于微微哼了一聲,主動抓起我的手,“你總得選家好點的吧?”
我連忙點頭,她竟然真的愿意,看來今晚我就可以擺脫處男之身了,哈哈……
“這是必須的,找家五星級的賓館!”我掐了掐自己的大腿,發(fā)現(xiàn)不是做夢,興奮的差點說不出話來。
幸福來的太快,我只覺得頭暈目眩啊,平常我跟微微連二壘都沒上過,準確的說,是她不準我上二壘,誰能想到,今晚就能完成全壘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