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你怎么過來了,不是讓你去站崗嗎?”操著一口不標準的普通話,口音大哥對著剛進來得項良說道。
“張強,你把舌頭給我縷直了說話!”一張剛毅的面孔,當了他一眼。
“.....是,連長!”
項良看著屋里的兩個人簡單笑了笑說,“張凡要替我站崗,所以我特意下來歇歇腳。”
“什么?!”張強有點沒反應(yīng)過來,他的口語相對沒有那么重了。
“呵,張凡嘴上說是替我站崗,其實他是想摸摸槍而已。”項良雙手一攤,語氣有些無奈。
“你給他了?”連長有些擔(dān)心的問道。
“放心吧!我把保險關(guān)了出不了事的。”擺了擺手,項良想了想問道:“連長,接下來怎么辦?”
“弄完我們的事,將這個孩子可能還有其他的人送到安全的M市。”
項良聽到這個回答,眉頭開始漸漸的鎖了起來說,“連長,那然后呢?”
“是?。≡谌缓竽??”張強也在一旁附和道。
兩個人的眼神很復(fù)雜,但可以看出來,他們的眼神中大多數(shù)都是期待!
看著他們期待的眼神,連長沒有給出任何的回答,深呼出了口氣他將頭扭向一邊看著外面的蒙蒙細雨。下了雨外面的味道沒有那么重了,時不時吹進來的風(fēng)中還摻雜著泥土的味道,讓人感覺神清氣爽。
看自己的連長不做任何的回答,兩個人都非常失望的低下頭,沉默著項良突然說,“連長,我們真的回不去了嗎?”
“嗯。”
看到自己的連長點頭,兩個人情緒開始有些激動起來。強忍著淚水張強站起來說,“連長我不明白,為什么上級不組織營救?難道坦克飛機還干不過那些死人嗎!”
“這次事情發(fā)生的太詭異,太突然了,上級不營救讓我們固守也是有道理的。。。”
“可連長,有不少人的家人親戚都是在這里呀,我們可不是戰(zhàn)爭機器??!”項良握緊了拳頭說。
聽著項梁的話,連長突然不說話了。想一想一把捂住自己的臉,看上去非常的痛苦。
“連長,我知道你心里也不好受短短不到一個星期的時間,我們?nèi)B的200多號人都........可他們不會怪你的,你是我們最好的連長!而且現(xiàn)在.......”張強一下子想到了什么好,很興奮道:“不是說這里特馬沒有活人了嗎!我們將張凡帶回去給他們看看,一個殘疾人都可以依靠一己之力活到現(xiàn)在。那說明,這里還會有更多的幸存者?。?!”
“是啊,連長張凡說不定是我們的幸運稻草能幫助我們的。”項良也露出了希望之色。
聽了兩個兄弟的話,連長的表情稍微好了那么一點拍了拍兄弟的肩膀,他想了想說,“說到張凡,還真是讓人有些驚訝呀!他居然可以依靠自己的力量活到現(xiàn)在,正常人都有可能做不到,可他居然能。這個孩子很聰明,只可惜了......”說完嘆了口氣。
“是??!如果他能上學(xué)的話,一定會是個好苗子。”其他的兩個人也不由得遺憾道。
“好啦!他玩槍玩的差不多可以了,把他叫過來吧。”
“是。”擦了擦眼角上淚花,項良走了出去。
...........
“阿,好難瞄準啊,這怎么比武裝突襲還難瞄。”瞄個半天,眼睛都有點花了。但我的精神一直都亢奮著,真槍的感覺跟游戲什么的根本就沒法比啊,就是爽。。。正在這里自娛自樂,突然有人拍了我一下,我身體一哆嗦。手指都放到了扳機上,當時我這是一種本能反應(yīng)。
“項良哥,你嚇死我了走路怎么沒聲音??!”我不悅地說,剛才我如果真的開槍了后果真的是不堪設(shè)想。
項良哥笑了笑說我玩槍太入迷了,沒有注意到的他的存在。完了還問我,玩兒夠了沒有啊.......
“嘿嘿,沒玩兒夠!”我傻里傻氣的笑了笑。
“好啦!連長正在找你呢你丫就別再來吹涼風(fēng)了,會感冒的。”
“找我?南宮大哥找我干嘛。”他們年齡其實比我大不了多少,啊我叫哥什么的也是正常。
抱著疑問,我來到臥室的房間里看見南宮大哥他們正在檢查槍械。
“南宮哥,你找我呀?”
“嗯,你很喜歡槍嗎?”將最后一個零件拼裝完,他把槍放到一邊問我。
沒有任何的隱瞞,我亢奮點點頭說是。
“那你知道九五式步槍有多少個零件?適合在什么樣的地方作戰(zhàn)!,最佳射擊距離在哪,包括氣候上的變化比如刮風(fēng),暴雪,暴風(fēng)雨..........”張強說出了一大堆我聽不懂的槍械理論。
........我只感覺腦袋有點暈,這簡直比武裝突襲還難理解。。兩個人看到我吃個的樣子,都開始哈哈笑了起來。笑著,南宮大哥說我們教你打槍好不好啊。
“真的???”我驚喜的問道。
“嗯~”兩個人笑著點了點頭,然后就教起了我一些最基本的槍械技巧。
真正的槍要打得準不是那么簡單的,除了槍械得自身性能以外。這里面要顧及的方面非常多,香風(fēng)速風(fēng)向,地形,環(huán)境等。當然最重要的,還要看自身!
他們很細心的教我,我也是個比較認真的在聽。有些地方我搞不太懂,他們也沒有不耐煩而繼續(xù)跟我講解著。。我問他們,為什么要教給我這些東西!南宮大哥他們說,有的時候我們可能保護不到你,所以教會你一些防身的技巧以后是有用的!
我一想也有道理,畢竟在有些特殊的情況下,我確實只能靠自己!
“好了,跟你說了那么多,明白了嗎?”南宮大哥問我,
我迷茫地搖搖頭,兩個人笑了一下說沒事,新兵還須要幾個月培訓(xùn),聽不懂很正常。說完,把步槍遞給了我,示意讓我舉著。
把步槍接了過來,然后槍身頂肩,右手的食指放在指環(huán)上,眼睛注視著白光瞄準鏡。
我的剛一舉起來,南宮大哥救對我來了一聲暴吼,“停!”
說實話我被嚇傻了,渾身都發(fā)抖了一下。意識到我的恐慌,他的目光才變回原來的樣子咳嗽了一下,“你墻頭舉得太高了,這是打不到東西的明白嗎?”
我應(yīng)了一聲,剛才那一嗓子確實把我嚇到了。不過是正常的,軍隊的老兵在訓(xùn)練新兵的時候,都是這樣,南宮大哥估計是職業(yè)病犯了。
這步槍很沉,不到一分鐘的時間手就有點酸了。他們讓我把彈匣拆下來再裝回去,我照做,手放到槍身的后面費勁巴力的把彈匣拆了下來。不得不承認,拆掉以后重量的確輕了不少。
整整齊齊的子彈擺滿了彈匣,我又重新放了回去,然后手拉上面的槍擊,費了好大的力量,才拉動了三下。
看到我不麻利的動作,兩位兵大哥還算是滿意的點點頭吧!
張強哥好像想到了什么對我說,“隊了,張涵,給你友情提醒一下,不要用左手持槍,否則.........”
“否則就會輕則燙傷重則毀容,九五式步槍槍身短小拋殼是在右邊如果左手持槍,滾燙的彈殼會崩到臉上的!”我笑著打斷了話,對于軍事迷的我來說這點我還是懂的。
“你知道就好!”
我傻笑著嘿嘿了一下,突然感覺鼻子有點癢忍不住打了個噴嚏。
在當天的夜晚,我睡著覺突然感覺很難受。渾身無力,頭暈暈的,呼吸也有點困難。我知道我這是感冒了,他媽的,真是倒霉催的怎么偏在這個時候。。。
我在心里暗暗的嘟囔道,然后就感覺眼睛很沉。很快,我漸漸失去了意識.....然而在我昏睡的這段時間,我漸漸的聽到有人在說話。因為我的意識模糊,所以是什么我沒有聽得太清楚!
“連長,這孩子發(fā)燒了!”摸了一下額頭,項良表情嚴肅地說道。
聽了項梁的話,張強也過來試了下,“連長,他燒的看來很嚴重?。∑胀ǖ耐藷幙磥聿恍辛?。”他的臉色也是一臉的嚴肅,然后張強說,“醫(yī)院里的退燒藥應(yīng)該是最好的,可是在距離上有點遠,而且那里的喪尸.........”
“項良,你在這里照顧他。張強,你跟我來!”沒有說多余的話,南宮連長直接去拿武器。
“連長......”
“你不說張凡使我們的幸運稻草嗎?如果他出了什么事我們還怎么回去,所以給我老老實實的呆著!”說完,他將彈匣扣上。
.................
我醒來時天已經(jīng)亮了,渾身一陣酸爽。搖了搖還有點疼的腦袋,我突然發(fā)現(xiàn)我的身體輕松了很多??!我一看,發(fā)現(xiàn)身上的外套已經(jīng)被拖了下去。現(xiàn)在我穿的,是里面的t血衫和休閑短褲。
“張帆,你醒了!”看我醒了,南宮哥他們瞬間圍了過來。
“張凡,你說你怎么能穿著那些衣服睡覺呢!你知道嗎?你已經(jīng)昏迷了兩天了。”項良非常不高興的喝斥著我,但我知道他們這是關(guān)心,如果不是他們早就走了。
“??!兩天這么久???”我心里感覺很溫暖。
“昏迷了這么久餓了吧?來給?。?!”南宮哥向前走了一步,拿了一個東西給我。雖然看上去似正常的,可我感覺不對勁,南宮哥他怎么用左手給我東西。
再一看手上拿的東酉,我愣住了。。居然是一塊奶油蛋糕!我很詫異,想奶油這種東西是不擅長于長時間保存的。在這樣的環(huán)境下,如果沒有特定的保存環(huán)境怎么可能會有這種東西。
隱約的,我覺得他們有事瞞著我,不想讓我知道。
咽下口水,我想了想說我現(xiàn)在不太想吃這些東西。說完我就說,我想去上廁所。
在衛(wèi)生間里我好像聽到一個人小聲地說了一句,注意?。?!
當時我還有點不明白,注意。注意什么,注意喪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