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車夫是個忠厚老實之人,才剛覺察情況有異,停車看望時,一切就已經發(fā)生。
剛才上車的男人已經被擊昏過去,而那個女人已被擄上一匹飛奔著的馬飛逝而去。
賈敏杰也算福大命大,要是遇到一位貪心的主,即使不傷他,也會占了他的錢財,把他尋個偏僻之地一扔了之。
偏偏這個車夫實在、膽小,見此情景,早嚇得魂不附體,連忙拉了賈敏杰去衙門報官。
待到達衙門時,陸澤浩已經醒來,即亮明身份,讓捕頭速安排人員追捕。
既然出走又一次失敗,賈敏杰只得打道回府。其他人也不知其詳情,只道是他們又是為完成什么皇命。
郁子靜可就沒有賈敏杰這么順利了。在馬上飛奔了不知多久,郁子靜感覺非常不適,正感難以忍受時,速度慢了下來。
只聽一個男聲問道:“努爾哈赤主子,我們這是直接回北麓國,還是往哪里。”
“自然是回北麓國,但我們先不進城,待我們在別院制出神器,再回去方不遲。”
“現在天色已晚,這里前不著村后不著店,我們是不是先下馬,找個地方按個營寨,生火,喝點熱水,再填飽肚子。明天再出發(fā),可好?天黑方向不明,走岔道倒延誤時機。”還是第一個男聲說道。
“好,停下吧。”那個被叫做努爾哈赤的人的聲音。
郁子靜終于被放下,盡管天色已晚,但還未完全暗下來,近距離觀人,五官還能辨得很清晰。
這就是北麓國人嗎?長得有點像現在的新疆人。不是已經俯首稱臣嗎?怎么還想制什么神器?郁子靜很納悶。
不能坐以待斃,盡管剛穿到這個朝代,哪里都是為異客,但是其他什么也不說,至少天元國的氣候跟我們相近啊,那個什么北麓國,據說現在已經零下幾十度,這不要了我的命嗎?何況看他們這么行事粗魯,日子一定沒有在天元國舒服。
聽他們剛才對話行事的警惕程度,郁子靜猜想現在一定還是在天元國境內,這時候想辦法逃跑還來得及。
聽他們談話,意在神器,總算松了口氣,至少不是為劫財劫色而來,那是不是可以說目前自己的安全不會有什么問題了?
有與之周旋的機會了。
于是開口道:“你們何方人士?小女子與你們近無冤遠無仇,你們劫小女子前來,意欲何為?”
“到時你就知道了,現在少廢話。”一隨從吼道。
其中一位絡腮胡子的大漢盯著郁子靜看,不相信的眼神,對著一看就是頭目的人說:“我們有沒有抓錯,我看她普普通通,怎么看也不會是神靈轉世,怎么可能會制作神器?”
“應該不會錯,我們已經連續(xù)跟蹤數天,從王府出來天天去天元國兵部工場的女的,就她一個。”一位武士打扮的人說。
天,看來想扮豬吃老虎,是行不通的了,他們已經把一切打聽得清清楚楚,就是裝小白蓮花也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