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歆想得美,可直到她離開了飄香院,都還沒有收到任務(wù)完成的提示音。
不過顧歆不氣餒,雖然任務(wù)還沒完成,但也不算失敗不是?否則她早就受到懲罰了。這樣一想,她便又放下心來。
回到正院之后,她驚訝的發(fā)現(xiàn)誠王還在,思緒一轉(zhuǎn),便猜到了誠王這是在等著她回稟柳侍妾的消息呢。
她在心里冷哼一聲,面上還是柔順的表情,對著誠王福了福身子,柔柔地說道:“王爺不必?fù)?dān)憂,柳侍妾身子沒有大礙,不過是天兒熱了些,有些暑氣罷了。”
“嗯。”誠王不置可否的應(yīng)了一聲,沒有再過問柳侍妾的病情,倒讓顧歆原本準(zhǔn)備好的說詞都沒了用武之地。
只誠王既是沒有細(xì)問,顧歆自是樂得將柳侍妾的病含糊過去。
誠王瞥了她一眼,淡淡地說道:“天色也晚了,安置吧。”
顧歆聞言一僵,她竟然忘了這茬,今兒個是她的洞房花燭夜呢。
誠王已經(jīng)發(fā)了話,再加上先前的懲罰,就算顧歆心里再不情愿,此刻也生不出逃跑的想法了,只得硬著頭皮,隨著誠王步入內(nèi)室。
只顧歆才剛踏入內(nèi)室,瞳孔便微微一縮,原因無他,本應(yīng)昏倒在床榻上的琥珀和玳瑁都沒了蹤影。
她偷偷覷了誠王一眼,有心想問問兩個丫鬟的去向,卻又怕誠王舊事重提,屆時她該如何解釋?難道要將自己想逃跑的計劃和盤托出?
誠王像是沒察覺她的臉色,自顧自走到榻前,撩起下擺坐了下來,顧歆見狀,趕忙上前親自斟了一盞茶遞過去。
誠王接過茶盞,臉色緩和了一些,似是對于顧歆此時討好的行為頗為滿意。
誠王輕啜了一口茶水,這才開口說道:“你屋子里少了兩個人侍候,想來日后多有不便,方才本王給你的人,若是滿意便留下吧。”
“……多謝王爺。”顧歆的眉心跳了跳,勾起一抹笑容應(yīng)了下來,心里卻暗自咬牙,知道誠王這是在往她身邊安插人,可她不能拒絕,還得笑著接受。
上輩子這事兒也有發(fā)生,卻是在一個月后,不知這次怎么提前了,竟是新婚之夜就把人塞到她身邊來了,想想真是憋屈得緊。
這下子顧歆也提不起勁兒打聽琥珀和玳瑁的下落了,既然誠王都把代替的丫鬟給準(zhǔn)備好了,想來這兩人也是回不來了。
顧歆倒是沒啥感覺,不是她冷血無情,實是上輩子她被這兩個貼身丫鬟給害得不淺,琥珀和玳瑁實際上都是嫡母的人,上輩子的她直到吃了幾次大虧,才將兩人的底細(xì)扒出來。
這也是為何她先前逃跑時,毫不猶豫便將兩人打昏,一點兒也不考慮她們會有何下場的原因。
笑話,上輩子差一點沒因為這兩個丫鬟送命,就算她重活一次必須做好事自救,她也不會將同情心浪費在那兩個背主的丫鬟身上。
就在顧歆稍微失神間,誠王已經(jīng)放下茶盞站起身,并且走到她面前,一伸手就將她抱了個滿懷。
“春宵一刻,愛妃先前不是迫不急待么?現(xiàn)在怎么傻了呢?”誠王湊到她耳旁低聲笑道,一手卻是直接扯開了她的衣襟,露出里邊繡著鴛鴦戲水的大紅抹胸。
當(dāng)顧歆被壓倒在床榻上時,腦中卻在想著,明日柳侍妾該向誠王告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