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會跑了這么遠(yuǎn)的距離,兩三公里啊,我都有些意外了,難道我是夢游?
這事情太恐怖了,我怎么夢游了,我突然想起來夢中有人叫我的名字,最后就把我給勾走了,想到這里,我頓時嚇得渾身冷汗直冒,我便跑就跑。
我邊跑的邊朝著后面望著,生怕有什么東西跟了過來,還好后面什么人都沒有,大概跑了將近七八分鐘,我大口的喘氣的回到家里面了,我大病初愈,還這么劇烈的跑步,真的承受不了。
我剛剛回來后,我爸媽聽到了開門的響聲,也紛紛起來了,他們二老披著衣服,看到我這摸樣,我父親就有些擔(dān)心起來了,急忙問道著,“默生啊,你怎么了?”
我上氣不接下氣,只能朝著二老揮了揮手,我媽急忙來幫我撫了撫胸口,生怕我一口氣沒有喘上來就掛掉了,我休息了好大一會,這才說道著,“爸媽,沒事,沒事,我剛剛夢游了,走去老遠(yuǎn)的距離,我害怕就跑回來了。”
“啊,你夢游了?你開門的時候,我們怎么不知道???”我父親有些吃驚的問道,我想了想也是,我們家的院子是那種老式的農(nóng)村的院子,有一個巨大的鐵門,我就算打開的話,肯定會發(fā)出轟隆的響聲,我爸媽不可能沒有聽見???
難道真的是不干凈的東西把我?guī)С鋈チ耍?/p>
想到這里,我渾身嚇得哆嗦了一下,剛才真的好險啊,如果任由這夢的繼續(xù),我恐怕能不能看到明天的太陽還很難說,我爸媽又仔細(xì)的給我檢查了一下,確定沒事后,這才離開了,我躺在床上,渾身感覺很疲勞,特別是嗓子異常的干,當(dāng)然是因?yàn)榕懿降木壒省?/p>
我爬起來找了點(diǎn)水喝了,然后就躺在床上了,翻來覆去睡不著,我不知道這一次被喊到最南端,是什么情況?
一直折騰了將近凌晨一點(diǎn)鐘我才睡了下來,但是等我醒來的時候,我卻惹上了一個巨大的麻煩,我剛剛起床洗臉?biāo)⒀溃T外面立刻傳來一陣警車的警報聲音,起初我還以為誰家的生病了,來救護(hù)車來了,但是很快我發(fā)現(xiàn)我錯了。
這些警察是沖我來的,他們剛剛進(jìn)門就直接把我按到在地面上,臥槽……我這小身板怎么可能是這些家伙對手,再說了,我根本不敢反抗啊,反抗就是襲警,我父母都嚇傻眼了,過了一兩秒后,我父親才反應(yīng)過來,急忙攔住了其中一個警察,喊道著,“你們,你們憑什么抓我的兒子?”
“憑什么?就在昨天晚上,鎮(zhèn)西何二彪被人殺了,而且她媳婦也被嚇傻了。”其中一個警察臉色陰沉的望著我們,冰冷的說道著。
我頓時火起來道,“他們被殺了,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啊,難道你認(rèn)為是我殺的?”
一個警察轉(zhuǎn)身望著我,冰冷的喝道著,“我們出警趕到現(xiàn)場的時候,她的老婆瘋瘋傻傻的,手里面拿著你的相片,大聲的喊道著,不要?dú)⑽?,不要?dú)⑽遥阏J(rèn)為不是你嗎?”
我頓時慌張起來了,媽蛋,這什么情況啊,我根本就不認(rèn)識什么何二彪,我爸媽都急哭了,急忙說道著,“我們家孩子昨晚一直在家睡著,而且你看看他身子這么瘦弱,怎么殺人啊?”
說實(shí)話,我這段時間,整個人比以前瘦了一大圈,看起來很憔悴,可是警察卻不這么認(rèn)為,他低聲的喝道著,“我們不會冤枉一個好人,也不會放過一個壞人,現(xiàn)在你還是跟我們走一趟吧!”
我就這么被押上警車了,說實(shí)話,我真的感覺到丟臉,不管你是不是大學(xué)生,只要你上了警車,鄰居們就會認(rèn)為你是十惡不赦的大壞蛋,還有人指指點(diǎn)點(diǎn)的說我們家,說我,但是這一切都沒有辦法挽回了。
我還在還真的擔(dān)心,畢竟警察不會無緣無故的就把我給抓了的,等我到了鎮(zhèn)上的派出所后,所有的警察都來了,那個所長我還認(rèn)識,以前我上大學(xué)的時候,還在他手里面開過證明,不過現(xiàn)在他顯然不把我當(dāng)成那個當(dāng)初的高材生了。
“把林默生帶到審訊室內(nèi),我親自去審……”說話之間,我就看到派出所所長指了指我,我被押解到審訊室,此刻我的后背上冒出冷汗了,這尼瑪是殺人的罪名啊,很快,那個所長帶著兩個人過來了,所長就說道著,“林默生,你也是大學(xué)生,也知道法律,該坦白的就坦白吧,昨晚你去干什么了?”
我就把昨晚的事情說出來了,包括夢游到鎮(zhèn)西的事情,就聽到所長呵呵呵的笑起來了,旁邊的人也笑起來了,我就問道著,“所長,你笑什么?”
“我笑什么?”所長臉色頓時就變了,突然拍了拍桌子道,“林默生,你沒有覺得你的謊言太過可笑了嗎?”
說實(shí)話,我如果是警察的話,我也不相信我的話,但是事實(shí)就是事實(shí),我深吸了一口氣道,“我說的都是真的,再說了,我根本認(rèn)不是何二彪啊,我有什么殺他的動機(jī)呢?”
那個所長立刻讓人拿了一張何二彪的相片給我,我一看相片頓時驚悚起來了,這個人不是別人,而是那天坑我跟二狗子的假高人,我頓時慌張起來了,怎么會是他?
我感覺何二彪的死絕非偶然,隱隱的隱藏著巨大的陰謀,至于這個陰謀是什么,我暫時還不得而知,我整個雙腿都顫抖起來了,額頭上不停的冒著冷汗,到底是誰,這是想要置我于死地???
昨天晚上,如果我一路走下去的話,我猜測何二彪他們真的會死在我的手中,這個人太歹毒了,不……很有可能這家伙根本就不是人,而是鬼!
所長看出來我的緊張,這個時候,換成誰都會緊張,所長以為我是因?yàn)樵谧C據(jù)面前的心虛,他哪里知道我是因?yàn)檫@里面鬼感到恐懼了,所長突然站起來了,怒吼了一聲道,“林默生,你還不承認(rèn)罪證嗎?”
所長突然這一嗓子差點(diǎn)沒有把我嚇的半死,我本來就在沉思中,我啊的一聲尖叫起來了,這尖叫的聲音,直接把所長嚇的坐下來了,他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然后說道著,“你去把何二彪的媳婦帶來,讓她指認(rèn)兇手。”
很快其中一個民警就出去了,一會就把何二彪媳婦帶了進(jìn)來,何二彪的媳婦也就是鎮(zhèn)上的婦女,我隱約有點(diǎn)印象,好像是在菜市場販賣東西的,不過此刻她的兩眼眼睛非常空洞,頭發(fā)也亂糟糟的,一看就是精神失常的,而她手里面緊緊的握著一個相片,不用問了,那相片上的人肯定是我了。
何二彪媳婦剛剛進(jìn)來,身子不停的哆嗦著,所長安慰幾句后,何二彪的媳婦才鎮(zhèn)定下來了,所長就指了指我,對著何二彪媳婦說道,“你看看,是不是他殺害了你的丈夫?”
何二彪的媳婦一看到我,整個臉頓時綠了,本來空洞的眼睛頓時充滿了血絲,臉上的經(jīng)脈都快要暴起來了,她猛然沖了過來,啊的怒吼了一聲,直接就掐了過來,我嚇得急忙低頭,何二彪的媳婦用力的砸我的身體,抓我的頭發(fā),憤怒的罵道著,“你這個兇手,你這個挨千刀的兇手,我要?dú)⒘四?,我要?dú)⒘四恪?rdquo;
我急忙大聲的喊道著,“嬸子,嬸子,人不是我殺的,這其中肯定有什么誤會啊,誤會啊!”
“人就是你殺的!”
何二彪的媳婦根本就不管我的辯解,瘋狂的打我,我急忙躲閃著,不過身體被手銬給拷著,而且我被她按在椅子上,根本沒有辦法反抗。
何二彪的媳婦也不知道哪里來的勁,狠狠的掐著我的脖子,我突然感覺到渾身冰冷起來了,感覺這根本不是人掐我的,倒像是一個鬼,這些警察頓時慌張起來了,急忙過來拉何二彪的媳婦,兩三個人竟然沒有拉住她,何二彪的媳婦就跟瘋子一般,怒吼著,“殺了你,殺了你!”
我感覺呼吸越來越困難了,就像溺水一般,我體質(zhì)本來就弱,哪里經(jīng)得起這么掐啊,我感覺我還沒輪到槍斃,我特么就掛掉了,就在這個時候,我就聽到噗嗤一聲,好像有東西從我的身體內(nèi)跑出來,直接沖到了何二彪的媳婦身上。
片刻何二彪的媳婦松開了我,倒在地面上,我這才稍微喘了口氣,就感覺身上的魂魄丟了一般,頓時沒有生機(jī),旋即昏死在椅子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