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上外衣,拿著手電就去了祠堂。
可是站在祠堂的正門口,就趕到一股子的冰冷,讓我渾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我下意識的摸了摸腰間的麻布包,居然沒帶出來,現(xiàn)在我算得上是一個光桿司令了。
正猶豫這進不進去的時候,突然聞到了一股騷臭的味道,那種味道幾乎熏得我作嘔。這味道和我在胡府聞到的是一樣的。
難道是又出現(xiàn)狐貍了?
就在我琢磨的時候,一股黑氣隱隱從遠處飄過來,我急忙關(guān)掉手電躲在祠堂的一個角落里。
那股子黑氣伴隨著月光正接近祠堂的正門,黑氣籠罩之下,似乎是許大亮弓著身子,像是做賊一樣四外的看了看,確定沒人之后走進了祠堂。
我距離許大亮不是很遠,也就一米左右的樣子,我發(fā)現(xiàn)許大亮的眼睛里居然閃爍著點點綠芒,原本憨厚的眼神現(xiàn)在也變得詭異起來。
等許大亮進了祠堂之后,我才發(fā)現(xiàn)許大亮居然沒穿衣服,就穿著一個大花褲衩子進了祠堂。
進入祠堂之后,許大亮直奔太祖爺爺?shù)呐盼?,就是所有排位中居中的最高的一層哪里。就看見許大亮搬過梯子,緩緩的爬到太祖爺爺?shù)呐莆磺?,輕輕的將排位翻轉(zhuǎn),但卻發(fā)現(xiàn)排位下的凹槽里什么都沒有。
咦,地圖哪去了?許大亮的喉嚨連續(xù)的蠕動了幾番之后,發(fā)出了一個根本就不屬于他的聲音,倒像是一個女人的聲響。
地圖沒了?我也想不到除了我還有誰在打地圖的主意,許大亮看樣子是被鬼上身了,不過我更覺得許大亮是被狐貍的媚術(shù)迷了心智。
許大亮下了竹梯之后,頭頂上的那點黑色的霧氣消散之后,看著祠堂的正門口,“地圖不在了,你讓我做的事我做了,那你答應(yīng)我的事情呢?”
就在這時候,我卻發(fā)現(xiàn)在祠堂的門口處緩緩的深處一條潔白無瑕的玉腿,隨后,一個什么都沒穿的女人一點點的出現(xiàn)在正門口。
不得不說,那女人的身材實在是太好了,整個人都有一種勾引人犯罪的又惑,我就感覺自己的鼻子和小腹處有點微微發(fā)熱,幾乎就要心猿意馬的走向那個女人。
許大亮的眼睛死死的盯著女人的潔白如玉的身體,哈喇子都從嘴角上流淌下來了,這小子下意識的擦了擦嘴角的口水,“去我家。”
“不。”誰知道女人居然搔首弄姿的對著許大亮扭動了一下水蛇一樣的小蠻腰,“就在這里。就在你老祖宗面前。”
??!許大亮似乎是受不了女人的魅惑,幾乎撕碎了自己的褲衩子,就把女人撲到在地上,女人也十分配合的叫啊抱啊的,總之這兩個狗男女居然在我面前、在老祖宗的牌位前,趕上了那么齷齪無恥的事情。
如果要是在別的地方,老子非要喊一嗓子:放開那女人,讓我來……
現(xiàn)在這種場合,還是算了吧。我的眼睛死死的盯著女人的搖擺,不是我非要看,是他嗎的那女的渾身上下都散發(fā)著一種讓人不得不看的誘惑,就好像對方是罌粟一樣,明明知道是毒,卻非要死心塌地。
我也挺佩服許大亮的,跟那女人在門口足足折騰了一個多小時,就在女人的身體和許大亮的身體都要繃直緊緊相擁在一起的時候,我突然發(fā)現(xiàn)女人精致的臉突然變得毛茸茸的,白色的毛發(fā)布滿了整張臉,就連嘴巴和鼻子也變得尖翹無比,尼瑪?shù)模@尼瑪?shù)氖侵话酌偘?,我說怎么看的時候讓人欲罷不能呢。
白毛狐貍有個特性,就是到了雨季的時候,毛發(fā)會逐漸的變成灰色,一直到了落雪的時候才會變成銀白色,像雪一樣眨眼。可現(xiàn)在是雨季,這狐貍怎么還是銀白色的?
啊……許大亮尖叫一聲想脫離女人的身體,使勁的推那個女人,誰知道女人的雙腿和雙臂像是八爪章魚一樣死死的抱住許大亮。
許大亮抑制不住的體內(nèi)的那些精血全部釋放進了女人的體內(nèi),女人那張尖嘴的狐貍臉,一下子也徹徹底底的變成了精致的女人臉。
許大亮的小腹處還在不斷的顫抖起伏,似乎要將自己的全部都交給女人一樣,就在許大亮的臉色變得慘白幾乎要翻白眼的時候,女人才意猶未盡的松開許大亮。
許大亮渾身癱軟的倒在地上,胸口劇烈的起伏,顯然是腎虧體虛的先兆。
“沒用的東西,就這點能耐。”女人狠狠的瞪了許大亮一眼。
許大亮的嘴角勉強的露出一抹微笑,“是你需求太高了。”
“天亮以后我要見到地圖,不然以后你別想在碰我。”女人說完轉(zhuǎn)身離開了祠堂。
我躲在角落里看著身體已經(jīng)虛弱無力的許大亮,無奈的嘆了一氣,許大亮,你丫的當(dāng)你是許仙呢,還晚上人獸戀了,早晚你得死在那只狐貍精手里。
我沒有繼續(xù)停留在祠堂,地圖已經(jīng)被人拿走了,在這里蹲守也毫無意義,還不如跟著那只狐貍精看看她會去哪,最好是找到老巢,一把火給她燒個精光。
我順著墻根小心翼翼的走向后門,除了后門之后繞到了村子口,恰好看見那狐貍精扭著挺翹的小屁股出了村口。
我尾隨其后,狐貍精到了村口也不知道怎么弄的,居然在我沒看清是怎么回事的時候,居然弄出了一個旗袍穿在身上。
可是狐貍精離開的方向,我只走了一半就不敢向前走了。這里是許家村和后山的分界線,當(dāng)年我被逼結(jié)陰婚的時候,就是在這里李爺爺救了我,現(xiàn)在我手里什么家伙都沒有,如果在向前走的話,真心不知道會發(fā)生什么事情。
“怎么不走了?”穿著旗袍的女人突然出現(xiàn)在我面前,對著我招招手,“剛剛你不是看的挺爽的嗎?怎么,你也想試試自己那方面行不行?”
女人說完咯咯咯的笑了幾聲,十分的魅惑人。
“騷貨,狐貍精。”我忍不住咒罵了一番,“就你這德行我還真不想試。”
“你是那方面不行吧?”狐貍精毫不掩飾的嘲笑我。
“誰特么說我不行?”我憤怒異常,正常男人被女人嘲笑那方面不行,誰也人受不了。尤其還是一個笑的花枝招展嫵媚異常的狐貍精。
“行的話你來???”說著女人直接撕開了旗袍的扣子,露出一大片白花花顫巍巍的地方。
“來就來,誰怕誰啊。”說完我就要解腰帶,但很快我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的地方,怎么覺得自己像是上當(dāng)了呢。
咯咯咯……女人再一次發(fā)出一連串嫵媚的笑聲,將旗袍扯開的地方更加大了,尤其是對著我勾勾手指之后,我就感覺一股無名的火幾乎要撐爆了身體,想都不想的撲向那個狐貍精。
喵喵喵……
連續(xù)三聲貓叫之后,一只黑色的影子在我眼前閃過。
噗噗噗……
黑影跳過之后,就看見狐貍精的胸口立刻出現(xiàn)了三個血淋淋的大口氣,狐貍精尖叫一聲之后憤怒的瞪著那只黑貓。
狐貍精憤怒了,媚術(shù)的效果也就消失了,我這才清醒過來,看著已經(jīng)半脫下的褲子,無奈的搖搖頭,居然著道了。真特么是玩鷹的被鷹啄瞎了眼,險些一世英名就毀了。
我提好褲子系上腰帶之后,看著呲牙咧嘴的全身都弓起來的黑貓,居然是阿貍。
阿貍的爪子對著狐貍精狠狠的揮舞一番,喵喵喵的又連續(xù)叫了三聲之后,狐貍精才氣呼呼的指著阿貍咒罵,“臭黑貓,早晚我把你燉湯喝了。”
說完,狐貍精整理了一下旗袍,轉(zhuǎn)身就跑了。我看到阿貍之后簡直像是看到了救命恩人,直接把阿貍抱在懷里,狠狠的在阿貍的額頭上親了一口,“阿貍,你簡直就是活菩薩啊。”
誰知道,阿貍一扭頭,根本就不搭理我,似乎很生氣的樣子。
后山我也去不了了,至少我知道那只狐貍精是從后山出來的,帶著阿貍就回家,好好的睡上了一覺。
第二天天一亮,許泉就拎著好幾個包回來了,見到之后,似乎帶著些許的歉意,“我找不到阿貍,就自己回來了。”
瞄……就在許泉剛說完話,阿貍一下子竄出來,對著許泉的腳踝蹭蹭小腦袋,許泉立馬把包放在地上,掏出一個貓糧放在地上,阿貍張開嘴叼著貓糧就跑了。
“這貓還真神出鬼沒的,什么時候來的?”許泉簡直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阿貍的背影。
“昨晚上來的。”我把遇到狐貍精的事情對著許泉說了一番,尤其是說道許大亮的時候,許泉憤怒的就要找許大亮算賬。
“別找了,那是個魚餌,留著釣魚用,當(dāng)做什么都沒發(fā)生過。”我說完浩哥也起來了,我們洗了臉吃了早飯之后,我讓浩哥看著點許大亮,我和許泉整理了一下必備的工具,直接去落命坡尋找劉唐爺爺?shù)氖w。還沒等走出村口的時候,阿貍就跟了過來,至于那盒貓糧,不知道小家伙給藏在哪了。
路上我又把我看到美女蛇的事情和許泉說了一下,許泉對美女蛇也十分的好奇,說什么也要看上一看。
我憑借記憶找到了劉唐爺爺尸首的位置,許泉看到之后臉色一下子變得慘白。扯掉了紅線和符紙之后,許泉指了指劉唐的尸體,“大志,變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