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想得入神, 我?guī)煾负鋈荒樕珮O其凝重說出了三個字,“九、龍、令 ......。”
這三個字說出來之后,我們其他人都有點不知所謂,不過老鬼的臉色,卻在一瞬間變了,然后他有點難以置信的問我?guī)煾嫡f,“你說這是九龍令?”
“不錯。”我?guī)煾赋林氐狞c點頭,然以后嘆了口氣說,“而且這塊九龍令,已經(jīng)被陰煞之氣激發(fā)了靈性,我想之前我算到我們班子將要面臨的那場浩劫,應(yīng)該就和它有關(guān)。”
“這啥玩意?一塊令牌還能帶來浩劫???”小胖子有些好笑的說了一句。
“你給我閉嘴。”老鬼忽然怒喝了小胖子一句,然后看了看一臉茫然的我們說,“你們是不是覺得這東西很一般?那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們,這東西是不祥之物,它的出現(xiàn)不光會是我們班子里的浩劫,甚至還會是天下人的浩劫,到時候你們就知道這東西到底有多邪乎了。”
看老鬼說得這么煞有其事,我們幾個人臉色都有點發(fā)白了,小胖子更是被老鬼一句喝的半天都沒反應(yīng)過來,看樣子是完全懵.逼了。其實這時候所有人都有點懵逼了,雖然我們相信老鬼說的話,但真沒搞清楚到底是什么情況?
我?guī)煾悼次覀兌际且荒樏H坏臉幼樱仓牢覀儧]搞明白,不過他也沒有做過多的解釋,只是無奈地搖了搖頭說,“你們以后就知道了。”
說完我?guī)煾稻桶蚜钆剖樟似饋?,然后指了指李三生的尸體說,“把這具尸體燒掉吧,不然很有可能會出意外。”
我?guī)煾祫傉f完,我們甚至都沒來得及行動,只是看過去的那一眼,忽然就發(fā)現(xiàn)棺材里那具李三生的尸體,竟然睜開了眼睛。
“臥槽。”一瞬間我渾身寒毛都炸起來了,小胖子更是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緊接著那尸體竟然一下子從棺材里坐了起來,嚇得我和小胖子,還有李凱業(yè)忍不住狂退。
我?guī)煾岛屠瞎?,還有華叔他們倒是沒有表現(xiàn)出太多的恐懼,老鬼直接單手捏一個手決就按在了那尸體的天靈上,隨即華叔和白黎連忙抓住那尸體的肩膀開始往棺材里按,可惜兩個人憋足了勁盡然無法把那尸體壓得重新躺下去。
這時候我要和小胖子,還有李凱業(yè)才反應(yīng)過來,連忙跑上去幫忙準備把那尸體給壓得重新躺下去,可惜我們好幾個人壓了半天,尸體依舊紋絲不動。
我?guī)煾笛劭次覀儙讉€搞不定了,連忙從包里摸出雷尺,然后對著那尸體的胸口就狠狠的砸了三下。三雷尺過后,那尸體還真被我們壓得重新躺到棺材里去了,不過老鬼手中的訣竅依舊穩(wěn)穩(wěn)當當?shù)匕丛谀鞘w的天靈上,不敢有絲毫放松,那樣子就好像他松開訣竅尸體就會活過來一樣。
“快拿鎮(zhèn)魂符。”老鬼看我們把尸體按下去,就連忙喝了一句。
小胖子頓時會意了,連忙從老鬼的黑色布袋里掏出那枚玉符,隨即遞到了老鬼的手里,直到這時候我才知道,原來這枚玉符的名字叫鎮(zhèn)魂符,光聽名字就非常霸氣,怪不得那么厲害。
老鬼接過玉符之后就連忙對著那尸體的額頭拍了下去,這一下拍的我看到那尸體都震動了一下,不過我感覺那應(yīng)該不是被老鬼的玉符拍的尸體在動,而是這尸體里面有東西,被玉符一拍尸體里面的東西掙扎所以才造成的尸體震動。
華叔看老鬼把那尸體止住了就連忙問我?guī)煾福?ldquo;夢叔你看這尸體是有孤魂野鬼想借尸還魂?還是是李三生真的做到聚魄重生這一步了?”
“恐怕都不是。”我?guī)煾祿u搖頭說,“照剛才的情況來看,應(yīng)該是有人看上這具尸體了,或者說這具尸體就是某些人為自己準備的,對方這是在施展靈體轉(zhuǎn)生術(shù),想要占據(jù)這具尸體。”
“那就是說真正的布局之人根本不是李三生,他只不過是為人徒做嫁衣了?”白黎也插嘴問了一句。
“暫時還不確定,不過李三生很顯然是某些人計劃之中的一個環(huán)節(jié)。”我?guī)煾嫡f完搖了搖頭,“先把這具尸體處理掉吧,至于真正的布局之人,我想我們壞了對方的大事,就算我們不找他,他也會找我們的。”
華叔和白黎點點頭,然后等老鬼把那尸體徹底搞定,就直接放火將尸體和棺材一并燒掉了。
我們一直親眼看著那棺材和尸體被徹底燒成灰燼,這才跟村民們一起回了村里。本來這一趟生意就算是圓滿完成了,不管以后那布局之人會怎么報復(fù)我們班子,這村里的事情都算是徹底解決了,不過在我們回到村里那戶人家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老李頭不見了,然后華叔就問了一下這家里的人,但得到的答案卻讓我們所有人都吃了一驚。
她們說家里根本就沒有老李頭這個人,她們也沒見過有一個七十多歲的老頭子來這里。
這樣的答案給人的感覺真的是非?;闹嚨?,我甚至有一種錯覺,就好像我們之前見過的老李頭,根本不存在,或者那直接是大白天見鬼了一樣。
可這根本說不通,我們都是陰陽師,就算鬼可以騙得了別人,那也絕對騙不了我們。
后來華叔不相信又問了一下村里的其他人,結(jié)果所有人的答案幾乎都是一致的,沒有人在村里見過這么一個人,就好像老李頭只是在我們的眼皮底下出現(xiàn)過一樣。
這樣的結(jié)果真的讓我們所有人都傻眼了,要知道一個大活人就這樣在所有人眼皮子底下變成了透明,而且偏偏我們班子里的人能看到,這樣的事情,恐怕根本不是人能夠做到的吧?
我又仔細回想了一下那天我們第一次見到老李頭的時候,他當時并沒有和其他村名一起迎接我們,只是在我們來到這戶人家以后,他才出現(xiàn)了,然后他也沒有離開過那個屋子,說是自己腿腳不便,這是不是就是對方用來隱藏自己,不被其他人發(fā)現(xiàn)的一種手法?
在我的記憶中老李頭確實沒有和村里的任何村民接觸過,當然二傻是一個例外。“對了,二傻......。”
我腦海中忽然蹦出來這么一個人來,這讓我在一瞬間就聯(lián)想到了很多很多。二傻那天是老李頭叫來的,也是老李頭讓二傻帶著我們?nèi)サ哪亲戏孔?,由此推斷的話,二傻和老李頭這兩個人之間是不是有某種聯(lián)系?
如果說真的有一個人是布局者的話,那么我覺得最大的可能應(yīng)該是老李頭,因為這個人真的太神秘了,完全符合布局者的條件,而且他和二傻之間肯定有某種聯(lián)系,說不定二傻就是老李頭安排在這個村子里的眼線。那么老李頭的真實的身份,還是是老李頭嗎?
很顯然這個身份是假的,因為這個村子里根本就沒有這么一號人物,那么他到底是誰?又來自于哪里?
現(xiàn)在我們完全不知道,因為老李頭已經(jīng)消失了,那么現(xiàn)在唯一可以用來追尋的線索,就只剩下二傻,可惜二傻前兩天就消失了。
最后想不出一個合理的解釋和答案,我?guī)煾抵缓米屛覀儙еチ死钊白∵^的那座老房子,說是想看看那座邪神的神像,還有那里會不會留下什么線索?其實我也覺得那里應(yīng)該有會我們想要的線索。
到了那做老房子之后,我發(fā)現(xiàn)那房子的門竟然是開著的,很顯然在我們之后,還有人進去過這座老房子,而且老鬼曾經(jīng)貼在門上的那道符咒,也被人揭掉扔在了一邊的地上。
看到這里我們都不免有點遺憾,因為照這樣子來看,布局者已經(jīng)離開了,而且在離開之前,他一定是來這里拿走了自己供奉和信仰的邪神,我們還是晚了一步。
雖然知道了結(jié)果,但我們還是進去看了一下,不過一進屋子,我就發(fā)現(xiàn)事情和我想象的絕對大有出入,因為那座邪神神像還在,就在原來的位置供著,而且在神像前面,竟然還跪著一個人,正是消失了兩天的二傻。
我想之前所有人,包括我在內(nèi),絕對沒有想過二傻還會出現(xiàn)在這里吧?他不是在這座老房子里被嚇傻的么?他不是完全不敢靠近這座老房子么?為什么消失兩天后他會出現(xiàn)在這里?而且還是跪在邪神神像面前的?
這些疑問都在我腦海中一瞬間閃過去了,同時也在一瞬間,我心中的疑問全都被粉碎了,因為這時候我完全看清了屋子里的場景,在那座邪神神像面前的桌子上,竟然供著一顆人的心臟,而且在二傻的胸口,也有一個窟窿,鮮血更是流得滿地都是,可以說這時候二傻就是完全跪在鮮血中央的。
同時我看到二傻的右手垂在地上,上面同樣沾滿了鮮血,左手則是直直的杵在地上,支撐著自己的身體,讓身體呈跪拜的姿勢而且不會倒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