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動聲色的走了進去,黑姐抬起頭看著我,臉色有點潮紅,還帶有點喘氣。她招招手喊我快點過去她的身邊。
我停頓了一下,站在了黑姐的面前。黑姐現(xiàn)在眼睛上正掛著一副黑絲眼睛,從鏡片的反光中,我看見了她正在這個房里干什么。
只能說,這個黑姐,太饑渴了吧,自己看自己解決。
“黑姐,你找我來干什么?”我特意擺出了一副比較諂媚的樣子。
黑姐并沒有關(guān)掉電腦,而是站起來推開了椅子,然后摘掉了自己的眼鏡。
“怎么?怕我?”黑姐看我不走動杵在原地,笑我,笑得花枝招展。
“怎么會?“我很輕松的回答了一句,想了一下還是走了過去。黑姐臉皮真他么的厚,我走過去后瞥見了黑姐剛在玩的電腦。
電腦上放映著夠勁爆的歐美兩男一女的“大片。聲音雖然比較小,而我站在黑姐的身邊完完全全能聽得見。
我一時有點不知道該怎么表達,黑姐很不客氣的走到我的面前,挑著眼,纖細的小手放在我的胸膛上,問我:“你真的是個婦科醫(yī)生?”
我點了點頭。黑姐的手從我的胸膛上又滑向了我的上衣領(lǐng)子。
我感覺我呼吸有點快,黑姐感受到了,突然笑了起來:“還是個雛?這么靦腆?”
這死女人,也太直接也太色了一點吧。
我撓撓頭反而是握住了黑姐的手,入手很滑,很膩。這死女人很會保養(yǎng)自己。要不是個黑人的話,或許我會很不介意的讓她明白什么叫男人,什么叫女人。
“要不,您試試?”我翹起了嘴角,笑著。
黑姐看我這個樣子倒打開了我的手,帶著點嗔怒:“真壞!”然后臉色有點扳了起來:“不過我喜歡!”
這時候正好電腦上播放的大片到了最后沖刺爆發(fā)的時候,那叫聲通過耳機彌漫了整個房間。
黑姐的呼吸這時候變得很重,竟然直接抓著我把我按到了椅子上,臉蛋離我只有幾厘米的距離,我能很清楚的感受到她呼吸出的熱氣。
“你能跟他比嗎?黑姐笑瞇瞇的問我。黑人跟黃種人是有遺傳因素決定的。但咱們嘛拼的是持久。
咱混這么多年,還是專業(yè)做這行的,孰能是會生巧的。這個就不方便說了。屬于婦科醫(yī)生間的不傳之秘。
當(dāng)然了,這個黑姐雖然夠有料,也夠騷。但咱也不是誰都想上的小屌絲。而且對于這種一看就比公交車還爛的女人,我一點興趣都沒有??蓱z我表面還得做做功夫。
“黑姐!”我叫了一聲她,用力把她反壓了上去直到抵著電腦桌子。
我撩起了黑姐的黑發(fā),放在鼻子上狠狠的嗅了一口。
很香,那種香很致命,比最經(jīng)典的Coco Chanel五號還要更加迷人。但是這種感覺很熟悉,讓我從內(nèi)心中感覺到一股親切的味道。很迷戀,很迷戀這種感覺。
我起先是把黑姐的頭發(fā)放在手心里嗅,后來隨著越來越迷戀那個味道,我不可自禁的慢慢的一路聞,一路嗅,一直到了黑姐的后背。
黑姐很樂意我這樣做,并沒有阻止我。只是我可能是碰到了她的癢處, 她稍微動了一下, 忍不住笑出了聲。
我這才回了神。但是我的心還沉浸在那種奇妙的味道中。我能確定我聞過這種味道。而且我的心跳得越來越快,雖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只本能的感覺這個味道對我很重要。
”看來是你很想…”黑姐知道我的意思。
我滿腦子都是那個味道。我記得聞到過的,一時又想不起來了。
我沒有預(yù)兆的把黑姐抱在了懷里,她有點奇怪。我把我的頭勾著黑姐的脖子,深深的又呼吸了那口奇妙的味道。
“好聞嗎?”黑姐發(fā)現(xiàn)了我的異樣。
我停了好久,才跟她說:“以前我的女朋友噴的也是這種味道的香水!”
是的,我終于想起來了,初次見面小雅。她迎著風(fēng)走進我的辦公室,身上彌漫的就是這種讓我熟悉又感覺親切的味道。
哈哈、哈哈、黑姐樂得不行。她抓著我的背拍了一下:“這可是我們主人送給我的味道,世上獨一無二的,你的女朋友難道是我們島的主人嗎?”
我驚了一下,看著黑姐按著她的肩膀,急忙問道:“你的主人是誰?快帶我去見她!”
我很激動,也很著急??珊诮隳樕珔s黑了下來,瞪著我,像看個傻逼一樣:“你沒有資格見我們主人,不要忘了你自己的身份!”
我這才意識到我自己的沖動了。我趕緊哄著黑姐,轉(zhuǎn)移了話題:“黑姐,糟了,看樣子你好像有什么不治之癥呀!”
黑姐皺起了眉頭,脾氣有要發(fā)作的趨勢。
“不過不是不能治的嘛!”我趕緊補了一句。
黑姐看著我,要是我不說出個理由來,就得當(dāng)場要把我撂下的眼神。
“黑姐,聽說過中醫(yī)把脈嗎?”我問。
黑姐疑惑的看著我,還是點了點頭。
“這可是我的專長,專治各種疑難雜癥,婦科疾病,來先把您的手給我,我給你好好看看!
“
黑姐笑瞇瞇的,她肯定是明白了我的意思的。扒光衣服就干事多無趣啊,這樣子來點小情調(diào)更有滋味。
黑姐坐了下來,把手伸到我的面前。我一開始是很專心的看著她的手的,當(dāng)然也就裝裝樣子,我哪里懂得什么把脈啊。但是我也有我的打算。得先伺候好這頭發(fā)情的母狗,才能問道我想知道的東西。
我摸著黑姐的手一會,然后慢慢的從她的手肘,手臂,慢慢摸向了她的咯吱窩。突然黑姐一個激靈,好像要笑。應(yīng)該是觸到她的癢處了。
她要說話,我伸出手指抵住了她的嘴巴,然后慢慢的走到她的身后:“這把脈啊,把好了,咱們就得按按摩,我專業(yè)學(xué)的就是這個按摩,黑姐閉上眼睛好好享受把!“
我把我的手伸入了黑姐的背里面。對于女性的生理構(gòu)造我是很熟悉的。自然明白某些你們不知道的東西。雖然會有些差別。但為什么某些人會給我起了一個外號叫千手觀陰?
千手,千手,最厲害的不是別的,而是那雙手。
我對黑姐做了點事,黑姐就不行了。
“黑姐,這個島…“剛控制好黑姐的情緒,想要問她。門外砰的一聲有人推開門進來了。
進來的人是之前領(lǐng)頭的黑人,他看見我跟黑姐,知道自己撞破了人家的好事,不過他也沒鳥黑姐半點面子指著我就說:“快跟我走,你有活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