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我毫不猶豫的就做了一個決定,這也是場賭博,要么我死,要么我救出劉若男, 我需要賭,寧可我輸,也不要劉若男出事。
我掏出了手機直接撥打了110,這只手機是劉若男為了方便聯(lián)系送給我的。
“哈哈,傻逼們,你們找了我這么久還找不到老子,你們警察是不是吃屎的?我就是你們一直在找的變態(tài)割奶案的兇手,我現(xiàn)在就在海華大廈這邊。我綁架了你們的法醫(yī)劉若男,我給你們半個小時,如果你們不能找到我的話,我就把她殺了,然后慢慢的玩她,哈哈!哈哈!”
我特囂張的說完這段話,直接掛斷了電話。然后把手機隨手給扔了出去。
時間就是一切,我知道我一個人的力量是渺小的,如果把警察給攪進來,封鎖了這里,依靠他們的力量找到劉若男的機會就會更大一點。
當然了,我也不會坐以待斃,我也會繼續(xù)找下去。
現(xiàn)在我的處境需要面對接下來警察的圍捕,兇手就跟我是一樣的處境。就算我被抓了,警察也會找出劉若男,從而找到兇手。
以前都是別人為我犧牲,今天我就為劉若男犧牲一次,賭一次。
可是,現(xiàn)在我還必須做點什么,來拖延時間,等警察的到來,也為我找到兇手表明方向。
這一刻,我他媽的肯定是瘋了的。
周圍總共有三棟大廈,上萬個住戶,我不可能一個一個找,那樣根本無濟于事,而就算是警察也不可能一下就找到!所以,現(xiàn)在我還必須做點什么,來拖延時間,等警察的到來,也為我找到兇手表明方向。
這一刻,我他媽的肯定是瘋了的。
我沖進了其中的一棟大廈,這棟有二十層,我跑到了十樓,一腳就踹上了這層的一棟住戶。
一個男人提著東西開了門就要跟我理論,我打開電棍把他擊倒,快速的把他家的人都趕了出去,打開了煤氣,然后搞了一些衣服出來在廚房里面點燃了,接著把大門關上,這家人只有兩個,那個男人已經(jīng)被我擊倒了,還有一個女人,我把我做的事情跟她說了一遍,警告她別回家,馬上通知周圍的住戶跑。
跟她鞠了一躬,我不能在這里耗費太多的時間直接就跑下了樓。
我知道我這樣做不地道,會毀了別人的家,而且最后就算我能抓到兇手,我也肯定得玩完。但是這是我現(xiàn)在唯一的辦法,為了救劉若男,我他媽的拼了。
煤氣泄露,遇上明火是會爆炸的,當我跑下一樓的時候,十樓某個住戶家蹦的一聲,轟隆的一聲響。
我對一樓的保安喊:“有人家爆炸了,整棟大廈都起火了,你快讓所有人跑??!”
保安肯定是聽到了聲響的,跟我一起跑出大廳,看著樓上的十樓一家住戶滾滾的冒出濃煙,都快嚇尿了,掏出對講機,著急的呼救。
我看見這棟大廈,幾乎所有的住戶都被這聲巨響給吵醒了,紛紛亮起了燈。我并沒有停下,剩下的兩棟大廈,我也是如法炮制。別怪我心狠,這點損失我愿意承擔,而劉若男只有一個。
三棟大廈所有的住戶都紛紛的往外面跑出來,三三兩兩的聚在一起,場面很嘈雜也很混亂。
我壓低了帽檐,混在人群中,打聽著還有那個住戶沒有下來。這時候警察也到了,很多,完全把這里包圍了,不過都被慌亂的人群給壓制住了,警察只能先暫時疏散人群。
不過我看著,已經(jīng)有全副武裝的特警持槍分別沖進了這棟大廈里,到現(xiàn)在我的計劃算是完成了一半,雖然有點不地道,還很瘋狂,至少能拖延兇手,能拖延追擊我的警察,也給他們創(chuàng)造了時間了。我相信,如果這些住戶知道他們的鄰居住著一個變態(tài)殺人狂,他們肯定會理解我的。
當然了,最后也是最關鍵的一步,我需要賭,賭運氣,兇手會露出馬腳被我找到,或者讓警察找到。
“怎么這三棟大廈都起火了???”
“好像聽說是一個瘋子沖進人家點爆的煤氣!”
“快跑啊,火越來越大了!”
熙熙攘攘的人群,很嘈雜,說什么的都有。但都是沒有我想要知道的!“
“草,那六零三的住戶是不是沒人啊,老子敲了她門那么久,一個屁都沒有,那火這么大,不得燒到她家啊!”
“六零三那個女人啊,聽說是個小三,燒死了更好!”一個老大媽接話。
“對啊,那女人古里古怪的,從不出門,上次我看見…”
兇手是個男的,我親眼看見的。所以對這幾個聚在一起瞎BB的男人女人不在聽下去就要走。
“他媽的,我就住那婊子樓下,那婊子也不知道搞什么,半夜老是敲東敲西的,老子說她好幾回了,還這樣!”一個男人接茬道。
“別說那個婊子了,嗎的,剛才我跑出來的時候正好看見她就家里有個男人拉著一個女人走出來,我本來想叫他們跑的,誰知道理都沒理我,又回去了!”
“你說一個男人,兩個女人能干什么?那婊子就是個賤貨!”
一個男人,兩個女人?一個陌生的男人跟一個陌生的女人?
等等,我聽到了這里好像感覺有什么不對勁,可是什么不對勁又說不上來,我停住了腳步,往回走。
有同黨?有這個可能啊,之前我一直有盲點,為什么兇手不會是兩個人呢?
我拍了腦袋,拉住了剛才說這話的男人:“你剛才說的那個女人是不是,綁著馬尾,眼睛大大的,耳朵下有個痣,穿著一身學生的校服?”
那個男人被我拉著很不爽,想推開我,我用了力氣,周圍認識他的人就要幫忙,我亮出手中的電棍,沒人敢在上前一步。
人群一直在傳就是一個拿著電棍戴著帽子的神經(jīng)病把三棟大廈住戶家的煤氣點爆了。
“說!快點!”我捏著那個人的衣領,很著急。
那個男人被我這氣勢嚇壞了,支支吾吾的說:“當時場面太混亂了,看的不是很清楚?。?rdquo;
我看他也憋不出什么好屁了,放開了他,推開周圍的人群往那棟大廈沖了上去。電梯是不能用了,我跑著上了六樓。
沿途還有很多的人往下面跑,我混了進去,已經(jīng)有警察在疏通,盤查。幸好能混著人群沖上去,一口氣跑到了六樓,這層已經(jīng)沒人了。
我往603號住戶猛的使勁敲門,可是緊緊關著,沒有人回應。我本來想放棄的,本來溫水般燙感的青斑突然劇烈的灼熱起來,我捂著青斑,難道就是這里嗎?
我不停的敲,不停的踹,我不信這里面的人在的話會不回應。
果然,不久就有個女人打開了門,剛要開口,看清楚了我的模樣,傻了,急忙退回去要關門。
我看她的第一眼就覺得熟悉,手腳沒有停下頂著門,沒兩下就沖了進去。
進去后,我沒管摔在地上的這個女人,在屋子里面跑來跑去,打開了她的臥室,客房,廚房,任何可以藏人的地方我都找了一遍都沒有找到。
我急了,劉若男不會,不會已經(jīng)…
我瘋了一般掐著那個女人的脖子,把她頂在墻壁上,非常的暴躁;“那個女人你藏哪里去了,還有那個男人,快說!”
我用了力氣的,這個女人拍著我的手,氣都喘不上來。我雖然憤怒也不敢掐死她,稍微放緩了手中的力氣,繼續(xù)問。
“你,你說的什么,我不知道啊,真的不知道!”這個女人搖晃著頭,替自己辯解。
我哼了一聲:“不是你,你跑什么?還有我記起你了,你曾經(jīng)到過醫(yī)院找我檢查過,是叫白潔是吧?我還來過你家里一次,從你這里逃跑出去的,對吧!”
白潔點點頭,但是她又搖著頭:“但是你說的什么女人男人我不知道啊!”
我氣急了,不甘心。手上又使上了勁,沖她喊:“你到底跟黑衣人簽訂了什么契約,你獲得的能力難道是那個可以變臉的男人?”
白潔還是死鴨子嘴硬,什么都不說,甚至還開始反抗起來。
白潔?我記得她因為患了乳腺癌做手術切除了一個乳房,可是現(xiàn)在她兩個胸部都完好無損。
我想到我一直想不通的一個問題,為什么兇手老是將受害者的一個乳房切除,拿走了。我只以為是個變態(tài),報復女性,可現(xiàn)在,我想明白了。
我也怕我冤枉了人,麻痹,反正都到這份上了,我兩只手都掐上了她的胸部,狠狠的握下去,那一瞬間,我的火蹭蹭的往上冒,當場就想要殺人了。
“白潔,你還是個人嗎?”我一巴掌就把她扇在了地上。她已經(jīng)不是個人啊,而是連豬狗都算不上的東西。
白潔倒在地上呵呵的笑著,她也不裝了。她知道我看出來是怎么回事了。
我上前去要逼問出劉若男的下落,白潔倒先站了起來,她看著我一直在笑:“你不是想知道她在哪嗎?她就在你的身后!”
我楞了,我知道白潔說的是誰。
剛要轉回頭,身子就被人控制住了。我掙扎著,無法掙脫開,就好像是被什么東西沾上了一樣。
白潔笑嘻嘻的看著我:“既然你知道了我的事情,那么我就讓你觀賞一下,真正的手術是怎么樣的!”
白潔走到了擺在陽臺邊上的冰柜旁邊,然后打開。
我看著那一幕,心猛烈的抽動。
劉若男昏迷著,全身赤裸的被束縛在冰柜里。
“不要!”看著白潔接下來的動作,我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