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即將到達總部所在的地方的時候,突然傳來命令全軍停止前行,等待上級命令再做行動。
剛剛收到命令的時候,我感覺到非常的驚訝,不知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總部的人已經(jīng)近在眼前了,怎么會突然下令停止前行,怎么不是先去跟總部的人會合呢?
雖然對這個命令很是感覺有些不理解,但是服從是軍人的天職,我也只能把坦克給聽了下來,等待上面的命令。
霍思良的聲音也很快傳了過來:“凌峰,你說是不是出了什么問題?怎么不先去跟總部的人會合,難道說總部又遭到了打擊?”
這種情形,我也搞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只能讓霍思良就待在坦克里面,等待命令行事,至于其他的就管不上了。
等待了差不多一兩個小時的時間吧,上面的命令就傳了下來:繼續(xù)前進!
我也差不多等得有些不耐煩了,此時命令傳來,我立馬就把坦克發(fā)動了起來,朝著總部所在的地方直接開了過去。
僅僅是一會兒功夫,我就把坦克開到了總部的前面,隨后就有總部的口令聲波傳來了,聽到這熟悉的口令聲波,我懸著的心也放了下來,有前沿哨兵探查也就意味著總部沒有遭到什么襲擊。
我立馬就對上了口令,隨后就有些拿著槍的士兵從一些隱蔽處鉆了出來,看著那些士兵我就發(fā)現(xiàn)都是熟人,都是在第二集團軍當初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
我按照他們的指導(dǎo)將坦克開到了總部設(shè)置的臨時基地里面,后面的那些坦克也隨著一起開了進來,而步兵和車隊也都被引導(dǎo)了出去。
當我和霍思良從坦克里面鉆出來的時候,總部的那些兄弟立馬就驚喜的圍了上來,全部都驚喜的看著我們兩個,一個個都七嘴八舌的詢問著。
“自從總部遭到喪失攻擊就失去了你們小隊的聯(lián)系,我們還以為你們已經(jīng)喪生在那堆喪尸里面,沒想到你們兩個竟然還活著,你們小隊的其他人呢?”
“你們這次出去執(zhí)行的任務(wù)執(zhí)行得怎么樣了?李將軍還一直在等著你們的消息呢,本來都絕望了,但是沒想到你們竟然回來了。”
“你們到底是怎么從那些喪尸中逃出來的,是第四集團軍的人幫助你們從喪尸群里面逃出來的?”
各種問題一下接踵而來,我和霍思良面對著各個戰(zhàn)友問的問題都不知道到底該如何去回答,他們還在不斷的問著我們兩個人問題,我只好一直說著說來話長,以后慢慢再說來回答。
不過他們明顯對這樣的回答很不滿意,還在不斷的追問著。就在這個時候突然有人過來對我和霍思良說李將軍找我們兩個,聽到這個話,我和霍思良立馬就分開那些圍過來的哥們,跟隨著那人一起前往李將軍所在的地方。
很快,我和霍思良就被帶到了李將軍的房間,當初的任務(wù)就是李將軍派給我們小隊的,不過不想李婭已經(jīng)喪生,任務(wù)也就沒有完成的可能了。
我和霍思良剛剛進入房間,我就發(fā)現(xiàn)李將軍的頭發(fā)白了許多,李將軍此時也算是正值壯年,五十來歲,按照社會上平均一百歲的壽命來說也算是年輕的了,但是此時卻是一副發(fā)須鬢白的樣子。
李將軍此時正穿著一身軍裝站在房間里面,臉上愁容交加,劍眉緊皺,鼻尖上微微滲出了汗珠,頭發(fā)也梳理得很有條理,炯炯有神的眼神正看著桌子上的一張地圖,地圖上畫著不少的紅藍色的痕跡,他拿著筆在上面畫著。
我們?nèi)?zhí)行任務(wù)的時候,他頭上的白發(fā)還沒有多少的,沒想到短短幾天就已經(jīng)白了這么多,軍隊的管理還有對女兒安危的擔憂看來對他的壓力還是很大的。
我和霍思良將身子挺得筆直,朝著李將軍敬了一個軍禮,同聲說道:“上尉凌峰,上尉霍思良,前來匯報情況,請李將軍指示!”
我們兩個一出聲,李將軍立馬就抬起了頭看向了我們,一見是我們兩個,臉上的表情就舒展了一些,放下了手中的筆,繞過桌子朝著我們兩個走了過來。
李將軍走到我們兩個人面前,朝著我們伸出了手,跟我們兩個人都握了握手后,詢問道:“辛苦你們二位了,不知道你們找到了李婭了沒有?任務(wù)完成得如何?”
聽到這話,我和霍思良對視了一眼,不知道該如何回答,李將軍見我們兩個不說話,臉上的表情立馬就陰沉了不少,看了看我們?nèi)缓蟪谅晢柕溃?ldquo;你們?nèi)鐚嵒卮?,婭兒是不是已經(jīng)遇難了?”
李將軍的話語雖然很鎮(zhèn)定,但是我還是聽出了里面一些細微的顫音,雖然很不愿意再去打擊李將軍,但是事實的確如此,我也只好默默的點了點頭,李將軍又看向了霍思良,霍思良抿了抿嘴后也點了點頭。
李將軍的眼光黯淡了不少,不過他并沒有任何失態(tài)的地方,而是繼續(xù)詢問道:“你們這次出去的小隊還有多少人回來了?”
這個問題也是我心中的痛,不過我還是老實的回答道:“這次出去的小隊除了我們兩個以外,其他的人都已經(jīng)犧牲了。”說完后,我和霍思良都低了頭。
將軍聽到我的回答后拍了拍我和霍思良的肩膀說道:“你們兩個也不用自責,都是我的錯,不應(yīng)該為了自己的私情而把你們派到那個危險的地方,結(jié)果卻是女兒沒有就回來還害得那么多的士兵白白犧牲了!”
李將軍說道這里就說不下去,抬起頭看向了天花板,隨后低頭深深的嘆了一口氣。
我和霍思良看著李將軍的樣子,想要跟他安慰他幾句,但是還沒來得及張口,李將軍就伸出一只手擋在我們面前,搖了搖頭說道:“你們什么都不用說了,你們兩個去休整吧,讓我靜一靜,對了,這次的事情就不要對別人說了。”
聽到李將軍這么說,我和霍思良也就把要說的話都給咽了下去,我看了李將軍幾眼后就朝著他說道:“將軍,那我們兩個就離開了。”隨后,我和霍思良就對李將軍敬了一個軍禮后朝著外面走去。
李將軍朝著我們回敬了一個軍禮后就背過身去走到那張地圖前面去了,我和霍思良也從房間里面走出去了。
剛剛走出去后,那些戰(zhàn)友再次圍了上來,看著他們,我和霍思良立馬就以李將軍命令不能將事情說出來為由拒絕了他們的要求。
雖然他們很是有些不高興,但是也都明白保密條例以及其他的一些規(guī)定,對于上級要求不準說出去的事情都不會輕易刻意詢問和了解,這也是軍人的準則之一。
隨后他們就各自散開做自己的事情了,我和霍思良也走到坦克停著的地方去了,倚靠著坦克交談著,心里也感覺安心了不少,還是回到屬于自己的隊伍才更加有歸屬心。
交談了一段時間后,蕭詠欣和馮慕錦還有林遠突然就走了過來,他們幾個看到我們兩個后,蕭詠欣淺笑道:“我果然沒有猜錯,你們兩個果然待在這里,我們幾個想要跟你們談?wù)劇?rdquo;
隨后的時間里面,我們幾個人就開始就最近的事情還有未來該如何面對未來交談了起來,交談的內(nèi)容包含了各個方面,不過越談就越感覺到未來有些暗淡,只能跟隨隊伍等待反攻機會了。
突然,我想起了在遇到蕭詠欣時產(chǎn)生的一個疑惑,一路上都沒有記得去詢問,現(xiàn)在回到了總部,又剛好能夠有這樣的閑聊機會,我就把我的疑惑給問了出來。
“蕭詠欣,我之前就有些好奇你為什么會有士兵護衛(wèi),還為什么有軍隊的裝備,你的身份到底是什么呢?”
我剛剛問出這句話,其他人都安靜了下來,全部都盯著蕭詠欣,我也在說出口的時候才意識到自己有些唐突了。
不過還好蕭詠欣并沒有什么忌諱,而是淺笑著看著我,又看了看其他人,隨后說道:“其實我的身份也沒有什么神秘的,我的父親是第二集團軍的一位上校,只不過他在戰(zhàn)場上已經(jīng)......”
聽到蕭詠欣的話后,所有人又都看向了我,我立馬意識到剛剛的問話觸到她的痛處了,連忙道歉道:“對不起啊,沒想到原來是這么一回事。”
蕭詠欣搖了搖頭,微笑著說道:“沒什么,事情都已經(jīng)過去很長時間,也幸虧還有慕錦待在我的身邊,我才度過了那段艱難的時間。”
馮慕錦隨后就握緊了蕭詠欣的手,兩女也隨之依偎在一起,霍思良看得那是一陣羨慕,不過也沒有做出什么失態(tài)的事情或者表情,這種依偎也沒在多大會兒后就移開了。
繞開這個話題,我們又交談了一些其他的事情。不過很快就突然傳來了呼喊聲:所有的士兵和人員全部都前往基地前方集合,請在十分鐘之內(nèi)全部到場,注意,請在十分鐘內(nèi)全部到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