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實說被一群黑人殷切的圍著,并且說一些聽不懂的話語,這種感覺特別的奇怪,幾名女生下意識的往里面靠了靠,不過這些婦幼骨瘦如柴,看樣子的他們的生活過并不充裕,這時候人群忽然安靜了下來,只見一個個頭不高,的花甲老人走了過來,他的頭上系著一條方巾,臉上的皺紋陰沉可怖,這老人的步伐不快,但相當?shù)姆€(wěn)健,隨著他的出現(xiàn),一旁的人慢慢的退開,并且眼神滿是敬畏、恐懼,沒錯,大兵本以為自己看錯了,但隨即瞥到老人望向自己一伙人的目光居然閃過了一絲兇芒,雖然他隱藏的很好,但大兵是何等的敏銳。
老人走到五步之遙后,頓足而停,并且望向大兵等人擠出一抹笑容:“噢,上帝啊,這里居然還會有亞洲人。”他的話音不溫不火,但卻是一口生澀的英文,雖然有些拗口,但小云在這里,雙方起碼還可以交流。
大兵憨厚的笑了笑,并伸出手:“你好,正如您所見,我們過來是旅游的亞洲人,很不幸再次迷了路。”
這名老人似乎是這個部落中的部長,他出現(xiàn)以后,那些人群也是逐漸的散去,雖然看的出那些人留戀不舍,但依然沒敢多做停留,看來這部長威嚴十足。
部長猶豫了一番后,才草草的與大兵握了一下手,看的出他并不情愿與這外人握手,大兵微微低頭一探,這部長的手極其的粗糙,甚至右手上只有三根手指。
隨后很快的收回了手,熱情的開口道:“歡迎幾位朋友遠道而來,我們沙巴部落會盡地主之誼的,幾位里面請。”說著部長還喊來一位年輕的小伙子,將眾人引入木屋內(nèi)。
這里果然不是他們要尋找的卡瓦特部落,對于這個莫名的部落大兵想的話即來則安,看看那個部長搞什么鬼?若是有機會的話,還可以詢問下卡瓦特部落的下落。
來到這間簡陋的木屋中,都一個個橫七豎八的躺了下來,這間木屋不大,相當?shù)暮喡贿^還算干凈,也算是一個不為過的休憩場所,小伙子見眾人似乎有些疲憊,并笑著指了指嘴巴,然后指指外面,他的意思應該說我去外面拿些吃的。
雖然眾人過于疲憊,但畢竟這里是噩夢,誰也不知道會不會有什么意外的情況的發(fā)生,所以大兵時時刻刻都不敢放松警惕。
徐晴憂慮的瞥了大兵一眼,看的出她有些坐立不安:“大兵我有點不喜歡這里。”
大兵笑了笑,并輕聲道:“沒事的,好好休息一下,養(yǎng)足精神。”隨即大兵將目光轉(zhuǎn)向孔陽:“你怎么看?”孔陽聽言微微一愣,也不知是裝傻,還是真傻:“什么怎么看?”
大兵自然不相信他沒有發(fā)現(xiàn)那部長的不友善,但既然不愿意說,大兵也沒有辦法,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不多時,那位年輕的小伙子就回來了,他提著一個竹籃,里面載滿了大大小小的果子,幾乎都是眾人沒有見到過的,不過外形上來說,的確是不美觀,礙于語言有不同,大兵只好一番客氣的答謝,那小伙子大大咧咧的笑了笑就走了出去。
望著這滿竹籃的水果,眾人似乎并沒有食欲,畢竟自帶的干糧相當?shù)某渑?,眾人也似乎真的累了,李安居然趴在桌上沉沉的睡了過去,陳威等人也在閉目養(yǎng)神,一場惡斗后確實疲憊的厲害。
大兵并無睡意,他在研究戒指中的那紅色能量水,隨即將生命之石浸泡其中,那毫無生氣的石頭此時居然仿佛見到了美女一般,豁然有了幾分靈性,不斷的吸收的那紅色的液體,并且彌漫出一圈微弱的紅光,大兵能夠明顯的到這時候在逐漸的恢復生氣,那樣的話,對于噩夢自己無疑又多了一個保命的東西,見那石頭仿佛孩童一樣貪婪的吮吸,大兵也沒有去多管。
良久之后,大兵也有一份困意,他靠在木屋的墻壁處,剛欲閉眼,忽然門外傳來一陣輕微的腳步聲,看來是有人故意躡手躡腳的過來,看樣子應該正是部落的人,只是還不清楚對方葫蘆里賣的是什么藥,大兵所幸閉上雙目,裝作睡著。
很快,那腳步聲來到了屋前,但并沒有進來,似乎是在打量眾人,隨即半響后,那腳步聲又離開,大兵望著那空蕩蕩的屋檐,總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仿佛有什么陰謀,又像是尋常人家的好奇探視。
見到對方就這般走來,大兵有些安奈不住心中的好奇,隨即昏昏欲睡的眾人,便走了出去,外面依舊陽光明媚,熱氣撲騰,時不時傳來蟲鳴鳥叫,當大兵環(huán)顧四周以后,他豁然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的地方,是的,就是太寧靜,一個部落中全都是一些婦孺,那些年輕人一個也沒有見到,而那些婦孺也是逐不出戶,整個部落太過于死氣沉沉。
正在大兵思慮見,忽然聽見到低沉的對話聲,那豁然是兩人男子的聲音,由于語言有礙,大兵并不知道他們在交流些什么,但那低聲探腦的模樣,想必不是什么好事,隨即大兵輕輕一瞪,躍上了房頂,決定先看看這些人想做什么事情。
不多時,果然兩名中年人出現(xiàn)了,他們一路上低聲交談,大兵怎么看兩人都像是賊頭賊腦的模樣,并且其中一人手中端著一個香爐,看起來像是佛廟中的小香爐。
兩人竟是沒有絲毫的避諱,直接朝著大兵等人的房內(nèi)走去,看來他們并發(fā)現(xiàn)潛伏在屋頂上的大兵,隨即大兵一聲冷哼,果然這兩個人做出什么,不軌的舉動,他不介意當場殺死這兩人,正當大兵探出腦袋準備一看究竟,豁然聞到香爐中那一股裊裊的輕煙,大兵臉色豁然大變,這輕煙吸入鼻中,居然腦子產(chǎn)生了一種眩暈感,這大兵都尚且如此,那更況且是其他人?
隨即大兵的臉色豁然陰沉下來,這些這部落果然是不懷好意,也不知道那部長究竟是何寓意,如果大兵沒有猜錯的話,那些水果應該也是下了迷藥的,只是自己一伙人都酣睡如泥,若是徹底翻臉的話,只怕會引起更多的暴亂。
正下大兵思緒見,只見那兩個黑人豁然一前一后的將自己昏睡的眾位伙伴給抬了出來,看他們呼吸勻稱,睡的正甘甜,恐怕還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情況吧?
不多會,自己的伙伴居然一一全部被抬了出來,大兵猶豫了一番終究還是忍住沒有出手,那兩人男子擦了擦汗,隨即瞥了一眼昏睡的眾人,隨即兩人輕聲交談起來,其中一人更是指著地上昏睡不醒的人,開始數(shù)數(shù)。
“不好!”大兵暗暗開口道,果然話音一落,那男子似乎也察覺到了人數(shù)不對,便又開始重新數(shù)了起來,見到數(shù)量依然不對,兩人臉色頓時有些難堪,隨即環(huán)顧四周,似乎在尋找大兵的身影,其中一人嘀咕了幾句,朝著遠方走去,也不知道是回復命令,還是搬救兵,亦或者是尋找大兵的身影。
剩下一人,望了望地下沉睡的眾人在那自言自語,看那語氣似乎在謾罵,隨即他似乎想到什么豁然目光一亮,朝著房間走去,大兵環(huán)顧四周,見那一旁的木屋里居住的婦孺從窗簾的縫隙中冷漠的瞧著如此一幕,似乎早就已經(jīng)習以為常,看來這部落的水有點深呢。
這時候男子將兩人的槍拿了出來,他一手端著一個,似乎見到了什么寶貝一樣,嘴角上揚的厲害,顯然對于手中的槍械愛不釋手。
但這兩個東西大兵自然不可能交給他,隨即大兵猛然解開基因鎖,雙腳一蹦,從窗口處翻了進去,木桌踢翻,一聲脆響,那門外的男子豁然一驚,聞見立即跑了進來,滿臉警惕,但不管他如何警惕都是無用,大兵連續(xù)施展兩個瞬間,將他手中的槍械奪走以后,便立即潛回屋頂。
這一系列的動作不過發(fā)生在一個喘息間,那男子根本就沒有反應過來,只見黑影一閃,手中頓中空空寂寥,他還很驚愕的望了望自己的雙手,又望了一眼那被踢翻的木桌,隨即摸了摸圓滾的腦袋,似乎想到了什么,豁然一聲驚叫,便連滾帶爬的跑了出去,大兵望著這一幕也是覺得好笑,見這黑人膽大包天,沒想到也是一個怕鬼的人。
為了保證自己同伴的安全,大兵接下來必要要寸步不離的守護著眾人了,不過他確實想知道,那心懷鬼胎的部長究竟是何用。
沒多久,陡然傳來一陣喧鬧聲,大兵抬眼望去,只見這次居然來了十幾名粗壯的男子,也包括了先前那兩人中離開的一個,看來這家伙果然是搬救兵,只是那一行人中,那位部長依然沒有露面。
不多時,這些人已經(jīng)走到了跟前來,他們似乎絲毫不在意會吵醒地上昏睡的眾人,而是自顧自的交談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