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男很惱火的打開了房門。當(dāng)他剛要破口大罵的同時,那已經(jīng)跑到嗓子眼的臟字硬是被他咽了下去。
“是你?”
胡月彤正笑瞇瞇的看著面前的翟男,她的臉上擦著淡淡的紅霜,手里正拿著一個黑塑料袋,不斷的往屋內(nèi)觀望著。
倉木優(yōu)子和愛麗絲的衣服此時已經(jīng)被翟男脫的剩不下什么玩意了,這要是被胡月彤看見了,怎么說翟男都是很不好意思。
想到這,翟男急忙將房門關(guān)了起來。
“有事嗎?”
此時的翟男正想著一會的事情,所以很不耐煩。
胡月彤聽到翟男這么說,頓時感到一陣的尷尬。不過既然來了,要是就這么走了,她自然是不能夠接受。
“啊,翟大哥,咱們的食物不多了,明天是不是去找點?”
翟男對這些事情倒是并不關(guān)心,畢竟他覺得自己是個外人,而且他也是沒辦法才淌了這趟渾水。想到這,他撓了撓頭。
“你還是去找丁宇他們商量吧。不過,我覺得既然要走,明天就全副武裝的走,不能再回來了。”
說完,翟男就想回屋,此時的他已經(jīng)快要受不了了。
胡月彤真沒想到翟男的態(tài)度會這么冷漠,雖然她并不是喜歡翟男什么。不過她也算的上是個標(biāo)致的姑娘。為了見翟男,她還特意的打扮了一下??吹降阅械呐e動,她很想去撞墻。
強忍著心中的郁悶,胡月彤硬是伸出右手,將轉(zhuǎn)身中的翟男給拉了回來。
翟男感到一陣無語,他還真不知道這丫頭到底要玩哪一出。不過他是個爺們,只能將心中的火氣壓了下來。
“還有事嗎?”
就見此時,胡月彤將那個黑色的塑料袋遞到了翟男的手中,低著頭,說:“這個...你和你的女友們,應(yīng)該能用上吧。”
說話間,翟男感到一陣的莫名其妙。還沒等詢問,胡月彤就已經(jīng)跑下了樓。
“這個姑娘可真有點愣。”
翟男看了看手中的塑料袋,走回了屋內(nèi)。
與此同時。
丁宇正拿著一把匕首躲在樓梯口的陰暗角落內(nèi)。此時他探出頭,咽了咽口水,死死的盯著翟男的房門。他的臉上露出了極其邪惡的獰笑。
......
走回了屋子,翟男就看到二女此時正無聊的將那袋餅干給打了開。不過介于她們兩個此時沒有肉體化,所以也就只能聞聞味。
倉木優(yōu)子此時正拿著一塊餅干,不停的聞著。那丫頭一邊聞還一邊說:“好想吃哦!都十多天沒吃東西啦。討厭死啦。”
說話間,翟男就看到倉木優(yōu)子直接將那餅干放到了胸前,又說:“以前都是叫你大優(yōu)子的,現(xiàn)在只能叫你小優(yōu)子啦。你先吃吧,吃多了,可能就會長大啦。”
看到這一幕,翟男差點吐血。他越來越覺得倉木優(yōu)子有點傻,只不過卻是傻的太可愛了。
愛麗絲此時也拿著一塊不停的聞著,不過她倒是沒有像倉木優(yōu)子那么的傻。只是不停的沿著餅干的四周來回的嗅著,說:“這味道好奇怪啊。怎么那么香呢?”
看到二女的春光,翟男直接跳到了床上。那床本來就很柔軟,加上他這么一壓,頓時忽閃一下。
而此時倉木優(yōu)子則是發(fā)出了一聲驚叫,那塊餅干直接從她的手上脫落下來,不偏不正的飛進了翟男的嘴里。
靠!
翟男頓時感到嗓子眼一哽咽,那握在手里的塑料袋直接就掉了下來。緊接著,從里面掉出來一個粉色的東西。
“這是什么?”
那東西正好被愛麗絲看了個正著,直接拿在了手里。
咳咳!
翟男用盡了全力將那塊餅干咽了下去,說:“當(dāng)然是杜蕾斯了。”
此時的翟男才想到,他和女友之間能用的東西,也就只有那七彩的氣球了吧。
想到這,翟男對胡月彤的印象立馬增加了數(shù)倍。
“疑?什么杜蕾斯?。磕巧厦婷髅鲗懼叨瓤臻g的。”
“七度空間?有這個牌子嗎?”
此時的翟男很好奇,看向了愛麗絲。
我靠!不會吧!
只見愛麗絲已經(jīng)將那東西給拆開了,里面頓時出現(xiàn)了一堆白色的棉墊!
愛麗絲拿出來一片,遞到了翟男的手中,看她的樣子她好像真的不知道這東西是干什么的。也不能怪她,她來自另外一個位面,天曉得那里的女生在來月事的時候墊的是神馬玩意。
不過愛麗絲這么一問倒是把翟男給問住了。并不是因為他不知道,而是此時的翟男覺得,他和二女之間還有一層薄膜沒有捅破。說這些事,他總感覺到一陣的別扭。想到這,翟男覺得推倒二女的任務(wù),已經(jīng)是迫在眉睫。
就在這時,倉木優(yōu)子卻將那東西搶到了手里,然后笑瞇瞇的看著愛麗絲,直接將那東西坐到了屁股上。
“愛麗絲姐姐,這個東西是這么用的哦!”
說話間,倉木優(yōu)子的身子一上一下的,很是可愛。
“是保暖的嗎?”
愛麗絲傻不愣登的問道。
聽到這句話,翟男和倉木優(yōu)子差點昏了過去。
就在這時,倉木優(yōu)子卻把那墊子拿了出來,然后交到了翟男的手中。
“優(yōu)子和愛麗絲姐姐現(xiàn)在用不到這個了,還是給先輩吧。”
說話間,倉木優(yōu)子將剩余的墊子裝進了翟男的帆布包里面。
翟男頓時感到一陣的無語,他一個大男人也用不上啊。想到這,他就想將那墊子拿出來還給胡月彤。
這時,倉木優(yōu)子接著說:“墊子里面的棉很軟和的,先輩以后擦屁股就不需要用錢啦。”
我靠,你這丫頭!
翟男一邊笑,一邊直接奔倉木優(yōu)子撲了過去。
而就在要撲倒的同時,翟男忽然感到自己的胃里一陣巨熱,緊接著,有一種強烈的沖動感沿著胃部直接流變了全身。
只不過當(dāng)這股沖動感流到翟男腦部的時候,那腦內(nèi)的尸精立刻就將其吸了進去。隨之,這種感覺消失了。
“咋回事?”
翟男停住了沖動,剛才的那種感覺就好像吃了“迷魂散”一般。片刻之后,翟男頓時想到了那塊餅干。
將那兩盒餅干拿在手里,翟男不停的端詳著。
餅干盒子上寫著一些奇怪的文字,經(jīng)過翟男的辨認(rèn),那些文字不是越南文就是泰國文。
看到這些文字的同時,翟男的眼中立馬露出了殺機。
“丁宇,你他嗎的找死!”
怎么了,先輩?
是啊,白癡,你好像要殺人呢?
二女此時拉著翟男的胳膊,不明所以。本來好好的氣氛,就這樣消失了。二女的心中也是很不舒服。
翟男呵呵一笑,然后將二女摟在了懷里,輕輕的說:“咱們玩?zhèn)€游戲怎么樣?”
二女一聽到玩游戲,頓時來了興致。
......
“碼的,時間應(yīng)該差不多了吧。”
丁宇依舊躲在樓梯的角落內(nèi),此時的他不斷的看著手表。
“這種餅干只要吃下去二十分鐘就會見效,現(xiàn)在過了四十分鐘應(yīng)該已經(jīng)達(dá)到了極限了吧?”
說話間,丁宇悄悄的從角落內(nèi)走了過來,然后將耳朵緊緊的貼在了翟男的房門外,聽了起來。他手中的匕首在月色的照耀下發(fā)著陣陣的寒光。
“嗯哼,我要??!”
就在這時,屋內(nèi)突然傳出了愛麗絲那嬌滴滴的聲音。
丁宇在聽到愛麗絲這聲音的同時,帳篷頓時支了起來。
“嘿嘿,發(fā)作了吧。你們倆馬上就是我的啦。翟男,你去死吧。”
說話間,丁宇從腰間拿出了一把小鑰匙,對準(zhǔn)了房門的鑰匙孔,輕輕的將鎖打開了。
“先輩,她來了。”
倉木優(yōu)子和愛麗絲此時蜷縮在角落里,提醒著床上的翟男。
只見此時的翟男眼中露出了極其邪惡的笑容,他的雙手此時正死死的按著兩只女喪尸,那女喪尸的脖子被翟男狠狠的掐著,發(fā)不出一點聲音來。
吱嘎!
丁宇悄悄的打開了門。
與此同時,愛麗絲則是悄悄的使用出了界位停滯,翟男也在第一時間松開了掐著脖子的雙手。
嗖嗖!
緊接著,翟男直接夾著二女跳到了窗外,沿著窗外,直接來到了隔壁的房間。
“白癡,我要看好戲啊。”
“是啊,先輩,優(yōu)子也要看嘛。”
聽二女說話的口氣,明顯對接下來發(fā)生的事情非常的好奇。
其實翟男也是一樣的,不過他這一次倒是不想要了丁宇的命,畢竟他才剛剛來到這里,介于胡月彤的關(guān)系,只能先給他來一個沉痛的教訓(xùn),想要他死,分分鐘的事情。
丁宇此時已經(jīng)流出了含拉子了,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悄悄的來到了床邊。
兩只女喪尸已經(jīng)被翟男用大被子給蒙上了,隱約看來,那被子下面好像正不停的蠕動著,有些緩慢。
“來吧,你倆是大爺?shù)睦病?rdquo;
說話間,丁宇立馬就將被子掀了起來,緊接著他直接拿起了匕首。畢竟他很是懼怕翟男的能力,想要成功,必須得先將翟男給殺了。
還沒等丁宇下刀,他就看到兩雙鮮紅的眼睛此時正貪婪的看著他,與此同時,丁宇則是發(fā)出了一聲不可思議的尖叫。
“啊!”
那聲尖叫喊聲很大,在隔壁的翟男聽到之后,立馬讓愛麗絲停止了界位停滯。
束縛一開,那兩只女喪尸第一時間直接就沖丁宇撲了上去。
不過丁宇的反應(yīng)力非???,他立馬冷靜下來,將翟男詛咒了無數(shù)次,緊接著他握著匕首,直接砍死了一只喪尸。
與此同時,翟男也領(lǐng)著愛麗絲回到了屋內(nèi),幫著丁宇解決了另外一只。
“你來這里做什么?”
翟男心里偷笑,呆呆的看著狼狽的丁宇,問道。
與此同時,胡月彤也聽到了樓上的叫聲,領(lǐng)著眾人沖了上來。
不過當(dāng)他看到房間內(nèi)的狀況的同時,她的眼睛頓時惡毒了起來,充滿殺氣的看著丁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