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真沒看錯啊!真是我們的系主任嗎?”
“當然沒有看錯,千真萬確。我們當時面對面走過,只是他裝著沒看見我而已。”
“想不到,這老小子隱藏的挺深啊,學生妹都泡到了。老曾你說我怎么就沒那本事???”
“人家有錢??!”
“有錢還去小旅館?”李奇一邊吃著包子,一邊對我說道。
我對他猥瑣一笑說道:“奇哥,你傻啊,這老小子敢去大酒店嗎?不怕和學校領(lǐng)導撞上,這小地方隱蔽嘛!而且那老小子應該很小心,不然也不會這么早就離開。可惜人算不如天算,居然被我撞了個正著。”
李奇突然大驚道:“那他會不會報復你???這家伙平時在學校就挺橫的,聽說那老小子本來是個普通的任課老師,后來倒插門做了我們學校校董的上門女婿,所以他現(xiàn)在在我們學校做了系主任。”
我聽他這么說,心里十分納悶,心想他一個外地人怎么知道這么多的,狐疑的看了李奇一眼問道:“你小子聽誰說的?靠不靠譜啊。”
李奇對我嘿嘿一笑說道:“濤子??!你忘了他上次翻墻出去通宵,誰知道他點背,駱關(guān)那晚也不知道發(fā)了什么瘋。居然查寢,濤子直接被他抓了個現(xiàn)行。第二天駱關(guān)當著全班的面將濤子,罵了個狗血淋頭,最后還是扣了學分呢。”
他這么說,我到有些印象,記得那天晚上濤子氣急敗壞,罵了駱關(guān)一整晚不帶重樣的。
看來我們這位系主任還真是陽奉陰違啊,這邊使勁給我們裝犢子嚴厲教育我們,讓我要做一個偉大的人,高尚的人,脫離低級趣味。另一邊則跑到這學校旁的小旅館來和學生妹進行股間運動。
哎,算了,這可能就是老濕和叫獸的通病吧!仔細一想這也不關(guān)我事,自己的祖墳都哭不過來,還去哭別人的亂葬崗干嘛?就當沒看見,現(xiàn)在對于我來說早點抓完惡鬼,完成任務才是王道。
想到惡鬼我便想起了昨晚的經(jīng)歷,現(xiàn)在任務中十大boss級別的惡鬼只出現(xiàn)了雙生惡靈和夢魘。那個雙生惡靈且先不說,就那個夢魘來看,肯定就不是個善茬,要知道昨晚他連面都沒露就差點把我弄個半死,就連李奇也被他玩的團團轉(zhuǎn)。我們目前的實力可是很難更這些boss級惡鬼抗衡啊。
我對李奇說道:“奇哥啊,那些惡鬼那么牛逼,我們現(xiàn)在才遇到兩個就沒轍了,還有八個我們應該怎么對付???”
李奇一愣,對我說道:“八個,我看不止,這趟差事的確很難辦??!不過你有那兩樣寶貝在手,比我強的多啊!”
我聽他這么說頓時無語了,這小子也太沒心沒肺了吧,我還比你強的多。
我沒好氣的對他說道:“奇哥你太謙虛了吧,你好歹會些道術(shù),我哪比你強啊,那兩件叫寶貝嗎?那個破碗除了能裝鬼還能干啥,還有這個鐲子就只有三個技能,還有使用限制,白天不能用,靈力值還只有20點,還不如一條內(nèi)褲好用呢?”
李奇聽我這么說便白了我一眼,對我說道:“你小子真是有眼不識泰山,那兩樣東西都是佛門的寶貝,只是你現(xiàn)在能力不足,經(jīng)驗還沒攢夠,所以還不能發(fā)揮法寶的威力。這樣吧!這段時間我和你一起出動,帶你先殺殺怪,練練級。”
我去,你當玩游戲??!不過這樣也好,這小子一天到晚都在寢室里,難得他肯出來和我一起殺怪,我抓鬼的把握就要高許多。
在之后的一個星期內(nèi),我便和李奇一起行動,可是說來也怪,自從晚上和他一起出去,我們就很難碰到惡鬼。陰玉環(huán)也只能搜索到一些當干的個體戶,都是些害人指數(shù)很低的小鬼,好幾天下來只有幾個小鬼進賬。
轉(zhuǎn)眼已經(jīng)是國慶節(jié)了,學校放了七天假,我們正愁不知這幾天如何過時。李奇告訴我求叔那里有活了。于是我們屁顛屁顛的就趕了過去,我們直接去了他的紙扎鋪。因為放假,他的游戲廳生意還是不錯,大眼望去,盡是一些十歲不到的小學生。
“嘿,小伙兒,來來來上大爺這兒來!”求叔真正坐在游戲廳門口,當時是正午,他對著一個背著書包穿著校服手里拿著一包巧克力豆的初中生招了招手。
那個小男孩憨憨的臉上頓時露出了一抹恐懼,但是由于無奈,還是慢吞吞的走到了他的面前,只見求叔一把奪過了他手里的巧克力,丟了一塊在嘴里,然后對著那小孩兒笑道:“這兩天是不是躲著我呢?上次打游戲的欠下的錢什么時候給我啊?”
“求叔,你又在欺負小學生拉?”李奇進門便對求叔笑道。
求叔見我們來便對我們招了招手,然后說道:“這回可是大買賣??!別說師叔沒有關(guān)照你們。”
由于之前李奇就告訴我,這求叔的人脈非常廣,又經(jīng)常去天橋下算命,因此經(jīng)常能攬到一些白活,但是他的本事主要都在卦術(shù)和算命上,一旦有鬼魂作祟的生意他都借故推掉。
可自從我們上次找過他之后他便開始攬這些活了,李奇告訴我,我們只要一起幫那些苦主解決了問題,還可以得到勞務費。這也算是勤工儉學嗎嘛!
盡管之前我還不太相信求叔會那么牛逼,但是沒想到生意居然就這么上門了。于是求叔帶著我們一起出門了,因為這次可能是大買賣,所以老家伙用心的打扮了一番,你還別說,這老家伙一身正裝的模樣還真挺唬人的,在路上,老家伙對我說:“小曾?。∧愕谝淮胃蛇@個,呆會你就跟著我們就行了,盡量少說話,到時負責動手就行了。”
我對他點了點頭說道:“叔,您就放心吧!到時候我一句話也不說,也不笑行了吧!”
他點了點頭,然后對我說:“沒錯,說的多錯的就多,這件事其實挺邪乎的,多半是惡鬼作祟。到時我把那雇主唬住之后,剩下的就交給你們了。”
不到半個小時的光景,我倆就來到了和那戶主約定好的地方,這是一家咖啡館,我們到的時候,那位雇主在等我們了。
這雇主是個女的,四十多歲,穿的很體面,一看就是有錢人,不過氣色不太好,看上去病怏怏的,求叔帶著我同她寒暄了幾句后就和我一起坐在了她的對面。
通過他們的談話我聽出來了,這雇主姓張,家里挺有錢,好像是做大生意的,一個月前換了一套房子,但是自打搬進去之后,他倆的身體就越來越差,而且怪事兒不斷,晚上睡覺的時候好像客廳里面總有人似的,本來她倆也沒往心里去,但是知道一個星期之前,那房子里面發(fā)生了一件極其詭異的事情,讓兩口子覺得必須要找個明白人看看。
聽到了這里,求叔不動聲色的對著那女人問道:“發(fā)生了什么事,能不能說一說?”
那個姓張的女人嘆了口氣,她好像十分恐懼的說:“本來我和我老公也沒覺得什么,但是那天我忽然發(fā)現(xiàn)我家里的天花板上……好像,好像長了什么‘東西’。”
長了什么東西?天花板上能長什么東西?我有點想不明白,而這時求叔便開口跟那雇主要了生辰八字然后掐了幾下手指后,便淡淡的對著那位雇主開口說道:“嗯,根據(jù)我的推測,你天生火氣很足,但是此火非旺火,年幼之時孤苦,二十歲至三十五歲之間方才轉(zhuǎn)運,火纏木旺,你的丈夫應當是木命,火燃木,灰化土,火生土,你家里應該是做與土木有關(guān)的生意,不知道我說的對是不對?”
那個姓張的女人頓時愣了一下,她臉上頓時露出了喜色,于是便有些激動的說道:“何師傅果然厲害,沒錯,我丈夫就是搞房地產(chǎn)的!師傅,你看看我家這是怎么回事???”
我靠!看來李奇說的不錯,求叔還真有些本事。
求叔見自己一語命中,便微微一笑,然后對著那張姓婦女說道:“別慌,讓我再算上一算,嗯,你雖然命中注定后半生富貴,但是卻也有一小劫,你今年36歲,恰好是本命年,正犯值年太歲,冒昧的問一句,今年你和你的丈夫感情是否有些不順呢?”
“是啊,您可真神了!”那姓張的女人說道:“聽您這么一說,我也發(fā)現(xiàn)了……也不怕您笑話,我和我家那位,今天確實很愛吵架,但是……這和那些,那些臟東西有什么關(guān)系呢?”
“當然有。”求叔十分高深的笑了笑,便說道:“咱們平時老是講,夫妻和睦家和萬事興,要知道,‘夫’者,拆開來看乃是二人也,二人分別代表陰陽,正所謂一陰一陽為之道。夫妻和睦,陰陽協(xié)調(diào)自然是誅邪不侵,百無禁忌。但是由于您命中今年犯煞,所以夫妻不和,陰陽失調(diào),所以才讓邪物入寢,這可能就是你命中當有之劫數(sh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