渾身無比疼痛,盡管我解開本命第二階,身體各方面都得到提升??墒潜籘ank一腳狠狠踢在后背,還是讓我受到不小傷勢,尤其是體內(nèi)一些臟器受到震傷。
“你果然還是心有牽掛,Tank本不該傷你,或許這就是命運吧。”
道長望著地上渾身鮮血的我,不由緩緩說道。隨后將目光看向了Tank,只不過他并不為所動,仿佛是在等待著什么。
“我不能擺脫自己的命運嗎?”
見他還沒有任何行動,我不由開口詢問道。雖然Tank這個時候,已經(jīng)朝我沖了過來,但是我必須要知道,我究竟能不能擺脫屬于自己的命運。我不想昏昏沉沉過一輩子,我想要能夠有所目標。
面對我的提問,道長并未說話,只是緩緩抬起自己的手。一股強大而又不可匹敵的力量,突然從他體內(nèi)洶涌而出,Tank剛剛揮舞而出的拳頭。在半米處,突然直接崩裂,一灘鮮血直接灑滿整個地面。
受到如此重創(chuàng),Tank仰天痛苦嚎叫起來,似乎是劇烈的疼痛,讓Tank憤怒了起來。抬腿直接朝道長踢去,那可怕的力度,絲毫不必重錘弱多少??上У篱L依然不為所動,只是豎起雙指,向前輕輕一點。
Tank那可怕的攻擊,同那完全不對稱的雙指接觸,印象中的被踢成重傷并未出現(xiàn)。兩者就保持著這種姿態(tài),如此數(shù)秒后,Tank竟然是詭異的倒飛而出。狠狠撞在身后石巖上,隨后軟綿綿的倒了下去。
“命運不是唯一,把握才是真理,你看明白了嗎?”
緩緩從地上爬起,何蕓已經(jīng)恢復了之前的平靜,只不過我脖頸上有著一排牙印。雖然咬的并不狠,可是還是有鮮血不停冒出,我伸手摸了摸自己脖頸??吹阶约罕蝗緷M鮮血的手,何蕓突然抓起我手,開始舔了起來。
原本鮮血斑斑的手,不過一會就被她舔的干干凈凈,我收回自己手摸了摸她腦袋。輕聲道:“乖,下次不許胡來了,我會疼的。”
“疼?疼是什么,好吃嗎?”
看著她還是一副只知道吃的樣子,我不由無奈搖了搖頭,不知道什么時候她才能夠恢復正常。道長這個時候突然走了過來,將手掌輕輕放在我后背,緩緩說道:“肉體強度不錯,普通人可能已經(jīng)被踢死了。”
“還請大師傳授我武藝,讓我能夠保護珍視之人!”
我雙手抱拳,再次懇請起來,這名道長看似普通,但是這可怕的實力,正是我所需要的東西。我連一只Tank都對付不了,對方卻是如踩螻蟻一般,我深刻體會到力量在這個末世的重要性。
收回自己的手,道長并未說話,而是抬頭看向了遠方。道:“我沒什么可以教你的,本命需要自己去感悟,每個人有著不同的體會。你下山一路往北走,你自然會解開你心中的疑惑,到時候你自會成長。”
“謝大師指點!”
我點了點頭,既然對方已為我指明方向,我自然是不會再留下來。一個星期已經(jīng)過去,尸潮也早已游蕩離開,我現(xiàn)在要做的是找到真相,我隱隱感覺到在北方,我會找到江怡等一系列人物。
只要找到他們,就能解開我心中的疑惑,就能夠知道我噩夢的根源。我轉(zhuǎn)身抓起何蕓的手,準備回去今天就離開這里,結(jié)果卻被道長攔了下來。
他搖了搖頭,看了一眼天色,道:“明日再行離去吧,給你最后一句提醒,莫要相信幻象。保持自己的本心,守護自己的意念,切記切記,這場劫難需要你自己去解決!”
說完這句話,道長直接朝著山下走去,如果是以前我會感到好奇。如今見識到這位高人實力以后,我并不感到奇怪,對方如此實力,豈會害怕喪尸。
回到房間以后,我對自己傷口進行了包扎,尤其是后背那一腳。我現(xiàn)在都是渾身疼痛,如果不是我解開本命第二階,自己肉體本身受到強化,否則我必定會和第一次一般。那骨頭斷裂,無法動彈的滋味,我親身經(jīng)歷過。
第二天天剛一亮,我拖著病軀直接離開了道觀,不知道怎么回事。這次我身體恢復速度,比起第一次要慢上不少,或許是解開了第二階原因。雖然使我恢復能力大大提高,不過并非每次都有那么強大的效果。
想想也是這個道理,上次被Tank砸斷骨頭,無意間解開了本命第二階。那股強大的力量,瞬間包裹我全身,對我內(nèi)臟和斷骨進行修復。正是因為這次修復,讓我全身得到了莫大的好處,就比如如今的身體。
我已經(jīng)完全凌駕于普通人之上,普通刀劍雖然能夠割傷我,卻并非一割就破,如果沒有一定力度。根本無法傷害到我的皮膚,更為重要的一點,我恢復能力已經(jīng)大大得到提升,雖然沒有第一次那么變態(tài),不過也算是超越常人。
下山時,我并沒有看到道長,或許他已經(jīng)離開,也可能在什么地方游蕩。我都不得知曉,我只知道我要向北方走去,那里是我目標所向。整條山路上,何蕓都極為安靜,仿佛做錯事的孩子。
足足走到中午,我才離開這片山脈,來到有人煙的地方。這里是一座小鎮(zhèn),說是小鎮(zhèn),其實已是一座死城。界面上到處是死掉的豬牛羊等牲畜,還有一些腐爛的喪尸,到處都是一片狼藉。
街道上還有著幾只游蕩的喪尸,我順勢將它們斬殺后,躲進了一家看似完整的兩層一頂?shù)钠椒?。剛剛進入這里面,里面已經(jīng)被洗劫一空,除了家用電器。一切凡是可以使用的生活用品,已經(jīng)完全被搜刮。
并未在意這些細節(jié),我搬來幾個家具,將房門死死抵住。隨后特意制造一些聲音,想要測試一下,房內(nèi)是否有喪尸存在。等了數(shù)分鐘,里面已經(jīng)是沒有反應后,我才爬上二樓。樓梯口左側(cè)是客廳,右側(cè)是飯廳。
只可惜這些剩菜剩飯上,已經(jīng)布滿了蛆蟲,似乎是主人在吃飯時,來不及收拾直接逃走了。將沙發(fā)打掃干凈,我直接躺在了上面,何蕓依舊是站在原地??吹剿@副模樣,我也是無比傷感。
原本乖巧可怕的她,現(xiàn)在卻是變成了這副呆滯模樣,那一雙大眼睛已經(jīng)沒有了光彩。這一切都是由于病毒造成的,很有可能就是江怡造成的,想到道長讓我向北走,我第一反應就是江怡在這個方向。
中午簡單吃了一些食物后,我準備在這里休息一段時間,再向北方走,畢竟我傷勢沒有痊愈。如果碰到江怡,很有可能會像噩夢里一般,受到單方面虐殺。
“你說女人好吃,還是男人好吃?”
“當然是女人好吃啊,女人天生比男人多一層脂肪,就算是瘦女人也會有那層脂肪。吃起來會肥而不膩,更具有一番風味,你這都不知道?”
“你不說,我還真不知道呢,真是可惜那個小娘們了。如果她乖乖聽話,或許我們幾個,還有機會能夠玩玩她。”
“別去想了,她已經(jīng)被老大玩的快死了,別到時候我們被搞出一身病,那就是得不償失了。今晚上我們可以開葷了,據(jù)說胸前肉最好吃,可惜我們吃不到。”
“我靠!你口味真重!我看你是想喝奶吧,還最好吃!”
“去你媽的,別瞎說,快點回去吧,這外面不安全。”
突然外面?zhèn)鱽硪魂囌勗捖暎遗吭诖翱?,微瞇著眼。在街道上,幾個人拿著槍械,正朝前方走去,看到他們手里的土制獵槍。我不由無奈,這個時候這種槍械,還真是派上了用場,否則沒有武器拿菜刀只有找死。
其中一人手里還拿著一根繩索,這根伸手套著一名男子,這名男子看上不去不過二十來歲。只是身上布滿了傷口,有些地方甚至化膿起來,看起來十分凄慘。
并未多想,這前面肯定有營地,否則這些人不可能朝這個方向行進。我走下樓去,帶著何蕓緩緩跟了上去,雖然不愛多管閑事,但是我很厭惡這種圈養(yǎng)人類的行為。它們就仿佛是養(yǎng)著牲口,完全不把人當人!
在基地里,我就看到過這一幕,那個少女被欺辱,原本在這個年齡階段。正是她感受社會,形成自己獨立意識的時候,卻是被十多人無情的玷污。我不知道她心里會留下怎么樣的傷痕,我只知道那對她而言只會是噩夢。
我自己也有個這樣的噩夢,我深刻知道這種痛苦,所以我必須要跟上去。我要看看這個營地里,究竟還有多少人,被無情的摧殘著,尤其是那些少女!
跟在這些人身后,他們并沒有發(fā)現(xiàn)我,一路走到這條大街盡頭。那里坐落著一間略顯氣派的歐式建筑,周圍被圍滿了柵欄,幾個男子正站在外面巡邏著??吹窖核头溉嘶貋淼膸兹?,這幾個男子連忙打開了大門。
我并沒有跟進去,而是在對面找了一間空房,現(xiàn)在不是我出手的時機。他們那么多人,很容易發(fā)現(xiàn),既然要出手,就要等到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