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人看到布布的一眼,都會有種看到仙女的感覺。
漂亮的女孩大多數(shù)都是花瓶,可是自從那天我被布布一腳踹到后,我才敢肯定布布絕對不是一個花瓶,說不定還很能打,為了驗證這一點,所以我才離開,看看布布是不是很能打,因為布布總是給我一種很神秘的感覺。
“這小伙子怎么這樣???女朋友被人調(diào)戲了,竟然這么懦弱的離開!”
“小伙子,人家小姑娘那么漂亮,跟著你是你的福氣,你怎么可以這么沒骨氣啊!”
“現(xiàn)在年輕人的愛情都是虛假的啊,不比我們那時候啊……”
媽蛋!
你們不譴責那個找事的綠毛青年,竟然集體的譴責我,還有天理嗎?
看見布布瞇著漂亮的眼睛,我一咬牙,拼了,我就是被他們譴責死,也不回頭!
“美女,現(xiàn)在你是我的了!”
綠毛青年的嘴角咧起一絲得意的消息,手摸向布布的臉。
布布退后一步,躲過他的手,然后扯著嗓子對正在離開這里的我喊道:“李牧,你追我的時候說對我好一輩子的,現(xiàn)在有人欺負我,你竟然不保護我,你今天敢走一步,我一會就敢去醫(yī)院打掉咱倆的孩子。”
說著,布布的手還摸向他的肚子。
“這小伙子看著斯斯文文的,沒想到竟然把人家小姑娘的肚子搞大了,然后又給拋棄了,真不是個東西。”
“這么漂亮的女孩,竟然認識一個禽獸,可惜了??!”
“小姑娘,這就是女人的命啊,你也別太傷心了,你現(xiàn)在還懷著孩子呢,不過你們都還是學生呢,也太不像話了。”
我的老天爺!
我差點沒跌了一個大跟頭,這話說的也太狠了吧!
尤其是周圍的一個個單身屌絲,都恨不得生撕了我。
綠毛青年開始一愣,后來又笑了起來,對著布布說道:“懷著孩子好啊,那樣更有味道。”
圍觀的人都對綠毛青年露出鄙夷的神色,不過他們能看的出來,綠毛青年是出來混的,他們也沒敢插嘴!
布布看我還一直走,竟然蹲在地上哭了起來!
額的神咧!這演技完全可以完爆奧斯卡的最佳女主角啊。
我轉(zhuǎn)身回來,走到蹲在地上的布布面前,無奈的說道:“你贏了!”
布布一下子從地上站了起來,挽著我的胳膊,雙眼瞇成漂亮的月牙:“我就知道你不會拋棄我的,放心吧,我會好好照顧咱們的寶寶的。”
“小子,你要找事不成?”
綠毛青年惡狠狠的瞪著我,他今天好不容易遇到一個仙女般的學生妹子,他可不會輕易的放手。
“一對一的話,我應該有勝算吧?”
我的身高是一米七五,不胖不瘦,而那個綠毛青年則臉色略顯蒼白,骨瘦如柴,一看就是身體被女人掏空了,渾身沒多少力氣的那種。
綠毛青年冷冷的說道:“一對一的話,或許你真的有勝算,不過你敢動我嗎?大軍可是我的拜把……”
“嘭!”
我一拳打在他的臉上。
“你你你你找死,大軍是我拜把子的兄弟,你不信我打電話給他,讓他找人弄死你!你識相的就……”
我一腳踹在他的肚子上。
或許是在江湖中找回了那被生活磨滅的血性,我絲毫沒有手下留情。
我最討厭的就是這種平時無所事事,整天去學禍害女生的小混混,他們用一些暴力和威脅手段,不知道拆散了多少小情侶。
比方說布布如果真的是我的女朋友,而我和布布都十分軟弱的話,布布絕對會被這綠毛青年帶走,然后被禍害。
講道理,是弱者的行為。
強者,從來用的拳頭和計謀。
“你等著!我知道你叫什么名字,我一定找人弄死你!弄死你全家!”
這是小混混慣用的放狠話伎倆,面對那些懦弱的人,這招真的可以說是屢試不爽。
小混混狼狽的離開了這里。
布布漂亮的笑了,露出小狐貍一般的微笑,說道:“李牧,你不賴嘛!”
我無奈的說道:“我說女神,以后擋箭牌這種事別讓我做了行嗎?我這種草根學生,得罪不起人的!”
布布泯嘴一笑,不再說話。
集市結束后,那一筐蘋果都被我們給賣完了。
我收拾攤子的時候,不經(jīng)意的抬頭瞟了一眼,竟然發(fā)現(xiàn)白靜就在我對面不遠的那條街上。
我放下手里的東西,跑向那條馬路。
就算一切都是真的,我也要從她的口里親耳聽到。
一名司機急剎車,對著闖馬路的我,吼道:“找死??!你不要命了!”
我心急如焚,可是路上的車卻來來穿梭,我只能站在馬路中間,找車少的時候,再過去。
這時候,上次看到的那輛奔馳房車停在了白靜的面前。
車里走出一個高大帥氣的男生,就是上次那個將白靜抱上車的男人。
那男生摟著白靜的腰,手摸著白靜的臉。
我看的很清楚,白靜的身子再微微的發(fā)抖!
我和白靜是一起長大的,她的一切習慣我都了如指掌。
白靜只有會在害怕或者緊張的時候,才會那樣的發(fā)抖。
如果這個男生真的是白靜心愛的男生的話,她為什么要發(fā)抖呢?
“靜靜!”
當我吼出來的時候,白靜已經(jīng)和那個男生上了房車。
我快速的攔了一輛出租車,讓他跟上那輛奔馳房車。
那輛奔馳房車在花城醫(yī)院的門口停下了。
那個高大帥氣的男生和身子依然還在發(fā)抖的白靜,緩緩的走下車。
我呆呆的看著她們進了醫(yī)院。
我終于懂了白靜為什么看那本避孕手冊了!
白靜肯定是懷孕了,不然的話,她為什么來醫(yī)院呢?
她來醫(yī)院,肯定是打胎的啊!
女生來醫(yī)院打胎肯定的啊,一緊張就會發(fā)抖。
呵呵,就在前一刻我還以為白靜是有苦衷的,沒想到真相竟然是如此痛徹人心。
那個男生不論是手上帶的名表,還是他開的豪車,都足以證明,他肯定是富家子弟。
白靜其實也有錯,不論是相貌還是身家,我都比不過那個男人,一個女人用自己的青春和身體做賭注,為以后的生活做打算,有什么錯?
我的手緊緊的攥著,指甲穿破皮肉,血一滴滴的流下。
那個整天傻傻笑的文靜女孩,今天竟然來醫(yī)院打胎,她從小就那么怕疼,她一定很肯害怕吧……
不行!
我說過我要保護她一輩子,就一定要保護他一輩子!
哪怕我不是他的男朋友,我還是他的哥哥??!我為什么那么自私!
我快速跑向醫(yī)院。
醫(yī)院門口圍了一堆人,我一瞟,是一名老人倒在地上,可是卻沒有一個人扶他!
現(xiàn)在這個社會哪敢扶人啊,你把人家扶起來,人家當時就扯著嗓子說是你把他弄倒的。
我初二的時候就遇見一次這樣的事,扶了一個跌倒的老太太,結果她一起來就說是我撞的。
我爸爸趕來后,給了那老太太三千塊錢,這事才罷休。
三千塊錢,那是我爸和我媽一個月的工資啊。
平時一向老實少言的我爸,只對我說了四個字,這四個字我現(xiàn)在還記得。
“你做的對!”
就憑我爸那句話,今天這人我就必須扶啊。
“小伙子,你傻??!”瞧見我要那老人,一名中年婦女說道。
“現(xiàn)在這騙子太多了啊,實在是不敢扶啊……”
“我上次就扶了一次,結果被坑了兩千塊錢。”
我沒有理他們說的話,把地上的老人扶起來,結果剛把他扶起來,老人干枯的手掌就緊緊攥著我的衣服,說道:“你你你,你撞到的我,你可不能走啊。”
“小伙子,栽了吧,叫你不扶,你偏扶!”
“現(xiàn)在這人啊……”
“……”
那些圍觀的人一句接一句,不過卻沒有一人說要替我證明額,當然,我也壓根沒想他們替我證明,今天這事,算我載了!
“老先生,今天就算我撞的你,你給我個卡號,我往你卡里轉(zhuǎn)三千塊錢。”
我心里正擔心白靜呢,只能快給他錢,然后完事。
老頭固執(zhí)的說道:“不行,你撞的我,你不僅要給我錢,還要和我去醫(yī)院拍片。”
反正醫(yī)院就在面前,我扶著他,往醫(yī)院走。
倒不是我心善的要扶著他,而是我正在擔心白靜的時候去,我想拉著這老頭走快點,省的他耽誤我時間。
到了醫(yī)院,排隊,掛號,醫(yī)生問診,到了老頭拍片的時候,我才有空抽身。
三千塊錢掛在號排隊的時候,老頭就催著我打他卡里了,我交了拍片費后,就跑向大廳,準備做電梯去婦科。
我剛跑到大廳的時候,就看見原本停在門口的奔馳房車開動了。
算算時間,從白靜進醫(yī)院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過了兩個小時,時間足夠打胎了。
這個時候,我的手機響了,又是那個陌生的好嗎。
這次的短信內(nèi)容只有四個字:“去十五樓。”
難道是這個陌生號碼的主人要見我?
我把我從小到大認識的人,以及我身邊的同學和朋友都回想了一遍,可就是猜測不出這陌生電話的主人是誰。
它之前給我發(fā)了兩條短信,每一條短信對我而言都是一頭霧水。
今天能夠有機會見他,正好解決我心中的疑問。
同時,我要看它他究竟是是誰,竟然對我身邊的一切都了如指掌。
我坐上電梯,按了15樓的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