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zhí)鞄熀芸炀桶掩w一菲帶來了,趙一菲有氣無力地站在大廳的中央,楚楚可憐的。
她腦袋上都是虛汗,一雙腿在發(fā)抖。我搬了一把椅子就過去了,椅子說實木的,放在了地上的時候嘎登響了一聲。然后我扶著她往里坐,趙一菲一甩我說:“不用你假惺惺的!”
我一看心說這是什么情況啊!這仇恨啥時候能消除啊!我小聲說:“不要鬧,這一關(guān)過去,我就娶你!”
這句話說出來,她看著我愣住了,臉一紅說:“鬼才稀罕你娶人家,笨蛋!”
但那時我看到了她隱藏的很深的欣慰,但是隨后瞪了我一眼說:“身邊那么好的女孩子不娶,娶我做什么?告訴你,我不是你的菜!”
我知道這是在說林燕??!我看看在后面在門旁站立的林燕后扶著她坐下,彎著腰小聲說:“但是畢竟一日夫妻百日恩,我要對你負(fù)責(zé)!”
“笨蛋,我要你負(fù)責(zé)了嗎?我要是想讓你負(fù)責(zé),就不會打胎了。你還是別自作多情了。況且,這一關(guān)過得去過不去還兩說著呢。”她說著整理了一下裙子,規(guī)規(guī)矩矩坐好了。
我閃到了一旁,那法仙這時候咳嗽了一聲,站起來聲音洪亮地說:“今天大家聚到這綠柳莊,就是為了權(quán)杖遺失一案來的。趙一菲,你身為大教主,將代表人界道教最高權(quán)力的權(quán)杖弄丟了,你可知罪!”
趙一菲聽后搖搖頭說:“不知道何罪之有!假如你妻子被人擄走了,綁架了,那么罪過是在你嗎?”
這話說的漂亮,我在心里開始鼓掌。接道:“是啊,錯在那個賊,不在大教主!”
法仙一拍桌子喊道:“你這是偷換概念!這完全是兩回事!”
趙一菲說:“請解釋,為什么是兩回事?我覺得沒有本質(zhì)的區(qū)別。”
“看管好權(quán)杖是大教主的責(zé)任。這在道教的法典里都是有明文規(guī)定的。遺失權(quán)杖以私藏論處。權(quán)杖的重要性豈是一個女人能比的?丟失一個女人不能給人間乃至環(huán)境造成什么后果,但是權(quán)杖丟了,麻煩可就大了,關(guān)乎到千千萬萬人的幸福。”
趙一菲呵呵笑了起來,她說:“首先,我不知道麻煩到底有多大,也許對你來說麻煩大了,但是對于我來說,沒有任何的麻煩;第二,不要用明文規(guī)定來給我定罪,明文是誰訂的?我簽字了嗎?我怎么就沒見過這個明文?你強(qiáng)加給我的明文有什么意義?”
她隨后不屑地一哼說:“我綠柳莊也有個明文規(guī)定,凡是沒有經(jīng)過我們邀請就闖進(jìn)來的人,男的格殺勿論,女的為奴為婢。”
徐長卿罵道:“胡說八道,哪里有這樣的規(guī)矩?”
趙一菲笑著說:“沒有么?規(guī)矩都是人定的,我說有就有,趙飛虎在嗎?”
趙飛虎在門口旁邊和林燕站在一起,他喊了句:“大教主,我在!”
“我們有這個規(guī)定嗎?”
趙飛虎答道:“有,這個明文在去年就生效了,所以,闖進(jìn)來的男人女人都該遵守!”
我在心里大叫漂亮!心說任憑你是法仙總也要講道理的吧!你強(qiáng)加給別人的法律,別人就必須接受嗎?張?zhí)鞄熢谖叶呅÷曊f:“看來大教主很機(jī)靈,這案子不好審了,有意思!”
我點頭嗯了一聲,趴在張?zhí)鞄煻呎f:“本來這件事就很蹊蹺,這權(quán)杖到底誰偷走了,沒有人說得清!”
張?zhí)鞄熜÷晢柕溃?ldquo;難道不在你手里嗎?”
我一聽愣住了,看著他問道:“你怎么會懷疑我?我是那樣人嗎?”
張?zhí)鞄熆粗乙恍φf:“我怎么知道你是什么人,但是我覺得最可能的就是在你手里,要是不在你手里,就還在大教主手里了。”
我倆在這邊耳語了起來,這張?zhí)鞄煹囊环捔钗矣行┬盐颍_始考慮這權(quán)杖到底在誰手里的問題。媽的,也是哈!我為什么沒想過把這權(quán)杖奪過來呢,這東西對于我來說可是個寶貝,有了這東西,我就可以隨時來往于陰陽兩界了啊!難不成這東西真的在趙一菲的手里嗎?
法仙那邊大怒了,站起來指著趙一菲喊道:“你這個刁蠻的丫頭,那么你說,權(quán)杖被誰偷了?”
趙一菲這時候呵呵笑著說:“法仙大人,我要是知道被誰偷了,還會在這里被你審問嗎?”
“好,那么我問你,權(quán)杖在你的密室放著,還有誰知道?意思就是說,誰去過你的密室?”
趙一菲突然看看我,然后笑著說:“去的最多的就是姬小飛,他強(qiáng)迫我和他睡覺有一個多月,也是他讓我去競選什么大教主的,還說會幫我,說只要我得到權(quán)杖就完成任務(wù)了,也就不騷擾我了,他做到了。”
這話一出來,頓時全場沸騰了。
我一下也愣住了,這是實情嗎?我開始懷疑自己了,但是我真的沒有拿權(quán)杖??!
之后,趙一菲又說:“還有,赤石大宗花落雨也來過,他來調(diào)戲我,剛好碰上姬小飛,兩個人爭風(fēng)吃醋打起來,就都走了。”
說著,趙一菲突然哭了起來,一邊擦眼淚一邊說:“請法仙大人為我做主,我雖然是大教主,實際上,我只是姬小飛的一個傀儡,我做什么都要聽他的。”
我心里那個恨??!我那么幫她,她卻這么說。但是話說回來,她說的難道都是真的嗎?我竟然看著她呆住了。心里想著這到底是為什么啊!
這下,法仙樂了,他指著我喊道:“姬小飛,你還有什么好說的!你千方百計阻止我們帶走趙一菲調(diào)查,恐怕也是怕事情敗露吧???”
他緊接著就指著花落雨罵道:“還有你,竟然跑到這人界調(diào)戲大教主,你可知罪!”
花落雨立即出來,拱手彎腰道:“法仙大人,我知罪了!任憑處罰!”
“就罰你黃金三千兩,取消你使者的身份,回到化境后聽?wèi){宗主處置!我看今后這里的事物就交給徐長卿處理吧!”
花落雨往后一退說:“接受處罰!”
我一聽就樂了,看著法仙說道:“老兒,你這么就把吃屎大王給擇干凈了是嗎?接下來是不是就要問我把權(quán)杖給藏哪里了是嗎?嫌疑就都推給我了是嗎?”
法仙指著我說:“你還狡辯什么?現(xiàn)在我完全有理由拘捕你,你的嫌疑太大了。趙一菲就在這里,你可以和她對峙,你到底有沒有控制趙一菲當(dāng)上大教主?你到底有什么陰謀?我現(xiàn)在懷疑你和邪道的邪天勾結(jié),打算顛覆正道,為禍天下!”
我一聽就怒了,瞪著眼罵道:“簡直就是亂說,你有什么證據(jù)?”
“那么你又為什么控制趙一菲拿到權(quán)杖,你說的那些話怎么解釋?”
我看著趙一菲,真的就不知道怎么解釋了。我的天,這到底是怎么了?事情為什么會變成這樣呢?我結(jié)結(jié)巴巴說了幾個“我”,這時候我看向了張?zhí)鞄煟麉s背過身去,也不幫我說話了。
媽蛋,到底什么情況?這時候,就剩下林燕在我身邊了。林燕這時候喊道:“這有什么解釋的?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我家掌門和趙一菲掌門有過私情,這大家都知道?,F(xiàn)在倆人關(guān)系不好了,孩子也打掉了,也翻臉了,和仇敵一樣,你們開始起哄架秧子,有意思嗎?”
趙一菲這時候慢慢地說道:“姬小飛和我借過一次權(quán)杖,我借給他了,還回來后就丟了。我不是在懷疑姬掌門偷了權(quán)杖,我只是在陳述事實!”
徐長卿這時候指著我哈哈笑著說:“姬小飛,你還有話說嗎?”
我真的不知道說什么好了,我已經(jīng)被趙一菲給打擊慘了。但是我還是覺得這件事窩囊,我喊道:“我不服,我根本就沒有拿什么權(quán)杖,我不是賊,并且,今后我也不會去當(dāng)賊!”
“賊沒有說自己是賊的,姬小飛,我看你就束手就擒吧!”徐長卿指著我喊道。
我看著徐長卿說:“你怎么就這么招人煩呢?皮癢了是嗎?這里有你說話的份兒嗎?”
法仙這時候指著我喊道:“證據(jù)確鑿,條條線索都指向了你,看來我必須下令拘捕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