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長卿一拍腦袋,隨后說:“看我這腦子,我看今天不適合比試了,改天頭腦清醒再比好了。”
趙一菲不屑地一笑,伸手從旁邊接過去一杯茶喝了起來。
他回來后小聲說:“這個是趙一菲沒有錯,你真的看清了那個真的不是你師妹嗎?”
我呼出一口氣說:“我和師妹朝夕相處,自然不會錯,那個絕對不是師妹。這個是趙一菲,難道就能說明那個就不是嗎?也許她們已經(jīng)換了也說不定啊!你又沒一直盯著趙一菲。”
“是啊,趙一菲的易容術(shù)天下無雙,誰也看不出來。這就是她的可怕之處??!”徐長卿這時候看著我搖搖頭說:“姬兄,恐怕這次的大教主的位置,保不住了。我想不到,怎么也想不到,還有林燕這個漏洞。”
這時候,我就聽到外面林燕喊了一聲:“飛哥,飛哥,你在里面嗎?”
林燕這時候擠了進來,她看到我后直接就趴在了我的懷里,哭著說:“飛哥,我以為你死了呢。”
我這時候?qū)π扉L卿說:“這個對了。”
然后,我扶著林燕的肩膀問道:“林燕,剛才你在哪里?”
“我在趙一菲姐姐的房間??!剛才有人說找到你了,給我報的消息,我就來了?。≡趺戳??”
徐長卿嘆了口氣,看著我說:“看到了吧,還是輸給這個女人了,突破口就是你這里了。我看,我們還是退出吧!”
我說:“怎么了?”
趙一菲這時候站了出來,她一步步走了過來,到了我們的面前后,她看著徐長卿說:“認(rèn)輸嗎?”
徐長卿點點頭說:“我同意,你來當(dāng)這個大教主!我輸了。”
“你倆啊,竟然一個賄選,一個受賄,我要是把你倆的好事說出去,你倆還能在圈子里混嗎?你還有什么資格當(dāng)大教主,你還有什么資格當(dāng)一派之主?”她說完看看我邪邪地一笑。又用唇語看著我說了兩個字:“笨蛋!”
媽了個蛋,我確定,剛才就是她,也是這么笑的。但是,她是怎么做到的呢?這女人真的太可怕了。要是她打入我軍內(nèi)部,怎么可能不知道我們干的壞事呢?我怎么也想不到,她會冒充林燕來這里搗亂!真的是一失足成千古恨,人間正道是滄桑啊媽個蛋的!
徐長卿這時候嘆口氣說:“別說了,明天,我讓所有人都投你的票!”
“我可沒要你這么做,徐長卿,我覺得你想太多了。”趙一菲說完哈哈笑了起來。
我在心里說,怪不得林子大這么怕這個娘們兒,這娘們兒確實太操蛋了。
外面突然騷亂了起來。這讓大家都把目光投了過去。
隨后,我看到人群散開了,一個手拿折扇的半長發(fā)的年輕人走了進來,身后跟著四個穿著緊身皮衣的美女。這些美女也不怕熱,大夏天的就穿這么多,看來都是高手。這小青年頭發(fā)洗的很干凈,一走路飄來飄去,頓時周圍的女孩子們都開始陶醉了。那興奮勁就像是見到了韓國明星。
她們紛紛往前擠,喊著:“雨公子,這就是雨公子!”
眾人紛紛抱拳,徐長卿對我說:“花落雨,道教圣子,玄界使者,號稱赤石大宗。”
我小聲說:“什么來路?”
“是來冊封大教主的,應(yīng)該明天來才對啊,今天來干嘛?”他在我耳邊小聲說:“從幻境來的,知道化境嗎?傳說中的地方,成仙的人去的地方,我們得罪不起啊,走吧,過去拜見一下吧。”
趙一菲過去行禮,這小子人不大,挺會擺譜的。他只是對著趙一菲點點頭,然后就一路走了過來。
接著我們也就走了過去,我和徐長卿都過去參拜,拱手彎腰的,真他媽的不舒服。這小子看都不看我們一眼,徑直往前走。就這樣坐到了中間的位置上。他一坐下,其他人就都站了起來,紛紛站到了著家伙的面前,一起拱手彎腰大聲道:“恭迎赤石大宗!”
我一看可不是怎么的,這貨的胸前別著的竟然是翡翠的七星徽章。這翡翠就是綠玉了,我還是能明白的,這貨的修為,竟然是傳說中的道宗。傳聞到了這級別都是可以騰云駕霧的。
這花落雨公子也不說話,身后的一個女子倒是開口了:“你們都起身吧。”
我直起身,心說媽的這叫什么事兒?他要是個老頭子也就沒什么了,一群人給這么個小子行禮,怎么就這么別扭呢?很快,有人把椅子搬了過來,分成了兩排。我和徐長卿坐在左邊,趙一菲坐在右邊。這樣一布置,這位花落雨公子這時候說道:“有件事問大家,剛才我一不留神,鬼寵跑了出來,不知道有人見過沒有。”
我一聽心里就是一咯噔,徐長卿直接一腳踩到我腳面上了。媽的,我發(fā)現(xiàn)自己的腿都哆嗦了。再去找大劉,這貨已經(jīng)不見了蹤影。我開始找這貨,發(fā)現(xiàn)這貨竟然繞到了花落雨公子的一側(cè),并且手已經(jīng)摸向了身后的槍套,我知道,大劉這是在以防萬一了。
此時我才慶幸,要不是徐長卿,估計現(xiàn)在我和大劉就慘了。正當(dāng)我剛剛放松的時候,突然有人喊了句:“我知道,我知道!”
我看出去,這人竟然是杜峰那混蛋。他跑到中間,竟然噗通一下就跪在了地上,這貨用手一指我就喊道:“是他,我看到他的人將赤石大宗的鬼寵帶進了那邊的桃林里。就是他,拐走了大宗的鬼寵!”
這貨一轉(zhuǎn)身就指向了大劉,大劉這時候直接就拔出槍來指著這混蛋說:“你胡說八道什么?我什么時候拐過大宗的鬼寵?你再胡說,老子一槍斃了你。”
杜峰這貨指著我又喊道:“大宗,我用人格擔(dān)保,我說的全是實話。當(dāng)時我不知道那鬼就是大宗的鬼寵,也就沒抬在意。那鬼寵一定就在姬小飛那里。”
我一拍椅子的扶手就站了起來,喊道:“你胡說什么?我們什么時候拐別人的鬼寵了?”
“我親眼所見,對了,和我在一起的還有趙飛虎,他也能作證。”
這時候,趙飛虎走了出來,他看看我后,又看看趙一菲。隨后他再看看茅山掌門毛三松,隨后他才點頭說:“我確實看到棒槌山的人帶了一個鬼寵進了桃林。”
大劉這時候喊道:“簡直是含血噴人。”
我知道壞事了,真的是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但是殺了人家的鬼,這一關(guān)又怎么過得去??!這事兒鬧大了??!大劉這時候走了進來,一拍自己的胸脯說:“一人做事一人當(dāng),不過我要說清楚,那女鬼不是我?guī)нM去的,而是她跟蹤我進去的。并且要對我不軌,所以……”
我立即喊道:“所以我們就把她抓了,關(guān)了起來。”
我心說大劉啊,你要是說了實話,你還能活嗎?你不怕死,我還怕死呢??!
我這么一說,花落雨站了起來,手里折扇輕輕地扇了扇自己的臉說:“關(guān)起來了,那么,請你把她放了吧!”
“放了?我抓的人可以隨便放嗎?你說放就放嗎?”我看著他的眼睛說道。
此話一出,頓時就炸鍋了。大家都瞪圓了眼睛,很多人甚至直接就趴在了地上。毛三松直接跪在了地上喊道:“大宗,此人冒犯大宗,該千刀萬剮??!”
花落雨卻哈哈大笑了起來,他把折扇合上,指著我說:“你自裁的話會少受罪,我要是動手,會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我會將你扒皮抽筋,還會讓你活三天。”
大劉這時候抬手就是一槍,但是接下來,大家都傻眼了,這子彈就像是打在了一堵無形的墻上,子彈竟然停在了離著他的太陽穴一寸的地方。這花落雨轉(zhuǎn)過頭看看這子彈,隨后用折扇一敲子彈,這子彈嗖地一下就朝著大劉去了。
大劉直接就被打中了胸口,他的身體砰地一下就倒在了地上。手里的槍卻抓的緊緊的。
我喊道:“住手,你要是殺了我的人,我就要你的鬼寵灰飛煙滅!”
花落雨這時候看著我一笑說:“你在威脅我嗎?你夠資格嗎?”
趙一菲這時候死死地看著我,她眼神里竟然透著一種幸災(zāi)樂禍的神色。這女人這時候站了起來,她對著花落雨拱手道:“大宗,我覺得還是貴靈寵的性命要緊,不管怎么樣,先找回靈寵再說!”
我突然有一種感覺,這個女的似乎在幫我??!
花落雨這時候看著我說:“交出我的靈寵,饒你不死!”
我搖搖頭說:“你的人在我手上,希望你不要這么囂張!”
他瞪著我,我也瞪著他。我在賭,賭那個鬼寵對他很重要,只要是賭贏了,我們就能逃過這一劫。他這時候突然看著我說:“我要是囂張呢?”
“我隨時可是弄死你的靈寵,我說到做到!”我咬著牙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