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的一切都按部就班的進行,聚集地的人在廟后面,搭起了帳篷,開始選擇地方,準備蓋房,有土有樹就行,不用要求特別好,都是苦日子過慣了的人。
爭風擋雨便可。
夏老發(fā)動那個小胡子,讓所有人都參與進來,建一個圍墻,把整個山頭圍攏,這樣容易防守。
泰坦則是帶著人守住了山腰,坦克的炮筒對對準了下面,旁邊還準備建一個房子,設立機槍位置。
火箭筒之類的都擺上,絕對一夫當關萬夫莫開,就算感染體來了,也能守上一時半會。
一切的一切都非常好,順利的進行著,也可以想象日后的日子必然更加的安慰。所以我在不在,已經沒有什么必要了,這里已經不需要我了。
我的心也飛了,準備去大城市找尋我身世的秘密,主要是這次還知道了,ZFQ,這三個字母,所以我必須要走了。
而且我在兩三天之內還會產生光環(huán),這讓我對世界更加的向往,心已經飛離了這里。
所以待,所有人都在忙碌時。
我叫住了意氣風發(fā)的好像年輕了幾歲的夏老,道:“夏老,現在一切的一切都在向著最好的方向發(fā)展,有了新的聚集地,大家也都安居樂業(yè)了,每個人都有了作用,都在忙碌,但我的事,卻依然一團迷霧,所以我必須得去找尋答案了,我得走了。”
“什么?這么快。”
夏老驚訝的不行,沒想我這就要走。
因為前前后后其實我在沒幾天,雖說知道我要走,但也沒想到我居然會在現在就走,一臉驚訝的說道:“在多待一段時間啊,就算走,也不急在這一時啊。”
“我知道,我也想看著新的聚集地落成,但我的心已經飛了,留是留不住的,早去就是早回,我一定會回來看你們的,這里是我這個時代的家。”
我嘆了口氣道:“可,我現在是必須得走了。”
夏老想了想說道:“這樣吧,在等等,那些軍隊的人剛走,母體們正在發(fā)威,雖說離這里很遠,但你如果走的話,沒準出什么事,等這里安定一些了你在走。”
還咬牙的說道:“讓泰坦跟你一起走,他對你多少是個幫手。”
泰坦是聚集地的人,是個很角色,也快擁有光環(huán)了,跟我走,必然是個幫手。
可我不能帶走,我這一去兩眼一抹黑,根本什么都不知道,有他在是好,可他留在聚集地我才安心。
我不能在虧欠他們了。
我的事,我自己來,就搖了搖頭,“算了,泰坦應該留下來,這里得靠他才能鎮(zhèn)得住那些人,我自己能行,我也一定會小心的不會出事。”
夏老還想堅持。
我連連搖頭。
他這才無奈同意,嘆道:“行啊,聽你的,快去快回,至于其他事情呢,你還有什么可交代的,比如盈盈。”
夏盈盈和我的事,他早就看出來了,也問了過來。
我想了想道:“盈盈的事,你放心,我一定回來,一定盡快回來,就算查不清,我答應你,半年之內,我一定會給你們信,所以你放心,我一定對得起盈盈。至于其他的,也有。”
我沉了口氣道:“現在外面世界有一種人,可以對付感染體,稱之為光環(huán)戰(zhàn)士,天馬上的那個老三就是,但并不是很強,也沒給他機會,就被我直接用槍殺了,所以具體的我也不清楚,但我和泰坦都擁有了,似乎和殺死那些感染體有關,三天之內就會有變化,我離開了,如果趕不上,就你和泰坦去說,讓他不要驚慌,強大自己,等我來找他。
其他的,就也沒什么了,這里什么都有,我原本想留點東西給你們,我看也用不著了,就在給你們找點軍火吧,你看行嗎?”
這話讓夏老一愣。
軍火說找點就找點,這說明有問題。
可也知道,我?guī)е孛?,就咂舌說道:“你既然說成這樣了,那就按你說的來吧,你看我們需要什么,就給我們留些什么。”
軍火是必須的,雖說有了坦克,可炮彈得有啊,子彈、火箭筒、手雷,都得在兌換一點,留給他們以備不時之需。
就又認真的想了想說道:“我不想分別,這樣吧,就和泰坦、盈盈說一說,其他人就算了,明早我就走。”
夏老感覺還是有些急,可看我去意已決,還是點了點頭,“我去通知她倆。”
無奈的走了。
我走進搭好的一個帳篷,用兌換之戒兌換了足夠多的軍火,一帳篷,滿滿的,什么都有,等著他們過來。
夏盈盈和泰坦得知這個消息,極為震驚,新生活剛剛開始,正在建設新家園,一切的一切都在想最好的方向發(fā)展。
我卻要走,一見到我。
夏盈盈眼淚都流了下來,撲過來,抱住我道:“你就不能,多留幾天啊,怎么剛到新地方你就要走啊。”
“是啊,小唐哥,你怎么說走就走啊。”
泰坦也少有的要流淚。
我站在那里,抱著夏盈盈說道:“我從黑暗中醒來,卻走向光明,這或許就是我的命吧,我必須要把那些事情弄清楚,所以我得走,不過我和夏老說了,半年之內,不管找沒找到,一定會來看你們。”
“半年,不,不,我要跟你走。”
夏盈盈哭的淚人似的。
泰坦也直咧嘴,“我,我也跟你走,這里沒了你,就不好玩了。”
我晃手道:“你們安心建設新家園,這里比我更需要你,我一定會回來找你們的。”
捧著夏盈盈的臉蛋還說呢,“剛才我把槍給了你,繼續(xù)學一學,等我回來,別在需要我保護,知道嗎?”
她就剩下抿嘴哭泣了。
我則打開了帳篷道:“這些武器,是家底,不到萬不得已,不要動,如果有什么事,也等我們回來,不過也應該沒什么事,這里百余里之內了無人煙,就這么一個聚集地,又是山溝溝,安心過日子就行。”
我是當兵的,離別之情其實已經很淡,可這是對于這個我醒來之后,只生活了不到一個星期的地方,還是有些難以割舍。
感覺待我找到一切的答案,一定在這里和他們繼續(xù)安安穩(wěn)穩(wěn)的過日子。
夏盈盈卻一直哭,一直哭。
夏老看到武器,就也猜到了我身上有不同與常人的能力,就也知道,留不住,把夏盈盈拽走了。
還有泰坦,繼續(xù)去忙他們的事。
又過了一會兒,夏老把給我準備的一些吃的,和日常用品,換洗衣服,拿了過來,給我道:“你拿著這些走吧,夠你吃喝幾天的。”
之后又一本真經的拿出一個軍人的軍銜似的東西,還有一張紙道:“小唐,我知道你這一去,前途渺茫,你幫了我們這么多,我們也不知怎么幫你,這個你拿去。”
解釋道:“我們這個聚集地的前身是一只負責掩護政府撤退的軍隊,一個軍,我是一名副師長,后來死傷慘重,我們幾乎被全軍覆滅,只剩下一百來號人,就先躲了起來,想過去找政府,可幾次行動都損失慘重,就只能過著躲躲藏藏的日子,后來,我的家人正好在上海,就過去救他們,只救了盈盈,還有一些普通人,我們就相依為命在了一起,一轉眼就二十年過去,這里的人幾乎都已經忘記了,我們一開始的身份,也是覺得這樣挺好,不想在參加什么軍隊了。
但現在你既然要離開了,我就把我的軍銜還有我當時接到命令時的軍令狀給你,到了那,如果有政府,也算是個名堂,起不了大作用,但政府看在當年死了那么多人的份上,一定給幾分面子的,你拿去吧。”
居然真是軍隊的后裔。
讓我想到了那個紅蝎大姐大臨走前的敬禮,我就也對著夏老,敬了一個禮,道:“我一定會找到政府把這件事說清楚,也多謝您信的過我,把這些交給了我。”
夏老哈哈笑道:“我們應該謝你才對,沒你,我們現在不一定怎么樣呢。”然后抱住我的肩膀,道:“一路順風,一路順風。”
扭頭走了。
我就把軍銜和那張紙,塞進了那個日記本里,算是給我在兩眼茫茫的前程中,指明了一條路,讓我更加有底。
之后冷靜想夏盈盈,紅著眼圈,抿著小嘴,又走了過來。
我就過去揉了揉她的頭,道:“怎么了?怎么還和第一次見面一樣啊,傻妞。”
“你才傻。”
她嗔了我一句,卻又嘆了口氣,“我爺爺說了,留不住你的,你必須得走,所以只能期盼你早些回來了。”
過來環(huán)住了我的脖子道:“今天晚上,我去你的宿舍,把我給你。”
我倆親親我我,卻從沒動過真格的,這個小尤物也迷死人不償命,我就點了點頭,“嗯,來吧,收下你了。”
她撲哧笑了,百媚生。
泰坦也過來送別,“夏老說了,你明早就走,不讓人送你了,那么現在,就告別吧,小唐哥,一路順風,我們都等著你回來。”
“我一定會回來。”
我看著這里的一切,感覺自己一定會回來,這里就是我這個時代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