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玩?我當時直接就愣住了,玩什么???而且還用那種眼神,看的我都有些不舒服的感覺,他這眼神應(yīng)該是看女人的眼神?。?!怎么會用這種眼神看我這一個男人呢。
“玩,玩什么?”那個男的聽了,又是給我拋了個媚眼,然后扭動了下身子。
慢慢的走到我跟前,伸出一只手扶住我的肩膀,說:“當然是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嘍。”
我聽了一陣惡心,伸手抓住他放在我肩膀上的手,一把拿開,把他推了個劣勢,這是啥玩意啊,城里的人怎么都這樣呢。
那個男的見我把他推開,更加來了興趣,說:“原來你是喜歡玩強行的啊,正好啊,我也喜歡玩,我來了啊!”
他一邊說著一邊張開胳膊抱向我,那樣子就好像是我是他的女人似的,可是我是男人!
我抬腳一下子把他踢開,他直接倒飛了出去,看來我陪著憙貴妃睡了這么多年,也不是白睡得,我身體里的尸氣估計現(xiàn)在已經(jīng)僵化了我的腿部。
我本來是很反感這些尸氣啥的,尤其是我這樣半人半尸的,不過既然都這樣了,那就一條路走向黑,最后變成就變成僵尸吧,只要我還存在著意識就行。
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是,我想知道為什么接近我的人都會奇異的死亡了,而且都是被嚇死的,這讓我很是疑惑。
老頭子告訴我,只要我能把守尸派的一部分全部學(xué)會,就有可能接觸到一些關(guān)于這方面的一丁點線索,就算是為了這一丁點線索,我也會為之努力,我要向我阿爸證明看,到底是我的問題,還是另有原因。
那個奶油小生的男的看我動真格的,而不是和他玩,一臉怒色,伸手指著我,說:“小子,居然敢惹你喜哥我?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煩了,你給我等著,我早晚要你好看。”
說完,他就走出門去,還臨走的時候“砰!”的一下甩了下門,他走出去,我就冷笑了一下。
讓我好看?哪有這么容易,我剛才在抓他手甩開的時候,在他的身體種了一只尸蟲,我隨時都有可能弄死他,而且殺人于無形之間。
沒有了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我就立馬躺在床上美美的睡一覺,這些天的坐車,走路,翻山越嶺的累死我了,沒想到我們那里居然在那么遠呢大山套里。
沒過多久我就睡著了,我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在我睡得正香的時候,一陣跺門聲把我亂醒了,我一陣惱火,我陪著尸體睡了這么多年了,還從來沒有正睡著覺的時候被人亂醒過。
“誰啊,這么煩人?。〔恢勒X的時候打擾別人睡覺是很不文明的事嘛!”我話剛說完,門一下子就被踹開了,接著被我一腳踹飛的那個奶油小生進來了。
他走進來,一臉囂張的看著我,然后伸手指著我,說:“海哥,就是他,就是他一腳把我踹飛的,他打的我,海哥,一定要幫我找回面子??!”
海哥?接著我就看到進來了一群光著膀子的男的,這些男的氣運很明顯的陰陽失調(diào),陽氣太重,陰氣太衰,而且他們的氣運不斷消磨,漸漸衰弱,應(yīng)該是有人在運用邪惡的方法,吸收他們的氣運,這是大逆不道的事,會遭天譴的。
那個叫海哥的人走到我跟前,伸手扶住我的肩膀,說:“是你打的我兄弟?”
看到這家伙的把手搭我身上,我一下子把手打開,說:“是我,那家伙對我動手動腳的,我又不是女人,豈能對我動手動腳?”
“你放屁,是你要的服務(wù),我才來服務(wù)的,我來了你居然還打我,是你先不符合規(guī)矩的。”我剛說完,那個奶油小生就反駁了。
我不敢對奶油小生這家伙真正的動手,最主要的是他身上的氣運太盛,最主要的是,就連我的氣運都不足他的一半,這太詭異了。
那個海哥聽了一會兒,走到我跟前,說:“你什么玩意啊,聽你話的意思是看不起干我們行當?shù)氖前桑?rdquo;
我剛要回答,門外就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聽著動靜,應(yīng)該有不少人,我就納悶了,不就是睡了個覺,打了個人嘛,至于搞這么大陣仗么?
真是小題大作,以前在村里的時候,我把和我同歲的好朋友二狗蛋打了鼻青臉腫的,那么嚴重,也僅僅是有他阿爸阿媽找來而已,今天居然來了這么些人,聽門外來的那些人,有五六十人吧。
緊接著門又被“哐!”的一聲跺開,緊接著進來了七八個穿著黑西服的男子,這些家伙真有錢,以前在村里的時候,一輩子才穿一件西服,還是結(jié)婚的時候。
他們進來,二話不說,直接到我跟前,拉著我就要走,那個海哥看著那些人要把我拉走,頓時不樂意了。“你們都是些什么玩意,他是我們的菜,誰讓你們把他帶走的。”
那個海哥剛說完,我就看到他飛了出去,沒錯,就是飛出去的,直接飛出了門外,是那些黑西服男子中的一個人把他踹飛的。
“不知死活的東西,在京南市居然還有敢擋楚家辦事的東西!”之前那些奶油小生叫來的人,一聽這家伙的話,全都向后撤了撤,特別害怕。
這個楚家很吊?我又怎么得罪這個楚家了?怎么這些家伙一上來就要拉著我走。
那個踹人的家伙一看,已經(jīng)把那些家伙嚇跑了,很是滿意的笑了笑,然后又要拉著我走。
我站著那里不動,他使勁拉了拉也沒拉動我,這家伙的勁真是大,幸虧我已經(jīng)有些尸化的身體,要不然我就會被他像是抓小雞一樣,直接把我抓走。
他拉了拉,居然沒拉動我,接著用驚咦的眼神看著我,他應(yīng)該是看我這么瘦弱的身子他怎么會沒拖動呢。
“小子,你找死?居然敢違背楚家的辦事。”我管他什么楚家不楚家的,什么人也不能干涉我個人的事情,以后就算有李家,王家、陳家等等,難道我都要跟著他們走?
“我說要走了么?你要我走就走?”那個家伙一聽,饒有興趣的看著我。
伸手握住我的手,說:“看來你小子是敬酒不吃吃罰酒嘍。”
說著,他的手猛然一用勁,如果我是個正常人的話,可能我的手已經(jīng)是骨裂了,但是我不是正常人,我是半尸人。
既然他要給我來下馬威,那我也應(yīng)該回敬他一下啦。我把手僵化,然后同樣了給他來了這么一下。
他的臉色頓時一抽搐,然后臉色變成了醬紫色,豆大的汗珠頓時順著臉上流了下來。
“我不是什么人都可以隨便欺負的,記住,我不管你是什么楚家的人,還是王家的人,誰要是惹急了我,我能殺光你們整個家的人,不要懷疑我的實力。”其實這些狠話我是從來不會說的,不過在來京南的前幾天,看了幾天的電視,里面有這么一句話,我覺得挺不錯,就暗暗記下了,現(xiàn)在就派上了用場。
那個男的頓時求饒,說:“是我錯了,是我錯了,您能松開手么?”
松手?好吧,他也不是真正的楚家的人,應(yīng)該是楚家的狗,有時候不必為難一條狗。
我放開他,他接著把手掏進兜里,然后拿出一個我從來沒有見過的東西,黑乎乎的,上面還有個棒子,這絕對不是手機,因為以前我從電視上見過手機。
他拿出來,按了一下,對著說:“猛哥,這是個硬茬子,我們一群人恐怕……辦不過他。”
里面接著傳來聲音。“既然用硬的不行,那就用軟的,為了小姐的安全,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10分鐘之內(nèi)你要是不把他弄下來,要不然,你應(yīng)該知道楚老爺子的脾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