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該死的,骯臟的,卑鄙的,下流無恥的混蛋,你居然敢對我……對我那樣,我非殺了你不可!”韶識君紅著臉咆哮著,把我從水里拖了出來,那條五彩斑斕的蛇就咬在我的鼻子上隨風(fēng)飄動,不過不知道為啥,卻感覺不到疼痛。
我盯著韶識君,眼睛不由自主的在她身上重要部位掃視著,真尼瑪漂亮啊,再隨手把那條蛇扯掉下來扔了。
“你,你還看……”韶識君羞怒難當(dāng),沖上來便掐我的脖子,我節(jié)節(jié)敗退,兩個人在水池里撲騰起許多水花。
我沒有還手,并不是什么好男不跟女斗之類的原因,而是我發(fā)現(xiàn)韶識君除了那使喚僵尸跟使喚毒蛇的本事厲害之外,本體居然弱爆了,她掐我并不怎么疼,反而是她因為雙手都騰出來掐我了。
媽蛋,長了這么大,除了之前跟劉小芳的腐尸有過一陣親密接觸之外,我他媽還沒有像現(xiàn)在這樣離一個女生如此之近呢,而且人家還是光溜溜的。
唯一讓我覺得不爽的就是,腳下的水池里面滿是毒蛇,它們在腳邊上滑過的時候我腿肚子都會哆嗦起來,實在是太多了啊它們,這對我不利,要是韶識君讓它們殺我怎么辦?
想到這兒,我也就顧不得眼前的美色了,拍開了韶識君的手,然后翻身上岸,韶識君在后面怒喝:“該死的,難道你就想這樣跑了嗎?”
我就奇怪了,難道不跑你還想要跟我打一架嗎?光著身子打的那種,當(dāng)然,這種話太流氓了點,作為一個純潔的正直的人我沒有說得出口,只是站在岸角上看著她羞紅的身子嚴(yán)肅的道:“韶小姐,你現(xiàn)在這樣難道還想要讓我留下來陪你一起打麻將嗎?”
因為改換了容貌,韶識君倒是認(rèn)不出我來,一聽我說這話,她便猛的把身子沉下到水里去了,不過水是透明的,我依舊可以看到水波下面她那曼妙的身材。
“混蛋,你媽沒教過你非禮勿視嗎?你居然敢看光了我的身子,我,我……我要你負(fù)責(zé)!”
我的嘴一下子就張成了一個‘O’形,麻痹的我該不會是聽錯了吧?要我負(fù)責(zé)?這他媽都什么年代了,看一眼就要負(fù)責(zé)?這女人該不會是碰我的瓷吧?
我頓時大為警惕了起來,一邊后退一邊道:“抱歉,韶小姐我不會是聽錯了吧?我只不過是恰逢其會……”
不等我說完,韶識君便猛的從水池里站了起來,完美好身材暴露無疑,不過這時候她似乎忘記了自己還光著這回事兒,指著我怒道:“你難道不想負(fù)責(zé)?你這混帳王八蛋,有種把你的話再說一次……”
我不敢再說了,甚至都不敢再看她漂亮的身子了,因為她的身邊水池里忽然涌出來了一大群顏色各異的蛇,它們涌動著先一步?jīng)_出水也向我無聲的咆哮沖來。
我扭頭便跑,跟這個女瘋子沒什么好說的,劉旭跟張梓健那么牛逼的人物都被她干翻了,我拿什么跟她斗???
“站住,你這混蛋,被我抓到你就死定了……”韶識君大聲的吼叫起來,聲音很好聽,但內(nèi)容卻絕對不好聽。
我沖出去就把門給關(guān)上了,身后不停的傳來那些蛇們撞擊門的聲音。
“怎么啦?里面的是誰?韶識君?”陳曉威緊張的上來問我,看到了這三頭僵尸,再聽到里面那個好聽的聲音,自然也就不難猜測韶識君的身份了。
“對,就是那個女魔頭,謝金朋沒在里面,快點走……”韶識君發(fā)起瘋來幾乎是無人可擋的,還是先走為妙。
陳曉威,管佳龍他們都是見識過韶識君的厲害的,全部都沒有多話,飛快的撤離,只有黑金衛(wèi)因為需要時間擋住三只僵尸慢了一些,等我們?nèi)客顺龉S的時候,黑金衛(wèi)才退了出來,這個時候黑金衛(wèi)的身上已經(jīng)掛著許多的毒蛇了,雖然對他來說屁用沒有,但我們看著還是挺滲人的。
所以在上車之前,黑金衛(wèi)還就地打了兩個滾把身上的毒蛇都弄掉了之后才上了車,我們的車剛剛一啟動,工廠的不銹鋼房頂便被一條由無數(shù)條大小蛇組成的水桶粗的大蛇給頂穿了,韶識君尖銳的聲音在后面追了出來。
“那個混蛋,休想要逃,你是我的人,等我抓著你,非得把你的皮給扒下來……”
我在車?yán)飮樀靡欢哙拢_車的管佳龍也情不自禁的猛踩起了油門來,車用更快的速度飛也似的沖出了工廠,上了大路之后,更是一路絕塵而去,回過頭還能看到工廠那邊塵土飛揚,顯然是韶識君因為沒有抓住我們而憤怒的拿四周的建筑發(fā)火呢!
真恐怖啊,我們剛剛所待的那處工廠成片的倒了下去,麻痹的,這種能力根本就不是人該有的,屌得飛起啊。
不過腦補了一下韶識君的漂亮身子,我又忍不住吞了吞口水,果然是玫瑰有刺,美女有毒啊,這種級別的美女根本就不是普通人可以擁有的,我能看到已經(jīng)算是有大福氣了。
在確定韶識君沒有追上來之后,我們也才終于松了一口氣,不管是我還是管佳龍他們,手心里全部都是汗。
“羅先生,現(xiàn)在去哪兒呢?”管佳龍叫了我兩聲我才反應(yīng)過來,媽蛋我現(xiàn)在是叫羅強呢。
“去招待所吧,就是上次你們?nèi)サ哪抢铩?rdquo;管佳龍點了點頭表示了解,跟后面一車的周千力打了聲招呼,車便向著招待所的方駛?cè)ァ?/p>
還是那條路,路上甚至還有著許多被車壓死的蛇蟲蜈蚣尸體,車開到招待所的時候,遠鎮(zhèn)定的我們便看到端午跟寧怨在砌倒掉的墻,張梓健渾身打著繃帶,后背靠在三頭美女犬身上不停的指點著她們,這兒高了,那兒矮了,搞得兩女不厭其煩,而劉旭就在旁邊當(dāng)小工,合水泥。
看到我們的車過來了,幾個人都停下了手中的活計圍了上來,看到陳曉威他們之后幾人都點了點頭,唯獨看到我大家都是一陣迷惘,當(dāng)看到黑金衛(wèi)從車上走下來的時候,張梓健一聲國罵,然后拔了劍便撲了上去。
“草你姥姥的黑鬼,今天小爺非削斷你那顆破腦袋不可!”
我連忙擋著他,急聲道:“別沖動,自己人。”
“誰他媽跟你自己人?閃開!”張梓健完全沒有認(rèn)出我來,把劍朝我一擺便把我逼開了,媽蛋,不群之芳的鋒利程度我可不想償。
張梓健顯然是卯足了勁兒想要重創(chuàng)黑金衛(wèi)的,但是黑金衛(wèi)就算是他沒傷的時候都傷不到的,更不用說現(xiàn)在受了傷了。
我讓黑金衛(wèi)沒動,捂著腦袋讓他隨便砍,張梓健幾劍下去只砍得火花飛濺,但是卻拿黑金衛(wèi)沒多少辦法,等他砍累了,黑金衛(wèi)再輕松的一把捏住了他的腰,把他放到肩膀上,張梓健一下就懵逼了。
“我說了,是自己人,你氣也出了,現(xiàn)在是不是該進去說正事兒了?”
聽我這么一說,張梓健也是無奈了,劉旭招呼了一聲,我們幾個便被請進了屋,只有管佳龍兩人留在外面看著車,畢竟,他們還不是自己人。
一進去,我便向他們表明了自己的身份,劉旭一巴掌拍在桌子上,驚呼道:“不可能!你怎么可能是陸寧一呢?你要是陸寧一的話,那被陰陽使請去的那個人又是誰?”
我心頭咯噔一下有了一種不好的預(yù)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