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會這樣?”我望著山洞里面的情形,忍不住發(fā)出一聲驚呼。
隨后跟進(jìn)來的呂仙僧和大牙看到山洞里的情形也被鎮(zhèn)住了。
二傻和大牛的鬼魂沒有說謊,先前裝載紅衣厲鬼谷玉的陰沉木棺材真的在山洞之中,只是陰沉木棺材現(xiàn)狀讓人有種不寒而栗的感覺。
此時,整具陰沉木棺材插在山洞對面的石壁上面,一半棺材隱沒進(jìn)了石壁之中。
“這石壁是豆腐做的嗎?”走進(jìn)來的大牙看到陰沉木的棺材調(diào)侃道。
我聞言,有些無語,貌似大牙口中幾乎沒什么好話,所以對于大牙的話語,我直接無視了,隨即對著呂仙僧問道:“呂仙僧,這到底是怎么回事?陰沉木棺材怎么可以插在石壁之中啊,那可是石頭啊,可不是豆腐啊。”
我一說完,頓時有些郁悶了,貌似跟大牙久了很容易被他影響,用詞也差不多了。
呂仙僧聞言,沒有回答,而是徑直走進(jìn)了山洞,來到陰沉木棺材下面,此時陰沉木棺材就在呂仙僧的頭頂齊平,墊下腳尖頭頂就可以觸碰到。
呂仙僧摸了一把陰沉木棺材插入石壁的位置后,分析道:“我懷疑這陰沉木棺材是被鬼靈弄進(jìn)去的,鬼靈和紅衣厲鬼谷玉可能有著某種關(guān)系,而現(xiàn)在陰沉木棺材是鎮(zhèn)壓紅衣厲鬼谷玉的,想必鬼靈不想紅衣厲鬼谷玉被陰沉木棺材鎮(zhèn)壓,所以……”
呂仙僧說著故意停頓了下來。
老實說,眼前的石壁堅硬無比,陰沉木棺材能插進(jìn)石壁之中顯然不是人為,或許是鬼靈所為才能解釋,只是我沒想到鬼靈居然如此恐怖。
“對了,天棄,你說的鑄鐵棺材在哪里???”呂仙僧掃了一圈洞穴之中,疑惑的問道。
我聞言,猛然醒悟,先前被石壁上面的陰沉木棺材震撼住了,沒注意其他的,此時聽的哦啊呂仙僧提醒,連忙向洞穴四周掃去。
咦?怎么血紅棺材不見了?而且就連先前地上的黑乎乎的鐵鍋也不見了?我望著眼前的洞穴奇怪的極了。
呂仙僧見我驚愕的模樣,仿佛猜到了什么:“天棄,想想看,看能不能想起來當(dāng)時那血紅棺材所在的準(zhǔn)確位置?”
我聞言楞了一下,自己剛發(fā)現(xiàn)紅木棺材不見的時候,還有些許擔(dān)心呂仙僧懷疑自己騙他,但是此刻呂仙僧不但沒有懷疑,而是徑直問我血紅棺材的位置,隨即我想起先前自己說來山洞看下的時候呂仙僧說的那句的但愿吧,難道呂仙僧很早就知道血紅棺材會不見?
想到這里,我忍不住問道:“呂仙僧,你早就知道血紅棺材會消失不見了?”
呂仙僧聞言,點了點頭:“鬼靈的可怕不是我們能想象的到的,先前聽你說過你撕掉過鑄鐵棺材上面的紙符,我懷疑那紙符就是鎮(zhèn)壓著鬼靈,現(xiàn)在紙符被撕,鬼靈想必不會再呆在這里。”
“師兄,這鬼靈真的有那么可怕嗎?”大牙問道。
“佛家言眾人平等,萬物皆有靈,鬼魂也一樣,一旦成了鬼靈,想要對付就沒那么簡單了。”呂仙僧說著臉色出奇的凝重。
我聞言,心神一震,鑄鐵棺材上面的紙符是自己的撕掉,從某種意義上講鬼靈是被自己釋放出來的,昨晚鬼靈一出現(xiàn)就害死唐文一家以及大牛和二傻,其可怕程度可想而知,如果不及時消滅鬼靈的話,那石門村甚至可能整個世間都會有一場劫難。
想到這里,我的心中有種強(qiáng)烈的不安:“呂仙僧,難道那鬼靈就真的沒有辦法對付了嗎?”
“至少以我現(xiàn)在的造詣根本無法消滅鬼靈,或許你爺爺可以。”呂仙僧苦笑道。
我爺爺可以?我聞言楞了一下,難道那鑄鐵棺材上面的紙符是爺爺貼的?想到這里,我很想詢問呂仙僧自己爺爺?shù)降资亲鍪裁吹?,但是我知道就算我問了,呂仙僧也不會告訴自己的。
只是我有些不明白同樣是紙符,為何原先的紙符可以封印鬼靈,呂仙僧的紙符就無法封印鬼靈呢?想到這里,隨即將心中的疑惑道出。
聽了呂仙僧的解釋我才明白過來,紙符上面的符文雖然看似一樣,但是或多或少有些詫異,而這詫異來源于對符文的感應(yīng),而且畫符的材料也有關(guān)系,所以每張紙符的威力都是不一樣,就算是同一個人畫的紙符,威力也有所區(qū)別,這也是為何先前鑄鐵棺材上面的紙符能鎮(zhèn)壓鬼靈,而呂仙僧無法消滅鬼靈的原因所在。
“呂仙僧,那你知不知道我爺爺去了哪里,要不我們?nèi)敔敾貋韼兔Γ?rdquo;我建議道。
呂仙僧聞言,搖了搖頭:“爺爺臨走沒說去哪里。況且現(xiàn)在我們根本沒有時間去找你爺爺,鬼靈現(xiàn)世,如果白天無法找到鬼靈的尸體,那晚上不知道村子里又有多少人要遭殃了。”
“呂仙僧,你找鬼靈的尸體干嘛?”我聞言,頓時不解,呂仙僧不是說他根本無法消滅鬼靈嗎?那還找鬼靈的尸體干嘛?
“天棄,雖然我現(xiàn)在無法徹底消滅鬼靈,但如果我們能找到鬼靈的尸體,我還是可以封印鬼靈的。”呂仙僧說道。
聽到呂仙僧的話語,我有些糊涂了,先前呂仙僧說紙符對鬼靈沒用,為何現(xiàn)在又能封印鬼靈呢?想到這里,我連忙自己心中疑惑道出。
聽了呂仙僧的解釋,我才明白過來。
如果是晚上,呂仙僧見到鬼靈的話,可能沒有辦法,最多只能驚走鬼靈,但是現(xiàn)在是白天,陽氣充足,用紙符和大牙的陣法或許能困住鬼靈一晚。
呂仙僧的話語給我很大的震撼,白日的陽氣、紙符加上大牙的陣法居然只能拘禁鬼靈一晚,而且我聽呂仙僧的斗氣,貌似連一晚都有些懸,難道這鬼靈真的這么可怕,一時之間,我不由得想起了自己爺爺,心中暗忖爺爺真的能對付如此可怕的鬼靈?
雖然呂仙僧對能否拘禁鬼靈沒有絲毫把握,但這是現(xiàn)在唯一能做的,總不能放任鬼靈不管,讓它晚上出來害人吧。聽到呂仙僧說到鬼靈的尸體,我隨即問了下呂仙僧,能否直接將鬼靈的尸體焚燒掉,結(jié)果呂仙僧的話語讓我驚愕不已,呂仙僧說一旦鬼靈失去了尸體,恐怕連我爺爺也對付不了。
這點讓我郁悶不已,貌似這鬼靈只有和尸體一起才能被消滅,而且聽呂仙僧的意思現(xiàn)在還必須保護(hù)好鬼靈的尸體。但郁悶歸郁悶,現(xiàn)在最主要的還是先找到鬼靈的尸體要緊。
想到這里,我隨即催促呂仙僧道:“呂仙僧,那我們趕快去找鬼靈的尸體吧?”
說著,我直接上前就想拉著呂仙僧去尋找鬼靈的尸體。
呂仙僧見狀,伸手?jǐn)r住了我:“天棄,先別著急,我們是要尋找鬼靈的尸體,但是不能盲目的尋找,你也知道當(dāng)初整個石門村的村民一起都無法找到汪大爺?shù)氖w,所以……”呂仙僧說道。
我聞言,暗想?yún)蜗缮嵝训膶?,如果盲目尋找的話,根本無法找到鬼靈的尸體,必須先找到鬼靈的一些線索,如此才好尋找,猛然間,我想起先前呂仙僧問自己血紅棺材的位置所在,想必是想從血紅棺材的位置找到一些線索。
想到這里,我連忙努力回想先前自己在山洞里面的情形。
旱煙渣,猛然間我想起血紅棺材旁邊的旱煙渣,隨即在洞穴地面上找了起來,終于被我找到了。
“在這里。”旱煙渣還在,我看到之后對著正在洞穴里面查看的呂仙僧和大牙,喊道。
“天棄,你確定?”呂仙僧聽到的喊聲,連忙跟了過來,再度確認(rèn)道。
“是的,我確定,這里有……”我剛想說地上有爺爺留下的旱煙渣,但是話到口邊,整個人頓時僵住了。
現(xiàn)在鬼靈顯然和紅衣厲鬼谷玉有關(guān),而且拘禁紅衣厲鬼谷玉的拘魂陣又是被爺爺破壞的,現(xiàn)在鬼靈所在的山洞又有爺爺留下的旱煙渣,爺爺雖然平時經(jīng)常抽旱煙,但是地上的旱煙渣顯然有些多,也就是說爺爺在山洞中抽了很多煙,而且人只有煩悶的時候才會抽悶煙,所以我擔(dān)心爺爺是在猶豫要不要釋放鬼靈,一下子想不好才會如此。
想到這種可能,心中掠過一絲不安,我隱隱覺得爺爺在圖謀著什么,因為無論紅衣厲鬼谷玉的墳前、藏有鬼靈的山洞甚至汪大爺尸變那晚爺爺也出現(xiàn)在汪大爺?shù)脑鹤永锩?,貌似最近石門村發(fā)生事情的地方都有爺爺?shù)嫩櫽啊?/p>
只是我現(xiàn)在沒有證據(jù)證明爺爺?shù)降紫敫墒裁矗晕也幌雲(yún)蜗缮痛笱乐獣誀敔數(shù)氖虑?,畢竟萬一爺爺并非自己想的如此不堪,那自己極有可能壞了爺爺?shù)氖虑椤?/p>
謹(jǐn)慎起見,我心中尋思還是不讓呂仙僧和大牙知曉爺爺?shù)氖虑闉橥?,隨即挪了腳步,將旱煙渣踩在了腳底下。
隨即深怕呂仙僧起疑,連忙向呂仙僧望去。
呂仙僧沒有看自己,而是蹲在我所指的位置查看著什么,大牙則在一旁看著。
見呂仙僧和大牙沒有看到我腳下的旱煙渣,松了口氣,隨即問道:“呂仙僧,有什么發(fā)現(xiàn)。”
“天棄,大牙,這回麻煩了。我明白了為何石門村會有鬼靈的存在了,這鬼靈是人為締造的。”呂仙僧一語驚人。
我和大牙聞言,都鎮(zhèn)住了。
“呂仙僧,這鬼靈可以人為締造?”我驚愕的問道。
“天棄,大牙,你們過來看,我懷疑原先鬼靈尸體所在的棺材下面被人設(shè)置了通靈陣,所以那小孩的尸體才會變成可怕的鬼靈。”呂仙僧分析道。
通靈陣?我聞言,連忙順著呂仙僧的所指望去。
此時,呂仙僧正指著地上一個筷子粗細(xì)大小的洞眼,詭異的是洞眼下面居然一片血紅,仿佛是鮮血似得。
這不是先前支撐血紅棺材的四只筷子插的位置嗎?難道那四只筷子布設(shè)了通靈陣?
想到這種可能,我整個人都鎮(zhèn)住了。而且心中莫名的冒出了一個可怕的念頭,那就是眼前的山洞只有爺爺來過,現(xiàn)在又有締造鬼靈的通靈陣在,難道說山洞的鬼靈就是爺爺締造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