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娜整個人抱住了我的脖子,當(dāng)時的我全身都是極為的痛苦,根本就沒有反抗之力,緊接著她微涼的唇瓣便是吻了上來。
我身體一顫,只覺得一股電流貫穿了我的身體。
說句實(shí)在的,這是我的初吻,我活到現(xiàn)在二十四歲,卻只談過一次戀愛,而且僅僅七天之后便被對方甩了,戀愛期間只見過一次,除開牽手之外什么都沒有做。自那之后我便是一直單身。
在娜娜吻上來之后,我眼睛一下子就睜大了,甚至忘記了身體之上的痛苦,腦子一片空白。
娜娜眼睛閉著,我看到她的眼角之處,有著兩顆淚滴滑落下去,我只覺得心里微微一疼。
“別顧著親嘴了,趕緊將你身體之中的陰氣渡過去吧。”這個時候那老頭開口說道。
娜娜嬌軀微微一顫,而后將雙目睜開,我們四目相對,娜娜的眼睛之中,居然盡是苦痛之色,淚眼朦朧。
這個時候我身體之上那痛苦之感再次的升起,與此同時一道道涼涼的感覺從娜娜的嘴巴之中傳了過來。
在那股氣息進(jìn)入到我的身體之后,我感覺全身上下一股清爽之感掠過,整個人普通醍醐灌頂一般,身體之中一陣的舒坦,小腹之處的疼痛感覺和脖頸之處的奇癢之感也是消失不見。
慢慢的,我閉上了眼睛,感受著嘴唇之間的微涼,心里卻升起了一陣的愧疚。
不久之后,唇分。娜娜一句話沒有說,直接是離開了我,走到了莫凌劍的后方。
廖夢兒皺著眉頭,眼神閃爍,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莫凌劍則是一臉的揶揄之色。
現(xiàn)場的氣氛感覺有些怪異,老頭咳嗽了一聲說道:“小子,還有那種痛苦感覺沒有。”
見有人說話,我長長松了一口氣,搖頭說道:“沒有了。”
老頭道:“那便好,有你在可以感應(yīng)這尸蟲的主人位置所在,只不過一路之上可有你受的了,我們繼續(xù)走吧。”
他說完之后又是沿著那條路沿著這清真山的深處走去。
他不說話之后,隨著漸漸的深入,我脖頸之間的癢癢的感覺又慢慢出現(xiàn)。不過還忍受,老頭一邊走著一邊問我是否有感應(yīng)。
我說我沒什么感應(yīng),只是那股癢的感覺又出現(xiàn)了。
他點(diǎn)頭說道:“這就對了,你一這一路記得隨時說你的感受,如果癢的感覺增強(qiáng),那么我們所走的路便是對的,若是那股感覺減少,我們就是在遠(yuǎn)離這尸蟲的主人了。”
我心里一陣無語,怪不得這老頭之前就說有我在一定可以找到尸蟲的主人,感情是拿我當(dāng)作gps了。
我們又是繼續(xù)深入,這個時候我們兩邊的雜草越來越多,幾乎都是看不到路了,那陰森的感覺也是越來越強(qiáng)。
忽然之間,我心里升起一種怪異的感覺,總覺得四周有什么人在看我一樣,我朝著四周看去,四周確是什么都沒有,我皺了皺眉頭,我發(fā)現(xiàn)娜娜也是在四周張望,似乎在尋找著什么一樣,但是其他人確又極為正常。
我心里升起一種怪異的感覺,心說莫非是因?yàn)槲覀兪顷庩柺共艜羞@樣的感覺么?
“不知道為什么,我總覺得有人在看著我們。”就在這個時候,娜娜卻是當(dāng)先開口說道。
我點(diǎn)了點(diǎn)頭道:“我也有這樣的感覺,感覺很奇怪,你們都感覺不到么?”
那老頭雙目瞇了瞇,朝著四周看去道:“小鬼,我不管你是誰,回去告訴你家主子,最好自己前來見我們,老頭子脾氣不太好,如果是我找到你們的話,恐怕事情不會善了。”
我心說真是霸氣,果然是有著實(shí)力就是屌,這還是我遇到的第一個敢跟鬼物這么說話的捉鬼師,而且是在清真山這么一個可怕的地方。都是敢這么開口說話,不得不說真的是屌。
說也奇怪,在他說完之后,我們心底的那感覺卻是消失不見了,我眉頭微微的皺了皺,心說這老頭這么厲害?連鬼都怕了?
老頭說完之后又是開始朝著里面走去,走了一陣,一個破爛的房子出現(xiàn)在了我們的眼簾之中,那房子已經(jīng)坍塌,在房子的前方是一塊石壩,石壩上滿是青苔,不過由于是太陽天,那青苔都被曬干了。
“我們到那個地方去休息一下吧。”莫凌劍說道。
一路下來我們也走了挺久,老頭點(diǎn)頭說行,我們便是朝著那房子走去,忽然之間我看到在那房子的門檻之處,一個脖子從那門檻之中伸了出來,我看到那個人的時候腦子一炸。
那是一個孩童模樣的人,僅僅比門檻高一個頭,一雙眼睛正看向了我們,準(zhǔn)確的說是在看著我,臉上帶著一種似笑非笑之色。跟我之前在觀音寺以為是幻覺的那個小孩完全是一模一樣。
“艸。”我心說這他ma的絕對不是幻覺,我連忙是擠開了他們沖了出去,但是我跑過去的時候,那個小孩確實(shí)一縮,躲到了門檻下方,我快速跑了過去,探過頭去看,卻是什么東西都沒有。
我心有不甘,朝著房間里面走了過去。
這個地方極為破敗,看上去很久沒有人住了,正門進(jìn)入是一個客廳的地方,右邊是廚房,左邊是臥室,廚房之中一片殘垣斷壁,已經(jīng)完全廢棄掉了。
我又沖向了臥室當(dāng)中,臥室里面,還有著一張床,床上還有著破爛的蚊帳,什么都沒有。
“怎么回事?你發(fā)現(xiàn)什么了么?”這個時候他們也是趕了上來,葉柳杉開口問道。
我將之前的事情說了一遍,他們聽完之后眉頭都是皺了起來,老頭卻搖了搖頭道:“估計是你自己產(chǎn)生的幻像吧,本身被尸蟲入體之后就會產(chǎn)生各種各樣的幻覺。”
“幻覺么?”我心中一頓,不以為然,如果說一次可能是幻覺,但是接著兩次卻就有些不正常了,而且那小孩的表情實(shí)在是讓我感覺到有些怪異,一種似笑非笑的表情出現(xiàn)咋子一個小孩的臉上。
“應(yīng)該是幻覺吧,我們所有的人都沒有發(fā)現(xiàn),剛剛我們都是看著這邊的。”廖夢兒也是開口道。
我甩了甩頭,心說即便不是幻覺也沒什么,身邊有著這老頭這樣的人,肯定能夠解決的。
“咦,這是什么。”
就在這個時候,娜娜忽然疑惑的說道,看向了房子的一個柜子上面,那上面有著一個靈牌。
我朝著那邊看了過去,靈牌之上有著一層灰,但是上面的字卻是清清楚楚。居中的一行是:“愛妻慕容晚晴之墓!”
在這一行字的左邊,則是刻著兩行小字。
“陽者為蒼生,陰者渡苦厄。”
而最讓我感覺到震驚的是右邊落款的地方,居然是刻著何來兩個字!
我頭皮一陣發(fā)麻,我跟胖子自小一起生活,一起長大,他什么時候有了妻子,而且這妻子已經(jīng)死了?
這個時候我想到了他那個從未見過的伴生陰使,響起了那個被當(dāng)作門神的女子的畫像,莫非這個叫做慕容晚晴的便是他的妻子?
忽然之間我記得老頭似乎過去跟胖子有些交集,看向了老頭,這個時候的老頭卻獨(dú)自走了出去,走到了門檻之處,開始慢慢的裹起煙卷起來。
他裹好之后,我連忙給他點(diǎn)上,但是他卻一句話都不說,將那靈牌給拿了過去,抱在懷里,臉上盡是悲傷之色。
我們幾人對峙一眼,不知道為何他的臉上會出現(xiàn)這樣的神色。
一斗煙被他抽完了,他嘆了一口氣說道:“這靈牌上的慕容晚晴,是我的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