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濤和老五突然來到,再一人說了一句話,直接將火爆的場面冰凍,在場的所有人都震驚了,李濤為城主之子,可以說在這水山城無人敢惹,老五是水山城年輕一代當(dāng)仁不讓的第一人,無論是天賦還是前途,都是強的可怕。
現(xiàn)在,這樣的兩個人竟為雷昊說話,所有人都在猜想他們?nèi)齻€的關(guān)系,包括荊無殤也在猜想,在他心里,雷昊充其量算個稍微有背景的人,可現(xiàn)在看來,背景還不一般,他有些害怕,有些心虛。
“我其實就準(zhǔn)備踹的,不過是你們來了,打斷了而已。”雷昊撇了撇嘴,“現(xiàn)在有你撐腰,我會更用力踹的!”
李濤白了雷昊一眼,擺了擺手,“那你踹呀!磨蹭什么呢?”
“是呀,趕緊踹,清理了,我還要喝酒呢!”老五也在一邊起哄。
雷昊瞥了一眼這兩個唯恐天下不亂的家伙,嘴角泛出笑容,他知道他們這樣是想為自己出口惡氣,所以他徑直走到荊無殤面前,在所有人目瞪口呆之下,一腳將其從窗口踹下!
見雷昊踹飛荊無殤,李濤緊繃的臉才緩和了下來,“他什么東西?!找你的事!“
隨后他快步走到窗邊,扶著窗子上對趴在地上的荊無殤喊道:“荊無殤,回家給你爹告狀的時候,讓你爹到城主府找我!操,什么東西!”
罵走荊無殤,唐萱姐弟和史紫歡才反應(yīng)過來,趕緊到李濤和老五面前打招呼,不過看李濤發(fā)脾氣,他們也沒敢多說話。
“小天,你是我在水山城青年一代里唯一交好的,就沖你剛在的反應(yīng),我李濤就知道自己沒看錯人!”李濤拍著唐天的肩膀,語氣中充滿了認(rèn)真。
唐天聞言咧嘴一笑,道:“李濤哥,你別這么說話,你那么嚴(yán)肅的說話,我有些不適應(yīng),而且,本來就不關(guān)他的事,擋在他前面是應(yīng)該的。”
又聊了幾句,唐天看自家姐姐面色難看,知道自家姐姐急著回家,所以便告辭了,帶著唐萱和史紫歡先走了。
“喂,在山破城你可不是這樣的!在這里這么霸道!”看唐天三人下樓,那兩個中年人不知什么時候已經(jīng)走了,四周沒了外人,雷昊對著李濤胸口給了一拳,笑罵道。
“看你說的,在山破城有人欺負(fù)咱們嗎?、、、沒有!、、、那沒有,我給誰霸道呢!”李濤還是有些氣不順,在自己的地盤,自己的朋友竟讓人欺負(fù)了,想想都有些羞愧。
這時,老五打圓場了,“行了,你又不是不知道他那性格,不愛出手,寧愿自己受些委屈。不說了,還沒點菜呢,趕緊點,我?guī)滋於紱]吃好了。”
“你幾天沒吃好,我一個月都沒吃好,點菜,點菜,提前說好,這頓飯李濤請客啊。”看老五幫助自己把這事揭過,雷昊也趕緊順著老五的話向下說。
“哼,。”李濤沒好氣的瞪了老五和雷昊一眼,胡亂的擺手說道:“點,點,隨便點。”
“嘿嘿……”老五和雷昊一笑,便開始商量點菜。
“哎,雷昊,你說我們吃什么好呢?”在小二把飯菜介紹完之后,老五有些難以抉擇,不禁詢問雷昊。
“恩,。剛聽一人說這里的‘龍過海’不錯,第一個就先點它了,第二個嘛,那‘四獸爭花’也不錯、、、、、”雷昊毫不客氣,開口就點,直接要了六樣。
最后老五要了兩壇酒,李濤什么也沒要,等了片刻,酒菜呈上,三人直接開吃。
萬武軒位處三層的酒樓有四丈高,大約就是二十米左右,荊無殤摔下去之后,有靈力護(hù)體,沒有什么大礙,被李濤罵了幾句之后,他站起來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土,瞥了三層酒樓一眼,之后便不忿的走了。
一路上他陰沉著臉,嘴里罵罵咧咧,心中恨不得將雷昊、李濤和老五三人千刀萬剮,但礙于李濤和老五的實力與勢力,他也只能打落牙齒,和著血向肚里吞!
最后,他想起來事情的原由,一切都是唐萱姐弟引起的,所以他沒了以往對唐萱的好感,嘴里憤憤的罵著。
“臭女人,給臉不要臉,害的我被踢下酒樓,面子全失,看來回去得讓我爹給她爹施加點壓力,好好整治整治她……”
心中憤憤不平的他,忘記了事情是他一手挑起來的,忘記了自己對雷昊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
“無殤,你這是怎么了?”
在荊無殤罵罵咧咧的時候,前面忽然傳出了叫自己聲音,他抬頭循聲望去。
三丈外站著五個人,看著全身沾滿灰塵的荊無殤,有些驚訝,荊無殤在水山城說不上青年一代無人能敵,但除了城主之子和城主親衛(wèi)隊隊長,再沒有人能讓他這么狼狽,但此刻卻是萬分狼狽,五個人心中不禁暗暗猜測,難道城主的行動已經(jīng)開始了?!
荊無殤望著眼前的五人,身體一怔,心中劇烈震動,“爹和長老們怎么出來了,還有那護(hù)族長老怎么也出來了,不是說不到家族危機存亡的時刻,護(hù)族長老絕不出山,難道族中遇到大事了?”
“無殤,你這是怎么了?弄得灰頭土臉的。”見荊無殤愣愣出神,在五人最中間的穿一身錦衣的中年人開口詢問。
“啊,。”荊無殤緩過神,對著那五人一一行禮,隨后對最中間那中年人問道:“爹,我沒事,你們這是去哪里呀?”
中年人便是荊無殤的父親,荊家現(xiàn)任家主,荊洪山,他聞言面色一暗,神色有些恍惚,“行了,你趕緊回家,你娘會給你說清楚的,我們?nèi)マk些事。”
說話間便帶著人越過荊無殤向前走去,擦過荊無殤身邊的時候,他清楚的看見了三位長老和護(hù)族長老緊皺的眉頭。
“怎么回事?難道家族有危機了?可在這水山城,除了城主,沒人敢惹我們荊家,難道是城主?自己和李濤、老五結(jié)怨的事情不可傳的這么快,而且對這小事,城主也不會小題大做……”
見自己父親五人走的方向是萬物軒,荊無殤暗暗跟上,心中思緒如潮,揣摩事情的原由。
走了十幾分鐘,一行五人走到了萬物軒門口,抬頭就能看見坐在窗口的雷昊三人。
雷昊和老五在酒菜呈上來之后,便是一陣?yán)峭袒⒀省L(fēng)卷殘云,手中碗筷翻飛,席卷著桌上的飯菜,李濤獨自一人手中拿著酒杯,品嘗著萬物軒的靈酒。
“少城主,霍隊長,。”
萬物軒門外,荊洪山停下腳步,對著三層的人影喊道。
正在品嘗美酒的李濤和狼吞虎咽的老五、雷昊,聞言都是扭頭向窗下望去。
“那是誰啊?”雷昊見老五和李濤輕微皺眉,便小聲問道。
老五下頜輕抬,示意雷昊向遠(yuǎn)處看,“他爹,還有他家的四個長老,就是不知道那護(hù)族長老怎么也來了,為他這點小事,那護(hù)族長老不應(yīng)該來呀!”
雷昊抬頭順著老五的指示望去,只見那荊無殤去而復(fù)返,躲在一家店鋪之中正在眺望這邊。
“荊家主,還有四位長老,不知你們找小侄,有何貴干?”李濤對著下方一拱手,問道。
“少城主客氣了,。”荊洪山輕笑,“在下知道少城主和霍隊長對酒有頗深的喜好,正好前天巧得一壇好酒,便想請二位前去品嘗,望少城主和霍隊長賞光。”
“噢,。荊家主的好酒,那一定要嘗嘗,。”李濤笑著應(yīng)到,緊接著話音一轉(zhuǎn),道:“不過得改天,今天小侄這里有客人,望荊家主海涵。”
“沒事,你們可以一起,都是年輕人,正好可以和無殤交個朋友。”荊洪山繼續(xù)邀請。
“荊家主,我這朋友怕生,還是算了吧。”李濤繼續(xù)拒絕。
“哎,。都是年輕人,有什么生的,一杯酒下肚,就都熟了。”荊洪山依舊堅持邀請。
“…………”
“雷昊,不對勁,提防點……”在荊洪山和李濤客套的時候,老五不動聲色的挪動身形,靠近雷昊,小聲說道。
“怎么了?”雷昊悄聲反問。
“城主和這荊洪山關(guān)系泛泛,他沒有理由找李濤喝酒,而且還帶這么多的人,怕是他知道自己東窗事發(fā),想來擒住李濤,以威脅城主。”
“什么東窗事發(fā)?”雷昊不解。
“惡風(fēng)背后的人就是荊家,剛才惡風(fēng)已經(jīng)交代了,城主發(fā)令,讓駐兵包圍水山城,然后圍剿荊家,怕是荊家提前察覺了。”老五解釋道。
“支持惡風(fēng)的就是他?”雷昊聞言,眼睛瞥向荊洪山。
“恩,那是荊家家主,左邊緊挨著的那個老頭子是荊家護(hù)族長老,再左邊的是荊家的三長老,右邊那兩個分別是荊家的大長老和二長老。”老五把下邊五人依次給雷昊小聲介紹。
依次從五人面上看過,雷昊強大的靈力感知發(fā)動,然后對老五說道:“那荊家家主和那三位長老都是神王初階,三位長老比起荊家家主略有不如,你說是護(hù)族長老的那老頭是神王中階。這樣的陣容,怕是你我擋不住,有援兵沒有?”
“有沒有援兵,這要看李濤能拖多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