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與田疇有君子之約,如果任務(wù)成功,那么,田疇將為自己效力,如果任務(wù)失敗,那么,田疇將離開自己,遠走他鄉(xiāng),自己相信田疇,他一定不會食言,也相信他的能力,一定能辦好這件事情。
深深的吐了一口氣,一個清冷的身影出現(xiàn)在他的身后。
“卓大哥,天冷了,回去休息吧。”那是張寧的聲音,此時的張寧,經(jīng)過卓飛這幾個月來的滋潤,臉上充滿了紅潤之色,如雨后的梨花,份外妖嬈,經(jīng)過雨露滋潤的她,更多了一份成熟女性的魅力,看起來是如此的迷人。
“我在想,田疇怎么還不回來。”卓飛淡淡的說道。
“卓大哥,你也不要心急,田疇是個人才,他一定能把事情辦好的。”張寧安慰道。
卓飛微微一笑,口中說道:“寧兒,你先回去吧,我想一個人靜靜。”
“那好吧,你早點回來。”張寧含羞一笑,扭頭回到了屋中。
卓飛輕嘆了一口氣,女孩子真的有些搞不懂,張寧是那么的清純,而在經(jīng)歷了人事之后,就越發(fā)變的小鳥依人起來,對自己是百依百順,自己真的要好好保護她,不要讓她受到絲毫的傷害。
最近山寨的一切還都不錯,很多人都來投奔山寨,現(xiàn)在,山寨之中,已聚起了一千五百人,在高順的訓(xùn)練之下,這些人,個個都是精兵悍將。
陷陣營已初步紲成,再加上自己所訓(xùn)練的特種營,現(xiàn)在的自己是兵強馬壯,也許,是該向劉石動手了。
想到劉石,卓飛不由皺起了眉頭,劉石是這太行山邊緣地區(qū)三大勢力之一,與李大目、張雷公三足鼎力,最近,這劉石一直想招降自己,真是不自量力。
即然陷陣宮與特種營都已練成,也是該開始自己一統(tǒng)太行山的計劃了,劉石,將是自己第一個鏟除的目標。
太行山,井陘。
井陘與飛狐陘相隔不遠,同是太行八陘之一,不過,井陘要比飛狐陘大的多,足可以容納萬余人馬,現(xiàn)在,井陘之上,就由劉石所部占據(jù)。
劉石本是黃巾軍,后來被擊敗,引潰兵來到了太行山,占據(jù)了井陘,已有半年時間,如今,已聚集了近六千人馬。
劉石是個有野心的人,他一想想統(tǒng)一太行山,成為太行山的霸主,所以,不斷的擴充隊伍,不過,最近五段時間以來,劉石卻起了心病。
飛狐陘上,來了一伙新的山賊,號稱五百死士,這伙山賊與其它山賊不同,并不劫普通的百姓,只搶劫大戶,很得人心,很多人都去投奔了他們,這讓自己擴軍很受影響。
劉石幾次想招降這股山賊,但卻都碰了釘子,似乎,那個叫卓飛的山賊首領(lǐng),是個很有能力的人,手下強將如云,如果長此以往下去,早晚必成禍患,所以,劉石想趁著卓飛剛剛立足之即,將之吞并。
“卓飛!”
井陘大帳之中,劉石長嘆了一聲,這飛狐陘地勢險要,如果強攻,就算攻上去,也要花費巨大的代價,得不償失啊,到底該如何吞并飛狐陘呢?劉石陷入了冥思苦想之中。
“大頭領(lǐng),外面有飛狐陘卓飛的書信到此。”一個小嘍啰快步跑進了帳中說道。
“難道是那卓飛想通了,準備歸順于我了?”劉石不由一喜,口中說道:“我不認識字,軍師,你給我念念。”
“好。”一個中年文士開始讀了起來,讀著讀著,劉石的眉頭皺了起來,續(xù)而大怒,原來,這信,竟然是卓飛的勸降書。
“奶奶的,我讓他歸順,他卻反過來讓我投降,這卓飛,真是吃了豹子膽了,他只一千多人,竟然想要吞并我五、六千人,也不怕?lián)嗡溃?rdquo;劉石不由破口大罵。
“來呀,讓那送信的回去告訴卓飛,把脖子洗干凈了等我,來日我必踏破飛狐陘!”劉石氣呼呼的說道。
“諾!”小嘍啰快步走了出去。
當(dāng)卓飛聽到劉石大怒的消息之后,不由一笑,一變淡雅的圓弧浮現(xiàn)在唇角之上。即然這劉石不聽勸,那就對不住了!
“翼德,斬首行動,從現(xiàn)在開始啟動!”卓飛眼眸之中精芒一閃。
夜色如墨,寒風(fēng)襲人。
山里的夜是來的如此之早,又是如此的寒冷,已是十一月,已經(jīng)有了霜凍。
井陘之下是一片懸崖峭壁,此時那懸崖峭壁之上,一隊黑衣人正在不斷的向上攀爬著。
足足半個時辰的時間,他們終于爬到了懸崖頂端,聚到了一起,仔細一數(shù),不過三、四十人。
這些黑衣人每個人都以黑色面巾蒙著臉,看起來很是神秘,相互之間也不說話,只是以手勢交流。
一隊巡邏的嘍啰走了過來,約有十來個人,只見那為首的黑衣人做了個手勢,十來個黑衣人如閃電般襲了過去,他們每個人都持著一柄匕首,準確的將巡邏士兵的喉嚨割斷,而沒有發(fā)出一絲聲息。
一具具尸體被搬到了一旁,隨后,黑衣人分成兩組,一組換上了嘍啰的服裝,一組借著夜色潛入了營地之中。
片刻之后,井陘之上一片火起,井陘一下子亂了起來,到處都有喊叫之聲,亂成一片,誰也沒有注意到,一隊巡邏的士兵正在向著中軍大帳移動。
此時的中軍大帳之中,劉石正席地而坐,品著美酒,一個半裸的長發(fā)美女,赤著一雙修長的玉腿,坐在他的身上,雙手摟著他的脖子,美臀不斷的擦著扭著。
“明天就要出征飛狐陘了,今天大家都喝個痛快!”劉石哈哈大笑,在長發(fā)美女的美臀上捏了一把,那長發(fā)美女也是莞爾一笑,嫵媚的瞟了劉石一眼。
“寶貝兒,去,給大家舞上一曲。”劉石嘿嘿一笑說道。
長發(fā)少女點了點頭,赤著大半截美腿,伸展著腰肢開始扭動了起來。
“哈哈哈……美人兒,跳的好!”劉石哈哈大笑,瞇著眼睛,不時撫摸一下自己的胡須。
外面?zhèn)鱽硪魂嚦臭[之聲,片刻之后,一個小嘍啰快步跑了進來,口中說道:“大頭領(lǐng),不好了,外面失火了!”
“失火有什么可怕的,讓人去救!不要掃了我們的興致!”劉石一揮手,那小嘍啰只好退了下去。
那少女舞了半天,也累了,又回到了劉石的身旁,眾人哈哈大笑,一個勁的鼓噪。
“呵呵,死到臨頭,玩的還這么高興。”一聲爽朗的笑聲傳來,隨后,十幾個嘍啰走了進來。
“混蛋,找死不成?沒有我的命令,怎敢擅入大營?”劉石不由大怒,騰的一下推開了坐在腿上的美女站了起來。
“你就是劉石?”為首的一個嘍啰說道。只見這嘍啰只有二十左右的年紀,看起來有些清瘦,面龐黝黑,但兩眼之中卻精芒閃爍,給人一種極大的壓迫感。
“你是什么人?”劉石問道。
“呵呵,你不是明天要討伐我嗎?今天我自己送上門來了。”卓飛不由一笑,大步向這劉石走去。
“你是卓飛?”劉石不由大吃一驚,就要拔出佩劍,然而,卓飛的動作是如此的迅速,電光火石之間,單刀已停在了劉石頸之間。
“你!”
“撲!”血光沖天,劉石一顆大好頭顱飛旋著跳了起來,鮮血沖天而起。卓飛森然一笑,口中說道:“順我者昌,逆我者亡,你們聽到外面的殺聲了嗎?我的人馬已進入了井陘,是生是死,你們自己選擇吧!”
眾頭領(lǐng)面面相覷,誰也不敢說一句話。
“奶奶的,弟兄們,他們就這幾個人,和他們拼了!”一個小頭領(lǐng)一腳踢飛了身前的小桌站了起來,伸手拔出了佩劍。
撲!
一條冰冷的長槍一瞬間洞穿了小頭領(lǐng)的胸口,一抹鮮血從小頭領(lǐng)的嘴角溢了出來,小頭領(lǐng)的眼神渙散,最終無力的倒了下去。
“哼!這就是頑抗的下場!”張飛嗡聲嗡的說道。
“誰還要找死?”張飛大吼一聲。
“我等愿降!”十幾個小頭領(lǐng)嚇的面如土色,立即跪倒在地。
隨后,在張飛等人的押解之下,十幾個小頭領(lǐng)讓人打開寨門,放下武器,早已在山下等候的高順的陷陣營立即進入了井陘,控制了整個山寨,雖有個別人反抗,但很快被剿殺,天亮之前,高順所部完全控制了山寨,將所有的嘍啰全部俘虜。
此時的卓飛,站在井陘的高崗之上,一絲淡淡的笑意浮現(xiàn)在唇角之上。
“大哥,一切都安排妥當(dāng)了,整個井陘全都被控制住了,想不到大哥的特種營用處如此之大,這么輕易就擊殺了劉石,奪了劉石的大寨。”張飛贊服的說道。
“劉石這個人,自以為是,胸?zé)o韜略,部下多不信服于他,所以我們才會一呼百應(yīng),沒有生出大的波瀾,奪下井陘,是易如反掌的事情。”卓飛說道。
“還是大哥神機妙算,誰又能想到,六千士卒,我們只三、四十人就能攪他個天翻地覆呢?”張飛此時對卓飛已是佩服到了極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