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紫山小山村鄉(xiāng)親那里得知,在我外出上學不在家時候,奶奶會不時的離開紫山小山村,沒人知道奶奶離開紫山小山村去了哪里。
我知道奶奶有很多事情一直都在瞞著我不想讓我知曉,對奶奶的行蹤我是越發(fā)的好奇。
于是,這學期開學之前,我纏著奶奶以方便聯(lián)系為理由非要讓奶奶買個手機,奶奶開始是無視我的提議,被我各種賣萌討好纏的沒法,奶奶才給了我一個手機號。
當我拿到奶奶的手機號,我才知道,奶奶早就已經(jīng)都有手機,只是沒有告訴我而已。
盯著手機屏幕上顯示的地址,我有些反應不過來。
流楓學院校門口客滿居的九伯要去往湘西,奶奶已經(jīng)去了?出了大亂子,是什么?
電話響了很久,奶奶才接了電話,聲音透著難掩的疲憊感覺。
收斂情緒,我電話里問詢奶奶在哪里在干嘛,奶奶卻只是講她就在家里,讓我安心上學抽空好好修煉。和奶奶聊上一會兒,奶奶說她有事要忙就掛了電話。
看著黑下去的手機屏幕,我無法淡定。
也就是奶奶估計還不知道手機上有手機地圖這一說,才能認為可以輕易就騙過我讓我心安吧?
我已經(jīng)二十二歲,卻依然幫不上奶奶的事情,而且還是奶奶的累贅吧?
“小冉,想什么吶?該出發(fā)了。”湯思可關了電腦,背上她的背包提醒我。
因為有了昨個晚上的嚴肅告知湯思可隨后我會給她一個解釋,湯思可對于我為何和王浩文在一起的事情再不曾追問,雖共處時候會若有所思的盯著我打量,卻忍耐著不問。
“沒什么,出發(fā)吧。”太多的事情我理不清頭緒不知道從哪里開始告知湯思可我的實際情況,何況也不是時候讓湯思可知曉,我只能繼續(xù)隱瞞下去。
我和湯思可下樓去往學校大門口,遠遠就看見韓天秦正背著背包雙手插在口袋里立在校門口等著,而王浩文則是站在一輛寶馬X5車邊。
看到寶馬X5我是嘴角抽搐,這樣拉風是幾個意思?尼瑪一趟旅游用不用自己還帶車?而且還是寶馬X5?
“嘔吼,寶馬X5啊,小冉你說把王浩文這貨給綁架了開什么價碼合適?他們家果決是貪了不少。”湯思可看到王浩文身邊的寶馬X5,流氓哨都出來了。
“可可可以試一下,免費的一日三餐在期待你的光臨。我能行的可可,加油。”聽了湯思可的問詢我不禁唇角勾起,早就能知道湯思可會有這樣的反應。
“我勒個去,姐家里也不差錢的好不?因為他家那點黑錢姐還不至于賠上姐如花的年華去局子里待著。”一邊走湯思可一邊和我聊。
看到我和湯思可到來,韓天秦走過來接了我和湯思可的背包放在車的后備箱里,我們這四人幫就直朝著目的地進發(fā)。
王浩文選擇的旅游景點是距離FZ市挺遠的一個新開辟出來的景區(qū),據(jù)說隸屬山區(qū)民風淳樸特色土家菜吸引很多人前去。
打小在紫山小山村里長大,這樣的景區(qū)實在是對我沒有任何的吸引力,不過,只要能把韓天秦給拉在我身邊這個周末不回家,這就足夠。
坐在車上,看車窗外疾駛而過的風景,聽湯思可和韓天秦繼續(xù)往死里黑王浩文,我心情并不輕松。
吳悅兒的鬼魂不曾收服,奶奶現(xiàn)在身處湘西,兩件事中的任何一件都讓我定不下心緒。
路上,王浩文接了一個電話,是從醫(yī)院打來的。王浩文對著電話講,該怎么治就怎么治,賠償?shù)氖虑橹坏冗^了這兩天之后回去詳談。
“對了,王浩文,荷花仙子怎么樣了?”等王浩文講完電話,湯思可開口問王浩文被我踹上一腳此刻躺在醫(yī)院的荷花仙子的情況。
“肝臟破裂腹腔出血,冉冉那一腳夠狠的。”王浩文回答湯思可的問題笑出了聲。
“女俠,收了我吧,我吃的少好養(yǎng)活體力好耐力好什么粗活重活都能干的。”王浩文話音剛落,就換來坐在副駕駛位置上韓天秦扭頭崇拜發(fā)亮眼神瞧著我。
“一邊涼快去,只賣相不好這樣一條你就過不了關。小冉,收了我吧,我溫柔賢淑會暖床會逗樂是萌萌噠軟妹子好調(diào)戲。”湯思可白了韓天秦一眼之后,立刻在我面前用雙手捧起來她的臉讓我瞧個仔細,眼睛眨啊眨個不停。
扶額兩個損友這奇葩反應,我不禁噴笑,心情也變明媚了許多。
到達目的地,已經(jīng)是下午四點多。車子停在專門停車的地方,我和湯思可以及王浩文還有韓天秦就徒步進入景區(qū)。
湯思可和韓天秦這兩只一直生活在市里的損友,對于沿途兩邊看到的不曾開發(fā)依舊種植著的莊稼,是各種的興奮討論個不停,王浩文則是滿臉的得意。
進入景區(qū)之后,王浩文提議先找落腳地方,對此,我是沒有任何異議。沿途就能遇到不少旅客,早些找到落腳的地方也就可以有備無患免得晚上沒有住處。
景區(qū)內(nèi)原居民因為來此景區(qū)參觀旅游的人是越來越多,都在自家收拾了房間方便旅客入住也以此掙錢,原汁原味的家常菜也被明碼標價供吃慣了大魚大肉想嘗些新鮮東西的外來旅客挑選。
等到我和湯思可以及王浩文還有韓天秦先選定一家入住,這天已經(jīng)快黑下來,山區(qū)的夜晚涼氣襲人,大家一致決定干脆今個就不出去了,只等明個再去逛,反正兩天的時間很是充足。
我們住的這一家,是典型的農(nóng)家,金黃色的玉米是掛滿了屋檐各處,農(nóng)家特色菜做的味道也是極好。
等吃過晚飯,也就到了睡覺的時間。一個大大的土炕,就是我們四個人今個晚上的住宿場所。
土炕下面點燃了炭火,很快房間里就溫暖起來。
我在房間的空地上布置上囚鬼鎮(zhèn)魂陣,無視湯思可和韓天秦的訝然,對于追問我只兩個字,秘密。而王浩文,已經(jīng)見怪不怪,畢竟他已經(jīng)見過兩次了。
湯思可和韓天秦昨個晚上都沒睡好,王浩文更是連著兩個晚上都沒合眼,閑聊一會兒,湯思可和韓天秦以及王浩文就睡熟了。而我,卻沒有睡意。
吳悅兒的鬼魂一日不除我就難以心靜,這個周末我可以阻止住韓天秦不回家,那以后吶?
望著從天擦黑就出了陰珠正兀自玩耍的咕仔,我表示這會兒我很惆悵。
“冉姐姐,你是在發(fā)愁怎么捉到那厲鬼嗎?”咕仔聽到我的嘆氣,跑到我的身邊睜著黑白分明的雙眸望著我。
“對啊,是在發(fā)愁來著。咕仔乖,去玩吧,冉姐姐要想些事情。”咕仔的關心,讓我唇角勾起。
從八歲那年經(jīng)歷了那接二連三的詭異事件之后,我知道了自己的與眾不同,是很少再有新伙伴。
八歲到現(xiàn)在,能稱得上是我的小伙伴的,除卻原本在紫山小山村待著現(xiàn)在已經(jīng)混社會的羅鍋頭,就只有流楓學院里的湯思可和韓天秦。
我不愿意和人深交,對其他遭遇到的人,都保持著一定的距離,卻是咕仔,一直陪伴在我的身邊,用他的童真可愛帶給我溫暖開懷。
“冉姐姐,其實我知道辦法啊,你怎么一直都不問我?”咕仔并沒有依言繼續(xù)去玩,反而是一臉嫌棄的瞧著我,那小眼神不掩不滿情緒。
“哎?咕仔知道?怎么不早說?”聽到咕仔的話,我訝然驚喜。拉著咕仔的手可勁的搖晃,崇拜瞧著我的咕仔。
“冉姐姐,怪不得奶奶總是講其實你是個笨的,果然如此。”咕仔看到我的反應,笑的眼睛都瞇了起來。
咕仔的話,讓我生生郁悶直接內(nèi)傷,卻是依然拿崇拜的目光瞧著咕仔,等咕仔給我解惑。
“吶,就是你弄來她的指甲頭發(fā)什么的,反正就是她身上的東西,就可以做法把她的鬼魂召喚過來了。這些,奶奶不是已經(jīng)交過你了嗎?我都記得,你卻是忘記了,真夠笨的。”我的崇拜目光讓咕仔很是受用,清清嗓子咕仔給了我答案。
聽完咕仔的答案,我差點噴出幾口血來。就這答案?我怎么會不知道?可吳悅兒的身體早已經(jīng)被火化了好不?
當我知道吳悅兒的死訊之后,是擔心接下來吳悅兒鬼魂會化為厲鬼到時候麻煩不斷,想著弄些吳悅兒身體上的東西有備無患,可那也只是一瞬間的想法,很快就被我自己給否決了。
我不知道吳悅兒家在哪里不知道吳悅兒的尸體在哪里這個先不說,即便是我知道,這樣跑去取吳悅兒身體上的東西,也是會被她的家人給活活打死的好不?
咕仔的答案講了等于沒講,我是哭笑不得。
“好吧,冉姐姐是笨了點,不過冉姐姐笨點才能更襯托出我家咕仔的聰明不是么?咕仔很聰明吶,乖,去玩吧。”我捏捏咕仔肉呼呼的小臉蛋,讓咕仔去一邊玩耍去。
被稱贊咕仔開心的蹦跳著去一邊玩,我平躺在床上盯著房頂愣神。
正在這個時候,我聽到,隔壁房間這農(nóng)家夫妻房間傳來男主人的慘叫驚呼聲,這聲慘呼讓正在念著吳悅兒鬼魂事情的我聽的是心驚肉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