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被迫在這里等待著,希望他們能睡著就好了……但是,他們好像并沒有睡意,哥哥都娘的像是打了雞血一樣的,精神十足。
漸漸的,深夜了。如果此時都沒有時間,那么就得又要等到明天了!
“急死了!”我急得抓頭發(fā)了。
就在我們一籌莫展的時候,忽然!起霧了。小城的霧氣異常的大……!
“這真是天公幫我啊!”我心里非常的高興!
其實,這并不是天公幫我,而是石劍蘭幫我,她說的去朋友那里不過是個借口。她借著出去看朋友的名義,藏在了暗中。
她其實是想幫助我。不想我丟得太過于厲害。
這是我后來才知道的。
當然,現在我和郭菲正在加緊借這濃霧走向地下圖書室。
這一切很順利就進行了。大大出乎我們的預料。
我們用騎馬布殺死了那鎮(zhèn)魂幡上的牛頭鬼之后,連忙就朝著外面撤去。
當我們走到外面的時候,發(fā)現在保安亭里面的那些保安都不在了……。
“我草!不會吧?他們都消失了嗎?”我心里很奇怪。
郭菲指著那邊說:“他們在這里!”
“啊!”我隨著郭菲指的的那個方向看了過去,發(fā)現了三個黑漆漆的尸體倒在了一起,他們相互枕著,有點像是稻草靶子在田野里放著的樣子。
“臥槽!這是神馬意思?”我心里大覺不妙。
果然,一束刺眼的亮光從不遠處射來……正是黃可言帶著一堆警察朝著我們這便走來。
我心里猛然驚了,心道:糟了!糟糕透頂了!
“誰!”黃可言率先就發(fā)現了我們……草!不愧是警界的高才啊,這耳膜快就發(fā)現而來我們。
“怎么辦?”郭菲緊緊地抓住了我的手臂,她的身子微微地在發(fā)涼??礃幼邮潜粐樧×恕?/p>
我心里奇怪了:你不是號稱猛女么?怎么會害怕她呢?
“怎么辦!小逸!”郭菲緊張得手指都快要掐進了我的肉中去了。我知道郭菲是想讓小雨出去作怪。
我可不敢讓小雨出去,這地方到處都是校長設置的靈符。
要是能放小雨出去,我早就放小雨出去了。
那么等死么?我可不這么的認為的,因為我一直覺得自己的運氣是不錯的,這個時候我怎么不會有奇跡呢?當然奇跡不會有那么多的,但是我乃就很自信。因為我覺得對方至少是沒有發(fā)現我們吧……。
可是,我樂觀過了頭。
竟然沒有注意到一個問題,那就是黃可言牽著一只小狗。小狗雖然很小,并不像軍犬那么的大,但是鼻子很靈驗。
竟然嗅到了什么,還朝我們這邊來了!
“臥槽!”我心里緊張極了,這尼瑪的不是前來就要被逮著了嗎?我們上次的肥妞事件跟李霞解釋都沒有解釋清楚呢……這要是被逮住了,那還得了啊!
可是,我還是被黃可言這妞發(fā)現了。她這丫的很神氣地拔出手槍,對準我說:“是誰!”
“別!別開槍,我是學生呢。”我故意裝的很可憐的樣子。
大人都說,遇見兇的人就裝可憐,一般的人都不會對付弱者的,都是對強者抱著曾恒的心的。
“我擦!”那個黃可言身邊的小年輕警察看著我就非常的不爽。我也看著他不爽,因為這小子長著一幅三角眼。在我們的老家,這三角眼屬于賊眼。所以,在我的心里,這個人的額檔次瞬間就降低了很多。
后來,我才知道這個小年青警察是李霞的哥哥,名字叫李干。是是個五級警員。當然了,他是靠著徐子楓爬起來的人。
這都是后話了,現在他看著我的眼神就像是餓虎一樣的。我心里猛然地一驚:這個人看來是有備而來的,我們今天看來是被人在栽贓嫁禍了。
但是黃可言并沒有想這小年輕警員一樣的,看著我。她只是略微地驚訝:“怎么是……你!你就是今晚的主角么?”
黃可言已經走到了我的面前了。
“是我啊,真巧??!我從看書剛出來。”我已經說過一次謊了,再說一次也不會死人的吧?
我是這樣的想的,可是我錯了,那個黃可言說了一句話讓我的心都哇涼哇涼的。
“有人報案說看見兩個學生殺了人……你們正好是兩個人啊,那么你們請到我的辦公室錄口供吧,還有目擊者呢。”黃可言很狡黠地說道。
我看她的樣子就知道她的心里在想什么,一定是想套出我們以前怎么殺死肥妞的事情吧……。
“既然事情到了這樣的地步,說什么都是扯淡了,那么好吧,我就跟你們走!”我當然沒有辦法避開這個劫難了。
我真不知道報案的人是誰,這個人怎么就這么巧看見了我們!我操了!
我和郭菲被分別的兩個警察押著。
郭菲是被黃可言押著的,我則是被那個小年輕的三角眼。
我從他的警員證上看道他叫李干。
臥槽,看他這樣子還真是取得很有個性的,你干!干毛,干。
那個李干很得意地看了我一眼說:”小子,你就是這起連環(huán)殺人案件里的主謀吧!“
”什么我就是,你有證據嗎?”我心里頓時就火了。
那李干也是個有脾氣的主兒,當時也跟我火氣來了:“怎么的?到了爺的地盤上你還想咋地?這里可是我說了算。咱們那里雖然沒有什么老虎凳辣椒水,但是小爺我有的是辦法整死你!小樣!沒勢力,沒背景,你也敢吼我?”那李干兇起來就像是一只三角頭的毒蛇,惡心極了。
我真想一腳踹死他,但是想了想,還是作罷。
小雨則是看不過去了。這里也沒有什么道符或者辟邪玉之類的,我就大膽地讓小雨出去整這小子。
“下雨適可而止,別弄出人命就行了!”
“好的……我知道!”小雨說完化為一道青煙就鉆進了李干的身體里。
此時的李干就如瘋子一般地又哭又鬧的,他匍匐在地上,一邊嚎啕大哭一邊往嘴巴里面塞泥土。
讓在一邊的警員看著都傻眼了!
“臥槽,你這是怎么了李干!”
“他難道被這些尸體嚇瘋了?”
“我想不會吧?那個警察畢業(yè)不是經過勘察尸體的?比這干尸要恐怖得多的我們也見過???”
“是??!這是怎么了?難道說他有先天性的隱性瘋???”
“別吵了!還不快叫醫(yī)生,最好是叫本市的精神病院的!”
”是,黃隊!”
不一會兒,救護車果然來了。
然而不是普通醫(yī)院的救護車,而是本城的精神病院的車子。上面寫著本縣城的名字xx縣精神病院。
“嘿嘿!小子,你知道什么是厲害了吧!”心里一陣爽。
這叫著咬人的狗不吠,吠的狗不咬人,只嚇人。
這個李干充其量只是一直會吠叫,嚇人的狗而已。他才不是那種會會咬人的狗。剛才我聽了他的話之后,猛然地覺得他的背后有著一個很大的靠山。
一般說來,在我們這個國家里面,能當上一腿的人都是有兩把刷子的。沒有兩把刷子的人,那是不行的。
他們都是拔茅連茹的關系。
這個國家的官場近乎幾千年都是這樣子的,沒有什么變化。變化的是人,沒有變化那個思想……他們都把當官作為一種資源往下傳遞。因此,一部分有這種思維的人,就成了官僚資本主義。他們把這種官位當著資源傳遞給自己的子孫。
形成對官位的壟斷。
李干被縣精神病院帶走了。我們也跟著警車到了縣公安局。
審訊我們的時候,我乃就是什么都不說。郭菲則是出了名的辣女的性格。她又哭又鬧的,說自己被冤枉……那個姿勢簡直就像是潑婦的姿勢了。
就差到底打滾式的耍賴了。
我則是死不要臉。
反正就是承認什么都可以,就是不能吃承認自己跟這些事情有關。
黃可言氣得咬牙道:“再問你,你們去那個地方干啥?”
“去看書??!那是地下圖書館嘛!”我沒好氣地說道。
“然而有人說他們是你們連個謀殺的。”
“證據呢?”我反問。
“沒有!目前!”黃可言被我弄得歇斯底里了。
“喔唷,他們說的就是證據嗎?沒有證據表明,那么緊緊是人證就能定我們的案嗎?”我拍著桌子反問道。
“這話怎么說,我不是懷疑你,而是有人看見的。”
“誰他nn的看見的!出來跟我對峙!”我本來不想發(fā)這么大的火的,但是人家已經逼到老子沒有退路了,我怎么會不生氣呢?
“哼!那個人你做夢也想不到的,我也不會讓你看見的。因為我害怕我們一不小心,你就把證人殺死了。”
“是嗎?……我想你們就是胡說八道厲害。反正沒有證據之前,你們在24小時之后放我們走,不然你會弄出很大的后果的!”我激怒了。
“哼!等我找到物證,你就知道本小姐的厲害了!”這個黃可言把拳頭捏的緊緊的,他的氣勢已經告訴我了,她非得讓我好看不可。
我則是在想:誰他奶奶的陷害老子。再說了這些尸首的樣子怎么跟面具殺人之后一模一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