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浩走后,楊靜婷停止了哭泣,擦了擦紅紅的眼睛看著我說:“陸辰,謝謝你!”
我搖了搖頭說:“謝到不用,只是,你以后離這種人遠點!”
楊靜婷重重的點了點頭說:“恩,我知道了!”
我點了點頭,準備帶小狐貍離開,沒想到楊靜婷卻突然叫住我。
她看了一眼小狐貍,猶豫了半天說:“陸辰,你還會教我養(yǎng)生嗎?”
我一愣,突然想起那天在小樹林的趣事,感覺好似又回到了當時,嘴角掛著一抹微笑。
我說:“當然,有機會一定教你!”
楊靜婷的臉上又浮現(xiàn)出希望的表情。
告別楊靜婷后,我和小狐貍匆匆回家,昨天騙我媽說在同學家度過,估計我媽都快急瘋了。
不過,我怎樣才能讓小狐貍在我家長期住下來?
這才是首要問題。
算了,回去跟我媽還是老實交代,就說小狐貍是她以后的準兒媳婦。
心里這么想著,我就帶著小狐貍進了家門。
回去的時候,我媽和陸無情還有陸振峰都在吃飯,見我回來,我媽趕忙迎了上來,卸下我的書包,一看我身后還跟著一個人。
我剛想說話,小狐貍彎了個腰說:“婆婆好!”
我暈,這都行?
我媽一愣,陸振峰和陸無情放下筷子跑了過來。
當即我媽就不會接話了,疑惑的看著我。
陸無情也是一番玩味的看著我。
我裝作很鎮(zhèn)靜,很平常的樣子說:“媽,以后她就是您的準兒媳了,她叫白靜,以后住咱家!”
嘩。
此話一出,陸無情和陸振峰一陣啞然,連我媽都是尷尬失色。
怔了幾秒之后,我媽才說:“來,姑娘,里面坐!”
邀請小狐貍坐在飯桌上吃飯。
幾人的眼睛是使勁的朝著小狐貍瞅著。
因為小狐貍吃飯的動作十分優(yōu)雅,跟古代的女子似得,笑不露齒,飯到嘴邊都不漏牙。
最主要的是,小狐貍的周身無時無刻的在散發(fā)著稀薄的狐媚之術(shù),雖然不會產(chǎn)生什么副作用,但可以導致周身的人都對他產(chǎn)生興趣。
“姑娘,你多大了?看樣子你比我家陸辰大了不少吧?”
我媽突然開口發(fā)難。
小狐貍放下手中的碗筷說:“我也不知道,至少有三千歲了吧!”
我趕忙打住小狐貍的話,裝作打趣道:“媽,白靜跟您開玩笑呢,她今年才二十一歲,比我剛好大三歲!”
我媽嘿嘿一笑說:“大三歲好啊,女大三,抱金磚!”
“對對對!”陸無情也符合道。
倒是陸振峰卻是一句話都沒說,皺著眉頭獨自吃著飯。
我點了點頭,說:“媽,我隔壁的空房子你幫白靜收拾出來!”
我媽笑著點頭說好,越看小狐貍越喜歡。
本來我媽還想問什么,我給我媽使了個眼色,我媽才不問了。
這個飯吃的特別別扭,以至于大家都不說話,吃完飯后,我給小狐貍說,過幾天就好了,這幾天讓她在家多熟絡(luò)熟絡(luò)。
小狐貍答應(yīng)了,說她正好需要穩(wěn)固一下實力。
晚上睡覺的時候,我翻來覆去睡不著,想了想這段時間的經(jīng)歷,跟做夢似得,很怕一覺醒來一無所有。
半夜的時候,當我正要睡覺的時候,我的房門突然輕輕的打開,小狐貍的身影一閃而過。
嗖的一聲鉆進了我的被窩,房門被反鎖了。
我頓時一喜,說:“小狐貍,你不怕被我媽發(fā)現(xiàn)???”
小狐貍嫵媚一笑,不知道什么時候身上的衣服已經(jīng)不見了。
身子越來越挨著我,我的小兄弟是一陣悸動。
我趕忙身子朝外邊挪了挪,說:“小狐貍,你還是稍微跟我保持一點距離,我怕我控制不住??!”
小狐貍嘻嘻一笑突然一把抓住我的小兄弟說:“怎么了?這就控制不住了?”
我頓時欲火焚身說:“快放開,不帶這么玩的!”
小狐貍果然放手,可她這一抓,頓時讓我睡意全無,跟打了雞血一樣。
我看了看小狐貍靈動的眼睛,說:“小狐貍,我卻是快控制不住了,要不,你讓我摸摸你?”
小狐貍一愣,頓時臉色一紅,說:“你想摸哪里?”
我說:“哪里都想摸!”
小狐貍嘻嘻一笑,伸出手來,抓住我的手,然后塞進被我。
哇!
好大!
軟軟的。
綿綿的。
好似一個大肉包子。
我狠狠的捏了一把,說:“小狐貍,我可不可以趴在你的身上?”
小狐貍臉色頓時一陣羞紅,但還是說道:“你可以摸,但不可以控制不??!”
我說好,立刻一個翻身騎在了小狐貍的身上。
頓時感覺滑溜溜的東西在我的周身亂竄,原來是小狐貍的身子開始扭動起來。
欲火燃燒了我整個身心。
小狐貍大驚失色說:“陸辰,千萬別,你會被我吸干的!”
我忍不住了。
說:“就算被吸干,我也要擁有你!”
說著我就撲了下去。
小狐貍一把將我推開,臉色紅潤的看著我說:“要不,我?guī)湍惆阉鰜恚?rdquo;
說著小狐貍就一把抓住我的小兄弟。
呼。
我一聲驚呼。
媽的,太爽了。
小狐貍開始了有節(jié)奏的律動。
伴隨著小狐貍手的動作,我想象著小狐貍的身姿。
呀。
一時間,所有的東西猶如火山爆發(fā)。
“別,別,別用嘴巴!”
我一聲驚呼。
小狐貍她,竟然……
哦,我去,古代人都這么開放嗎?
我內(nèi)心這么想著。
小狐貍她竟然直接用嘴巴。
我也是醉了。
在面紅耳赤下結(jié)束了這一切。
……
第二天一大早起來,小狐貍的身影已經(jīng)不見了,我還以為是我做夢呢,但一看垃圾桶里的紙巾。
哦NO,這是真的。
昨天帶著小狐貍在學校裝了一天的比,今天她就必須在家里穩(wěn)固實力了。
只有我一個人去上學。
跟往常一樣,我吃過媽媽做的早點就出了門。
可今天我的眼皮使勁的跳,好似有什么事情要發(fā)生一般。
到了學校后,江心老早就在校門等著我。
見我過來,我趕忙說:“大事不好了?”
江心點了點頭,哎,我就知道。
江心趕忙說:“陸辰,是真出事了,我爸決定明天就舉辦婚禮!”
我靠。
我嚇了一跳,這么快?
江心點了點頭說:“我爸怕我姐再繼續(xù)鬧下去,所以就……”
我當即就怒了,說:“好,咱們今晚就去你家,我就不信救不出你姐!”
江心立刻打住說:“陸辰,我有一個比這個更好的注意,你敢不敢試?”
我一愣,問:“什么主意?”
江心嘿嘿一笑說:“鬧婚禮!”
嘶!
這招狠,但是我們師出無名啊。
以什么理由鬧婚禮呢?
我說:“還是晚上將你姐從你家給救出來!”
江心搖了搖頭說:“就算你把我姐救出來,這樣解決不了根本問題!”
我說:“那怎么辦?”
江心斬釘截鐵的說道:“就鬧他婚禮,徹底讓他們死心!”
問題是怎么鬧啊。
可我不知道,這是江心給我下的一個套。
而我就傻乎乎的鉆了進去。
下午的時候,我給我媽說我到江心家去,晚上不回去了,讓我媽幫忙照顧好小狐貍,哦不,是白靜。
我跟江心到了江家,為了避免見到江康,我是跳趴窗戶進去的。
傍晚的時候,我躲在江心的房間。
一到晚上,所有的人都睡著了,但江小雅的房門還是緊閉,門口站著兩個人。
我和江心透過門縫看到的。
我偷偷摸出兩根幽冥神針,神不知鬼不覺的此中那兩人的睡穴。
這兩人連叫都沒叫就軟綿綿的倒下。
我過去趕忙扶著兩人,以免弄出什么聲響。
但發(fā)現(xiàn)特么門是鎖著的,我根本就沒鑰匙。
無奈之下,我只能探出元氣,滲入鎖芯,凝聚成一個鑰匙的形狀。
咔嚓!
竟然開了。
我大喜,悄悄的打開門進去。
此時,江小雅的房間安靜異常。
江小雅一個人窩在窗臺的椅子上看著夜景,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將房門輕輕一反鎖。
江小雅轉(zhuǎn)頭一看是我和江心,我趕忙伸手將手指放在嘴巴上,讓她別說話。
江小雅興奮的站了起來。
我小聲說:“先坐那!”
她很聽話,但人好像消瘦了許多。
江小雅狠狠的將我抱在了懷里,開始嗚嗚的哭泣。
我拍著她的肩膀安慰道:“別哭別哭,我不會讓你嫁給那個畜生的!”
江小雅重重的點了點頭,她現(xiàn)在將我當做唯一的依靠。
我放開她,給她擦了擦眼淚說:“你別擔心,明天你照常去舉辦婚禮!”
江小雅一愣,我趕忙解釋說:“你去照常舉辦婚禮,我和江心會想辦法混進去,放心把,肯定不會讓這個婚禮辦成,到時候,你們兩家的親朋好友都在,那肯定是撕破臉皮了!”
江小雅大驚,說:“這樣不行,我爸我媽肯定不同意的!”
我說:“你現(xiàn)在還管這個?只要能讓你不跟那個畜生結(jié)婚,怎樣都行!”
江小雅搖了搖頭說:“如果那樣做,我爸的生意,肯定會被毀了的!”
可是目前卻沒有更好的辦法啊。
江小雅想了想說:“我還有一個辦法!”
我一愣,問:“什么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