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江心,范建,被帶到了公安局,半個小時候,我看到了一個我媽和一個中年人的身影,他是江心的老爸,但只是一個商人。
我媽看見我之后眼淚就掉了下來,摸著我鼻青臉腫的腦袋嘴里呢喃著都是她的錯。
我笑了笑說:“媽,你不用責(zé)怪自己,是我自己沒有能力!”
我媽帶著哭腔搖了搖頭說:“媽對不起你,沒有保護好你!”
我說:“媽,看來我這次要坐牢了,我不能在你身邊保護你了,你在外面一定要照顧好自己!”
我媽使勁的搖頭說:“不會的,我一定會救你出去的,你放心,媽媽就算拼盡所有力氣也要救你出去!”
我媽的眼神堅定無比,她是一位職業(yè)女性,可她在我面前,只是一位母親。
江心被他爸帶了出去,可還沒走到門口,迎面就闖進來幾個人,一個肥胖的身軀怒氣沖沖的走了進來,眼睛掃了掃在場的眾人,眼睛最后落在了我的身上惡狠狠道:“就是你捅傷了我的兒子?”
我瞬間明白過來,原來是范建的老子范增,堂堂正元縣的副縣長,此時挺著大肚子呼哧呼哧的看著我,那樣子要多可笑有多可笑。
我呵呵一笑,說:“是我,可惜了,沒有捅死這個人渣!”
范增明顯被我的話給激怒了,就要沖上來,被警察給攔住,畢竟這是公安局,王法還在,他就不敢亂來。
范增指著我的鼻子罵道:“小兔崽子,你給我等著,看我不整死你!”
“住口!”
就在這個時候,我媽語氣強硬的厲聲說道。
“范副縣長,說話請注意你的措辭,我倒要看看你怎么整死我的兒子!”
我媽原本蹲在我的身邊,此時卻是站了起來,高大的背影擋住了我的視線。
啪,一聲!
我憤怒的看著范增,他竟然打了我媽一巴掌,我掙扎著想要站起來,可手銬卻把我拷在了椅子上。
“范增,你個王八蛋,你敢打我媽,有本事你放開我,信不信老子殺了你!”
我怒吼道。
我媽趕忙回頭把我壓著,讓我坐下,她漂亮的臉上多出了一道紅印,我越看越氣憤,怒視著得意洋洋的范增卻無可奈何。
“小賤人,真以為我不敢打你,要不是看在你還有利用價值的份上,老子早把你辦了!”
范增冷哼一聲,不屑的看著我媽。
我媽的眼睛里終于流出了淚水,她一直是一個女強人,可終歸是一個女人。
我摸了摸我媽的臉說:“媽,我沒用,讓你受委屈了!”
我媽苦笑著搖了搖頭,范增指了指我的鼻子說:“小子,你等著!”說著就帶人出去了,江心的父親上來安慰我媽,說會盡力想辦法,江心讓我不要著急,他不會看著我出事的。
他們走后,就剩下了我和我媽兩個人。
良久之后,我媽才開口說:“兒子啊,這么多年了,媽沒能好好的保護你,讓你受這么大的委屈,是媽不好,放心吧,媽一定會想辦法救你出去的。”
我搖了搖頭,突然想到自己這么做,就將母親一個人扔在外面,這可怎么辦?
就在這個時候,我的腦海一陣清明,小狐貍的身影浮現(xiàn)在我的面前急切的說:“陸辰,不好,外面有兩個好像是縣分局的人過來了!”
我眉頭一皺,沒想到范增這塊,前腳剛走,后腳就來人,這是要將我弄進縣分局的節(jié)奏啊。
我趕緊說:“媽,你先回去吧,我在這不會有事的!”
我媽叮囑了我?guī)茁曋?,又朝著警察叮囑幾聲這才依依不舍的離開,我讓小狐貍的分身暗中跟著我媽,怕的就是范增亂咬人。
我媽走后不到一分鐘,看守所的門再次被推開,兩個中年男子走了進來,對著旁邊兩位看押我的警察嘀咕了幾句,那兩個警察點了點頭。
我苦笑一聲,看來他們是同意對方將我?guī)ё吡?,果然,那兩個中年人走到我跟前說:“你就是陸辰吧?我們現(xiàn)在控告你涉嫌一起謀殺案,所以得將你帶到縣分局你有意見沒?”
我呵呵一笑說:“我有意見你們聽嗎?”
倆中年男子對視一笑,一把將我拽了起來,帶了出去,上了一輛警車。
可讓我沒想到的是,半路上,他們停了下來,把我?guī)нM了一個工廠。
我暗暗覺得不對勁,但又不敢說話,只能靜觀其變。
“陸辰,不好,這個廢棄的工廠里有人!”小狐貍提醒道。
我恩了一聲,看了看倆中年男子,此時,他們的臉上陣陣邪笑。
無意之間竟然看到后座上有一部手機,再看看中年男子敞開的口袋,原來是調(diào)出來的,我故意將身子朝后挪了挪,帶手銬的手朝著右側(cè)揚了揚,淡淡的說了一句:“這什么破車,坐的人腰都麻了!”
兩人都沒有發(fā)現(xiàn)異常,我成功的接近了手機,眼睛余光看了看,快速的打開錄音之后,將手機屏幕關(guān)掉,揣進自己兜里。
這才放下心來。
我說:“兩位,你們不是警察吧?”
兩人明顯是一愣,沒想到我竟然看了出來,拜托,這煞筆都看的出來!
其中一中年男子嘿嘿一笑說:“小兄弟,我們只是奉命行事而已!,只怪你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
我點了點頭不不可置否微微一笑,說:“所以,你們就助紂為虐?”
中年男子不再說話,而是將頭轉(zhuǎn)向了窗外。
“陸辰,我現(xiàn)在元氣不足,只能護住你的心脈,卻無法幫到你什么,畢竟我的分身正護著你娘,但是我可以給你體內(nèi)注入一絲靈力,剩下的,你只能靠自己了!”
說完,小狐貍還給我了一個鼓勵的眼神,那樣子,簡直萌萌噠。
我會心一笑,說:“沒事,我扛得?。?rdquo;
果然,感覺體內(nèi)一股溫?zé)嵊咳?,異常舒服,我突然想到剛才跟范建那幫人打架的時候,也有一股溫?zé)嵊咳耄亿s忙問:“小狐貍,剛才打架的時候是你護住了我的心脈?”
小狐貍得意一笑,嘟了嘟嘴說:“是啊,不然呢,那一棍子還不把你給打趴下啊”
我哦了一聲,沒想到修道這么神奇,這讓我對修道又多了一分好感。
等爺爺我出去了,一定跟小狐貍好好修道,弄死范建這幫狗娘養(yǎng)的。
就在這個時候,車子穩(wěn)穩(wěn)的在工廠內(nèi)停了下來,車外面站了四個身材魁梧的大漢,其中就有范增這個胖子。
我下意識的將兜里的手機朝里面塞了塞。
我跟著他們下了車,范增一看到我就一副笑瞇瞇的樣子說:“小兔崽子,沒想到吧,我們這么快又見面了!”
我呵呵一笑說:“范增,虧你還是副縣長,簡直是敗類!”
范增哈哈一笑說:“打傷我兒子,總要付出代價的!”說著,范增一個眼色,旁邊一身材魁梧的大漢就朝我走來。
其實我早就準(zhǔn)備好了,不等他靠前,我就飛起一腳沖了上去。
嘭!
一腳揣在那大漢身上,沒想到那大漢直挺挺的倒飛出去,栽了個狗吃屎,想爬起來,卻發(fā)現(xiàn)爬不起來了。
我又不是職業(yè)的打手,這一踹,將我也彈倒在地,另一大漢趕忙沖了上來想要制服我,一腳踩在我的肚子上,瞬間,我的肚子里翻江倒海,要吐了一般。
慌亂之中,我戴手銬的手抱住大漢的腳,手銬的鏈子直接將他的腿給勾住,我猛地超千年一拉。
刺啦!
褲襠破裂的聲音傳來,一個標(biāo)準(zhǔn)的劈叉完美展現(xiàn)。
大漢倒在了地上捂著自己的褲襠亂滾。
這個時候另外一個大漢和帶我來的那倆讓人也撲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