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如氣道:“看你這人平時有點小聰明,沒想到一到關(guān)鍵時刻就變得這么笨,算了算了。”周如一擺手,好像是我沒送她禮物一樣。
我感到好笑,嗎的老子堂堂細心體貼小郎君,送禮物這種事都不會那我不要混了。
我驚恐的說道:“啊,我忘記了,是不是這次聚會我參加不了了?”
鐘憶瞪了周如一眼,隨后朝我笑著說道:“哪能啊,沒事沒事,我生日從來不看重這些,玩得開心就好。”
我點點頭,一臉感激。
過了一會,女生公寓來了好多令我眼花繚亂,看都看不過來的漂亮妹子,一個個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圍了上來,全都是參加鐘憶生日聚會的。
周如朝我靠近,得意一笑,說道:“怎么樣?看傻眼了吧?這次聚會沒白來吧?”
我點了點頭,吞了口口水,剛作出一副豬哥像準(zhǔn)備對這些各有千秋,美麗動人的姑娘們進行一次猛夸的時候突然意識到了什么,立馬正色嚴(yán)肅道:“周如姐你這是什么意思?其他的美女在我眼中不過是一具具紅粉骷髏,我看不出差別,就算來的都是男的那又怎樣?對我都是沒有任何影響的。”
周如戲謔道:“哦?這樣啊…等會你的要求就滿足了,還有男生沒到呢。”
我心中頓時一沉,除了我和余木以外還有別的男的?
此時又從男生宿舍那邊走來以黃斌為首的男生了,個個也都是衣著光鮮,人模狗樣,戴表的戴表,露皮帶的露皮帶,生怕別人不知道他們沒穿名牌一樣。
哼,穿上衣服有什么了不起的,有種脫了衣服比一比?不嚇?biāo)滥銈儾殴帧?/p>
正當(dāng)我面色不悅的時候,就聽見周如笑道:“咯咯咯,還說不介意,看你這樣子,沒帶禮物還對我家小憶憶有意思?你看看別人再想想自己的分量吧。”
我看了看那些人群,以黃斌為首的其他男生手上都沒有空,想來不是高級化妝品就是一些討女生喜的好東西,價值應(yīng)該不會差。
周如笑的得意,香舌微露,在我看來時刻都是一副誘惑人的樣子。
我心里冷哼一聲,一群沒創(chuàng)意的小玩意,等會哥就讓你們見識見識什么叫曠古絕今,無與倫比,聞?wù)吒腥艘娬呗錅I的究極禮物。
余木此刻才姍姍來遲,手上捧著一個禮物盒,一臉歉意的跑了過來。
周如瞥了他一眼,說道:“怎么來得這么晚?”
余木尷尬的說道:“???很晚嗎?路上有點堵車,來晚了,騷蕊,騷蕊。”
周如看了他手上的禮物,朝我說道:“你看就連你兄弟都比你懂事,還不好好反省反省。”
沒等我回答,就聽見余木疑惑道:“咦,你不是說你準(zhǔn)備了一份超級屌的禮物嗎?在哪呢?”
完了完了,什么叫豬一般的隊友,這就是模范樣板,教科書般的第六人,賣得好我選擇死亡。
我使勁朝著余木使眼色,余木依舊是一臉疑惑,倒是被周如看出了個所以然來:“哦,王桐小弟弟,我知道了,你是想給鐘憶一個驚喜是吧?哈哈哈。”
余木也好像明白什么,弱弱的看了我一眼,明白自己做錯了,低頭不語。
“哈哈哈,放心好了王桐小弟弟,我一定幫你保密啦,希望等下不要讓我們失望哦。”周如滿意的拍了拍我的肩膀,與我們一起朝著鐘憶那群人里走去。
“鐘憶,這是我給你的生日禮物,希望你能夠喜歡。”我們剛走過去,就見黃斌說道。
見他手里捧著小盒,打開是一串項鏈,即便現(xiàn)在天黑了也是閃閃發(fā)光,一看就知道不是低檔貨。
鐘憶面露驚喜,笑著對黃斌點頭道:“謝謝你!”
黃斌臉上露出一絲迷人的微笑,對鐘憶深情說道:“我能為你戴上嗎?”
我草,能個屁啊,親手為異性戴項鏈這樣的舉動傻子也能看出來是什么意思。
偏偏看鐘憶一臉欣喜,沒有要拒絕的樣子。
這黃斌與那胡子大叔最大的區(qū)別就是手段多,心細,從不主動表白說我喜歡你之類的話,而是在不知不覺的生活細節(jié)中,用體貼和成熟將女生打動,讓女生主動淪陷。
鐘憶雖然笑著,但也是半天沒有說話,看不出她想要干什么。
這個時候周如又恰到好處的出場了:“哇,這個項鏈好漂亮啊,來來來鐘憶我給你戴上。”
說罷周如便從黃斌手中取下項鏈,幫鐘憶戴上。
我大呼一口氣,周如姐這舉動太TM及時了,我恨不得以身相許用來報答。
眾人一片歡笑,隨后大部隊就朝著飯店走去。
說實話,這頓晚飯和之后的KTV我都是生活在水生火熱之中。
各種女生嘰嘰喳喳討論著八卦化妝品,時不時的跑過來和我聊個幾句,男生就各種恭維,各種我玩剩下的馬屁相互猛拍,瞬間就開始稱兄道弟,大口要喝酒。
我連忙對這個笑一笑,對那個說兄弟你真剛之類的話,余木和我也是強行歡笑,感覺面對著這一大片陌生人也是不知道說些什么好。
KTV的時候就只聽見黃斌那個麥霸點著一首又一首的情歌,酒水沒斷過,唱完就喝,馬屁就就接著跟上,把鐘憶逗得合不攏嘴。
“鐘憶,我為你點了首《為你鐘情》,你能夠和我一起合唱嗎?”黃斌風(fēng)度翩翩的說道。
大家頓時歡笑聲一片,起哄著把話筒遞給了鐘憶和黃斌。
鐘憶看著屏幕一臉難色,這首歌的歌詞實在太那啥了,早已超越普通的情歌,基本上都可以放在婚禮上唱了,我記得我哥婚禮上就是放的這首歌。
鐘憶不知道該不該唱,此刻周如坐在我旁邊,說道:“周如姐,還不趕緊來一波救場?”
周如也是朝我搖搖頭,茫然道:“我不會唱粵語歌的啊。”
完了完了,我一咬牙,惡狠狠的看著余木,說道:“給你個將功贖罪的機會。”
余木在磕著瓜子,疑惑的看著我說道:“什么將功贖罪?”
我說道:“剛才你把我要送禮物的消息暴露了,我的驚喜程度已經(jīng)減少了一半,這么重大的損失你不去搶過話筒和黃斌唱這首歌我就和你恩斷義絕,以后見你一次打你三次。”
余木苦著臉道:“不是吧大哥,這,這我怎么拉得下臉,換一個好不好,下件事我保準(zhǔn)幫你辦。”
我猙獰的說道:“不行,就這個,我話已經(jīng)放這里了,上不上你自己看著辦。”
余木一臉為難的看著我,又看了看桌子上的紅酒,一咬牙,伸手拿起桌子上的那杯紅酒一飲而盡,臉上泛出微紅,搖搖晃晃裝成醉的樣子朝著鐘憶走過去,說道:“哈哈哈,我最愛的歌,鐘憶把話筒給我,我要唱!不給我唱就翻臉!”
• 鐘憶和眾人都一臉疑惑的看著他,面面相覷不知道說什么好,余木不由分說就搶過話筒開始唱起來,聲情并茂,癡醉異常。
“哈哈哈這個傻子。”周如捂嘴笑個不停,連杯子都拿不穩(wěn)了。
而余木還是一臉陶醉的望著屏幕,裝著醉意的樣子同一個男人唱完了這首歌,黃斌也是一臉吃了屎不好作聲裝,看起來郁悶無比。
“然后百年 終你一生 讓那真心癡愛來作證。”余木和黃斌唱完,估計雞皮疙瘩掉了一地,但余木還是咧嘴一笑,朝我比了個大拇指。
我感激的看著他,今日他為我扮丑,心中真是感動不已,好兄弟。
“兄弟,我這波,還可以吧?”余木朝我走過來,兩眼清明無比,哪有半點醉的樣子。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可以可以,謝了兄弟。”
余木壞笑道:“兄弟間還談什么JB謝不謝的,出來混遲早是要還的,下次我有什么丟臉的事要做,就靠你了兄弟。”
我哈哈一笑,說道:“你倒是想得美,我才不會。”
余木與我對視一眼,同時笑了起來。
周如一臉鄙視的看了基友情深的我們一眼,說道:“得了得了,少在這惡心人了,狼狽為奸的兩個壞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