誤會著,我也就承受著。
雖然我是清白的,我還是處男之身,但卻被認(rèn)為是一個壞人。之后菲姐還悄悄問我,說黃倩以及張雅慘遭了我的毒手沒有。說什么時候我放倒的她們。
聽到這話,我當(dāng)然否定了,畢竟我真沒干過,最多有時候她們在洗澡,我從門縫就那么小小的看了一眼,然后讓我的“左右妃子”自信解決。不過我這么,未必別人就信。
這老板娘菲姐便是其中之一,我說的這一切真話,此刻卻她當(dāng)做了全部的假話。而且趁著周小芳去廁所的時候,還問我說她漂不漂亮,性不性感。
沒的說,這老板娘菲姐,別說是漂亮性感了,完全就是一等一的美人,雖然她結(jié)過婚生過孩子,但今年才三十一歲,真是如狼似虎,嬌媚無比的年紀(jì)。雖然老板娘此時的一只腳上還有石膏。但即使如此,老板娘隨便在我面前擺弄了幾下。差點就讓我流鼻血。
說著說著,老板娘就然把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說是給我捏背。雖是這么說,但卻捏得我欲火焚身,金針菇直接變成雞腿菇。
差點就把這老板娘當(dāng)場給辦了,不過那時候畢竟是新手,沒有經(jīng)驗,心里想,但卻不敢做!只能默默忍受,知道周小芳出來,不過即使如此,老板娘在最后時刻還吃了我一下豆腐。
她的芊芊玉手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竟然在我的雞腿菇上蹭了蹭!弄得我臉紅脖子粗,就和看吃了春藥沒區(qū)別。
第二天,我告訴菲姐,我說我惹上了一個大人物,可能要跑路,準(zhǔn)備暫時避一避。叫菲姐以后別在送佛店里住。菲姐一聽,以為我要“拋棄”她似的,竟然兩眼一紅,就和個小女生似的。
我見菲姐如此,連忙解釋,說出了前因后果。當(dāng)然周小芳那一段,我把它省略掉了,就說周小芳在見到她暈過去的時候,也被打暈了,至于她怎么上車的,我就說可能遇見黑出租了,直接敷衍了事。
而這菲姐也在我這里住了有一段時間了,對于之前發(fā)生的事兒也有些耳聞,但她聽說,之后我遇見一只妖怪,差點就死了的時候。不由的緊張無比,而聽說,可能幕后主使者很可能還會派出妖怪的時候。
竟然比我還著急,讓我馬上走,這些東西都別要了。說她有錢,到時候直接把錢打在我的賬戶上,讓我這會兒就去買飛機(jī)票。
見菲姐如此,我也不多說,畢竟這中間很多的是我編造出來的,只要仔細(xì)推敲就會破綻連連,這周小芳的身份很有可能就會暴露。所以我也不多說,就說我今天會離開,至于到哪兒,我之后會給她打電話。
可我話還沒說出口:“小二,菲姐要和你一起,而且要帶上我的兒子!”
聽到這兒,我才想起我倉庫之中還有很多小鬼兒!不過菲姐要一起,我也不反對,這尸仙道人再厲害,可以洞悉整個中國,老子坐飛機(jī)飛到北方去,看你怎么找我!
想到這兒,我也就答應(yīng)了菲姐,同時讓菲姐給黃倩以及張雅打電話!
“小二,說什么啊!說你跑路,跑去哪兒啊?”
見菲姐這么問,我短暫的想了想,然后隨口說道:“北京!對,去北京。”
因為第二天是大年初一,因為初一有個習(xí)俗,便是初一不出門。所以這一天我們不怎么難的在搞到了三張飛機(jī)票,雖然貴了些,但至少可以短暫的保命。
上飛機(jī)前,我給王駝背打了一個電話,就說重慶這邊的市場我就讓給他了,我要到外地去!而且倉庫里的小鬼兒我都全送。
王駝背聽我這么說,臉都笑爛了,雖然在電話里假裝鎮(zhèn)定,但我可以聽出,那死駝背,在電話那頭都笑爛了嘴。
我們做的是下午一點的飛機(jī),大約在三點多鐘的時候到達(dá)的北京。
而就在我飛出重慶的時候,尸仙道人身前又一盞油燈滅了。而就在這一盞燈剛滅,一旁的骷髏老太太驚訝的喝道:“師傅,十全命的魂燈滅了,他、他死了!”
那老者緩緩的睜開而來雙眼,見那魂燈雖然滅了,但卻火星依在,他詭異露出一絲笑容:“呵呵,他沒死,只是離開了重慶,到了其它的地方去了。”
“那,那怎么找他?”
“哼,我自有辦法!”
下飛機(jī)之后,我們?nèi)伊艘患屹e館住下,開了一個間兩張床的標(biāo)間。
“小二,我們到了這里,那個什么尸仙道人應(yīng)該不會找你麻煩吧?”
我見菲姐有些緊張的問道,不由的對她笑了笑:“放心,他不可找到這里,畢竟他在厲害,也不可能算出我的位置吧!”
菲姐見我這么說,也就點了點頭,雖然她的公司在重慶,但通過電腦會議,她還是可以完全掌控的,現(xiàn)在聽我這么說,也就沒怎么懷疑。畢竟活命是最重要的!
“小二,接下來我們該怎么辦呢?”此時周小芳一臉疑惑的望著我。
“接下來嘛?玩兒唄!然后回重慶”我說的很直接。
可是周小芳卻聽得很不自在:“啊?玩兒,還要回重慶?小二你不是說有人追殺你么?不打算以后都留在這里嗎?”
我淡淡的笑了笑:“不留,我們就在這北京城帶上一個月,然后在回去,到時候我們換個地方開店就是。”
這周小芳還打算在說什么,但卻被我阻止了!畢竟菲姐在這兒,我不想她說多,讓菲姐害怕或者讓菲姐懷疑周小芳的身份。畢竟這周小芳現(xiàn)在的身份,還是醫(yī)院的醫(yī)生。這次出來,也是打著跟著我們一同出來玩兒的心態(tài),以及和我有那啥的關(guān)系,跟過來的。
因為我下達(dá)了玩兒的命令,所以這幾天我們?nèi)妒聝阂矝]干,除了玩兒,就是玩兒,去了故宮,去了八達(dá)嶺,看了升國旗,也去了清華校園溜達(dá)了一圈兒。
大約是初五的樣子,張雅因為家住哈爾濱,所以最先來到我們兒,而初六的時候,黃倩也跟了到了北京。
看著眼前的幾個女子,我有些感慨,怎所謂大難臨頭各自飛,如今聽說我有難,出門逃難了。她們沒有舍我而去,而去都來到了我的身邊,我很高興。在賓館你陪她們搓麻將,看電視。
至此,維持了七八天。
直到我身上的錢還剩下七八萬的時候,我知道糟了??鞗]錢了……所以再也不能帶著她們出去而玩兒了,畢竟這幾個女的,可生猛的很,特別是張雅這娘們兒,完全就是一個購物狂。
帶著幾個女的一進(jìn)商場,就是一場血戰(zhàn),至少化掉我好幾千。當(dāng)然那時候物價還沒漲,要是現(xiàn)在,至少七八萬接近十萬塊的模樣。
為了遏制她們的購物行為,我先是賴在家里看電視,無效。假裝生病,結(jié)果也無效。最后想個什么辦法來著,上班,只要可上班了。這幾個女的就不會纏住我了不是?
想到這兒,我淡淡的對著幾個正在熱火朝天打著麻雀的娘們兒說道:“我準(zhǔn)備去上班!”
“啥?”
幾個女的同時停住了手中的動作,異口同聲的問道。張大了嘴巴!
“小二,你不是說出來玩兒的嗎?一兩個月就回去了。你現(xiàn)在怎去要去上班,難道準(zhǔn)備在北京開店?”張雅很是驚訝的說道。
“是啊小二,是不是沒錢了,沒錢我們養(yǎng)你!”周小芳直接戳中我的要害,同時還嘻嘻的笑著。
“就是,小二。我身上還有好幾萬,不用上班的,再說了,菲姐哪兒有錢的……”最后黃倩也附喝道。
不過她這么一說,我更加感覺沒面子,讓女人養(yǎng),我這純爺們兒還有臉嗎?
我假裝出一副很鎮(zhèn)定的表情:“不是,我這個人不上班不習(xí)慣,你們每天的花銷還是我出。畢竟你們都是我屋里的女人,不會餓著你們的!”
雖然我說得有些沒底氣,同時站了她們一點點便宜。不過幾女聽我這么說之后,都不由的小臉兒一紅,相互對視了一眼。都不由的感覺羞澀無比。至此,我的計謀成功了。
幾個女的問我去干嘛,是不是去擺攤看相算命。我說不是,我們干嘛,我直接拿出了一張招聘廣告貼。
“看吧!”
說完,我直接就把我要找的工作亮在了他們的面前。
幾女湊過來一看,立馬瞪大了眼睛,然后同時喝道:“什么?保安?”
“是?。【褪潜0?!”我瞇著眼,一臉笑嘻嘻的說道。畢竟我這樣,沒文聘,沒技術(shù),除了做個巡邏的保安,就沒什么工作可以找的了!
“不行,我的男人不能做保安!”張雅是我的相親對象,所以一直都以她是我的正牌女友自居,特別是在黃倩面前。
不過黃倩此刻聽張雅這么說,竟然也不反駁,說我答應(yīng)過爹娘,要娶她什么的。也是直接皺著秀眉:“我也不答應(yīng)!”
“小二你真要當(dāng)保安?。?rdquo;周小芳好似也看不起這職業(yè),也有些狐疑的問我。
當(dāng)然除了老板娘,畢竟她是生意人,對于任何職業(yè),她是沒有歧視的。
“怎么了,保安不好嗎?別說了,我下午就去應(yīng)聘!”
眾女見我如此堅決,也都無奈的皺眉,好似我當(dāng)保安,就跟扎進(jìn)了屎堆里一般。
下午,我獨自去了一家叫做“EOY的公司應(yīng)聘做保安。”這家公司是做美容產(chǎn)品的妹紙?zhí)貏e多,所以我選擇了這里。
因為我的年紀(jì)和身材都符合標(biāo)準(zhǔn),也就順利的應(yīng)聘成功。可當(dāng)我下去五保安隊報道的時候,我感覺到了一絲異常,我竟然在這樓梯口處看見了一根漆黑的稻草,而且那稻草很不一般,上面竟然有朱砂。
便散發(fā)出一絲絲的涼意,看到這兒,我知道我又有事兒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