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匆匆跑出去的黃倩,我真有些哭笑不得。黃倩在夜場上班我本以為這么調侃一句沒什么問題??烧l知道,她竟然不好意思,我去!
過了好一會兒,黃倩才走了竟來,不過除了雙眼紅腫之外,臉上還帶著一絲紅暈。
她端著一碗稀飯來到我的近前,我也不管了。畢竟暈睡了多久,我根本就不知道,現(xiàn)在先吃飽了再說。雖然身體疼痛,但五臟廟也開始在造反了,狼吞虎咽之后,我在黃倩的攙扶下,靠在了床上。
我看了看她,然后說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妹紙,今兒幾號,我是怎么回來的。還有,周叔還好嗎?”
黃倩聽我這么問,對著我瞪了一眼。然后說出了這一切的始末。
原來我已經暈了三天了,那天我與周叔在山林里搏斗僵尸,我殺死僵尸之后,便暈死了過去。直到第二天早上,周叔醒來。見滿地的僵尸服,以及一旁暈死的我怕。
他不敢怠慢,艱難的來到我的身邊,用力搖晃我,可他卻發(fā)現(xiàn),我已然身受重傷,而且肋骨斷了兩根。此時見我受了如此重的傷,趕忙掏出電話,給黃倩撥了過去。
至此,這樣我們才得救了。黃倩帶著一幫鄉(xiāng)親找到了我們,同時將我救起。見我傷勢如此嚴重,當場幾乎暈了過去,不過好在這山里有一位中藥醫(yī)生。不但接好了我的肋骨,還給我治了傷。
聽到這兒,我不由的出了一口氣,還好周叔用的是全球通,不然沒信號,我倆還是得死。
此刻我又開始疑惑了:“妹紙,你說我暈了三天,這三天我都沒吃東西?”
黃倩聽我這么問,竟然有一絲臉紅,只見她低著頭,微微的說道:“吃了!”
“我怎么吃得?”
“我,我,我喂你的!”
“喂我的,難道?”說道這兒,我露出一絲深意,同時對著黃倩做了一個動眉毛的動作。結果讓黃倩的頭差點就埋進了胸脯里。
之后,我給張雅打了一個電話,我說我受傷了。要在這山里修養(yǎng)一段時間。張雅聽我生病,當場就說要來看我,我把接回城里去,可是我拒絕了他,說黃倩的父親剛剛離世,我要在這里為她父親做道場。
聽到這兒,張雅才答應了我,同時叫我保重身體。
在此期間,老板娘還給我發(fā)短信,開始的時候,她也就問問她兒子什么的。可每當到了深夜,這娘們兒的短信卻越來越露骨,有一次竟然直接說道:“小二,菲姐好寂寞。你回來,就讓我身子給我吧!”
臥槽,當看到這條短信之后,我的那顆小心肝真是又興奮,有害怕。害怕老板娘如狼似虎好,我這個初出茅廬,甚至還是處男的小伙子不是她的對手。興奮的是,竟然有這么一個有錢的少婦看上了我,虛榮心急劇膨脹。
這幾天,都是周叔在幫助黃倩操辦黃叔的傷勢,我見過幾次周叔,只感覺他老了很多,臉上的皺紋就在我昏迷的這幾天,竟然掛滿了他的臉。
開始的時候,我還納悶兒。可當周叔操辦黃叔下葬的前夕我才知道,周叔在對抗僵尸使用的秘術之所以這么厲害,也是有原因的。
因為他們是用自己的生命在催動,用生命換來的力量。
當周叔說出這話的時候,我沉默了,周叔用生命換來的力量,幫助我倆逃生??删驮谖覇柶鹩昧硕嗑玫膲勖鼤r,周叔卻笑了:“呵呵呵,也就區(qū)區(qū)十年罷了!”
十年?聽著周叔說出這話,我震驚了,但也沒多說什么。只是周叔那小老頭,那副混吃等死,沒有多少道行,就看看風水的模樣,瞬間在我心中改變。能做到用十年壽命壓制僵尸,最后還這么一笑了知的人,是一個普通人能辦到的嗎?
也許周叔是的背后,有很多鮮為人知的故事。當時我這么想,但我沒有問,直到多年之后,當周叔再次出現(xiàn)在我面前的時候,我終于知道他的真正身份。原來周叔就是陰陽界馳名已久的神盤鬼算周大年。
黃倩的父親埋葬的位置,是僵尸的棺槨處。雖然那里出現(xiàn)了僵尸,但卻不妨礙那里是一塊寶穴。
之所以出現(xiàn)了僵尸,可能是野貓野狗拋開了墓穴,讓里面做了防腐處理的尸體沾染了生氣兒,這才成就了僵尸。
周叔用他的風水之術,清除了那里的尸煞氣息,然后在另外一個位置建起了一座墓。根據周叔所說,那地名為“雙蛇映月地”也就是說,每當月圓之夜,那地就會出現(xiàn)兩只大蟒蛇,相互纏繞,吸取月之精華。
這樣的地方,就名為雙蛇映月地,這種地勢,在風水學上,又叫做“化龍地”,因為龍是由蛇演變而來的,所以雙蛇映月,便代表了化龍的前夕。這“化龍”便由此得名。
埋葬了黃叔,我與黃又在她們家待了一個多星期,在這之間,除了有一次黃倩大晚上,上廁所沒有把門關好。我又因為尿急,見天也黑,廁所也沒什么動靜,結果直接就在跑向廁所的路途中,就把家伙給掏了出來。
結果剛把廁所門一推,便見到黃倩蹲在廁所玩手機。當時那個尷尬?。↑S倩見有人沖進來,第一反應便是用手機熒光屏上的光去照射是誰!她這么一照,可不得了,直接看見了一條碩大的雞腿菇。
結果直接嚇得黃倩猛的起身,可能是因為農村的廁所不怎么符合建筑學原理,導致黃倩一個不小心沒蹲穩(wěn),直接就撲在了我身下的大蘑菇上。
被黃倩這么一碰,即使尷尬也有了反應,立馬起桿,直接頂在了她的臉上。雖然這一切都發(fā)生在一瞬之間,而且我兩的接觸時間很短,但每每想到,我都覺得興奮。至于黃倩嘛?我就不清楚了,只知道接下來的兩天,她看見我就臉紅,有時候我真懷疑她是否真在夜場上過班
就這么一個小摩擦,她都覺得不好意思,要是她想,我在給她摩擦幾次也不妨。不過我那時也就這么想想。
她爹過了頭七之后的第五天,我的傷也好得差不多了,也打算回城里了。
因為我表面上答應過黃父,要娶黃倩的,所以當我們離開的時候,黃母硬是讓黃倩跟著我。而黃倩本來還想在家多待幾天的,結果都被她媽給捏了出來,說以后好好跟著小二,小二人也不錯,老實又是城里人什么什么的。
可黃倩卻不由的嘀咕,說我是壞蛋,一間屋里加上她,住了四個女人,而且各個都貌美如花。更氣憤的是,他那晚還用她的雞腿菇頂我的臉,想想都覺得生氣。
雖然黃倩噘著嘴,罵我不老實。人也比較色,但即使如此,她還是按照她媽的意識,告別了自己的弟弟,跟著我坐上了回兩路城區(qū)的汽車。
我架勢著汽車經歷了五六個小時之后,終于來到了我離開差不多快兩個星期的店鋪。因為我提前打了電話,所以當我們晚上八點多到家的時候,屋里的三個女人已經到齊了。
看樣子就是在等我與黃倩回來。我這一會兒,三個女人就對著我噓寒問暖,就連老板娘也當著做人的面,對我擺騷弄姿,搞得我火急火燎。
在與眾女吃過飯,聊了一會兒天之后,我打開電腦,看看淘寶上最近有沒有訂單。結果發(fā)現(xiàn)還是沒有,就沒在意,打算退出淘寶,到里屋里與四女搓麻將!
可就在這時,一個年輕男子卻不斷在我店的門口走來走去,不時向我店里張望。那男子見我望著他,又假裝路過,可沒到兩分鐘,他又折了回來,還是在我門店前走來走去。
也不到我門店里把命,送佛,也不到隔壁找個洗頭妹,捏捏腳什么的??吹竭@兒,我不由的覺得這是一筆生意,可能是這年輕人不好意思!
于是,我先到里屋,讓四女先不要搓麻將,說有業(yè)務,然她們看看肥皂劇什么的。
四女還很聽話,聽我說有生意,也都停止了下來。乖乖的看電視去了!之后我做出一副仙風道骨的模樣走到門口,然后對著那年齡可能與我差不多的男子說道:“既然來了,何不進來!”
那男子見我這么對著他說道,竟然有些不好意思,只見他低著頭,然后用著很娘的聲音說道:“不,不,不用了!”
說完,他竟然向著遠處跑了。我見那小子跑步的姿勢和一個娘們兒一般,不由吐了一口唾沫:“臥槽,原來是個娘炮!”
說完我也不理會,直接走進了屋里,讓里屋的四女繼續(xù)玩兒麻將,可就在這時,那娘炮又跑了回來:“先,先生!”
聽有人喊,我本能的回頭,見是那娘炮,心中不由的鄙視了一眼,我這人一輩子討厭的人就是娘炮和韓國棒子。此時見那娘炮回來,也不做作,什么道骨仙風當場消失的無影無蹤。
“什么事兒啊?”
“先,先生,我我老公,老公中邪了!你能,能就他嗎?”
聽到這兒,我木訥的瞪著他,啥!老公?臥槽,這小子除了是個娘炮,竟然還是同性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