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忙跑出野雞店之后,我便四處尋找張雅,可奈何張雅早就不見了蹤影。打她電話也不接,最后我也就不得不獨(dú)自到雞店隔壁去看看那門市轉(zhuǎn)讓公告。
見現(xiàn)在時間已經(jīng)很晚了,我也就只是記下了電話,然后便獨(dú)自回到了家中。本想去理個發(fā)的,不過這大晚上的,也沒幾家正宗的理發(fā)店開門,從而放棄了這個想法。
逐日,我早早的起床,畢竟這段時間生意不怎么好,也沒有人買貨。所以要是不努力,盡快的找到門店。我也就只能喝西北風(fēng)了不是,現(xiàn)在這物價也是漲得迅猛,都快菜比肉貴了。
出了居民樓,我便找了一家理發(fā)店,讓那理發(fā)的師傅給我剪了一個光頭。昨晚弄死那青蛙精的時候,被它一口火燒了大半頭發(fā),搞得和卷毛狗差不多。索性我也就剔個光頭,看上去還挺像那么一回事兒。
可正當(dāng)我理發(fā)的時候,我的手機(jī)卻響了起來。我摸出手機(jī),見是張雅打來了,便沒有絲毫猶豫便接聽了電話。
“喂,張雅你昨晚到哪兒去了,我找了你好半天!”
電話那頭的張雅聽我這么說,好似很生氣,竟然對我咆哮了一聲:“王小二,你這個臭流氓!”
“臥槽,張雅你干嘛罵我,我昨晚可是冒著生命危險,幫你搞定了連環(huán)殺人案!你就不能對我溫柔一點(diǎn)么?”
“哼……”
“喲呵,你還哼哼。”
“哼,臭流氓你在哪兒?我一會兒去找你!”
我聽張雅問我在哪兒,而且還說要來找我,我的心竟然有些甜甜的感覺。嘴角露出一絲微笑,便直接對著電話里說道:“哦,我在理發(fā)店。就是昨晚……”
“王小二,我恨你……”
“嘟嘟嘟嘟……”
愣住了,這女人真是一種神奇的動物,剛才還要來找我,現(xiàn)在竟然就恨我了,我就說我在理發(fā)店,我怎么了我。難道她知道我剪了一個光頭,她不喜歡,所以恨我?
這張雅弄得我暈暈乎乎,也不知道她到底想了些什么?可那時我卻不知道,張雅在聽到我說出,理發(fā)店這三個字之后,身體猛的一震,不由的想到了昨晚的那個美容美發(fā)店。但還是有一絲僥幸,可后來我卻直接說出“昨晚”這兩個關(guān)鍵字。
張雅便第一時間想到了昨晚的野雞店,結(jié)果便導(dǎo)致了張雅的一句我恨你。
因為光頭很容易就搞得了,所以沒過一會兒我便走出了理發(fā)店,然后便撥通了昨晚記下的那個門市轉(zhuǎn)讓電話。隨著電話的幾聲嘟嘟之后,電話接通了,接電話的是一個女人。
“喂!”
“喂,你好,我看到你們門市的轉(zhuǎn)讓告示,是想盤下你的門店。”
“哦。好的先生,一會兒我就到門市來,你等我。”
在與那女人胡扯了幾句之后,我便搶先來到了昨晚的那個轉(zhuǎn)讓門市,而野雞店卻已經(jīng)關(guān)門了。
在哪兒等了我一會兒之后,一輛奧迪車便來到了這里,此時從車?yán)镒呦聛硪粋€女人,這女人大約三十歲左右,應(yīng)該是個少婦,面容十分漂亮,身材也是極為耀眼,此時深V短裙,一雙性感的絲襪,加上那五六厘米的高跟鞋。那誘惑!那熱火。
我敢說,街上的回頭率不是一百就是九十九,那勁爆勁兒……想想都有些不由自主。
正當(dāng)我仔細(xì)打量著那少婦,那少婦便“嗒嗒嗒”的踩著高跟鞋來到了我的身材。只聽她用著很是輕柔與酥骨的聲音問道:“請問,是王小二,王先生嗎?”
我猛的咽下一口口水:“我是,我是王小二。”
說完,我很算很大膽的伸出了右手。那少婦見我伸手,便對我狐媚的一笑,同時伸出了她那芊芊玉手,那姿勢那動作,真是勾得我有些受不了。
在我與那少婦握手的時候,她竟然在我的手背上撓了撓,這一撓,差點(diǎn)沒讓我獸血沸騰。之后,我們簡單的交流了一會兒,可能是她很喜歡我這霸氣十足的光頭,在與她談?wù)撻T市轉(zhuǎn)讓問題的時候,她也爽快,一口價六十萬。
雖然是六十萬那時對我很多,但能買到一個門店,但也得燒香拜佛不是。在敲定價格之后,那少婦便離開了這里,同時把這門店的鑰匙給了我,她說她有空就把房產(chǎn)證拿過來,到時候在簽合同,讓我先住著。
我見那少婦這般爽快,也沒有拒絕,同時邀請她吃午飯,可她卻說她要去照顧她老公。至此,這門店轉(zhuǎn)讓就這么告一段落。
我拿到鑰匙之后,便直接打開了卷簾門,進(jìn)入門市之中。這門店不算大,大約有五十幾平米,但卻可以隔出一個小閣樓出來。六十萬買到這個一個門店,很是合算。
正當(dāng)我打量我以后生財救市的門店時,一輛警車卻停在了我門店的門口。
“嚓”車輪發(fā)出一聲刺耳的尖叫之后,車上便走下了三人,其中一人赫然是張雅,此時她身穿警察制服,一副暴戾的模樣,四處張望,好似在尋找仇家一般。
而她身后則跟著一對老人,看樣子應(yīng)該是夫妻,此時一臉惆悵且二人身上的火氣也低得可憐,不出意外,要不了幾年,這對夫妻就得嗝屁。
“張雅,干嘛呢?”
我一臉善意的對著張雅招呼到,可張雅聽到我的呼喊之后,卻沒有給我好臉色。這見她對我怒目而視,好似我欠她五百萬一般:“王小二,你這個混蛋果然在這兒!”
說完,張雅猶如一只發(fā)怒的母老虎,竟然直接沖著我走了過來??粗鴱堁拍莵碚卟簧频拿嫒荩译[約的預(yù)告到一會兒將有什么不好的事情發(fā)生。
“嘿嘿,小雅,小雅你這是干嘛,干嘛……哎喲!”
“啪”
只見張雅剛一走進(jìn)我,便使出了她黑帶五段的高超腿法,就這么一腳,直接踢在了我的臉蛋兒上。這一下把我給踹的,導(dǎo)致我直接就這么爬在了地上。不過噩夢還沒結(jié)束,這張雅像個男人一般,在我倒地之后,對我根本就沒有憐憫之心,她不但沒有收手,而是還對著我的屁股以及大腿又猛踹了幾腳。
這把我疼得,要是張雅沒有一個變態(tài)的爺爺,我真想使用道術(shù),一掌拍死這死丫頭。
“哎喲,哎喲……”
“哼,臭流氓!”
張雅在踢了我五六腳之后,這才終于收手。“快起來,別裝死,我有事兒找你辦!”
“張小姐,這樣,這樣合適嗎?”張雅背后的那位老頭對著張雅小聲的問道。
“哼,他皮厚,打不死。”
雖然疼,但張雅掌握的力度卻很是合理,并沒有對我造成太大的傷害。我忍著疼痛站了起來,然后很是委屈的對著張雅這兇殘的娘們兒說道:“張雅,你打我干嘛?”
“廢話少說,這二位是上面讓我?guī)淼?。讓你幫幫忙?rdquo;
我摸著剛才被張雅踢中的臉,然后有些不情愿的說道:“幫忙,幫什么忙,我自己的很忙!”
聽我這么說,其中哪位老太婆不由的望向了她身旁的老頭兒,而那老頭兒一看就是個人精,好似在我的言語之中聽出了什么,只見他緩緩的向前走出了一步,然后對著很是恭敬的說道:“王師傅,我們是特意來拜訪你的,如果你肯幫助我們,我們一定會重金酬謝!”
重金酬謝!聽到這話,渾身的疼痛好似減少了不少。只見我雙眼放光,這沒開張就來業(yè)務(wù)了,這可是好事兒。至此只見我佯裝出道骨仙風(fēng)的模樣:“哦。正所謂日有紛紛夢,神魂預(yù)吉兇,莊生虛幻蝶,呂望兆飛熊。竟然你們找到了貧道,有什么事兒就說吧!”
一旁的張雅見我如此,不由的對我翻了翻白眼,好似很是鄙視我的模樣,但也沒做聲。
而那對老年夫婦聽我這么一說,好似抓住了救命草一般,竟然一個勁兒的對我感謝。同時那老太婆竟然還這般對我說道:“王大師??!只要你幫了我們這個忙,即使一百萬我們都愿意給。”
“一百萬”聽到這三個挑動神經(jīng)的詞兒之后,我臉臉色變得更加的親切了,好比見到了親爹一般。一個勁兒的對著那對夫婦的微笑。
而張雅見我這般,竟然在對我做出白眼之后,還小聲的罵我見錢眼開。這把我氣得,要知道每次出門張雅這娘們兒都用的是我的錢……我那委屈的。
在與那夫婦談?wù)摿艘环?,我才知道這夫婦姓朱,家里有個兒子,好似被什么東西給纏住了,之前進(jìn)了好多醫(yī)院,醫(yī)院都檢查不出,之后聽人說是被鬼迷上了。便又請了好多道術(shù)法師什么的,可最后這些請來做法的道士或者法師,不是說道行不夠拒絕了。就是在做法的時候莫名的橫死。
而且他們的死狀異常的恐怖,都是雙目圓睜,七孔流血,而且四肢都被扯斷,血淋淋的,恐怖至極。甚至有一個肚腹中的腸子都被扯了出來……
在聽到那對夫婦這般敘述之后,我便暗自判定,這一定是有什么妖魔厲鬼作怪。
“二位,現(xiàn)在貧道也有了一個大概,但沒有親自過目,始終無法判定因果。所以還得我親自去一趟才行……”
“好好好,大師我這就給你安排車子,馬上讓專車送你過去!”
那名老者很高興的對我說道,同時掏出了他的手機(jī),準(zhǔn)備給什么人打電話。
但就這樣過去,我豈不是很不劃算?好歹哥也是出來混的,沒有個十萬八萬的跑路費(fèi),就這么去了,到時候事情太大,自己接不下,那不是白跑一趟?
想到這兒,嘴角露出一絲暗笑,這二人一看就是土大款,至此心中不由的暗生一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