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我醒過來的時候,太陽已經(jīng)落下去,外面的血跡也被清洗過。
段珮一直維持著姿勢,動也不動一下。
我給她揉捏著麻木的大腿,她沒有說話,只是靠在我的肩膀上,享受著這難得的靜謐。
盡管是隔著一層牛仔褲,但我還是能感覺到大腿上的肉很軟,揉捏著根本舍不得離開。我還是第一次覺得,給人揉捏大腿是件很舒服的事。
漸漸的,我的眼睛就不自覺的沿著大腿上移,落在了私密之地。
“怎么樣,舒服不?”
“嗯,沒看出來啊,申帆,你還有這門手藝呢?”
“那是,我可是智勇雙全帥氣逼人內(nèi)在與外在共存的號稱國民好男人的申帆。我告訴你,按摩是個技術(shù)活,它不能固定在同一個位置,否則會造成局部舒服,反而會引起不適。全方位游走,每一個部位都揉捏到,全身都放松,才是真的舒服,能做到這樣,才是高超的按摩師。”
說話的時候,我認(rèn)真的看著她,雙手悄無聲息的開始上移。
突然,還沒來得及到大腿根部的時候……
“啪!”
手背一陣酥麻敢傳遍全身。
段珮側(cè)著腦袋,收回了手心的電芒,笑著看著我說道:“這就是偷偷的把手往上移,想要占我便宜的理由嗎?”
呃,被發(fā)現(xiàn)了。
我只好尷尬的咧嘴一笑,解釋道:“嘿嘿,你別誤會,我這是要……”
“行了吧,我還不知道你那點小心思。”
段珮瞅了我一眼,哼哼的說道:“小心著點,老娘不讓你碰,沒門!”
“嘿嘿~”
我只好干笑著。
“上去吧。”
段珮戳了一下我的腦門,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就一起上樓了。
二樓上的窗戶玻璃都被變異灰雀的聲波攻擊和空氣彈震碎,下午老爸他們已經(jīng)用膠帶和塑料袋都蒙上了,但是仍然透風(fēng)進來。
天黑的時候,我媽也蘇醒過來。
我們沒有告訴她欣尚一家人發(fā)生的事情,擔(dān)心她心里會有壓力。
我知道我媽一直都是一個很善良的人,以前買菜,就算是被別人搶生意或者分分角角的占一些便宜,她都不會說什么。
如果她知道我對欣尚一家人處理的辦法,或許她會心有愧疚。
所以對此,我們選擇了沉默,當(dāng)作什么都沒發(fā)生,只是告訴她下午出去一趟,可以吃肉了。
變異灰雀的身體早就被分解開,毛皮也被清理干凈,分割成一塊塊的肉。
“不錯不錯,夜晚我來下廚。”
老媽圍上圍裙,就鉆到廚房里,段珮也進去打著下手。萱萱更是打著幫忙的名義鉆進去,實則是想第一時間偷吃。
廚房里的嘭嘭咚咚的聲音傳出來,還伴隨著歡聲笑語。
等待吃飯的這段時間,我把變異灰雀剩下的血肉弄了一塊,然后鉆到房間,按照老王交給我的方法,開始吸收血肉里的血脈天賦。
“盤腿而坐,雙手貼到肉上,運轉(zhuǎn)……”
按照老王的指示,我按照口訣運轉(zhuǎn)戰(zhàn)能沿著經(jīng)脈流淌,手心上一股吸力傳開,血肉里殘余的血液被吸出附到手心上。
一股暖流從手心淌入體內(nèi),融合到血脈中,但手心里的血液仍然在,赤紅色一點點的褪去,血滴變得黯淡下去。
“融合吧。”
全力運轉(zhuǎn)戰(zhàn)能,收攝心神投入血脈中,開始融合剛剛躺進去的紅色暖流。
一刻鐘過后,我睜開眼睛,松了口氣。
雙手合攏成一個圓形,運轉(zhuǎn)戰(zhàn)能,頓時附近的空氣都被吸收過來,旋轉(zhuǎn)著壓縮到一起,凝聚成一個空氣彈,散發(fā)著刺眼的光芒。
突然,手心里的空氣彈越發(fā)的刺眼,開始膨脹,脹的我手心發(fā)麻。
“臥槽,控制不住了!”
嘗試著第一次凝聚空氣彈,一不小心就搞過頭了。
我急忙把空氣彈甩向窗戶,空氣彈直接沖出窗外,落在了樓后的草地上,轟然炸開。
“轟隆!”
頓時,炸出一個足足有半個籃球場大小的坑洞,旁邊的樹木都炸成了一截一截的。
房門猛地被推開,老爸跑了進來,“怎么了?!”
“沒、沒事……做了個小試驗,一點點的意外、意外。”
我嘿笑幾聲,但窗外斷木頭被炸的燒了起來。
看到黑乎乎的窗外燒著一堆活,老爸白了我一眼,“小試驗?一點點意外?你這動靜還???”
“嗯,如果不小的話,炸的就該是咱這房子了。”我極為不好意思的,靦腆一笑。
老爸一巴掌拍到我腦袋上。“滾蛋!你把這房子炸了,我把你炸了。”
我知道,他對房子感情極深。
這棟房子,是他和我媽一起奮斗,一點點的賺錢蓋起來的。從我上小學(xué)開始,我們就住進來了,已經(jīng)十年了。我估摸著要真是這房子毀在我手上,他非得讓我吃一頓竹筍炒肉絲不可。
我摸了摸腦袋,“嘿嘿~”
“笑個屁!小心著點,以為牛逼了老子就不敢收拾你是吧。”
老頭子瞅了我一眼,就又出去了。
但我知道,看似發(fā)怒,但他一點都沒生氣。
我只是在用我的行動告訴他,他還是這家的主人,他才是老大,話還是他說了算的。就算我變得再怎么強大,那也是他兒子。
徹底的把灰雀的血脈融合之后,我才出去。
但不知道為什么,我總感覺后背上發(fā)癢,越撓越癢,好像有什么東西要鉆出來似的。
“吃飯了,吃飯了。”
桌子上已經(jīng)擺滿了菜,一大桌子,沒有一個菜不帶肉的。就算是大白菜,也是肉片大白菜。
“嘗嘗味道怎么樣!”
剛坐下去,老媽夾了一一大塊大骨頭的肉放到我碗里,滿懷期待的看著我。
我咬了一口,頓時滿嘴香氣,肉很酥,很舒服。
味道還是那個味道,老媽的廚藝永遠是那么的好,熟悉的味道,家的味道。
“怎么樣?”
看到我不說話,老媽有些著急。
對于一個母親而言,兒子的滿意就是對她廚藝的最大的肯定。
“嗯。”
我大口把肉吃完,“這酸爽!”
“臭小子!”
老媽沒好氣的被我給逗樂了。
香氣已經(jīng)充斥著整個客廳,七個人迅速開動。對于好幾天沒遲到肉的我們來說,這一頓非得大吃特吃。
至于什么不能大補,晚飯不能吃多的言論,早就被拋之腦后,吃的時候,什么都忘了。
吃飯完后,每個人都撫摸著肚子,坐在椅子上。
不得不說,這變異后的鳥肉卻是鮮美,不僅好吃,吃下去之后,還散發(fā)出一絲絲戰(zhàn)能,融入體內(nèi),補充著體力。
窗外的風(fēng)呼呼的響,雖然用膠帶和碎料袋簡單封住,但還是沿著窗戶就灌了進來,讓人感覺冷颼颼的。
這么下去可不是個辦法,冷不說而且不安全,我抓起手電筒扔給老葉,“走,老葉,跟我去拆幾扇窗戶回來。”
“好。”
老葉接過手電筒,抓起鼠刃,跟了上來。
我跟老葉上樓頂,穿到了隔壁樓頂上樓頂門前,一腳踹開。
開啟貓眼視力,我觀察了沒有危險之后,就沿著樓梯往下下。
下到二樓之后,屋里沒人,老葉負(fù)責(zé)警戒,我開始拆窗戶。
我們這一排樓都是一樣的模式,窗戶也是一個型號的,所以拿回去完全能夠用的上。
我們倆沒人抱著一摞窗戶,沿著來時的樓梯往回走。
剛剛踏到臺階上,我猛地一回頭,死死的盯著墻角處。
老葉已經(jīng)走到轉(zhuǎn)向臺,問我怎么了。
“沒事。”我一道閃電甩過去,觀察沒有異狀之后才說道。
走到樓頂上,我仍然在回憶著剛剛的感覺,就在剛才,我明明感覺到后背發(fā)麻,仿佛有人正仇恨的凝視著我。但為什么,雷電甩過去,沒有任何問題呢?
難道真的是錯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