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這邊遠程操控展開基地車。尤里看起來也有點按耐不住。尤里問:“用我也展開基地車么?”
我客氣的笑了笑說:“不用了?,F(xiàn)在盟軍的力量還是可以應對的。你的尤里控制不了喪尸。等到特殊情況在考慮吧。”
尤里沒有說話,但是從他的表情里我看到一絲絲不悅。
天也漸漸的明亮起來。所有人都睡醒起來。有人準備出發(fā),準備去進行今天的糧食收集。來保證這個團體的正常運作。
但我毫不留情的把他攔下,借著這個機會,我像大家宣布了這個消息。
“大家今天大家都不要出去。情況危急,你們可臨要面臨轉(zhuǎn)移。”
“轉(zhuǎn)移?我們要去哪里?”胡明明問。
我說:“現(xiàn)在來不及解釋那么多。你們先去收拾東西。一會消息屬實了我在通知你們。”
大家看到我神色緊張的樣子,也再沒有多問。掉頭就收拾自己的東西去了。
“別忘了你們的防身兇器?。?rdquo;臨走前,我還在提醒他們最關鍵的東西。
很快,我的數(shù)據(jù)芯片就傳來了信息。
“長官,基地車已經(jīng)展開完畢,是否建造,請指示。”
“優(yōu)先建造作戰(zhàn)實驗室以及間諜衛(wèi)星。”
“明白。”
現(xiàn)在基地車已經(jīng)展開完畢只有有了間諜衛(wèi)星,就能輕松知道蘇軍的藏身之處,以及V3火箭發(fā)射的動向了。這樣一來,勝算就多了不少。
“殺手。咱們東西準備怎么樣了?”
殺手說:“刀鋒在做槍支和彈藥檢查,問題不大,很快就能出發(fā)。”
我問殺手:“那個樓薇薇呢?她的長劍找到了么?”
殺手說:“找到了。看她耍了幾下子,還真不錯。”
我點點頭,不錯就好。這樣我們就又多了一個戰(zhàn)友。也就輕松了一些。
刀鋒帶著他的小隊朝我們走來,與此同時,樓薇薇也帶著她保護的群眾像我們報道。一切準備就緒,準備出發(fā)。
我們一行人,還沒走幾步就聽見樓下有狠狠的撞擊聲。那聲音很大,大到所有人都聽見了。大家驚了一下,人群中稍微有一點躁動。
刀鋒立即安慰大家:“大家不要怕。有我們在,不會有事的,大家放心。”
我在一旁側(cè)耳問胡明明:“21樓是什么?”
胡明明說:“21樓是庫房。”
“庫房有什么?”
胡明明想了想:“庫房里基本沒什么東西了。以前都是堆放雜物的地方。現(xiàn)在就空了。”
我想了想這個庫房的構(gòu)造,因為最害怕的就是喪尸從什么角落里爬出來,搞突然襲擊。我想既然是庫房,就必然會有通風管道。如果有通風管道,那喪尸。糟了糟了。
“殺手,你快高亮一下。21樓到底是什么發(fā)出聲響了??纯词侨嗣??”
殺手搖搖頭。剛看過了,不是人,什么都沒有。
刀鋒說:“要不我下去看看。省的這么疑神疑鬼的。早點看完早有結(jié)果,也不會耽誤我們。”
有人表示了贊同,因為誰都不想這么擔驚受怕貿(mào)然的出去。
咚、咚。樓下又傳來兩身沉悶的聲音,像是相撲選手在做著較量一般。這兩下的撞擊,把一些心理防線差的女孩徹底嚇哭了。
刀鋒沒有講過我的允許,直接帶著小隊走了。我在后面試圖叫住刀鋒,但是他們跑的太快了。算了,也就一層樓的功夫,讓他們?nèi)グ选?/p>
我安慰大家說:“大家不要害怕。先回到屋子里去,等他們偵查完,沒有問題,我們在繼續(xù)出發(fā)。”
大家陸陸續(xù)續(xù)回到屋子里去。就在大家掉頭走的一瞬間,我們頭頂上突然傳來咯吱咯吱的聲音,像是陳舊的木頭被人狠狠的用腳踩住一般。大家都不約而同的朝著頭頂那個通風口望去。
突然,一雙干枯的雙手迅猛的的穿透通風口,把通風口撕開一個大口子。眾人看到,高度緊張的神經(jīng)一下子收了刺激,慌亂的開始逃竄,差點發(fā)生踩踏事故。
我和殺手掏出槍,朝著通風口跑去。我們抬眼看去,通風口的后面是一具喪尸,由于剛才用力過猛,導致雙手被卡住無法拔出,只能在通風口里扭動著軀體,嚎叫著,掙扎著,滿嘴的血色。
我和殺手朝著喪尸的雙手猛烈的開槍。整整打完一彈夾的子彈。喪尸的雙手就這樣被我們無情的打了下來。鮮血不停的往下流淌,不,不能算鮮血。喪尸的學怎么能是新鮮的,只能是令人憎惡的。
被打掉雙手的喪尸,不知道是因為流血過多死亡,還是疼死過去了。這個喪尸躺在通道里一動不動,看起來像是死了。但是殺手又換了一個彈夾,朝著喪尸又是一通開槍。槍槍命中要害部位,這下子,喪尸肯定是沒活頭了。
看見喪尸掛彩。我把大家招呼出來,得甘快離開這里了。喪尸已經(jīng)學會從管道襲擊我們了。可是強遠遠沒有那么簡單。就像那句話說的,一個喪尸倒下了,千千萬萬個喪尸又會站起來。
一時間,我們頭頂上的通風口,全部冒出了喪尸的腦袋。這次有了前輩的教訓,喪尸們在不貿(mào)然的用雙手沖撞通風口。力氣大的喪尸,幾下就把通風口給破壞了。露出半個身子來,準備進行高地跳躍。
這一下,人群徹底失去了控制。大家驚恐的互相逃竄。
我大喊:“大家不要亂跑,回到屋子里去。請相信我們。”
可如此緊急的生命關頭,有些話喊出來簡直就是放屁。混亂的人群在我們眼前晃悠,我和殺手根本沒有辦法開槍,因為稍加不注意,我們就會傷及無辜。我的眼睛在瞄準鏡上瞄了半天,就是不敢扣下扳機。喪尸也趁著機會,加快了落地的步伐。
這時,一道優(yōu)雅的光線,直直的映射進我的眼球。那是樓薇薇,那是樓薇薇的長劍。
現(xiàn)在的樓薇薇,已經(jīng)完全不是我們昨天認識的那個樓薇薇了。
只見樓薇薇拿著自己的長劍,瀟灑自如的在人群中揮舞,毫厘不差的在喪尸腦袋上,畫出各種各樣的口子,讓喪尸血流不止。自信而又靈活的步伐在喪尸群中進進出出,如入無人之地一般。不光是動作上行云流水,樓薇薇在對待喪尸的戰(zhàn)術思維上也是獨具匠心,聲東擊西,猴子撈月,一時間就在在人群中殺出一條血路來。我和殺手在旁邊看的直呼過癮。這比我們開槍射擊有意思多了。
剛才還未落地的喪尸,很不幸的沒有看見樓薇薇那一套飄逸瀟灑的動作,現(xiàn)在落地的喪尸,開始小心翼翼變得謹慎。人群已經(jīng)散去,沒有了剛才的混亂,現(xiàn)在就是我們和喪尸之間的對決了。哦,不,應該說是喪尸和樓薇薇之間的對決。
我還準備抬起槍干掉喪尸,但看到樓薇薇那鎮(zhèn)定和自信的表情,我把槍收了起來。準備好好欣賞樓薇薇帶給我們的視覺盛宴。
我雖然不懂擊劍,但是比賽還是看過的,這國際場面還是看的懂的。
現(xiàn)在進攻的是喪尸隊的一號種子選手。這名選手明顯的不尊重場上的我方選手,還沒有開始的見面禮,就已經(jīng)粗魯?shù)纳熘p手,朝我方隊員樓薇薇撲去。我方隊員作為人類代表,還是很有禮儀規(guī)矩的。我方隊員隊員樓薇薇看見對方隊員的蔑視,出于人道主義精神,還是給了對方一個前進禮。但是對方隊員絲毫沒有被我們感化,伸著雙手發(fā)動攻擊,樓薇薇臨危不懼,一把長劍精準的壓在了喪尸的胳膊上,劍刃順著喪尸的胳膊像上劃去,一刀下去,一個漂亮的壓劍還擊。
喪尸對眼看吃了虧,想要迅速的在場面上贏回局面。喪心病狂的派出了兩人作戰(zhàn),這是要以多欺少么,但是想打倒我方代表可不是一件輕松的事。
這回喪尸選擇了一前一后的雙人進攻,但是由于行動速度過慢,戰(zhàn)略意圖立即被樓薇薇一眼看穿。眼看僵尸一步一步逼近樓薇薇,但是樓薇薇的腳步絲毫沒有任何躲閃,還是那般靈活。我們都知道,樓薇薇是在等一個機會,等待對方犯錯,一個能一招之敵的機會。沒錯,就是現(xiàn)在,由于眼前的一個喪尸,剛剛才同伴的頭顱絆了一下,身體的重心不穩(wěn),發(fā)生了傾斜。樓薇薇借著這個機會,一個漂亮的對抗反攻,一劍刺穿了喪尸的喉嚨。身后的喪尸想借樓薇薇出手的空蕩時期進行攻擊,可是沒想到,樓薇薇一個精彩的及時反攻,讓身后的喪尸腦袋搬家。
其余的喪尸,也紅了眼,紛紛撲了上來。但是人多又怎么樣,根本奈何不了擊劍公主樓薇薇。樓薇薇漂亮的幾個連招,把喪尸們放倒在地,那場面,簡直是殺死比爾的現(xiàn)場版。但是看起來,樓薇薇這個現(xiàn)場,要比殺死比爾還要血腥。
從通風口下來的喪尸全部被樓薇薇解決掉了。我和殺手在旁邊報以熱烈的掌聲,樓薇薇也優(yōu)雅的給我們來了個后退敬禮。
“獻丑了,獻丑了。”樓薇薇謙虛的說。
我拍著手朝樓薇薇走去:“太精彩了,太精彩了。簡直就是擊劍公主。”
樓薇薇臉上露出酒窩,羞澀的笑了笑。剛想和我們的擊劍公主在閑聊幾句,刀鋒從樓下氣喘吁吁的跑上來說:“不好了。喪尸已經(jīng)朝樓上入侵了。樓下,樓下都被堵死了。”
糟了,這下子還是晚了。
但驚人的事情總是發(fā)生在最后面,人群里的一聲尖叫,徹底打破了我們撤退的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