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蹬蹬蹬。”
就在我朦朧間車外突然傳來了一陣腳步聲,聽到腳步聲后我急忙打開了車門。
“誰!”
我將無名官印死死地拿在手里,對著不遠處的帳篷喊了一聲。
張建業(yè),王瘸子二人聽到我的喊聲急忙下了車,我指了指存放棺材的帳篷示意里面有動靜。
“走。”
張建業(yè)見狀對著我和王瘸子說了一聲,隨即我們?nèi)齻€慢慢的朝著停放“青銅鐘棺”的帳篷處走了過去。
“誰!”
王瘸子猛地進入了帳篷隨即打開了手中的手電筒,可是我們?nèi)嗽趲づ駜?nèi)轉(zhuǎn)了一遭也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異常的情況。
“肯定是你聽錯了,回去睡覺吧。”
王瘸子在確定帳篷中沒有異樣后對著我說了一句,聽到王瘸子的話我點了點頭。
就在我們?nèi)藴蕚渥叱鰩づ竦囊粍x那,地面上停放著的“青銅鐘棺”突然開始了劇烈的搖晃。
“快看!”
張建業(yè)發(fā)現(xiàn)“青銅鐘棺”的異樣后急忙走到了“青銅鐘棺”的跟前,王瘸子打著手電我們?nèi)怂浪赖亩⒅厣系?ldquo;青銅鐘棺”。
“打開看看!”
王瘸子站在原地注視了“青銅鐘棺”一會后便失去了耐心,隨即蹲在“青銅鐘棺”面前想要打開它。
“怎么打開?”
此時張建業(yè)也同意了打開“青銅鐘棺”的想法,王瘸子將手電遞到了張建業(yè)面前,隨即自己開始鼓搗去了地上的棺材。
“蹬蹬蹬!”
就在王瘸子剛剛伸手想要去摸地上的棺材時,突然地上的“青銅鐘棺”發(fā)出了一陣沉悶的響聲。
聽到聲音后王瘸子急忙將手縮了回去,我們?nèi)藢σ暳艘谎圻^了好一會王瘸子這才將手放到了“青銅鐘棺”上面。
這次“青銅鐘棺”里并沒有發(fā)出響聲,見狀我懸著的心也放了下去。
“開了。”
王瘸子蹲在地上擺弄了一會后只聽“咔嚓”一聲“青銅鐘棺”被王瘸子打開了,“砰”!就在王瘸子打開“青銅鐘棺”的一剎那從棺材里面突然竄出來了一道黑影。
見狀我急忙用腳踩住了掉落在地下的黑影,張建業(yè)見狀用手電朝著我腳下的黑影照去,只見一個黑色的小魚正被我踩在了腳下。
“呼,棺材里面竟然有魚!”
張建業(yè)看了看我腳下的小黑魚隨即將手電對著地面上的棺材照了過去,可是等我們看到里面的物體后頓時傻了。
只見青銅鐘棺里的人正是吳建斌!此時的吳建斌已經(jīng)被棺材里的神秘液體腐蝕了,他的手掌已經(jīng)露出了白白的骨頭!
“怎么回事?”
張建業(yè)見狀對著棺材里的吳建斌喊了一聲,只見躺在“青銅鐘棺”里的吳建斌吱吱嗚嗚的說出了兩個字“有鬼”!
在等張建業(yè)說話時棺材里的吳建斌已經(jīng)昏死了過去,見狀張建業(yè)伸手想把棺材里的吳建斌抬出來。
可是就在他剛剛伸出手的一瞬間,王瘸子突然將他的手掌打到了一邊。
“不要命啦!你看看他的手掌,棺材里面的水有毒!”
王瘸子瞪了張建業(yè)一眼,張建業(yè)聽到王瘸子的話點了點頭隨即將手縮了回去。
“怎么把他弄出來?”
張建業(yè)非常焦急的看著棺材里的吳建斌,想要把他從棺材里弄出來可是無從下手。
“用這個。”
王瘸子順手從地面上撿起了一個從河里打撈上的黑色長棍,隨即用小棍將棺材里的吳建斌挑了起來。
見狀我急忙脫下了身上的衣服,裹在手上將吳建斌抬到了地面上。
“鐺。”
王瘸子再將吳建斌從棺材里跳出來后,隨即將地面上的“青銅鐘棺”蓋上了蓋子。
“張團?”
這時帳篷外傳來了一道熟悉的聲音,這道聲音的主人正是吳建斌!
“怎么回事?”
王瘸子在聽到帳篷外的聲音后對著張建業(yè)問了一聲,張建業(yè)搖了搖頭隨即和我將棺材里的吳建斌抬到了帳篷的角落當中。
“小吳啊。”
將吳建斌抬到一旁的角落后張建業(yè)隨即走出了帳篷,而我和王瘸子則蹲在角落里細細聽著帳篷外的動靜。
到了這里事情已經(jīng)明了了,我們身旁的吳建斌和帳篷外的吳建斌肯定有一個是假的!
但哪個才是真正的吳建斌這一點我們無從分辨,如果說兩個吳建斌中有一個是假的,那么假的吳建斌到底是誰?他來考古隊是出于什么目的?
這些事情發(fā)生的太突然以至于我沒有時間去思考,我看了看一旁的吳建斌只見他現(xiàn)在奄奄一息好像快不行了似的。
“我出來看看文物,沒什么事情你先回去睡覺吧。”
這時帳篷外傳來了張建業(yè)的聲音,現(xiàn)在張建業(yè)是有意將帳篷外的吳建斌打發(fā)走的。
“好。”
隨著一陣腳步聲帳篷外的吳建斌走遠了,不一會張建業(yè)就進來了。
“怎么樣了?”
張建業(yè)走進帳篷后快速來到了我們面前,隨即輕聲的對著我們問道。
“恐怕快不行了。”
王瘸子看了看地上躺著的吳建斌,只見他現(xiàn)在只有出的氣沒有進的氣,顯然就快不行了。
“怎么辦?”
張建業(yè)看了看地上的吳建斌顯然他已經(jīng)被突然起來的事情搞懵了,就在這時躺在地上的吳建斌開始劇烈的抽搐了起來。
不一會的功夫吳建斌就斷了氣,見狀王瘸子打開了“青銅鐘棺”的蓋子。
“放進來吧,別讓外面的吳建斌發(fā)現(xiàn)問題。”
聽到王瘸子的話張建業(yè)含淚點了點頭,顯然他對吳建斌的感情還是非常深厚的。
“老弟,哥哥對不起你!”
張建業(yè)和我再將吳建斌的尸體重新放入棺材后,看著棺材里躺著的吳建斌張建業(yè)突然跪在了地上。
“張團您快起來。”
見狀我急忙將跪在地上的張建業(yè)扶了起來,這時王瘸子對著我使了個眼色示意我先回到面包車上再說。
“這倆吳建斌到底哪個是真的?”
回到面包車上王瘸子對著正不??奁膹埥I(yè)問道,張建業(yè)聽到王瘸子的話搖了搖頭。
“我也分不出來。”
“那吳建斌有什么習慣?”
王瘸子點燃了一顆煙隨即對著張建業(yè)繼續(xù)問道,張建業(yè)聽到王瘸子的話仔細回想這吳建斌的習慣以及處事做法。
“小吳雖然在考古團待了10幾年,但是他怎么也學不會鑒定文物的年代。所以他這才處處巴結(jié)著我,希望我不要把他辭退。”
聽到張建業(yè)的話我心里的疑云頓時消散了,隨即對著王瘸子和張建業(yè)說道。
“張團,王大爺?,F(xiàn)在活著的吳建斌是假的!”
聽到我的話張建業(yè)非常不解,王瘸子也是滿臉疑問的表情。
“就在今天上午吳建斌送我回家時,他只看了一眼就分辨出了我手中的官印是明代的!”
“什么!”
“原來是這樣!”
聽到我的話張建業(yè)顯得非常吃驚,而一旁的王瘸子則點了點頭。
“你們說現(xiàn)在的吳建斌到底是個什么玩意變得?”
王瘸子遞到了我們面前兩顆煙,隨即對著我淡淡的說道。
“畫皮鬼?”
張建業(yè)聽到王瘸子的話淡淡的說出了一個鬼的名字“畫皮鬼”,王瘸子聽到張建業(yè)的話搖了搖頭。
“畫皮鬼如果想幻化成吳建斌的模樣,那么它首先得把吳建斌的人皮剝下來。你看吳建斌有人皮沒有?”
聽到王瘸子的話張建業(yè)點了點頭,“青銅鐘棺”內(nèi)的吳建斌身上是有皮膚的,這就可以證明此時的吳建斌絕對不可能是畫皮鬼。
如果說此時的吳建斌不是畫皮鬼的話,那么它會是什么?
“據(jù)我所知有一種叫做幻鬼的惡鬼,它能夠幻化成任何東西。”
王瘸子點燃了手中的香煙,隨即淡淡的說道。
“惡鬼?”
聽到王瘸子的話我非常納悶,我只知道厲鬼和孤魂至于惡鬼我卻不太了解。
“對。”
王瘸子點了點頭隨即看了看車窗外邊,見狀我想王瘸子詢問起了惡鬼與厲鬼的區(qū)別。
“惡鬼顧名思義惡人死后的鬼魂,惡鬼本質(zhì)是也是屬于孤魂??墒菒汗硐啾裙禄陮θ碎g危害性較大,是一種比較兇惡的孤魂。但惡鬼與厲鬼比起來算不得什么,像盧大元這些的厲鬼可以輕松殺死一只惡鬼!”
聽到王瘸子的解釋我點了點頭,原來惡鬼只是孤魂的一種,只是比較兇惡罷了。
“那這幻鬼是什么東西?”
張建業(yè)聽到王瘸子的解釋繼續(xù)問道,王瘸子此時顯得格外得意。
“幻鬼,大多都是生前無惡不作的惡人死后化成的鬼魂。比如虎倀,牛蹄都屬于幻鬼的一種,他們可以變換成任何事物從而達到害人的目的。”
“那幻鬼變成吳建斌的模樣有什么企圖?”
“不知道。”
“那用對付孤魂的套路,對付幻鬼可行嗎?”
“不知道,我只是聽師父講過。但沒有親眼見到過幻鬼。”
就在我們說話間我對著窗外掃了一眼,只見吳建斌正站在我坐著的副駕駛座位的車窗前。
“啊!”
見狀我大叫了一聲,我的大叫也引起了王瘸子和張建業(yè)的注意。
“張團,這么晚了您還不睡?。?rdquo;
吳建斌站在車窗前對著我們問了一聲,見狀張建業(yè)搖下了車窗玻璃。
“我們在商量事情。”
“哦,是不是在商量怎么對付我?。?rdquo;
吳建斌聽到張建業(yè)的話點了點頭,隨即露出了一絲駭人的笑容!